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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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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刚才来前厅的路上,拐到了小白住的地方,从他的作坊那里拿了两颗琥珀。这琥珀并非是真正的琥珀,乃是她让小白用桃树的汁液加工做成的,真正的琥珀,那可是经历了千百年时间的积淀而成。这琥珀是桃树汁液凝结以后,再被雨虹放到冰块里迅速硬化,外表同琥珀一模一样,蜜糖色半透明的固状物。

当然,唐朝人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琥珀,所以这虽然是山寨琥珀,却也是唐朝人眼中难得一见的珍品。

两颗琥珀珠子都是杏子一般大小,半透明的蜜糖色散出的光泽柔和而高贵。琥珀珠子的中间凝固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粉色桃瓣上还有一颗露珠,似乎在花瓣上微微颤动,随时都可滑落下去。微吐的花蕊上,那沾着的花粉都纤毫毕现。

卫公公和武才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精巧珍奇的东西,顿时啧啧称赞。

卫公公更是乐得一双细眼都眯缝得看不见眼珠了,他端详着手里的琥珀珠子,笑着说:“这般奇巧宝贝,咱家还是第一次见到,雨虹姑娘也忒多礼了。”

雨虹笑道:“公公忒客气了,公公也别嫌弃雨虹的这点手艺了,公公在皇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雨虹的这点东西,让公公见笑了。”

“好说,好说。”卫公公把琥珀珠子小心放进怀里,笑嘻嘻说道,“难怪皇上对雨虹姑娘另眼相看,雨虹姑娘果然是兰心蕙质,非平常女子。”

一边的武才人,却不似卫公公这般喜形于色,只是淡淡笑道:“雨虹妹妹的心思果然精妙,看来那后冠也是妹妹之功了。”

“不敢,是吴王孝心,想此主意,指点雨虹如何去做罢了。”江雨虹一边说,一边心里暗想,能做皇帝的女人果然不同啊,一眼就看出来那后冠和我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前厅里面传来李漱的声音:“雨虹昨个从马上摔下来,现如今怎么样了?”

声音刚到,人就进来了,正是合浦公主李漱,她一身大红衣衫,头发高高挽起,红扑扑的脸上有点点汗珠,更衬得她面如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在李漱身后,跟着的则是小正太李治,帅帅的李治站在李漱旁边,到反而是李漱更多了三分英气,而让李治好像多了几分奶油气。

只见李治的目光从江雨虹身上一下转到了武才人那里,随后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武才人。

江雨虹心里忽然咯嘣一声,坏了,难道这史上最有名的姐弟恋的导火索被她提前点燃了吗?

☆、第十八章 赚钱非赚钱

在李治的眼里,此时只看见,在前厅的中央,站着一个身穿藕荷色宫装的少女,从窗户上透出的一缕阳光,正照在这位宫女姐姐的发鬓上,一时间,她整个人都在发着光。这幅景象从此烙刻在李治那颗敏感多情的正太心中。

以至于以后每次看到武媚娘,李治都会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看到一个发着光的美少女,遗世**,他的心就在美少女荡漾的秋波里沉沦下去。

卫公公和武媚娘见到李漱和李治,上前施礼后,卫公公尖着嗓子说道:“咱家还要赶着回去复了圣旨,就不耽搁了。”

江雨虹眼珠一转,向合浦公主使了个眼色,随后笑语盈盈上前道:“卫公公,昨天行猎的时候,我听到武姐姐向皇上讲述她的驾驭马匹之术,颇想向武姐姐请教一番。不知道卫公公可否通融一下,先回宫复了圣旨。”

“这……”卫公公一时有些犹豫。

正在这个时候,李漱刚想说话,只听得李治说道:“卫公公,你就先回去吧,宫内主管要是问起,就说合浦公主要留武才人说几句话。”

“既然合浦公主和晋王都发话了,咱家就先回去了。”卫公公先有那颗罕见的琥珀珠子礼物做铺垫,现在又有晋王说话,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武媚多谢卫公公。”

待到卫公公离去后,合浦公主才放下一直端着的公主派头,眉开眼笑地说道:“昨天我陪父皇一起狩猎,你猜猜看,我猎到了什么?”

“莫非猎到了一头大黑熊?”

“你以为我是父皇啊,我射中了一只獐子哦。父皇说我很有平阳公主姑姑的武将之风呢。”李漱一兴奋,脸就变得红通通的,煞是可爱。

“我也有猎到东西呢。”李治好像突然长大了一点,挺着胸脯,说话语气竭力模仿着大人的声调。一时之间,江雨虹竟然觉得李治不再是个小屁孩,而是个正在青春期的少年了。

哎,爱情使人老啊。看看李治眼角余光偷偷看着武才人的样子,江雨虹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放在前世,他这可是典型的早恋,属于被老师围追堵截的对象。

江雨虹心里思忖着,表面上却还是笑眯眯地说:“我猜你是不是猎到了只小鹿?”

李治惊愕地说:“雨虹,你会掐算吗?我真的是猎到一只小鹿哦。”

李漱弯下腰,笑得直不起身来:“晋王皇弟把小鹿的一条腿射伤了,他竟然给小鹿的腿上敷了伤药,还撕下自己的衣衫给小鹿包扎好伤口,说是要带回府里将养。”

“父皇说我宅心仁厚呢。”李治的脸微微有些红,不满地看着李漱,同时又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向武才人,生怕被武才人看轻。见武才人微笑着看向自己,目光中都是欣赏之意,顿时才放下心来,说话的语气更加理直气壮了几分。

“且,你那就是妇人之仁。”李漱鄙视了下李治,但是随即就转向江雨虹,语气热切,说道,“雨虹,父王赏你的御马,有空借我骑骑呗。”

“哦,我给它起了名字叫白雪,公主想借用白雪,这个嘛,也不是不行,只是……”江雨虹故作为难状。

“只是什么?”李漱的小脸又开始红通通了,有些着急起来。

“白雪毕竟是御马,我是担心公主问我借马,开了这个先例呢,以后若是别人向我借马,我不借吧,说不过去。这要是借吧,别人却又不像公主这般懂得驭马,又爱护马匹。”江雨虹先把一顶高帽子送给李漱,只见李漱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所以嘛,我就想,要想借御马,总要有点诚意。谁问我借,我一天就收五十两银子。当然草料和水可以自备,也可从我这里买。”江雨虹扯扯头发,向公主笑着说,双眼亮光闪闪,晃得李漱一阵眼花,江雨虹那眼里闪动的,看上去都是银子的光泽啊。

“啊,这么贵啊?你竟然拿御马赚钱?这般重利轻义,枉我李漱把你当朋友看了。”李漱有些哭笑不得,对江雨虹的认钱不认人的样子顿时多了几分鄙视。

“公主此言差矣,”江雨虹看到李漱和李治眼中闪过的鄙夷之色,顿时好整以暇,准备开始给这对姐弟洗洗脑,眼光一瞥,却看到武才人只是淡淡笑着,神色却没有任何异样,反而透出一丝本该如此的赞同之色。

江雨虹心里一跳,果然不同于一般人,难道这武才人也是穿越而来?但是随即江雨虹控制住自己那过分活跃的想象力,开始说道:“公主,晋王,白雪是皇上赏赐给我的御马,这么珍贵的马匹,我白雪爱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拿御马赚钱。”

李漱和晋王脸上同时浮现好奇之色,晋王李治道:“你不是说谁要御马谁就得给你五十两银子吗?这不就是赚钱吗?我听魏相以前说过,长安城里,五十两银子足够一个八口小康之家过上一年舒服日子了。”

“错,我收这五十两银子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想来租借白雪的人心痛。试想想看,如果是真心喜爱马匹的人,必然不会舍不得这五十两银子。可是如果只是借着白雪显摆下骑御马的风光的人,这五十两银子的收费,就要让他们止步了。所以,这五十两银子,第一个作用就是把真正爱马和只是想出风头的人区分开。”江雨虹说到这里,看了看李漱和晋王的脸色。

李漱和李治微微点头,李漱说道:“果然有道理。”

“那么下来呢,一个人如果付出了五十两银子,取得白雪的一天使用权……”

“使用权?”李漱、李治和武才人同时问道。

江雨虹赶紧解释道:“就是虽然白雪暂时这一天归他用,但是我还是白雪的主人。就是租用的意思。”

“哦。”三个人同时恍然大悟。

“公主,现在如果我给你一条丝帕,白送给你,武才人呢,也拿出一条丝帕,但是这丝帕却要收取五十两银子才能给你。你会更珍惜那条丝帕?”

“那条白得的丝帕,我可能不大会在意,随手扔到哪里也不会心痛。但是付出了五十两银子才得到的那条丝帕,就不大会乱扔,如果丢了会心痛一阵子。”李漱想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

“这就对了!公主、晋王你们明白我为什么要收五十两银子了吧,非是我要从白雪身上赚钱,也并非我江雨虹重利轻义,而是要让白雪的临时主人知道白雪的金贵,知道要珍惜白雪在他身边的这一天!”江雨虹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说得李漱和李治连连点头。

李漱更是说:“好,非得这样才行。我看五十两白银还便宜了一点,一百两算了。你放心,谁要是敢来白骑,我李漱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公主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以后谁想来借用白雪,我就告诉她们,看看,人家合浦公主都掏了银子呢。就像房遗爱那种公子哥儿什么的,只要我抬出合浦公主的名头,他就不敢多啰嗦什么了!”

“对,那是一定要的,房遗爱这种粗人,不问他多要点银子,那怎么对得起白雪!”李漱一听到房遗爱的名字,就露出厌恶的神色。

武才人在旁边浅浅一笑,秋波闪动中,又让李治心跳加快了几分。只听得武才人柔声说道:“雨虹姑娘这番言辞,让武媚大开眼界,觉得雨虹姑娘年纪虽小,但是对这世间人心的把握,到是颇有独到之处。”

“不敢,不敢,到是武才人昨日那番驯马的言论,让雨虹钦佩,以后还想能多和武才人交往,好些事情需要武才人指点。”江雨虹一面对这未来女皇帝的时候,就会打点起十分精神,先把皮球踢回去再说。总之这位武才人既不能得罪她,但也不能让她看不起自己,这样才能“友谊地久天长”。

“那是皇上英明,不怪责武媚的鲁莽。雨虹姑娘昨日得皇上赏识,更赐御马一匹,今日又赐灵药,这般看重雨虹姑娘,可见雨虹姑娘必然非常人。”武才人淡淡一笑,一顶高帽已经不动声色的送出。

“好啦,好啦,雨虹快带我们去看那匹照夜狮子马,叫白雪,是吧。”李漱拉着江雨虹,李治有意无意落在后面,和武才人并肩走到一起,还好,他昂首挺胸,刚好和武才人一般身高。

送走李漱等人,已经是日影西斜。江雨虹手里拿着一颗珍珠,笑嘻嘻地走回到小白那里。这颗珍珠是李漱预先留下的租马费用,江雨虹答应她,白雪的第一次租用,肯定留给她合浦公主,只是,李漱如果十天之内不来租用的话,第一次使用权就视为自动放弃了。

李漱这头脑简单的公主,怎么禁得起在LV里受过三年战火洗礼的江雨虹那杀人不见血,赚钱于无形之间的手段呢。

江雨虹看着手上的珍珠,思忖着让小白怎么加工一下,好让它的身价再翻上几倍。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吴王李恪正站在小白的工坊里,背对着自己,和小白说话。

“咦,吴王殿下怎么有空到此?”江雨虹此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吴王李恪,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从太子李承乾的魔爪下救出来,多少应该表示下感谢,可是一想到李恪用白雪勒索自己的事,江雨虹的心就怎么也进入不到感恩的状态里。

李恪听到江雨虹的声音,高大的背影微微颤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只听他身体动也不动,只有冷冰冰地声音传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一个人骑马出去。”

“我可不是你的奴隶。”

“你不是我的奴隶,不过我是你的债主,又是你的东家,防你欠债潜逃,让绿绮看着点你,也不算做错。”李恪冷冷地说。

“哦,既然是让绿绮姐姐陪着我,那就算了。”江雨虹耸耸肩膀,算了,看在他救自己的份上,就不跟这个小鸡肚肠的家伙斤斤计较了。

她走到李恪和小白之间,见小白正拿着一块玉雕成的梅花端详着。这块玉白色中泛着丝丝深红色,竟然是不可多得的血玉。大约半尺来长的梅枝干上盘旋虬结,几朵梅花开在从主干上探出的一支细枝干上。

这支玉雕的梅枝巧夺天空,更兼那玉质半透明中泛着的深红色,看上去深得雪中寒梅之境。

小白用手轻轻抚摸着梅枝:“这就是我师父所做,而且必是近期所做。吴王殿下请看,这梅枝干上的纹路,扭曲盘结,却含着一个大篆‘竹’字。正是我师父惯常手法。”

“好,这玉梅正是昨天从太**中取得。你师父想必是在太**中,为他雕琢各种珍奇事物。”

“我师父怎会去到太**中?况且师父就算要去,也会预先告诉我。”小白捧着玉梅,带着他招牌的天然呆神情苦苦思索。

“这都想不到,你师父肯定不是自愿去的,估计是被那太子派人绑架去了。”江雨虹觉得这种事情,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至于像小白那样一副绞尽脑汁而不得其果的样子吗?

“可是,太子为什么要绑架我师父?”

“简单,也许太子缺钱花,就想逼你师父做些精品东西,好让他能卖个高价,赚点钱;也许太子喜欢搜集宝贝,看到过你师父以前做的东西,就觉得买不如抢,直接把你师父绑到宫里,想要什么就让你师父做什么;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太子压力过大,心理变态,就喜欢绑架人到他宫里关着。你师父闲着也是闲着,为了在绑架的日子里打发时光,就开始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江雨虹又开始发挥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了。

李恪在旁边听得直皱眉头,但是却觉得在江雨虹的胡说八道中,他抓到了一点点有用的思路。而小白的神情则越来越呆,有从天然呆被忽悠到很傻很天真的趋势。

太子缺钱用?太子为什么会缺钱?李恪脑子里面闪过这个疑问。

☆、第十九章 暗香

江雨虹头很大,因为小白罢工了。自从白易知道他师父被禁锢在太**中,就开始整天缠着江雨虹,让江雨虹帮他从太**中救出师父。

去太**中救人?江雨虹还没有疯狂到这种程度,别说太**中了,普通人要想进入皇城,都难入登天。就算江雨虹会飞檐走壁,那皇城里的重重侍卫也不是摆设啊。

连续三天了,小白除了发呆还是发呆,江雨虹本来设计了一些新奇的东西想让小白试着做做,但是当心不在焉的小白一锤下去,把李漱给江雨虹的那颗珍珠敲成碎末以后,江雨虹当机立断,直接给小白放假吧。

珍珠碎末被江雨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了,珍珠没了,珍珠粉也不能浪费,都是银子啊。

江雨虹迫于无奈,只能去找李恪商量这件事情。

李恪坐在书房里,正在写字。江雨虹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连头都没抬,依然在书案上奋笔疾书,洁白的宣纸上一行一行的字笔势淋漓,铁钩银划,透出独有的苍劲之感。

江雨虹轻手轻脚,走到李恪身后,伸长脖子,想看着李恪在写什么。只见笔走龙蛇,每一个字的最后一笔都力透纸背,只是可惜那上面的字江雨虹大半都不认识。繁体还带点草书的架势,受过现代高等教育的江雨虹悲哀的发现自己那些书都白读了,自己在这个朝代几乎算是个文盲,真是很伤自尊啊。

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李恪把手里的毛笔一扔,手指轻轻叩着宣纸,低声吟道:“本为贵公子,平生实爱才。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西驰丁零塞,北上单于台。登山见千里,怀古心悠哉。谁言未忘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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