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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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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张允也晓得,这是古代读书人的通病,有些极端之人,更是以瘦以弱为美,倒好像只有手无缚鸡之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才算是合格的读书人。

可是张允却不理会这些,坚信生命在于运动的他老早制订了早起锻炼的计划,可是前端时间公务繁忙,他这身子骨又实在太过糟糕,稍微熬个夜就累得要死要活的,一沾枕头就睡死了过去,再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别说是闻鸡起舞,能不睡懒觉就不错了。

张允虽有些着急,奈何这个时代却还没有闹钟,他可没有本事自己造一个出来,昨天徒步去请林执玉,拢共没有多少里的路,却把他累得跟死狗一般,终于让他下定了务必晨运的决心,否则的话,莫说当官享福,怕是不落个病死在任上的悲惨结局就不错了。

他围着县衙内宅的院里跑了个十来圈,算起来还不过两三千米,却已经气喘吁吁,挥汗如雨,暗骂了一句死鬼张允只知道死读书,考什么鸟功名,却毁了自己大好的身体。

可他却忘记了,若是死鬼张允身强体壮,又怎么会失足落马后而摔死,自然也就没有他的借尸还魂,可见一饮一啄,冥冥之中倒也是有些定数的。

慢走了几步后,张允也不擦拭满头的汗水,站在院中,打起了习练多年的八极拳,一呼一吸,挥拳出脚,虽然力量不足,杀伤力不免弱了许多,可是八极拳的特点就是动作刚劲、朴实无华、发力爆猛,因此素有“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之说,他耍将起来,倒也颇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

练到畅快处,张允更是长啸连连,意气风发,狂气十足,惊得院中栖息的小鸡小鸭仓皇逃窜。

司墨也被他的吼声惊醒,只道他遇到了危险,连衣服都没顾得上,只穿着个小肚兜就光脚跑了出来,推开门却看到张允正在打拳,虽然势如疯虎,却也进退有度,这才放下心来,越看越觉得有趣,直到张允一掌拍在院里的一棵石榴树上,震的枝干摇曳,叶子沙沙作响,情不自禁得拍手叫好。

张允这才收招,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心说:“奶奶的,一打起来就忘记了这不是以前的身体了,多亏力量不足,要不然树没打断,胳膊先就折了!”抬起袖子擦了把汗,扭过一看,方才发现司墨除了遮羞的肚兜之外,连件衣服都没披。

顿时三步并做两步得走了过去,虎起了脸道:“大冷的天不怕着凉吧!”

司墨闻言低头一看,呀得一声叫,转身就要跑,张允却顺手在她鼓囊囊得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若是以后再这样跑出来,小心你的屁股!”

“知道了!”司墨一边答应,一边手忙脚乱得穿着衣服,腻声道:“人家不是忘记了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脸却红了,正要说点什么来赞美一下张允的拳脚,不想鼻子一痒,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当下是涕泪横流。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伤风了吧!?”张允凑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冰凉凉,边给她裹上一层被子,边道:“先裹着被子发一下汗,等我洗个澡,换了衣服,就带你去看大夫!”

话刚说完,司墨又光着脚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幸好张允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住,扔到了床上,横着眉毛道:“怎么,连公子的话也不听了?”

“不是,我只是想给公子烧洗澡水去!”司墨怯生生得辩解道,只是鼻子里堵上了稀鼻涕,声音发闷。

“行了,我的小祖宗,你就消停会吧,不就烧个水吗,公子我自己也会!”张允见司墨的嘴巴一动,还想说什么,于是瞪起了眼珠子,拿起了当主子的威风道:“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老实得给我在躺着,不准下床!”说完扶着她躺下来,在她明净的额头上吻了一口,就跑了出去。

古代的县衙不只是知县用来办公的地方,还要在此生活起居,因此内宅之中就建有一个厨房,锅晚瓢盆一应俱全,张允的前世本就是农家子弟,父母去地里干活,他就在家里生火做饭,古代的炉灶和现代虽略微有些差别,倒也难不倒他,舀了些水倒入铁锅之中,用火刀火石点燃些干草,投入炉膛之中,逐渐放入树枝和木柴。

嗅着柴草燃烧时发出的烟气,张允恍若回到了老家,想起永世都无法再见的父母,鼻子不禁有些发酸,添了把柴草,摸了摸锅里的水,已经烫了,反正是洗澡,不用烧开,于是舀进木桶里拎了回来,倒进洗澡桶里,脱去了衣服,扑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张允以前就极讲卫生,来到古代后虽不方便,也是隔三岔五就洗一次澡,身上倒也没有什么泥垢,况且房里还有个伤风的司墨等着看医生呢,于是草草得擦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跑回了卧室。

见司墨却在低声抽泣,于是关切地问道:“怎么哭了?头疼还是鼻子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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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一个小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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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有!”司墨偷偷的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强笑道:“我是欢喜,公子对我这么好,就算病死了也值得!”

“什么话呀?!”张允一听眼珠子又瞪了起来,边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得裹起来,边顺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叱喝道:“还没病重呢,就说起了胡话,什么死不死的,公子我还指望着你早点好了,伺候我呢!”说完抱起她来就往走。

出了内宅险些和迎面过来的刘油儿撞个正着。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去呀?”刘油儿见他抱着个裹得跟粽子似的司墨,顺口问了一句。

“司墨染了风寒,我带她去看大夫,你来得正好,城里哪家医馆的大夫医术高明,带老爷我去。”张允随口答道,俩脚却一点不慢,兀自朝前面走去。

刘油儿却伸开双臂拦在了他的面前,口中连声道:“老爷慢走,老爷慢走!”

张允不知道他这是何意,可是却担心司墨的病情被耽误。

在现代社会里,感冒也许算不上什么大病,除了特别倒霉的,一般死不了人,可是在明朝这样一个落后的时代,小伤小病有时候就能要了人命,张允现在拿司墨当老婆看,哪里敢马虎,见不开眼的刘油儿挡住了去路,不知道从哪就来了股子怒火,眉毛一挑,厉声道:“滚开,老爷我今天不想打人!”

“不是,老爷息怒!”刘油儿挨过张允的胖揍,知道眼前的老爷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可拳头打在身上依然是疼的要命,不敢再拦,但也不敢轻易放过这个讨主子欢心的好机会,一溜小跑跟过来道:“老爷息怒,小夫人染了风寒,小人跟老爷一样,也是痛心疾首,恨不得能替小夫人病这一场!”

“呸,谁希罕你替我病了,我自己病都来不及呢,哪有你抢我生意的份儿!”刘油儿本来想趁机拍一下司墨的马屁,不想司墨虽然头晕眼花鼻子塞,可心里却舒坦着呢,古往今来能被主子细心照顾,担惊受怕得除了她,还有几个,哪里肯让刘油儿给占了便宜,因此虽然身上裹着被子,只露着个脑袋,却还是气冲冲得啐了他一口。

刘油儿也有些发傻,横竖想不明白这个上等的马屁怎么会拍到了马蹄子上,可他素来油滑,脸皮也厚,见势不好忙装模作样得抽了自己俩嘴巴,连声道:“是,是,小夫人教训的是,这病还得您自己得,别人是不能替的。”

“少他娘的说废话,有屁快放,罗嗦什么!?”张允揪心司墨的病情,听他如乌鸦一般在耳边聒噪,怒火又起,顿时忘了自己乃是个知县,竟然拿出了过去上大学时的操行来了,张嘴就是一句粗口。

把刘油儿骂得一愣,可不知道怎得却觉得分外舒坦,暗骂了自己一句贱骨头,忙道:“大人,其实你不必亲自去医馆求医,一来是路远,二来也太丢身份,只要你吩咐一声,小人马上就去请大夫,他要敢推托,小的锁都要把他锁来!”

张允一犹豫,刘油儿跟着又道:“再说了,小夫人就这么出去,虽裹着棉被,可外面风大,天冷,要是再……”他后面的话没说,张允却知道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道:“好吧,速去把大夫请来,哦,客气点,要是你敢撒刁耍愣,传进老爷的耳朵里,仔细你的脑袋!”

“放心吧您呐!”刘油儿挨了骂却格外的高兴,唱了个喏刚要走,却又转过身来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我这猪脑袋,只顾着担心小夫人的病去了,却险些误了老爷的大事。”

张允见他说的郑重,兼之司墨的病有了着落,心里踏实了许多,沉声道:“何事?”

“王守则,王老爷子求见!”

“王守则?”张允皱起了眉头,这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来了。

怀里的司墨道:“公子,你贵人多忘事,又施恩不图报,怕是早记不得了,这王守则咱们在鸿宾楼上曾经见过,乃是之前翻案时救下的王老二的父亲,昨天请客时,他也是来过的!”

听她一提醒,张允顿时想起了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心里疑惑他来县衙干什么,嘴里却道:“好,先请去偏厅,我一会就来会客!”

将司墨抱回内宅,为她掖好了被角,道了声:“困了就睡会儿,我去去就回!”刚想走,不料司墨却拽住了他的衣角,于是问道:“还有何事?”

司墨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脸一下子就红了,闭着眼睛不敢看张允。

“你这个鬼丫头!”张允倒被她给逗乐了,俯下身去,在她额头上又吻了一下,柔声道:“睡会吧,大夫一会儿就来!”在她身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随即出门而去。

县衙的偏厅之中,王守则规规矩矩得坐在一张梨木椅子上,双手放在腿上,却连碰都没敢碰旁边茶几上的茶碗一下。

张允进了,家了这副景象也觉得好笑,见他要起来行礼,遂摆了摆手道:“王老爷子,你也算是本官的长辈,就不用行这些虚礼了!”

“老爷宽以待人,小人极是佩服,只是礼不可废。”说着,王守则还是站了起来,朝张允作了一揖,而后斜欠着身子坐了下来,神色颇为恭敬。

张允也懒得在意这些俗套,心里又惦记着司墨,于是开门见山地道:“王老爷子,我家小童昨天挨了板子,又染了些风寒,本官放心不下,若是有什么事尽管说,咱们就不必绕什么圈子了!”

王守则倒是被他这话给唬得一愣,心说:“这个官倒和别人有些不同,雷厉风行,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的魄力!”于是呵呵一笑道:“都是我等的缘故,害得老爷的书童挨了打,小老儿想起来也是诚惶诚恐,颇为愧疚,再加上老爷断狱如神,救了犬子的小命,小老儿心中感激,是以一早就赶过来,奉上些薄礼权当是对大人救命之恩的谢意,还望大人收下!”说着从袖管里拿了份礼单出来,捧在手里,递了上来。

作者:过渡一下,别着急,案子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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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五章 商贾,买卖,告状

张允却是没接,笑吟吟得道:“王老爷子言重了,审狱断案乃是本官的分内之事,救下令公子也是机缘巧合,当不得一个谢字,至于这谢礼,那就更加不能收了,否则此例一开,怕是本官的名字很快就要出现在都察院御史的奏折上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张允给自己立的规矩,自己不会破坏,敲竹杠得来的,名正言顺,拿在手里觉得成就感十足,可收受的贿赂就有些烫手了。

这话听起来矛盾之极,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可也是张允日后纵横官场,无往不利的法宝。

见王守则还想再劝,张允又神色和蔼得道:“本官刚刚到任,地方上的事都不熟悉,王老爷子是地方上的耆老,颇有些威望,他日本官想要发布政令,造福于民,还要多多仰仗你做个典范,在此,张某先谢过了!”说着一拱手。

王守则连忙站了起来,拱手还礼,连说不敢。

这礼既然送不出去,也就揣回了袖管之中。

张允也不好当即就把他送走,况且日后或者真需要王守则这样的老乡绅帮衬,得罪不得,于是和他聊些家常,问起了王老二,又问了些王守则家中的买卖,知道他竟是做布匹生意的,不禁灵机一动,一个主意冒上心头。

于是问道:“王老爷子,你这买卖可好做吗?”

王守则一听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哭丧着脸道:“不瞒大人,小老儿年纪大了,精力不比往常,手底下的生意看顾不过来,再加上咱们北方的土布虽然结实,却远不如杭州,湖州等地的棉布质地优良。”

张允想起初中时曾在历史书上见过一段谚语,随口道:“我在京城时曾听人说过:买不尽松江布,收不尽魏瑭纱,果真如此吗?”

“大人博学,就连我们布匹行当的事都知晓,真令小老儿佩服!”王守则拍了张允一记马屁,而后指了指身上的衣服道:“大人请看,这就是松江府所产的印花布,非是小老儿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印花布确实比咱们的土布强上了百倍。”

“因这印花布也送往宫廷之中,按照大明律例,我们这些商贾是不能穿丝戴绸的,为了体面,大都以松江布裁衣,因此价钱自然也就水涨船高,市面之上,一匹上等的印花布甚至价值百两银子,却往往也是有价无市!唉,若是咱们本地的土布也能有这行市,该有多好呀!”说着叹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张允静静得听着,头脑里的思路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刚要再朝王守则询问一些细节。

不想王守则却站了起来,深作一揖,颇有些忐忑地道:“大人莫怪,小老儿经商日久,竟成了习惯,不知不觉得又唠叨起了这些铜臭十足的俗事,烦扰了大人的清雅,恕罪,恕罪!”

“呵呵!”张允知道从韩非子的《五蠹》开始,就将只知道买东卖西的商贾贬的一文不值,特别是中国这样一个农业大国,虽然朝代更迭,可是统治者重农抑商的态度却始终没变,特别是明朝,更是将商贾不得穿丝绸的规定写入了法律,不管他们手里有多少钱,可是社会地位却是连耕地的农夫都不如。

虽然后来大明朝盛极而衰,法度荒废,商人们也渐渐得开始穿起了丝绸,可也是偷偷摸摸的,比如今日,王守则前来县衙,就没胆子穿着绸衣前来,否则张允若是较起真来,他挨打受罚那也是免不了的。

正是在这样的大前提下,也难怪全国的商贾都对松江的印花布趋之若鹜了。

换做死鬼张允,也许还真就会嫌王守则这一番话唠叨,搞不好还会勃然大怒,可现在的张允却是眼前一亮,来自商业社会的他比谁都晓得钱的威力和重要性,自然不会轻视王守则,而是语重心长地道:“王老爷子严重了,我虽是朝廷命官,可也知道国无商不强,民无商不富的道理,本官立志要治理好河间这一方水土,让百姓安居乐业,可绝对不只是一句空话。”

“耕田种地固然重要,买卖交易也不可以废除,王老爷子今日来此,倒让我想起了个买卖想跟你做上一做,只是不知道王老爷子有没有这个胆量和魄力了!”张允笑吟吟得看着王守则,言语之中颇有些激将之意。

王守则稍微一犹豫之后,咬了咬牙,站起身来,抱拳道:“小老儿别无其他的本事,对于这商贾之道自问倒有些心得,承蒙大人错爱,小老儿就是拼着散尽家财也必定和大人合作到底!有何吩咐,大人请讲吧!?”

自昨日被张允狠敲了一竹杠后,王守则等人结结实实得吃了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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