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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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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挠了挠头皮道:“这板凳,恁得不结实,你等俺一下,俺找个座物来!”说完就风风火火得跑了出去,过了没多久,也不知道他从哪找了个青石碾子,夹在胳肢窝里一步一响得走了回来,砰得一声,放在张允对面,一屁股坐上去,咧嘴一笑道:“嘿嘿,这回就安稳多了!”

掌柜本想过来呵斥,但是见到张允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满脸堆笑着走过来道:“老爷,你光临小店,那真是小人地荣幸,不知你想吃点什么呀?”

“问他吧!”张允用手一指对面的大傻。

“你当真请俺吃饭?”大傻看了张允一眼,半信半疑得问道。

“当真!”

“那咱先说好,俺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若是吃完了掌柜的要账,可别赖到俺的头上!”大傻倒也不算太傻,拽过掌柜,用胡萝卜粗的手指头一指张允道:“你可都听到了,他要请俺吃饭。

回头管他要钱,要是弄错了,俺可不饶你!”

“知道,知道!”掌柜得就觉得耳边响了一连串的炸雷,吓的心惊肉跳,哪敢说半个不字。

“那先给俺来三十斤米饭,二十斤牛肉。

。二十个馒头,还有一坛子酒垫一垫肚子吧!”大傻掰着手指头吩咐道。

掌柜一听,下巴差点没掉地上,心说:“知县老爷请的这是个人呀,还是个饭桶。

这么些吃食他塞到哪去呀!”看了张允一眼,见他点头,忙吩咐小二准备去了。

既然是张允在自己地店里请客,在掌柜的看来那就是天大的荣耀,玩命得催后面的厨子。

也多亏大傻要的东西简单,牛肉什么地都是现成的,切一下就能端过去。

大傻一见了吃地。

俩眼珠子都好像要放出光来,甩开腮帮子就是一通狼吞虎咽,那真是风卷残云一般,旁边的张允和司墨看得都呆住了,大傻边吃还边嚷嚷道:“不够不够,再给俺多弄点馒头和牛肉来!”

“我说兄弟!”张允好不容易习惯了他这种饿死鬼投胎似的吃相,不紧不慢地道:“吃慢点,别噎着!”

“俺这么吃惯了。

香!”说着大傻拎起酒坛子来往嘴里倒了一气酒,只怕有个两三斤,方才放了下来,端了一盘牛肉放在张允的面前,豪爽地道:“别只看着。

你也吃呀。”

“好!”张允吃了两块牛肉道:“兄弟,我有个事想跟你打个商量!”

“嘿嘿。

你说吧,叫俺大傻就成了,别兄弟不兄弟的,听着见外!”大傻嘴里嚼着馒头和牛肉,含含糊糊地道。

“那好,大傻,你这么能吃,只怕没人能养得起你吧?”张允试探着问道。

“是呀!”大傻又闷了口酒道:“自从俺爷爷死了以后,俺就没吃过一顿饱饭,结交了几个伙伴,不是叫俺跟着他们去干坏事,就是嫌俺吃地太多,半路把俺赶了出来!”

说到这大傻猛得抬起了头道:“你请俺吃饭,该不会也是想让俺帮你干坏事吧!”说着把馒头往桌上一放道:“俺爷爷说了,干坏事是要杀头的,所以俺不干,你要嫌俺吃了你的饭,俺还给你!”说着把手指头伸进喉咙,就要吐出来。

“不用,不用!”张允连忙制止,好嘛,他满肚子的东西都喷出来,那场面想想都埋汰。

“只要不干坏事,你就说吧,俺有的是力气,牛都不如俺有劲!”大傻得意得一笑,又拿起了馒头。

“你不是想当衙役吗,我可以帮你,可我帮你算过了,衙役一个月地俸禄也没有几个钱,只怕你连吃饭都不够,更不要说穿衣戴帽,日后娶妻生子了!”张允循序煽诱起来。

“那怎么办?”大傻一阵郁闷:“要不你帮俺拿个主意。

俺看你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但凡是为了俺好,必定都听你的!”

“即如此,你就做了我地长随吧。”张允微笑着抛出了圈套。

“能吃饱吗?”

“只须你跟随我的左右,搬搬扛扛,工钱不少给你,还管吃管住!”张允又扔了个大诱饵出去。

“有这么好的事?”大傻一脸猜疑得看着张允。

他虽然憨厚,却不是傻子,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自然!”张允点了点头道:“只要你老实听话,自少不了你的好处,咋样?”

“只要能让俺吃饱,以后你就是俺的大哥了。”说着大傻将手里的馒头塞进嘴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也不嫌疼,将斗大的脑袋在青石地上连磕了十来个响头,嘿嘿一笑道:“县官大哥,俺打了你地人,你不会恼俺吧?”

听他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张允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竟跟我装傻充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县官的!”

“那个凶霸霸的官差一见你顿时成了草鸡,除了县官,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脸面!”大傻嘿嘿一笑,继续埋头吃饭。

张允和司墨看了对方一眼。

均想道:“这人表面上看粗枝大叶,原来并不是一味地憨厚,倒有些心计!”一顿饭得了这样一个恐武有力,粗中有细的长随,张允觉得又大赚了一笔,可等到结帐时却不禁皱起了眉头,回头看了一眼嘿嘿傻笑地大傻。

总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地感觉。

出了饭馆张允问起了大傻的姓名,他说自己大号叫范同,除了他爷爷之外,其他的人都叫他大傻,司墨乜斜了他一眼道:“你可不就是个饭桶吗。

一顿饭吃了我家公子二两银子,不但是饭桶,还是个大号的!”

“嘿嘿,小妹子,你长的好俊巴。

说俺是饭桶俺就是饭桶,还是大号的!”范同吃饱喝足之后,心情舒畅。

黑黢黢的脸上满是憨厚,跟在张允身后,倒如一截会动地铁塔一般。

“谁是你小妹子了!”司墨横了他一眼。

“那就是小嫂子,嘿嘿,大哥,你当真是好有福气,竟得了个俊俏的老婆。”说着范同嘿嘿大笑起来。

张允倒并不讨厌这个憨厚的大块头,笑道:“日后你若是看到了顺眼的。

我这个大哥就给你作个大媒如何?”

“那可不成!”范同把个大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摆着手道:“俺爷爷说了,三十以前不准俺近女色,要不然家传的把势就不灵光了!”

“你练地可是金钟罩铁布衫?”张允笑问道。

“不是!”范同弯下腰来凑到张允身边,神神秘秘地道:“俺爷爷说。

这是秘密,旁人不能知道。

不过你是俺大哥,说给你听也无妨,俺练的乃是十三太保横练,只要存住一口丹田气,任它刀砍斧剁,都休想伤俺分毫!”

他说的神秘,可是却忘了自己嗓门洪亮,就算轻声细语,也跟旁人叫喊无异。

这下子左右的人们纷纷朝他看来,把个范同看得心里发毛,眼珠子一瞪,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俺这么英俊的老爷们吗?”

这下子倒是没人敢看了,可张允和司墨互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得,叫上他去了一家估衣店,唤过掌柜来,亲自给范同量好了尺寸,自有司墨这个小嫂子为他精心挑选布料,一会儿嫌这个颜色太老旧,一会儿又先那个太花哨。

范同丈八地汉子顿时成了木偶,任由司墨摆布,本想说随便什么都成,可话还没说出口,司墨已经一个小白眼飞了过来,淡淡地道:“就连你大哥的衣服都是我买的,你还有什么不乐意地!”一句话就让范同成了没嘴的葫芦,抓耳挠腮,好不别扭,看着张允,满脸的乞求之色。

张允正在郁闷他先前装傻充愣,摆了自己的一道,有司墨替自己出气,他又怎么能轻易救他脱离苦海,何况对于衣料优劣又是一窍不通,也懒得搀和,干脆跺到旁边的一个茶馆中,要了壶香片,漫不经心得听了台上青衣男子正说的书。

这说书最早起源于宋元时期,很多民间艺人在茶楼、瓦肆中,说些历史典故,佛经故事,才子佳人的情事或者豪杰义士的传奇,赚些小钱养家糊口,说讲时所用地脚本叫做“话本”,发展到明朝时,一些落魄的文人也加入了其中,创作了一批脍炙人口的“拟话本”小说,有的甚至流传到了现代,其中成就最高的就是《三言两拍》。

张允刚一听时,只道茶馆里所说地必定也是《三国志评话》或者《西游记》之类的话本,待听了几段,方觉得有些耳熟,竟是段公案,不禁又多了几分兴趣,仔细听来,既不是流传已久地《包龙图公案词话》,也不是讲述海瑞的《海刚峰先生居官公案传》,而是所谓的《张公案》。

正在张允猜测这位张公究竟是何许人也时,就听台上那说书之人一拍醒木,高声道:“只听咱们的板子县令大喊一声,将这等狡狯之人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两旁的衙役听了自不敢怠慢,把个于子江打得是皮开肉绽,叫苦不迭!”

我靠,我说怎么听着耳熟呢,原来说的是我呀,奶奶的,莫非这就是八卦新闻的最早起源,那也不能把我说成是板子县令吧。

正在张允犹豫着是不是站出来,公开澄清一下事实真相,重塑自己的形象时,就听隔壁的估衣店里传来范同炸雷一般的断喝:“滚出去!”

跟着两条人影就被扔了出来,在地上连滚带爬,好不容易才停了起来,可身上的衣服却已然脏得不成样子了。

张允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心里只担心司墨的安危,拔腿就跑出了茶馆,却见范同正揪着一个一身绸缎,满身脂粉气的男子,将他拎在半空中,劈里啪啦抽了他几个正反阴阳耳光,吼道:“你他奶奶个熊的长着眼珠子吃饭呢,俺大傻的小嫂子都敢调戏,不想活了是吧?”

“范同,怎么回事?”张允探头看了估衣店里的司墨一眼,见她安然无恙,放下心来,沉着脸问道。

范同一瞅见张允,随手就把手里的小子甩到了一旁,搓着手过来,颇为羞赧地道:“大哥,刚才小嫂子给俺选布料,俺一不留神就睡着了,这帮兔崽子就该死不死的跑来要占小嫂子的便宜,俺当时就气醒了,二话没说就赏了他们一顿胖揍,这不算是过错吧!?”

 ………………

第七十七章 什么?司墨有了!

作者:本章稍微有点色,请大家考虑一下再订阅,嘿嘿

“打得好!”张允横了他一眼,进走两步,踩住了正要爬走的那个公子的袍子角,跟着踏住了他的脊梁,冷森森地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家的少爷?在河间县城里都有胆子这样横行霸道,莫非就不怕王法吗?”

“小子,你别横,聪明点的,赶忙把我放了,赔我个两三百两银子当汤药钱,哦,对了,再把那小妞送我,少爷我就饶了你的狗命,要不然的话……哎呀,你他妈的轻点!”

张允将脚尖在他的背上缓缓捻动,边冷笑道:“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带上一帮人手,抄了我的家灭了我的门呀!?”

“不是,不是,好汉饶命,你就是借我俩胆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呀!”地上这人倒也不是一味的凶蛮任性,吃了痛,倒知道服软。

“我可不是什么好汉,你也别饶了我这条狗命,把你家住哪说给我听,待会儿我就派人送汤药钱上门去!”说着张允脚下又加了把劲,疼得那小子哎呀一声竟昏了过去。

“你俩,滚过来!”张允朝先前被扔出来的俩家人勾了勾手指,微微一笑道:“说吧,这位是哪家的公子?莫非等我送他去了衙门,尝一尝板子县令的板子才肯说吗?”

“别,别,这位爷你就多多包涵吧!”其中一个机灵些的家丁连忙跪下磕头,连声道:“这是鸿宾楼大掌柜的佟四海家的小公子,冒犯您的地方,还请恕罪,就把我们当成个屁,放了吧!”

“佟四海,呵呵,看不出来他的买卖做的虽好。

管教起儿子来却恁得差劲!”张允从那人身上收回了脚,弹了弹袍子角上的灰尘,慢悠悠地道:“回去告诉你家佟老爷知道,想告状只管来衙门,本官等着他地状纸!奇*書网收集整理”说完瞥了司墨一眼道:“走吧,还嫌惹的祸不够吗?!”

“哦!”司墨低垂螓首,怯生生得跟在他身后走了。

“阿弥陀佛。

方才那位莫非就是板子县令张公吗?”茶馆里探头探脑的人议论起来。

“那还用问,单看他的气度,他的长相,就与众不同,不是咱们的板子县令又是何人?”说书之人也走了过来。

叹了口气道:“唉,可惜我久不在衙门口讨饭了,要不然天天都能见到他老人家!”

“少说那些没用的,接茬说你地书吧。”茶客一起聒噪起来。

“司墨,那小子没吓着你吧?”一回到县衙。

张允就关切得问道。

“没有!”司墨摇了摇头,偷看了张允一眼道:“都是奴婢不好,给公子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呀!”张允揽她入怀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若不那么说,外人见了必说我袒护自己人,让你受了些委屈,不过我已经替你踩了他两脚,也算帮你出了口恶气,是不是该答谢本公子一谢呀!”

“恩!”司墨展颜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张允别过脸上,又指了指另外一边。

司墨又亲了一下。

。张允也吻了她,才冷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他佟四海要是不拿个两三百两银子出来,给我家司墨压惊,我就让他鸿宾楼做不下去买卖!”

“公子。

这样只怕不好吧?”司墨既高兴又忐忑地道。

“有什么不好的,欺负了我的女人。

挨上两句拳头就想蒙混过去,哪有这样的好事!”张允强横地道:“不拿着他佟四海立个榜样,只怕旁人都忘记了这河间县的主宰是我张允!这事你就别管了,在家里装一装病,等着数银子吧!”

且不说张允究竟如何整治佟四海,单说他家地两个家丁把佟家三少爷抬回家去,顿时惊得家宅之内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佟四海的一张胖脸顿时成了茄子色,咬牙切齿地道:“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河间打我的儿子!”

“知县老爷!”一个家丁战战兢兢地回道:“他还说了,你要想告状只管去衙门,他等着你的状纸。”

“呃!”佟四海闻言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得,老半晌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地就惹恼了他呀!?”

俩家丁哪敢隐瞒,当下把佟家三少爷如何在估衣店调戏司墨,而后被旁边一个凶神恶煞般地大汉扔了出来,又被张允踩了几脚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佟四海听完,啪啪就抽了这俩家丁一通嘴巴,怒道:“少爷糊涂,你俩怎么也不拦着,这河间地界上招惹哪家的姑娘不成,怎么偏偏就瞎了眼珠子跑去调戏知县家地丫头呀。”

“老爷,你也别生气,不就是个丫头吗?想必知县老爷也不会为了她跟您撕破脸皮吧!?”佟四海的正室解劝道。

佟四海的偏房,佟家三少爷的亲娘更是哭喊道:“老爷,你可要给老三出这口气呀,他长这么大,连咱们都舍不得打他,怎就能让人为了个丫头打成了这般模样,若就此善罢甘休,老爷你的脸面往哪里放呀!”

“混帐,全都是不谐事的混帐东西!”佟四海狠狠得一拍桌子,大怒道:“你们可知道上次我去县衙赴宴,就是因为这小丫头受了委屈,知县老爷险些把我们都留在那儿,在你们看来,那就是个小丫头,可知县老爷把他当做了心肝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

说着佟四海横了一眼趴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小儿子,恨声道:“你这个孽障,除了吃喝惹祸,又懂得些什么!若是你大哥在,哪里会捅出这天大的篓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更衣!”

“去哪呀!?”俩夫人齐声问道。

“还能去哪,去县衙送银子。”佟四海说到银子。

心疼地脸上的肥肉一阵阵抽搐,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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