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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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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在郭别驾跟前,崔幼伯更是把武氏夸成了一朵花,还反复感谢郭别驾的大媒。

郭别驾每每听崔幼伯‘谢’他,他的表情就很怪异,说不出是生气、还是无奈、亦或是担心,但绝对不是高兴。

见此情况,崔幼伯不动声色,但下次见面的时候,继续猛夸武氏能干,只把武氏说成了贤良淑德的典范,言语间甚至流露出对武氏很满意,回京后也让她帮主母管家的意思。

他的种种表现,都告诉郭别驾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便宜外甥女在崔幼伯跟前很得宠,且在崔家极有权柄,甚至有资格摸进崔幼伯的外书房。

武氏终于能接近外书房了,郭别驾本该高兴的,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武氏成了崔幼伯的贵妾后,只给外头送了一次消息,且还是那种无足轻重的小事。

这让郭别驾忍不住担心:那个死丫头,是不是以为顺利当上崔家的姨娘,就能为所欲为了?就可以摆脱掉他这个‘媒人’了?

想过河拆桥?

门都没有!

郭继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下便命人将潜伏在武五娘身边的阿琴唤来,严词训诫了一番,几乎是拎着耳朵叮嘱她,命她好好‘提点’武五娘。

阿琴无端挨了一通训,很是气愤,她在郭家不敢发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到刺史府,拉着武氏便是一通训斥。

阿琴不但把郭继祖训她的话,换了个称谓,照原样砸给了武五娘。而且她还加上了利息——自己无端被武氏连累挨骂,这个损失,她定要从武氏身上找回来!

哼,骂她,都是便宜她了!

武五娘谨记上次的教训,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这次,她没有发飙,而是阴沉着一张脸任由个小丫鬟指着她的鼻子叫嚣。

足足骂了半个时辰,阿琴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也学着郭别驾的口吻,交代道:“郎君说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内定要查清那件事,否则,就不要怪郎君不讲亲戚的情分了!”

“……好,知道了!”

武五娘忍着怒气,僵硬的点了点下巴。

“嗯,那就好!”

阿琴很得意,一种把主人踩在脚下的快感袭上心头,让她通体舒泰。

话说最近一段时间,看着武氏如此风光,又是被崔幼伯宠爱,又是管家理事,刺史府的下人们对武氏也颇为敬重,阿琴很是气闷。

明明这个女人是她脚底下的泥、任她责骂的破落户,如今、如今竟又抖了起来,阿琴眼红的同时,也隐隐生出几分担心——万一这个女人哪一天真的翻身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倒霉?

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借着郭别驾的名义,她狠狠骂了武氏一通,一来是出气,二来也是威吓。让武氏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有崔幼伯做靠山就能翻身。

哼,郭别驾可不是好相与的,而她阿琴虽是个丫鬟,可却是别驾派来监视武氏的人。在她面前,武氏别想摆姨娘的谱儿。

效果不错,这不。武氏虽满心愤恨,还不乖乖的任由她训斥?

阿琴得意的甩了甩袖子,转身到外间儿吃原本属于武氏的糕点去了。

望着阿琴嚣张的背影,武氏的表情依然麻木,但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寒光。

手中的帕子绞成了麻花,武氏在心中默默的发狠:阿琴,那个贱婢。你等着。日后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发完了狠。武氏开始冷静下来,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她该动手了。

她来崔家是要享福的,而不是做密探的。

武氏不笨,未出阁时曾读过许多书,她知道‘奸细’这个职业不好做。

她必须时刻警惕,绝不能暴露。一旦暴露了,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残酷的下场,真到了那一步,死都是一种解脱。

而即使幸运的没有暴露,她的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她会继续为郭继祖卖命,直至没了利用价值,然后被‘灭口’。

左右都是个死,为何当初她还有答应郭继祖?

回忆起过往,武氏眼中闪过一抹异彩。

没错,做奸细没有好下场,可寄人篱下也好不到哪里。

与其窝窝囊囊的在郭家当个打秋风的表亲,还不如赌一把。

没准儿她能赌赢,不但能顺利摆脱郭别驾的控制,还能赢得崔郎的心,到那时,她又能过上富贵安逸的生活,岂不美哉?

对,拼了!

武五娘骨子里有一股狠劲,这种狠,不止对外人,对自己,她也能狠得下来。

为了能让崔幼伯对她心生感激,她临时修改了郭继祖的计划,硬生生挨了那本该能躲掉的一箭。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她的血没有白流,崔幼伯虽没有彻底信任与她,但她也从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亲,顺利走进了崔幼伯的寝室。

崔幼伯不信她,武氏是知道的,受了这么多磋磨,真话假话,她还是分得出的。

而她却必须装傻,故意做出一些‘得意忘形’的蠢笨言行,这样既能骗过阿琴,也能让崔幼伯放心。

上一段失败的婚姻告诉她,世间绝大多数的男人并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聪明、太厉害。

她若表现得太精明,定会吓跑崔幼伯的。

还有一点,她心中还有顾忌,在没有彻底解决郭继祖的问题前,她并不敢彻底放开自己,全心去经营她与崔幼伯的感情。

所以,作假就作假吧,演戏就演戏吧,她必须等待一个极好的时机,然后再跟崔幼伯‘摊牌’。

到那时,真情流露也好、假戏真做也罢,她有信心定能让崔幼伯彻底信了自己。

不过在这之前,她必须把郭别驾摆平。

至于如何摆平……唔,她可要好好想想。

武五娘盘膝坐在榻上,双眼定定的看向房间的某个角落,大脑则像一台马力十足的机器飞快的运转着。

傍晚,崔幼伯从衙门回来,刚进门就发觉不对劲——咦,每日都来中庭前迎接自己的武氏,怎么今日没来?!

微微挑了挑眉,他脚下没停,一路朝后院走去。

行至寝室外的廊庑下,崔幼伯抬眼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子,愈加肯定到了自己的猜测。

“武姨娘,郎君回来了!”

门外伺候的小丫鬟赶忙通报。

“嗯,知道了!”

武五娘略带哽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片刻后,武五娘从屋里迎了出来,她低着头,态度无比恭敬的服侍崔幼伯进门。

“五娘,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进了门,崔幼伯没有似往常一样任由武氏给他换衣服,而是认真的问道。

话音方落,就听得噗通一声,武五娘笔直的跪在了崔幼伯脚边……

ps:补昨天滴。话说,每个月总有一天,某萨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抱着个暖水袋,默默的忍受好亲戚的肆虐,真是对不住亲们了,~~~~(》_

那时崔彦伯也没在意,权当笑话听了

如今面前的武五娘也说出了这句‘名言’,他忽然非常想念远在京城的娘子

唉,算算日子,他已经离京快半年了,虽然知道家里一切都好,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娘子又是家里又是学院,还要时不时的进宫,定是忙坏了累坏了

一想到娘子忙得脚不沾地的样子他就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疼

偏他什么都做不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快些将鄯州的情况料理清楚,他也能早些回京,这样一家就可以团聚了,他也能把娘子肩上的胆子分担过来

武五娘幸好不会读心术,如果她知道此刻崔幼伯心中的想法定会郁闷的想吐血——她费尽心思的做了这么多前戏,为的就是让崔幼伯能更怜惜她,在同情心的作用下,也能更加理解她没想到,她的这番努力,却让崔幼伯想起了萧氏,这这……

只能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幸附

崔幼伯很快回过神来伸出双手,用力将武五娘拉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有什么话坐下来再说,你放心,就算是你做了什么错事,只要把话数清楚了我自有计较无端端的跪着,像个什么样子?!”

武五娘也不是真心想下跪,方才跪了那么一小会儿,她的膝盖就有些疼了

如今见崔幼伯强拉她起来,她稍作挣扎了下,便借坡下驴的顺着崔幼伯的力道,站了起来

崔幼伯拉着武五娘,一起坐在南窗下的蒲团上,两人相对而视,崔幼伯微微颔首,示意她可以说了

武五娘又咬了咬嘴唇,似是还在做思想斗争,就在崔幼伯忍不住想开口提醒的当儿,她终于开口了:“这件事与郭舅父有关……”

起初,崔幼伯没把武五娘要说的话放在心上,但听了没一会儿,他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眉头也拧在了一起

“……郭舅父对我有恩,我我本不该把这事儿说出来,可是,一想到那些无辜的人,我总觉得良心不安,”

武五娘半垂着头,一边说,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崔幼伯

见他的神情果然肃穆起来,她心中大定,她就知道,她的这份大礼不可谓不重

崔幼伯见了,重视的同时,也定会明白她对他的一番情谊

且,崔幼伯与郭继祖的争斗,武五娘心知肚明,而她也想利用一下两人的敌对关系

她相信,只要崔幼伯落实了她说的内容,定会有所表示

到那时,她既能摆脱郭别驾的控制,还能赢取崔幼伯的信任,端得是一箭双雕

崔幼伯沉默不语,良久,才沉声问道:“此话当真?”

问完了,又发觉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稍稍缓和了下,崔幼伯解释:“五娘,我不是不信你的话,实在是,这事委实匪夷所思,且事关郭别驾……我与他的恩怨,想必你也听说了,此事若是真的也就罢了,倘或有一丝不实,为夫难免要落个公报私仇故意为难下属的罪名呢”

崔幼伯这般谨慎,武五娘非但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容,“郎君说得哪里话?您这么想是应当的,就是妾身,当初听了这事儿,也直觉得荒谬,根本就不信呢若不是我亲眼看到——”

说到这里,武五娘猛地住了口,扭头朝四下里看了看,发现四周没有外人,她还是不放心的看向崔幼伯

崔幼伯明白,她这是向自己问询,确定此处能否放心说话

他缓缓点头小声道:“五娘放心,翰墨澄心都在外面,寝室方圆十几丈,没有我的许可,断无一人能靠近”

其实不止门外,就是房顶上也有人看守,崔幼伯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间寝室里他可以放心的说任何话,哪怕是骂骂宰相抱怨圣人

武五娘得了崔幼伯的保证,便真的放下心来,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亲眼看到的某些事告诉了他

最后她还期期艾艾的说:“我的那些妇孺,曾偷偷跟着去瞧了几次,如此也就知道了她们的落脚点”

崔幼伯眼底闪过一抹亮光,惊喜的问道:“哦,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没想到武氏还有这份心计,啧啧,找到那些妇孺,也就有了证据呀

相较于那些在宴集上被郭继祖的属下灭口的‘刺客’,他们可是活生生的证人呀

有了这些人证他就足以定了郭继祖诬良为盗残害无辜百姓的罪责

见崔幼伯如此兴奋,武五娘心中很是得意,她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亲手把郭继祖的把柄送到崔郎手里,崔郎一心想扳倒郭别驾,自然不会注意到小小一个她

待崔郎回过神儿来,那时郭继祖应该已经受罚,即便不死也会被崔幼伯逼得在鄯州呆不下去

无比狼狈的郭继祖,忙着收拾家当带着家人逃离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她武五娘?

郭家人走了,她再把那个该死的阿琴‘摆平’,她的秘密也就无人知晓了,而她也就能长长久久的留在崔郎身边

……一切就圆满了

就这样,武五娘满怀‘圆满’的美好愿望,目送崔幼伯急匆匆的去书房她知道他已经信了自己,虽还不是十足十的信任,但至少已经信了六七分

再说了,方才她说的那件事,也算是帮了崔幼伯的大忙,只待事成了崔幼伯便会记住她的好,明白她对他的情谊

匆匆来到书房的崔幼伯并不知道武五娘又在脑补什么,此刻,他只想尽快派人去武五娘说的那个地方,将那些幸存的妇孺接到安全的地方,然后再跟郭继祖算账

不过,当他唤来阿大等几个心腹护卫的时候,他渐渐冷静下来,理智也都回笼,他重新将武五娘的话整理了一遍,猛然发觉,这件事还需谨慎

“郎君,若武姨娘没有说谎的话,一切果如您当初预料的那般,那些刺客,根本不是什么突厥的密探,而是无辜的边民,只是家人被郭继祖挟制,这才被逼着来行刺与您……”

方才阿大就潜伏在寝室的屋顶,是以,武五娘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崔幼伯点点头,“没错,是我连累了他们”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啊

可怜那些知恩图报的爽直汉子了!

崔幼伯想起那些他在城门下救进城的百姓,想起那几张熟悉的面庞,他就忍不住难过

“郎君这话说的不妥,一切皆因郭继祖,是他逼良为盗还意图谋害郎君,犯下这等罪孽的是他,与郎君何干?”

阿大生于坊间长于市井,最喜欢快意恩仇,说完这些,他急切的问道:“郎君,既已有了人证,咱们是不是能直接拿下郭某人了?”

在他看来,郭继祖害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把人弄死了,还给人栽赃了个恶名,真是该死

过去没证据,就算他们猜到了,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如今好容易有了人证,郎君便可以直接动手了呀!

崔幼伯却缓缓摇头,“不成,打蛇打七寸,这事儿虽恶劣,却不足以定郭继祖的死罪……”

ps:谢谢曦0528亲的小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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