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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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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尸的勾当呢?”

“也许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呢?”魏良辰辩解道:“说不定就是想故布迷阵,让咱们无法疑心到他的身上!”

“好吧,退一步说,就算是他干的!可你想过没有,掘墓,开棺,乃至背走死人这等力气活,让休息这等五大三粗的大汉去干,怕是都要累个半死,刘士易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又怎么做的来。”

“或许他另有帮手呢?”

“那也不大可能,试想一下,若是你我陪他同去偷尸,见到他将我杀了,你会怎么想?”

“我必定也会担心他也会杀我灭口,要么就逃走,要么就和他拼命!”魏良辰想了片刻后回答道。

“那不就结了,何况,死者虽不算孔武有力,却也还算健壮,除了背后偷袭之外,绝难得手!若是还有第三者在场,刘士易胆子再大,也不会冒着自己被杀的危险杀人灭口,所以我推算,当天晚上,偷盗尸首之人,只有两个,另外一人多半也是刘士易雇来的叫花子,只要能把他抓来,翘开他的嘴,不但能破了这桩杀人案,更能戳破刘士易诬告宋田东的鬼把戏!”

“大人神机妙算,令小的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话是这么说,可是人海茫茫,又到哪里去找另外一个要饭花子呀!?”张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手指轻撮下巴,盘算计策。

就在此时,休息嘴里喊着大人,冲进了验尸房中,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恶臭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大人,我依照你的吩咐跟了刘士易一路,见他走进了城东的恒泰客店里,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听掌柜的说,他已经来县城三日了,与他同屋居住的人名叫王爵亭,是个教人争讼的状师。”

“好,很好,怪不得刘士易的保书和状纸上的笔迹截然不同,背后果然还藏有他人,还愣着干什么,带人把他们给我拿来,老爷我要升堂审理此案!”

休息答应一声,拿签抓人去了。

张允从验尸房里出来,刚要去公堂之上,正好遇到刘油儿拿着一叠药方子回来,气喘吁吁地道:“宋田东并没撒谎,刘雄死前两个月多,确实得了痢疾,看来并非是被宋妻所杀!”

“那也未必!”张允乜斜了他一眼道:“你有自己的主见,本老爷甚敢欣慰,可想事情不能太绝对,即便刘雄患过痢疾,也并不能排除他的死就不是宋妻下毒所致!就算本老爷想还宋妻一个清白,也得等找到刘雄的尸首之后,在此之前,老爷我交给你重要的差使。”

“大人但有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油儿又摆出了一副慷慨激昂的架势。

“本老爷不让你赴汤蹈火,只叫你把城里的乞丐聚集到一起,查一查最近可少了谁没有?”说到这,见刘油儿的脸垮了下来,于是冷声道:“怎么?不愿意?”

“没,没有,我这就去!”刘油儿把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朝张允一拱手就要离去,可是却又被张允给叫住了,先去柴房里找了截木炭,飞快得在纸上画了一副死在棺材里的那个乞丐的速写,而后道:“问问他们可识得此人,他平素里常和谁在一起厮混,哦,还有,若是有闹肚子或者穿得鞋不大合脚的花子,也一并给老爷拿来,其中就有此案的一个凶手!”

一听要拿凶手,刘油儿马上就来了精神,抖了抖在一天到晚都挂在脖子上的锁链道:“大人,你就等着瞧好吧!”说着喊过几个留守的衙役,风风火火地抓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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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十一章 耳光响亮

两波衙役赛跑似的狂奔,一路之上惊吓了路人无数,于是好事之徒纷纷猜测衙门里是不是有出了什么泼天的大案。

有些消息灵通之士当即就把昨天有人击鼓告状,今天上午知县不但锁回一干人犯,并且拉回个棺材的事说了。

此人原本也是道听途说,可巧人们又以讹传讹,好嘛,一转眼的功夫,不算太大的河间县城就冒出了十来个关于案情的版本,稍微正常的,也就是有人杀了,知县老爷正在追查元凶;最邪乎的,却是出了一桩灭门惨案,上上下下,连条狗都没留下。

好奇之心一起,百姓们就都朝衙门涌了过来,争先恐后得往门口上凑,希望能够第一时间得到内幕消息,既能当成饭后的谈资,又可以当成炫耀的资本。

张允抽空去瞧了司墨一眼,本想问问她的病是不是大好了,结果却被她缠上,死气白赖得要跟他过来升堂审案,可没想到从内堂一出来,大堂之上是空空荡荡,连个站班的衙役都没,外面却密匝匝,黑压压得都是脑袋,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吵得他头晕脑胀。

“啪!”忍无可忍得张允猛地一拍惊堂木,强压着火气,义正词严地喝道:“各位乡亲父老,尔等想在此旁听本官审案,并非不可,但若是胡言乱语,扰乱公堂,老爷的板子定不轻饶!”张允做了些日子的知县,倒也有了些官威,虽然不如传说中的王八之气威力惊人,妙用无穷,却也足以震慑住堂外的升斗小民,片刻之间,县衙内外鸦雀无声。

安静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好呀!张允在心里感叹道,过了没半盏茶的光景,休息率人将刘士易和另外一个书生打扮的黑胖子抓了回来,将签子交回张允手中,大声道:“人犯刘士易,王爵亭带到。”

“升堂!”

“威……武!”

“刘士易,你可知罪?”张允拍了一下惊堂木后,厉声喝问。

“学生愚钝,不知道大人所说罪过,所谓何事?”刘士易的脸色微变,不过依然十分镇定。

“好一句愚钝,本官断案量刑的一贯宗旨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是没笨到无可救药,最好就老实交代,若是等本老爷帮你把底子都掀出来,可就不象现在这么好说话了!”张允使了招敲山震虎。

虽然他将整件事推断出了个大概,可是却没有足够的证据,单纯靠那两只破鞋以及棺材里的尸首,是根本无法给他定罪的,除非刘油儿能把杀人凶犯揪出来,否则的话,也只有动用大刑逼供了。

张允当官以来,没少拿板子打人,可那都是犯人罪有应得。

在他心目中,真正的破案高手不是用棍棒和严刑打出来的,而是用铁铮铮的证据让罪犯心甘情愿的认罪伏法,因此非到万不得已,他还真不想动用大刑。

当然了,这倒也不是说他是个心慈手软的滥好人,而是有着自己的原则。

刘士易被他说的一愣,犹豫片刻后,还是摇头说不知。

“哈哈!”张允非但没有勃然大怒,反倒一阵狂笑,只把刘士易笑得心里发慌,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的忐忑,此时张允才骤然问道:“你昨日在公堂之上曾对本官说,刘雄身中剧毒,十指弯曲,嘴唇青紫,是也不是?”

“是!”

“可是刘雄之母林氏却曾对本官说,你们两家已经久不来往,刘雄死后,他也未曾登门祭奠,本官就有些糊涂了,既然你连刘雄的尸首都没看过一眼,又是从何处得知他十指弯曲,嘴唇青紫?莫非是你下毒将其害死不成!?”说到此处,张允把惊堂木一拍,厉声道:“说!”

“这个……学生……”刘士易顿时傻眼了,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与然来,却偷眼去看旁边的王爵亭。

可是张允哪里会给他们当堂串供的机会,暴喝一声道:“本官在问你话,你瞧他做什么?难不成刘雄是被你俩合谋害死的?”

“大人,小人冤枉呀,我只是和他一起住店的客人,并不认识他,又怎会与他合谋杀人呢!?”王爵亭大呼冤枉,一张胖脸之上也满是惶恐之色。

“大胆,本官在与他说话,与你何干,胆敢撒泼放刁,扰乱公堂,来人呀,掌嘴三十!”张允正愁没机会震慑一下刘士易呢,没想到王爵亭不开眼,自己送上门来,哪里还跟他客气,当即一拍桌子,顺手就耍了根签子下去。

这公案之上的共分四种,分别置于“执”、“法”、“严”、“明”四个签筒内,“执”字筒内放的是捉人的签子,相当于后世的逮捕证。

其它三个筒分别放白、黑、红三种颜色的签子,白签每签打一板,黑签每签打五板,红签每签打十板。

张允一开始并不懂这些,只觉得以前看电影电视时,当官的命人打人时耍出签子的动作很帅,也就养成了这么个习惯,后来听司墨讲了才知道,原来这里面大有门道,原来古代的签筒和签子还有一个公用,它们还是一种度量器具!一个签筒不多不少可以装一斗米,一只签子也正好是一尺长。

遇到缺斤少两的事闹上公堂时,就可以用签子和筒来当标准的计量工具。

尽管如此,张允还是改不了上堂就扔签子的习惯,幸好陪他审案也不是一桩两桩了,两旁的衙役基本上就不管他扔的是什么签子,只听号令,打板子还是掌嘴丝毫不会弄错。

打人耳光是休息的最爱,因此一个箭步就到了王爵亭的面前,抡圆了巴掌,劈里啪啦就是一通抽,没打上几下,王爵亭原本胖嘟嘟的黑脸就更加富态了,每当脸蛋子被休息的巴掌抽地扭向一边时,总有鲜血混杂着口水甩出去,间或还有颗牙齿。

也合该刘士易倒霉,王爵亭嘴角淌出的血水倒有一半到了他的身上和脸上,对于好体面的他来说,这可比挨顿板子要痛苦的多了,何况眼看着身边的人挨打,耳朵里充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倒如同抽在自己脸上一般。

等到耳光打完,王爵亭的脑袋已经跟红烧过的猪头没什么两样,眯着小眼,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喊冤还是求饶。

作者:仰仗诸位客官的厚爱,小官的书跌跌撞撞走到现在,也还将踉踉跄跄得走下去。

不图别的,只盼着诸位兄弟姐妹日后多多扶持,能拉一把的就拉上一把,小官这拜谢了,嘿嘿,客套话说完,厚颜要票中。





  ………………

第四十二章 又出来个喊冤的!

“刘士易,说吧,老爷刚刚问你的话想起了怎么答了没有?”张允不紧不慢得问道。

“大人,我……是猜得!”许是被吓坏了,刘士易结巴了半天竟说出了这么个理由。

“猜得?”张允的声调陡然间抬高了八度,怒声道:“胡思乱想就可以诬告别人杀人害命吗?来人,先把他拖出去,打上十板子,让他先清醒清醒,再来回话!”说完又甩了根签子出去。

自有衙役将刘士易拽到公堂之外,人群之中,抡起水火棒又是一通打。

张允只当没有听到刘士易在外面嚎啕哭疼之声,眯起眼睛打量着王爵亭,一字一句地道:“王爵亭,本官老早就听人说过,你乃是本地有名的状师,想来这诬告他人,又移尸他处,让本官无证可查的法子也是你传授的吧,好,好,好,很好,你既熟悉大明律例,不妨对本官讲讲,我该如何处罚你才对!?”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不过是不巧和他同住一屋,之前并不认识,又怎么会教他那些阴毒的法门,再说了,小人虽是状师,却只不过代不识字的人写写状子,从没做过不法之事呀!”王爵亭跪倒在地,连呼冤枉。

“是吗?”张允笑了笑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替人写状子,那这份状告宋田东的发妻毒杀刘雄的状纸也是出自你的手笔喽?”

“不是!”王爵亭矢口否认,并且口中发誓:“并不曾替刘士易写过状子!”

“既如此,本官就暂且信你一次,司墨,给他纸笔,让他再写一份状子。”张允之所以这么做,乃是想要验看笔迹。

王爵亭倒是不慌不忙,跪在地上,接过毛笔,蘸了蘸墨,笔走龙蛇,不大一会儿就写了一份上来,张允接过来一看,竟是一一纸的隶书,不禁大恼,刚要命他用正楷再写一遍,不想旁边的司墨却低声道:“大人,他就是换了字体,也改不了写字的习惯,你看,两张状纸中的德字都少了一笔,显然是避家中长辈的讳。”

响鼓不用重锤,张允也是因为不很适应古代避讳的习惯,才没有想到此处,经司墨提醒,顿时恍然大悟,冷森森得一笑道:“王爵亭,令尊王德身体一向可好?”

“好,多谢大人关心!”王爵亭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答了一句,待明白过来,一张酱紫色的脸上顿时狂冒冷汗,不等张允再问就跪伏于地,连道:“饶命!”

此时刚挨完了十板子的刘士易已经是面色苍白如纸,一脑袋豆子大的汗珠子一劲得往下淌,跪都跪不稳当,只好烂泥似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张允道:“就算你们不说,当本大人就不知道吗,刘士易,只怕这阴谋自刘雄病死那日起,你们两个就已经想好了,二十八那天,刘士易在路上遇到廖阿福,问明白了刘雄所葬之地,当即就雇了俩乞丐,命他俩夜盗尸体,移往别处,不想那要饭花子却节外生枝,起了内讧,一人被另外一人所杀。”

“他当时听了此时必定是怕得要死吧!”张允瞥了他一眼,而后道:“原本若是到此为止,倒也是神不知鬼不绝,没想到你却鬼迷了心窍,当真壮起胆子来到县衙击鼓告状,只怕当时你心里以为本官也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吧。”

“开棺之时,本官将计就计,装了一次昏官,因为我已经猜到,你得意洋洋之时,必定会前去向你的同伙通风报信,只需要顺藤摸瓜,何愁抓不到你俩。”说到这,张允淡然一笑,慢悠悠地道:“本官的推断没冤枉了你们吧!”

刘王二人不敢说话,只是摇头。

张允刚想趁机问出刘雄的尸首被藏到了哪里,就见门外的人群一分,刘油儿拎着一个衣衫破烂的男人走进公堂,手一松将他摔在地上,抱拳回禀道:“大人,小人奉命去缉拿凶犯,叫花子们都说这厮常和死者一同外出讨饭,三四天前不知怎得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上吐下泻,把个花子窝弄的臭气熏天,我刚想去问他话,可这杀才却撒腿就跑。

无奈之下,小人只好打断了他的腿,将其带了回来!”

“刘士易,你还记得此人吧?”

“记得,他就是我雇用偷尸的乞丐!”刘士易也知道再也隐瞒不过,回答得倒也痛快。

“乞丐,你偷尸杀人,可知罪吗?”

“小人既没偷尸,也没杀过人!”乞丐摇头否认。

张允看了看他脚下的鞋子,森然道:“你这双鞋子好像不大合脚呀,老爷我送你一双,穿上试试吧!”说完把放在公案上的那双鞋子扔到了他的面前,抽了根签子拿在手里,好像漫不经心地道:“你是自己招供呀,还是让老爷替你说完,再赏你些板子长长记性!”

“小人知罪,全都招供了!”

原来那日他和同伴受刘士易之命去盗掘尸首,结果却因为同伙不小心踩烂了他的鞋子,又口出恶言,他一气之下,就用斧头将那人击昏,当时也是吓得慌了手脚,连死活都没有仔细分辨,就把他扔进棺材里盖上土后,背起死尸,带上工具,溜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报应,第二天他就闹起了肚子,上吐下泻,胡乱买了些药吃,却横竖不见好,只道是同伴冤魂索命,心中担惊受怕,可也凑巧,正遇到刘油儿前去查他,做贼心虚,撒腿要跑,却被刘油儿几步赶上,胖揍一顿后踹断了腿,拎到了大堂之上。

为了只破鞋就要杀人,难为他怎么下得去手。

张允听了,也是哭笑不得,横了刘士易和王爵亭两人一眼,道:“刘雄的尸首被你们藏到了何处?”

“大人,我的堂弟冤枉呀!”此时一个形容枯瘦,麻杆一样的老头冲进公堂,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边嚎啕大哭边大呼冤枉。

张允还没来得及说话呢,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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