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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闯三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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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这首《南歌子》却是大文豪欧阳修所作。词中描写的,正是新婚妻子在丈夫怀里撒娇的场面。

她画画和绣花的功夫不好,就怪罪丈夫,说是因为与他温存太多而耽误的。

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正是“鸳鸯”两字也假装不会写,要丈夫捉住她的手帮她描画出来。及至“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之句,更是细腻传神,韵味十足。

此刻,便在太常府东跨院里,刘璋一手揽着吴苋的小蛮腰,另一手提笔写下这首小词,脸上满是调侃怜爱之意。

吴苋虽是女子,却也颇读过些诗书。眼见丈夫挥笔而就,文采斐然之中,却大有取笑之意,不由的羞红了脸。

昨夜初啼云雨,一夜癫狂。两人之前都带了酒,便是吴苋也情欲荡漾之际,竟连破瓜之痛都不太明显。任着这轻狂夫君百般花样,直折腾到天将微曦方才住了。

两人交颈而眠,小憩半响,便早早起身。盖因新婚媳妇儿,第二天一早是要去给公婆敬茶的,却拖延不得。

刘璋心疼媳妇儿才刚破身,不忍她多动,便抱了吴苋上妆,眼见妻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心中情动,这才有了写下这首小词调笑之事。

小两口你侬我侬,万般柔情蜜意自不在话下。至于刘衙内借口帮着美人儿上妆,趁机上下其手,大占便宜,自也是题中之义,不必多表。

如此一番折腾,待到携手去见刘焉与柳氏时,已是过了辰时。吴苋心中惴惴,刘璋却浑不在乎。

自家老子虽是号称清流,但却并无顽固,颇有些特立独行的意思。刘璋早有所了解,自知刘焉绝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责怪。

喝过新媳妇儿的茶,柳氏眼中流露出极欢喜的神情。也不再留二人在此,示意自己要休息。

此后数日,刘璋因着等蜀中消息,也便没急着回□□。那边有沮授坐镇,自不会有什么纰漏。至于赵云与陈宫处,几乎隔一天,就会有消息传递回来。

眼下黄巾赵弘处虽集结大军,却尚未行动,许是还有些准备要做。秦颉愈发得意,只道蟊贼不敢轻犯,正值隆冬时节,不利行军,便也安坐宛城,一时无事。

几下里都是暂时平静,刘璋便也安心等在京中。每日里除了相陪母亲,到了晚间,自是另一番光景。

吴苋打从跟了刘璋,在这个无良夫君的调教下,无人独处之时,大有风情。每每临夜,颇有些“解罗不待劝,就枕更需牵”的意思。

以至于“复恐旁人见,娇羞在烛前”的美态,常常引的刘衙内身化为狼,整夜长啸,自也是避无可避。不过十数日间,二人之情,每日俱增。

这一日,风部终是传来信息,益州牧郄俭在阳城遭乱民围攻,已然身死。

☆、第116章:丧事(2)

刘家父子得报大喜,待到下午之时,宫中便得了讯息。第二日,刘焉入朝,等到回来时,刘璋迎着。眼见老爹眼中含笑,微微颔首,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转过天来,汉灵帝正式下旨,敕封太常刘焉为阳城候,领益州牧,克日赴任,平定蜀中之乱。

众人大喜,父子四人挤在书房中,将后续细节又在细细敲定一番,这才紧着收拾,准备不日动身。刘璋也略做收拾,准备返回□□。

如今父子二人皆封列侯。不同的是,刘焉乃是国候,再往上便是国公了。而刘璋却只是亭侯,但一门两候,却也算是极尽荣宠了。

就在众人喜讯连连之际,却哪知祸事天降。老太太柳氏终是寿限大至,便在刘焉受封侯爵的第三天,溘然而去。

此番打击突兀至极,柳氏走前分毫未露出半分不妥。许是亲眼见了爱儿成人成家了,心中没了挂碍,便在睡梦中平静的去了。

如此一来,刘家才办婚事不久,便又挂起了白事。无论刘焉还是刘璋,都要暂时留下,于情于理,都必须先给柳氏办了丧事才能再谈其他。

刘璋本就与柳氏感情极深,这些日子来,承欢膝下,更是无时无刻不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溺爱。接到母亲去了的一霎,刘璋如遭雷击,怔怔足有半响,才默默的去看母亲。从头至尾,一言不发,也不曾哭泣。

刘焉与吴苋都是心中担忧不已。刘璋这个模样,分明是伤心太过,一切都憋闷在心里。只是,眼下人既然去了,按理按制,却必须明发讣告治丧,万事纷杂,也只能暗暗担心了。

待到移灵发丧之日,刘府摆下灵堂供人吊唁。按照礼制,亲朋好友必须在这一天齐至,便是太远的,也当致以讣文才是。

经过了这么多天,刘璋心中的伤痛,总算是稍稍减轻了些。每日也不去管别的,只是坐在母亲灵前守着。想及从来了这汉末时空,与母亲相处的种种情景,心中悲恸之余,却也深感生命之脆弱。

吴苋一身孝衣,默默的陪在一旁。这些天来,丈夫虽心中凄苦,但面对自己时,却仍是强作笑脸。能在这种时候,还来顾及自己的感受,吴苋心中伤痛之余,却也极是感动。此身能嫁的如此良人,真可谓上天之赐了。

如今既无法减免夫君的伤痛,也只能加倍的细心照顾相陪,只盼能用自己的温情,稍稍平抑夫君的忧伤。

灵堂前,一道白布帘相隔。帘子后自是柳氏的棺椁,帘子前设了香案牌位。刘范、刘诞跪在最前,向来客答礼相谢。刘璋夫妇和刘范、刘诞二人的妻室,并一干亲属跪在后面,机械的跟着施礼。

“司徒杨彪前来拜祭,主人答礼——”

“司徒王允前来拜祭,主人答礼——”

“太尉马日磾前来拜祭,主人答礼——”

“司空张温前来拜祭,主人答礼——”

“………………。主人答礼——”

☆、第116章:丧事(3)

陆陆续续的,素日与刘焉交好的朝中大臣,依次进来上香施礼。灵堂上,呜咽之声不曾断绝。

对于好多人来了都要哭上几声,刘璋心中大是烦躁。偏偏此时的礼制极为严苛。这些规矩却是必须要守,刘璋心情便如乌云压顶一般。

到得午时,大堂外走进一人,在灵前上了香后,并未如众人般去偏厅奉茶,却径直走到刘璋面前站住。

眼见刘璋如同未见,半响,轻轻叹口气,低声道:“季玉公,还请节哀。老夫人在天之灵,只怕也必不愿见你如此模样。”

刘璋闻声抬头,愣愣的看了半响,这才认出,此人原来竟是在北海孔融府上结识的陈琳。

面上露出一丝苦笑,起身施礼见过,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心头发堵,终是一句话也未说出。

陈琳心中难过,转头四下看看,轻轻拽了拽他,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刘璋微微一愣,随着他走到一旁,陈琳低声道:“季玉公转告老太常一声,宫中今日怕是会来人。到时,须得小心应付。如今,大将军何进与内廷争斗愈烈。你与老太常皆身为列侯,南北呼应,实在引人瞩目,怕是大将军那边,不会喜欢看到你们与内廷太过亲近的。”

刘璋双眉微微一轩,两眼不由眯了起来。自己这边老母去世,正自闹心呢。这帮孙子却想在自己母亲灵前折腾不成?真要如此,老子管你什么大将军,什么中常侍的,谁敢撒野,一概打出去再说。

他心中恚怒,面上却只是微微抽动,对着陈琳点点头,表示感谢。

陈琳眼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以他之智,自是看出刘璋压抑的愤怒,只是这会儿,却也不好多说。

想了想,又道:“琳此次乃是受大将军府征辟,不得不来。倘若公不弃,待到此番事了,离去之时,可使人传信于琳,琳愿追附骥尾,以尽犬马之劳。”说罢,两手抱拳,以主从之礼相拜。

刘璋先是一愣,随即恍然。陈琳当初在北海之时,就有过日后拜访之言。如今被何进以征辟之名召来,心中必然不愿。既然今日见了自己,若是由他开口,何进再是位高权重,也要掂量掂量刘家父子此时的分量,哪会为了区区一个陈琳而起矛盾?

陈琳看透此点,这才有了投奔的说法。最后一礼,自是以行动表□□意。

微微点点头,轻轻拍拍他肩膀,陈琳面上显出喜色。正要再说,忽听门外传来唱报声:“上军校尉蹇硕、助军校尉赵融前来吊祭。主家答礼——”

随着喊声,门口处一暗,走进两个人来。当先一人身材高大,顾盼之际,极有雄壮之气。身后紧紧跟着一人,却身子瘦削,行走之际,脚跟提起,落地无声,小步倒得极是快捷。举动之间,奴才气毕露,与前面那人一比,更是不堪。

“前面这个便是蹇硕,后面那人是赵融,都是十常侍中人物。”陈琳估计刘璋不识,低声在他耳边轻轻的介绍着。

刘璋吃了一惊,这蹇硕既是太监,却生的如此威武,若没有陈琳解说,如何能猜的到?

“天子听信何进之言,建西园禁军。却以蹇硕为主,位更在何进之上,其中虽是调解外戚与内臣之心,亦是掣肘之意。”陈琳又在低低说道。

刘璋微微点头,看着那边蹇硕与父亲刘焉说话,目光不经意往自己这边扫过。与刘璋目光碰上,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锐芒。

刘璋暗暗冷哼,也不去理会。门外这时唱报声又起:“济阳候、车骑将军领河南尹何苗,虎贲中郎将、中军校尉袁绍、典军校尉曹操前来拜祭,主人答礼——”

刘璋闻听这一声,心中微微一震,霍然向门口看去。他此番来京,便算前些日子大婚,也不曾见到曹操、袁绍。不想今日母亲灵前,这二人竟也出现了。

☆、第117章:你敢打我(1)

第117章:你敢打我

灵堂内,各方势力齐齐到来。

蹇硕、赵融代表的是内廷中涓,而何苗、袁绍、曹操则是代表外戚一系。与先前而来的杨彪、张温、马日磾等清流一派在灵堂内各自聚成一堆,隐隐竟成三方鼎足之势,俨然一个朝堂缩影。

刘璋当日大婚时,只有清流一派来了好多人。中涓却是压根没有反应,外戚那边,倒是有几个人,让下人送来些贺礼意思到了。

而今,一家伙三方势力全到了,究其原因,还是因着刘焉此次将就任益州牧一事儿。

益州之地,有着特殊的政治意义,很有些大汉皇室后花园的意思。刘焉以宗室之亲主政其地,与刘虞出任幽州完全不同。若不是恰逢天下□□,根本就没有可能。

这其中的关窍,刘家父子之道,朝中各方也都是人精,哪个会不清楚?

更加上刘璋名声鹊起,这父子俩南北呼应,眼见便是一股几乎能左右局势的力量。此时,借着柳氏丧礼前来先交个好,落下份情谊,日后一旦有什么变化,自也有了更进一步的契机。

是以,不但清流一方过来了,西园八校尉,一下竟突然来了一半,其中之意,自也不难理解了。

有父亲刘焉和两个哥哥在,刘璋也不去多说,只躲在一旁,冷眼旁观。

朝中三方势力中,清流一方是自然而然形成,并无什么领头人。但中涓和外戚两方,却是各有自己的领袖。眼下,蹇硕便代表着中涓,也可以说是灵帝的代言人。

而外戚一边,自然便是大将军何进。今日其弟何苗亲来,众人的目光便多落在这两人身上。

与众人不同,刘璋却是知道,眼前别看这些人个个威势无双的,待到风云变幻,注定首先变成烈士。而真将决定天下大势的,却只有眼下不显山水的袁绍、曹操二人。

只是他与这两人眼下都无交集,又正逢母亲丧礼,自也不便多去探问交谈,只是暗暗观察两人,与记忆中的描述比照,原本虚无的影像,渐渐真实起来。

那袁绍身形高大,细眉长目,颇有几分儒雅潇洒之态。只是略略昂起的头颅,却带出隐隐的傲气。进到堂上,上香拜祭之后,便只把目光流离在蹇硕身上,目中微微露出一分煞气。

而对于袁绍,曹操却略显矮小,白净的面容上,在上香拜祭过后,对着当场的众人,都是微微含笑颔首,不卑不亢中,到让人不觉生出一分亲近之意。只是目光偶一转动之际,忽然迎上刘璋审视的目光,微微一怔,先是点头致意,随即面上显出一丝若有所思来。

“太常国之柱石,蒙天子亲信而掌西川之地,此番还当节哀保重才是。如今前方黄巾作乱,家兄委实难以脱身,特令苗代为致意。家兄有言,太常不日去了蜀地,若有所需,只管明言,家兄处必竭力相助。”

耳边传来何苗的声音,言虽恭敬,其中却带出明显的倨傲之气。话里言外,自是暗点后来诸事,当多与何进通报。最后相助二字,更是有为刘焉靠山之意。

☆、第117章:你敢打我(2)

刘焉面上不露声色,只是相对还礼,致谢一番。旁边蹇硕眉头微蹙,目中有怒意闪过。身旁赵融忽然出言道:“老太常出掌西川,乃是天子诏喻,便算有事,又怎须劳烦大将军?更兼一地之政,牵扯内治,大将军掌军机要务,何其繁忙。这些个事儿,自是应直接具章以奏天子便是。张候爷一向对老太常钦慕,又常日侍奉天子身侧,若有需要,自会从中斡旋相助。如此,大将军掌武要,张候爷辖内事,各负其责,心无旁骛,才是治政之道。”

这赵融语音尖细,阴柔至极,令人闻之,说不出的难受。一番话出口,不但何苗等人面上作色,便是清流众人也是满面阴鹜。

什么话啊这是,大将军掌兵要,张候爷辖内事,那要咱们这些个大臣作甚?中涓以内府而干涉国家内政,狂妄嚣张一至于此,当真可恨可杀!

人群中,杨彪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张温、马日磾与王允对望一眼,却将目光往何苗那边望去。外戚与宦官争权,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如今愈演愈烈,这些人只盼两边打个两败俱伤才好。如今小小郁闷,大可暂且忍耐。

三方人中,清流势力最弱,但个个都是浸淫朝政经年,若论政治争斗手段,却是其他两方难以望其项背的。赵融一番话狂妄至极,张口便将两拨人都得罪了,那外戚如今正是势头强劲之时,如何肯这么咽下?好戏却是要来了。

众清流心中暗乐,一个个皆如老僧入定,对赵融的言语浑如未闻,只等坐看好戏开锣。

果然,赵融这话方落,不待何苗有什么反应,袁绍已是冷笑一声,斜眼觑着他道:“嘿,好一个各负其责。却不知这阉宦的职责又是什么?何时竟也能出来指手画脚,妄议国之大事了?若非少了那二两肉,该不会都想代天子而坐中枢了?”

袁绍这番话一出,赵融顿时满面通红。太监身体残缺,最忌别人拿此说事儿。如今袁绍张口二两肉,闭口阉宦的,赵融只气的面色泛青,两眼便如毒蛇般盯着他,恨不得上去咬死这厮。

但袁绍官职本在他之上,身家又名闻四海,故吏旧部遍及朝野,他便心中再怒,却也不敢真的当面挺撞。一时间僵在那儿,只能暗暗咬牙,拿眼偷瞄蹇硕。

蹇硕这会儿也是气的身子发抖。两眼微微眯起,瞅着袁绍冷哼道:“本初之言,可是说咱家当不得这西园禁军统领?还是讥讽天子不识人不懂用人?便算你袁家四世三公,就算看不上咱家这上官,这般妄议帝尊,怕也不太合适吧。”

袁绍乍闻此言,面色不由微微一变。这蹇硕虽是宦官不假,却也是天子钦定的西园禁军统领。他自己身为西园八校尉之一,蹇硕正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虽不惧蹇硕本人,但涉及到皇帝,却是不好接话了。

“呃,呵呵,蹇统领何须动气?本初性直,虽言词激烈,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何曾有不敬蹇统领之心。便如司空、司徒等大人有时直言上谏天子一般,皆为正心为公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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