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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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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小指头,她只觉得心头异常柔软,忽然瞥见阿韦脸色怔忡,细细一想便若有所思地笑了。

“韦妹妹,我记得你已经及笄了,可是有心上人么?”

阿韦没料到徐嫣然问得这么直接,顿时露出了几分狼狈。她年纪毕竟还小,当初徐嫣然和屈突申若等人交情还好的时候,她还在陪着上官婉儿和太平公主在宫里老老实实读书,后来虽然也曾见过徐嫣然几面,却只觉得她宁静淡泊,有一种非同寻常的韵味。

既然不是真正的知心人,有些话她就不好明明白白地说,当下便支支吾吾地反问道:“哪里是什么知心人,嫣然姐姐不要瞎说。不过,姐姐这么不管不顾地出家,难道就真的没遇上过倾心相爱的人?”

“这世上那么多夫妻,倾心相爱的又能有几个?”徐嫣然松开了牵着李晨的手,轻轻捋了一下耳后乱发,随即转头对着阿韦笑道,“纵使父母,也难说是知己,更何况别人?我遇上的那个人是很特别,我也曾经动心过,但终究我们不过是萍水之缘。我继承了袁真人的衣钵,便应该将其发扬光大,而他有更加远大的志向,亦有娇妻佳儿。”

她顿了一顿,又轻轻地说:“庄子有云,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六百九十三章 拖延时间,这也行?

如果说李令月性子野什么都不在乎,上官婉儿漫不经心常常会丢三落四,那么,阿韦就是一个很有盘算,很敏感的人。

她虽然年少,但也读过庄子,自然知道什么叫做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因此,她本能地认为,这句话是徐嫣然提点自己的。一时间,她的心里剧烈翻腾了起来,只是勉强维持着脸色不变。

虽然明知道此时此刻不应该再问下去,她却仍是难以忍耐心头那点冲动,忽然脱口而出道:“嫣然姐姐,既然不曾争取过,又怎知道两人便应该相忘于江湖?照我看,那两条鱼在枯泽之中相濡以沫,至死就未必是不乐意的,而相忘于江湖大海,焉知那刻骨铭心之痛不会让它们终生难以快乐?”

徐嫣然本是自叹,不料阿韦忽然愤愤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便转过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女。遥想当年初见时,她也是这么年轻,也是这么不甘命运,甚至在流杯亭诗会的时候,不惜作诗触怒至尊,这才得以免除了入宫之厄。然而,她却不曾起意去抓牢那个人,是否因为她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只是交情,而不是感情?

“我选择的是相忘江湖,并不是说韦妹妹你就不能选择相濡以沫。”

她轻轻地为阿韦拂去了落在头发上的一片树叶,轻轻地说:“于我来说,有那些历经岁月的典籍伴我终身,有三千道藏醒我肺腑,其他的不过是身外云烟。虽说有人曾说过,红尘万丈,安能躲避,但我既已答应袁师继他衣钵,这红尘就非避不可。而你还年轻,你的路自然只有你自己方才能够选择。”

阿韦这才醒悟到自己领会错了意思,心头懊恼之余,面上也就露出了赧颜的神色。想到李贤过去虽然也有亲昵举动,可那些更多的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对上官婉儿也都是一般无二。而自从她及笄之后,李贤更是少有在她面前出现,仿佛是故意躲着她。

而且,无论是屈突申若还是贺兰烟,对于她的婚事都异常上心,也不知推介了多少年轻才俊,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那怕那一瓢水已经被人喝了一半,她却不想放过。

“嫣然姐姐,我和你不一样。你的家里人能够容忍你出家为女冠,甚至为你造了玄机观,但我家里的人却绝对不会容许。万年韦氏是关中大族大姓,这样的大姓能够繁衍至今,无非是利用了每一个子女的婚姻,让他们能够为家族发挥作用。所以,与其嫁一个我不喜欢却要忍受的丈夫,我宁可争取得到我想要得到的。”

说到这里,阿韦自嘲地一笑,面色黯淡了下来:“反正对于爹爹和几个伯父叔父来说,只要是有一线机会能够嫁给储君,哪怕是我像苏姐姐那样等到二十岁,他们也是可以忍受的。”

李贤刚刚用最快的速度躲在了一棵四人合抱的大树后头,这一番话听得清清楚楚。红尘万丈安能躲避是他无意中说的,想不到徐嫣然会一直记得。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小阿韦,想当初他把人推介给妹妹当伴读的时候,无论她还是上官婉儿,都只是黄毛丫头,想不到这么倏忽间就长大了。

想想当初她们通报消息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那样的兴奋,他还以为两个小丫头只是为了这种惊险刺激的经历而高兴激动,却没有想过是否有其他的原因。想来她们既定的生活轨迹被他改变了这么多,命运和感情自然也就一样变了。

他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结果感到脖颈处痒痒的异常难受,不觉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发现程伯虎在那里使劲憋着笑,他哪里不知道这个可恶的家伙正在打什么鬼主意,问题是这狭小的空间压根没法教训人,因此他只能恶狠狠地投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霍怀恩早就凭借高明的身手窜上树梢去了,这树后头的三人是各怀鬼胎各有各的思量。程伯虎是暗笑李贤大大咧咧惹下了一身情债,薛丁山是感慨只娶一妻从此再无烦恼,至于李贤……他确实后悔起了自己的想当然。

虽说是从小就腻在身边的小丫头,但若是单纯当作孩子看,似乎是要有大麻烦的!

正当三人想入非非之际,一个咋呼呼的声音忽然在庭院中响起:“公子,公子,我刚才忘了,观主每日下午必定要打坐一个时辰,你这时候进去找不到人!”

听那声音,赫然就是某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道童。李贤闻声自是头皮发麻,就连程伯虎薛丁山也是大叫不好。他们可不像某人的厚脸皮,这要是被发现偷听了人家闺中密语,这脸可就丢大了。此时此刻,两人分外羡慕躲在树上的霍怀恩,暗自懊恼没有第一时间找个稳妥的地方藏着。

见那个小道童东张西望一副找人的模样,徐嫣然不禁心中奇怪,便上去问了两句。得到回答之后,她登时吃了一惊,而跟在她后面的阿韦更是心如鹿撞,情不自禁地四处观望了起来,果然看到了好几个可以藏人的地方。

不等疑神疑鬼的两女发现什么,就只听一边传来了一个欢快的声音:“爹爹,你躲在大树后头干什么,和我们捉迷藏么?”

看到拽着自己衣角不肯放的宝贝闺女,李贤只觉得欲哭无泪。刚刚只顾着听人家说话,压根没注意到两个满院子乱跑的小家伙,结果冷不防被她们抓了个正着。他怎么就忘了,这两个小丫头从小就最喜欢捉迷藏,逮人那叫一抓一个准,他只不过躲藏在大树后头,她们找起来自然是半点难度都没有。

李晨揪出了李贤的同时,李夕也拽出了另两个尴尬得无地自容的家伙:“程伯伯,薛叔叔,你们这么大的人也居然喜欢玩捉迷藏啊!”

面对四道犀利的目光,程伯虎薛丁山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心中大骂交友不慎以至于葬送一辈子英名。只有李贤知道躲不过去,索性便豁出去了,仿佛没事人似的上去打招呼,还指着两个小丫头厚脸皮地说:“我正好看见晨儿和夕儿跟着你们出来,所以跟过来看看。”

对于这样的回答,徐嫣然已经是见识过不止一次,此时虽说心中着恼,却只得没好气地瞪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一眼。而阿韦则是脸色绯红。

徐嫣然只是实话实说,可她都说了些什么?她冲动说出的那些话若是落在李贤耳中,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在痴心妄想,会不会从此之后再不理会她?可是,她已经及笄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难道就这么一直含含糊糊过去?

李贤仿佛没看见阿韦似的,和徐嫣然点头交谈了起来。虽然这是阔别两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但他却没有感到一丁点陌生,仿佛她还是自家上宾的感觉。只不过,他仍是半玩笑半认真地重复了自己先前的话。

“嫣然,我先前说过红尘万丈安能躲避,你既然出家,却没必要一直都憋在那一方小天地里,大可出去走走。我并不是让你上哪里串门子,而是建议你去天南地北游名山大川。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袁真人道法精湛,又岂是蜗居一地参修出来的?以你徐家的财力,雇请几个高明的护卫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至于男女有别这种陈规陋矩,想必你也不会在意才是。”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徐嫣然默默在心中重复了几遍,面上忽然展开了动人的微笑,冲着李贤轻轻颔首,便欣然离去。这时候,站在那里的阿韦更没了可以转移视线的人,面色顿时更慌张了起来。正在她为了自己先前赤裸裸的话而心神难安患得患失的时候,忽然感到脑门子微微一痛。

见阿韦茫然抬起了头,李贤便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屈指又弹了一记,这才没好气地笑道:“早知道你人小鬼大,想不到竟是存有这样的心思。阿韦,令月是我唯一的妹妹,但不管你还是婉儿,我都是一样当妹妹看待的。你觉得我好,但那兴许是朝夕相处的孺慕之情,未必就是真爱。虽然你及笄,也可以嫁人了,但你还没看过多少男人,并不需要这么早决定。”

他放下了手,看着那张眨巴着眼睛的秀颜,忽然觉得这丫头和当初小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便笑了笑继续说:“你觉得申若贺兰小苏都成婚得晚,但我却觉得那时候恰恰正好。十五岁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过是刚刚知道情爱,却不知道情爱究竟是何物的季节,贸贸然作出了选择,有时却难免会一辈子后悔。”

阿韦脱口而出大叫了一声:“不,我决不会后悔!”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不料脑袋又被人轻轻拍了拍。那种亲密的触感曾经是她最欣喜的,此时却本能地生出了一种排斥,竟是往旁边退了几步,恨恨地盯着李贤的眼睛。

李贤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只得放软了语调,用一种几近哄骗的口气说:“这样吧,再等一两年,你好好看看周遭那些年轻才俊,到时候再做决定好不好?”

程伯虎薛丁山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想道——拖延时间,这也行?

第六百九十四章 归来的“长子”

李晨李夕年纪还小,自然不知道爹爹和她们很喜欢的韦姑姑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但是,她们不懂却知道问,回到家里免不了把满肚子疑问都兜给了最疼爱自己的娘亲们。在得知李贤祭出了拖延时间这档子办法来对付阿韦,所有的女人都露出了苦笑。

对于那个小丫头的执拗劲,她们算是完全领教了。就在阿韦及笄之前的半年里头,她们找来的公卿子弟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虽说中间没有最最顶尖的,但亦有性情人品很好的,可小丫头就是不松口。不但如此,就连上官婉儿和李令月也在旁边打岔,结果是兴师动众却无功而返。

所以,李贤的法子虽不保险,却也给她们留出了时间和希望。至于一两年后会是怎么一回事,那就得寄希望于奇迹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有些炎热,对于赶路的人来说更是如此。走路固然会落得一身汗,就是骑马也同样是如此,这虽说迎面风大,但沙尘更大,这一天下来若是不能好好洗洗,只怕这身上就能积下来无数油灰。所以,薛仁贵从辽东坐海船到达登州之后,走了一段陆路,便改走水路,这路上足足走了三个月。

这是薛大将军自从镇守辽东之后,头一次回来述职。这要是只有他,他绝对不会选择坐船这样娘娘腔的方式,稳当那是稳当不假,但问题是速度太慢了。在船上耗费的那些时光里,他几乎天天就找个护卫狠狠打上一场松筋骨,到最后,几乎每个护卫接到这样的要求,都会叫苦不迭。

因为他的船上坐着某位需要严格保护的人物,按照序齿来说,这一位可算是李贤的真正长子。他虽说和这孩子的相处时间不长,但却觉得这孩子很聪明,问题也相当多,尤其是对于素未谋面的父亲。而在这种问题上,偏偏他根本不好多说,到最后干脆只能避而不见。

他此次回来,主要是述职,顺便谋求一下调动——他虽然在辽东那块地几乎成为了万家生佛,但这种忙于民政的日子实在不是他想要的。正好六月十五乃是太上皇李治的生日,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想看看能不能剑走偏锋。

不是他薛仁贵也会走歪门邪道,实在是快要被憋疯了!

进了洛阳城,薛仁贵便把亲兵分了一半回家,剩余几十人把那辆马车簇拥在了中间赶往洛阳宫。他当初也曾经是统御北衙兵的禁卫军统帅之一,现如今满鬓风霜归来,把守宫门的人却已经不认得他了。更有甚者,某个年轻的羽林军卫士验过一应凭证的时候,竟是脱口惊呼了一声。

“右威卫薛大将军?啊,是不是太子右卫率薛讷的父亲?”

饶是薛仁贵一向性子再好,一听到这句话却不由得火冒三丈。什么时候他这个战功彪炳的大将军,居然比不上儿子的名气?当他在尚书省办好了一应事宜,气冲冲转往东宫的途中,正好撞见了儿子,这下子,满肚子火气登时全都流露在了脸上。

薛丁山早就得知父亲要回来,甫一见面登时大喜过望。只不过这是公事场合,他只能强耐心中欢喜上前厮见,岂料父亲只是淡淡哼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劈头盖脸地教训了起来。这教训平时也有过,但今天他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一股酸溜溜的意味,半晌都回不过神。

这教训了儿子一大通,薛仁贵的心绪总算是平了。见薛丁山站在那里发愣,他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毕竟,五个儿子当中就数这个长子最争气,官阶高不说,在长安洛阳的名声也同样是一等一的。当然,这小子当初对女人的执拗劲也同样可恶!

一想到儿子的婚礼他没赶上,有了孙儿孙女他也没赶上,刚刚消解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窜了上来。因此,他干脆丢下薛丁山不再理会,大步进了东宫。面对这种古怪的情形,薛丁山站在那里莫名其妙,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老爹了。

薛丁山木讷,面对硬梆梆前来拜见的薛仁贵,李贤却心里头清楚。这些年压下薛仁贵调令的就是他,虽说他也给了人家薛大将军高官厚爵,但压着人家不能大展拳脚的也同样是他,想想还真的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老薛也算是一代名将了。

所以,这一天在说话上头,他就异常客气,高帽子一顶又一顶地奉上,说得薛仁贵好似李卫公再世那般神奇。这初唐名将中,最最赫赫有名的便是李靖,因此薛仁贵心中逐渐舒坦,也就暂时把那点不舒服先丢在脑后了。

“殿下着实谬赞了,我实在是愧不敢当。”心里头舒服,嘴上却还得客气客气。紧跟着,他便笑吟吟地拱了拱手道,“我此次从辽东回来,已经把那个孩子给带来了,刚刚进宫的时候,已经有内侍引他去见太上皇和太上皇后,殿下父子团圆,也真是可喜可贺。”

这样一个算得上好消息的消息,听在李贤心里头却有那么几份惊骇。他那个儿子已经带回来了?这事情他事先怎么不知道?要知道,先前小慕容回来的时候,可是说孩子太小暂时无法送过来的。这要说是薛仁贵自作主张也不太像,莫非是他老爹老妈的主意?

李贤眼神这么一闪烁,薛仁贵就赶紧出言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并非我有意欺瞒殿下,而是太上皇后事先嘱咐过,再加上怕路上遇到什么麻烦,我也就未曾上报。再加上此子尚未名列宗谱,毕竟有些干碍,还是暂时先秘而不宣的好。”

这种大道理李贤自己就能说上一箩筐,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便没了再和薛仁贵深谈的意思。客客气气谢过了人家路上的关心照顾,等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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