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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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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大秦成武元年九月间,后周,大金的第二批议和使节陆续抵达大秦京师长安,重新开始对议和之事的商讨。

甚至于,西夏人也派来了使节,而这并非是什么好事,显然西夏人与金人有了些默契,也再不提称臣之事,而是隐隐带着威胁,显然,大秦的强盛,已经让西夏人感到了不安和压力。

三国使臣,都显得很强硬,尤其是金人,提出河中之地,必须归还于大金,非如此,议和之事便不可行,两国只有再次刀兵相见。

而后周来到长安的使臣也许是感受到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言辞开始闪烁了起来,一个多月之后,后周再次改弦更张,本来只想让大秦息了刀兵,互不相犯便罢,而今却隐隐想露出要从大秦手中取回河洛之地的意思了。

大秦朝野上下,听闻此事,再没有什么异声发出,而是充满了愤怒的声音,三国渐有联合之势,但强盛的大秦,并不畏惧任何敌人,在他们还堪称弱小的时候便是如此,而今已经尽有三分天下,如何会对人低头。

多数人想的都是,诸国见大秦内部动荡,想趁着新帝登基,朝政未稳之际,趁火打劫,连南唐这样的柔弱之国,竟然也没有派出使臣来大秦贺喜新帝登基,这让大秦上下皆如受辱般的愤怒。

奏疏接二连三的来到大秦中枢,枢密使汪道存更是在金人使节面前拍了桌子,言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汝等小儿,化外蛮夷,据我汉家疆域已久,猖狂日甚,如今一战而败,还想于中取利,宁不惹人发笑。

既然如此,何须多言,来日疆场再见便是,之后两国和议大臣,皆怒目相对,宛若对峙,最终不欢而散。

让大秦朝野上下尤其愤怒的是,金人使节带来了许多金银财货,四处拜访大秦臣工,如此明显的轻视挑拨之意,等同于挑衅,好像狠狠在大秦脸上扇了一巴掌,他们可不知晓,金人在后周屡屡如此,而受贿之后周官吏,还多得后周皇家,摄政王等器重,结果也便不问可知了。

尝到了甜头的金人,自然以为汉人皆爱财货,但秦人朝堂风气,却与后周迥然有异,如此提着财货上门,等同于辱及颜面,甚至一些被拜访了的大臣,大怒之下,上书请战,如此种种,也意味着和议之事已不可行。

而作为大秦枢密使的汪道存,这样的狠话都说了,几乎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

在冬季来临之际,本是休兵之时,但战争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在金人使节愤怒的离开长安,西夏,后周的时节毫无所得的陆续离去之后,彻底达到了顶峰……

成武元年十月末,大将军赵石被召入宫内,而在乾元殿上,大秦枢密院,兵部,中书众臣济济一堂。

乾元殿上的灯火点了一宿,天光放亮之时,大臣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却两眼放光的离去。

而大将军赵石却单独留了下来,与成武皇帝密议良久,才离去出宫。

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朝堂重臣们却晓得,大战之期好像已经不远了,枢密院,兵部都在严阵以待,开始筹划粮草辎重诸事,中书竭力配合,就在这严冬季节,大秦的战争机器慢慢开始转动了起来。

这不但是咸宁六年那场战争的延续,还是大秦帝皇登基之后的第一场战争,没有多少喘息之机,但也没人在乎这个,大秦粮草丰足,将士休整了一年,已是枕戈待旦,也不用再做什么兵员调配,大秦重兵,皆在河洛,河中之地,可谓是方便之极。

军中将佐,皆乃百战之士,甚至于许多人早就在期待着这场战争的到来,因为只有战功,才是如今升迁的最佳,也是最快的途径,乱世的军人们,渴望建功立业的心情,是承平时节的军人们所无法想象的。

金人,后周,甚至西夏人,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的使臣刚刚离开大秦京师长安,秦人就好像被激怒了的狮子一般,露出了尚未洗净鲜血的獠牙,他们更不会知道,大秦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动荡之后,会将憋在心里的那股怒火洒向何方……

他们还不知晓,那一晚的密谈,已经决定了大秦兵锋所向,是如此的快速决绝,又是如此的出人意料之外……

第十一卷 张弓北望射天狼 第878章 路途

已经下了几场雪,天地间一片苍茫。

北风呼啸中,去往潼关的官道上,迤逦行着一支车队,车队拉开,如同长龙般绵延向远方。

在这种天气当中,本来已是鸟兽绝迹,即便是以往,官道上也多数不会出现这样一支数千人的车队。

但在今年冬季的大秦,这样的车队却已经不是一支两支了,在秋收过后的九月间,民夫便被动员了起来。

等到十月,粮草便开始渐渐汇往潼关方向,加之之前潼关储备的粮草,使潼关左近彻底成为了一处粮仓。

大秦在为将要到来的战争做着最后的准备,甚至都没等到开春儿时节,而是趁着严冬,艰难的向前方输送着粮草辎重。

被激怒的秦人,显得强硬而又坚定,朝堂余波未平,便已开始为战争做起了准备。

车队跋涉的很艰难,但却一直不停,早晚会到得潼关。

“太慢了。”车队后面,声音在北风中传来。

张钰哈出一口白起,脸上冻的已经麻木,拍了拍胯下的战马,有些心疼,这鬼天气,但与河中那边比起来,好像还要好些,望着缓缓而行的车队,他也是满心的无奈。

“没办法,这许多人,哪个不急,我这里还想飞到河中去呢,但没长翅膀不是?”

万春年又在他旁边嘟囔了几句,话中提到了大帅什么的,但张钰马上虎下了脸道:“管好你的嘴巴,去,瞅瞅后面的那些小子,让他们都提起精神来,别堕了咱们国武监的威名。”

万春年回了一句,“他娘的,程笑脸儿到是好运气,咱们却带些娃娃跟在后面吃雪,什么事儿嘛。”

在张钰呵斥之前,一带马缰绳,调转马头到后面去了。

张钰无奈的笑了笑,揉了揉腮帮子,眼睛出神的望向东北,心想,大帅应该已经过了潼关了吧,这样的天气,道路难行,加之大帅身边护卫不多,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想到这里,心里呸了几声,暗骂自己不想好的,总往坏处去想,这不是咒大帅呢嘛,不过万春年那小子说的也是不错,程书奇等人到是好运,能跟在大帅身边,而他们带着一千多的国武监生员,却是落在了后面。

要是赶不上前方战事,可就是憾事一件了。

大战应该不会在冬天打吧?心里默念了一句,近似于祈祷,但他心里也没底,大帅没说什么,但在年关之前起行去河中,还是如此隐秘,朝堂上下,都还蒙在谷里,都道大帅去了吐蕃低地宣旨。

那些朝臣们应该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吧,张钰心里暗笑,但大帅急往河中赶,谁知道大战会在什么时候打??

想到这里,他到是有点羡慕起木华黎来了,木华黎这人想的少,却一直能跟在大帅身边,可能也正是因为他想的少吧,张钰不无嫉妒的想。

瞅了瞅车队,依照这个速度,总要年关前后才能到潼关了,然后再到河中,怎么也得是开春的时候,希望那边开战别那么快才好。

而这次出兵,肯定是要取金人不备,进击之时,定然有若雷霆霹雳,去的晚了,可能连汤都喝不上了,万春年急,他又怎么能不急?

为什么木华黎能跟着,木华黎那厮是领的是骑兵,大帅最得用的人,他们这些人还差着些,尤其是当初太原府一战,他领着河中新军,差点未战先溃,虽说最终胜了,他肚子里何尝不是憋着一股气,总觉着低人一头……

终有一日,自己也能与木华黎等人平起平坐的,张钰咬着牙心道。

后面国武监生员组成的军伍中,传令声响起,张钰回首瞧了瞧,心里还是满意的,国武监出来的,果然没有一个孬种,一路上军纪严明,也很能吃得下苦去,但比起当年他们这些大帅门生来,还是要少那么点精气神儿,就是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但终归是有这么种感觉在心里萦绕。

当然,比起第一代国武监生员来,所有后来者,都要仰首而望,因为那些人在国武监中已经成为了传奇。

那些人当中,多数已经战死沙场,但只要活下来的,差不多都已经是军中栋梁之才,连张钰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各个风采卓然,不同凡响,大帅亲自挑选,手把手教出来的人,也理应就是这般,可惜,咱们到的有些晚了,不然的话,定然不会让他们独领风骚……

……

就在张钰浮想联翩之际,赵石一行人顶风冒雪,已经来到了黄河边上的风陵渡口。

驻马黄河,向北望去,赵石也不禁心生感慨,不到一载,自己竟然又回到此处,南归之时,满心忧虑愤懑之情,而今重来,却满载慷慨之志,世事变幻,真的仿若隔世一般。

料理了些庶务,辞别了家人,这次是谁也没带,连种七娘也留在了京师,还很是跟他闹腾了一阵,但身边带着妻妾,总归好像放不开手脚似的,所以这次不管种七娘怎么闹腾,都没了作用。

最后还偷偷跟他哭了一鼻子,也没让他心肠软了,只好无奈的留在京里带着了。

到是李金花有了女儿,不打算再上阵前厮混了,唯一让他头疼的其实还是这个妹子,要是搁在后世,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在这么个时代,二十多岁的女子,还是被休回家的,就算是大将军的妹子,找个好人家也是不容易。

得赶紧挑一个出来了,不然年纪越来越大,别孤身终老在府中才好。

靖佳公主那边,到是好说,去了一趟,殷殷珍重,直到作别,也没掉金豆子,只是希望他早日归来,也不知是不是府中有了个小丫头的缘故。

齐子平最终也没有辞官不做,临行之前还来了一趟,此人确也心胸豁达,虽还是有些隔阂难去,但已经收敛了心情。

两人交谈良久,说的便是国武监将来诸事,不过齐子平这人怎么说呢,有点胸无大志,只想着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完了,对于国武监将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也不讳言什么,将自己打算和盘托出,并一一告诫叮嘱,齐子平郑重应了,这才告辞离去。

也不知再回京师之时,国武监会是个什么模样,若还是那般,齐子平这人可就真得换了,但国武监祭酒的人选真的不好挑。

还是那句话,有才干的,肯定不愿在国武监位置上多呆,即便之后能桃林满天下也不成,因为总会处在大将军赵石的阴影之下,没才干的就不用说了,坐了那个位置也是白搭。

从自己能想到的人选中挑了挑,种遂最合适不过,但人家如今已是位在三品的大将军了,怎么会跑到国武监去当什么祭酒。

再来其实就是宁向岳了,不过这人短处更明显,才干到是没的说,但从来没在京中任职过,到了京师,就是个两眼一抹黑,于国武监将来,疏无半点好处。

想来想去,还就是齐子平最合适,希望这人不要再让人失望才好,对于景王府旧人,多已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别说齐子平,便是李承乾,现在也不知在哪儿呆着呢。

景帝的多疑,让这些人根本不敢肆意结交朝臣,景帝一去,各个皆成孤魂野鬼,兵部李承乾还有点抹不下面子,但礼部尚书方谦,却已开始向他靠拢了过来,皇帝登基,大丧几件事,多数都要与他商量,这不是示好是什么?

偏这个齐子平,倔强的和驴似的,搁着以往,不是除了此人,就是得将此人赶出京师,眼不见为净才是真的,但现在嘛,他心胸眼界都已不在方寸之地,不然的话,怎会将国武监托付于此人之手?

离京之前,又进宫了一次,除了辞行之外,成武皇帝还有意跟他商量,晋兵部尚书李承乾为枢密副使,将兵部侍郎成峦提拔成兵部尚书,再将段德从河中召回来,继续任兵部侍郎,让他到河中之后,可掌军政大权。

他却赶紧劝了劝,李承乾如今孤立无援,但其人在兵部经营日久,一旦离任,兵部必然要混乱些日子,于战事不利,再有,打仗这东西,和写字也差不多,要全神贯注,不能稍有旁顾,一旦庶务缠身,如何还能专注于战事?

当年平蜀之时,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今河中新据之地,接连更换地方官吏,于地方政事无益,再者说,他若到了河中也尽自能将人压住,不怕段德能翻了天去,如此这般的一说,成武皇帝才算有些遗憾的作罢,皇帝陛下这里,还想着安插些自己人呢。

不过,这次离京,虽然没带家眷,没带南十八,孙文通两个,怕他们受不了这严寒的天气,不过他却在身边带了几个特殊的人……

并没在这里多留,只呆了一晚,便过河到了河中地界,直奔解州而来。

他们这一行十几个人,一身的便装,以送信为名,悄无声息的进了解州城。

第十一卷 张弓北望射天狼 第879章 悄临

金人的使臣回到了上京,后周的使臣回到了开封,西夏的使臣回到了兴庆,他们向皇帝叙说着大秦所发生的一切,信誓旦旦,大秦已经陷入内乱之中,大将军赵石有可能成为大秦第一权臣,挟天子以令诸侯。

在未来的几年内,大秦都将动荡不休,根本无力再兴兵戈之事,即便是独吉思忠这样的智谋之士,在经历了那样一个夜晚之后,也同样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秦人的强硬,不过是虚张声势,起码在一两年内,秦人再无力进兵。

于是,后周摄政王殿下放心了,又有了收复河洛的意思,朝中主和派渐渐失势,主战派又再次占了上风。

西夏宰相李元康放心了,向金人称臣,共制秦人的欲望不再那么迫切,秦人内乱,那就乱吧,西夏也已经够乱,正好是趁着这个时机,平息下内乱才是真的。

金人朝中争论不休,他们的情形更加糟糕,秦人北来,两次大战,就好像在一棵垂死的老树上砍了两斧子,痕迹深刻,让老树开始变得摇摇欲坠了起来。

自从太原府一战失利,这一年间,金国境内,义军蜂起,很快便遍布大金各处,让大金朝野内外,焦头烂额。

而北方蒙古部族大多已经统一在了成吉思汗大旄之下,这些年,成吉思汗铁木真开始整合各个蒙古部族,封了三位万户长,统领蒙古铁骑,许多蒙古部族的首领,在他注视之下,低下曾经尊贵的头颅,瑟瑟发抖。

成吉思汗拒不接受大金的册封,这位蒙古人中的雄鹰,正在逡巡四顾,寻找着下一个对手,实际上,也许是依旧对金人感到些许敬畏,所以西面广大的草原更能吸引他的目光,但克烈部王罕,另一位强大的蒙古部族的首领,牢牢挡在了西去的路上。

他是成吉思汗的义父,还正在与乃蛮部交战,没有充分的理由的情况之下,如果铁木真对克烈部挥出自己的弯刀,那么,他背信弃义的名声将传遍草原,而他麾下的蒙古战士们,也会陆续离他远去,他会被所有人唾弃甚至背叛。

所以这位蒙古人的罕王,不得不从西面收回贪婪的目光,那么只有一个敌人了,那便是素来强大的金国。

而借口很好找,塔塔尔人的那些余孽,正在金人的庇护之下,他们理应受到长生天怒火的洗礼,随着蒙古部族整合的完毕,铁木真必将举起弯刀,率领着那些忠诚而又野蛮的蒙古战士,再次席卷东北草原,到了那个时候,不知道他在覆灭了整个塔塔尔人部落之后,会不会横冲直撞的进入金国境内,用鲜血来证明,他才是整个东北大地的主宰。

而当他发现敲碎了外壳的金国是如此的虚弱,他会干什么也就不问可知了。

大金的处境越来越是险恶,朝堂上的争吵无法解决任何问题,却能让大金的朝廷谕令延迟到让人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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