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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机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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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碾子:“你真的感觉好些了?”

    枣儿点点头:“你去吧,我知道刚补了很多新兵,不去,你也会不放心的。”

    大碾子:“那……这次估计也就一个星期。”

    枣儿:“快去吧。”

    大碾子:“你真的感觉好些了?”

    枣儿:“真的。”

    “好吧。”大碾子转向楚风屏,“楚阿姨,小枣儿只好还是在您那儿多放几天了。”

    楚风屏:“没问题。”

    大碾子又紧紧攥了一下枣儿的手,便与那名军官大步走出门去。

    走廊,梅溪音与杜九霄追了上来。

    梅溪音先说:“解放,我有个想法,还是把小枣儿放在我那儿吧。”大碾子一愣。梅溪音解释:“乔乔今天傍晚就走了。”大碾子诚挚地扶了一下梅溪音的手臂:“好吧,谢谢你。”梅溪音笑笑,转身回病房。

    杜九霄说道:“我们有同样任务,我该回去做准备了,一起走吧。”走了几步,杜九霄又道:“我在天上就能认得出你那艘一○七旗舰。”

    大碾子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急问:“你天天出航吗?”杜九霄:“是的。”大碾子:“能不能请你每天向我通报一下枣儿的情况。”

    杜九霄:“一个天上,一个海上,怎么个通报法?”

    大碾子:“每次开飞前,请你给医院打个电话,枣儿如果没事,你就正常飞。如果……万一……请你绕我的一○七盘旋一圈。”

    杜九霄郑重地点点头:“好吧。”

    姜家。

    姜佑生在院内侍弄花园。楚风屏进来。

    “枣儿那孩子怎么样了?”

    楚风屏:“今天好多了。”

    “噢?”

    姜、楚两人一同浇花、拔草,他们都没发现乔乔这时正站在栅栏墙外。

    舒乔默默地看着姜佑生、楚风屏已显衰老的脸庞。她极轻地说道:“对不起,爸爸,妈妈。”乔乔走到门边,将一封写好的信塞进信箱,又站了一会儿,一横心,快步离去。

    机场。登机口处,舒乔孤身一人。附近还有一个出国留学生,送行的亲友一大群,眷眷之情,颇为感人。乔乔看着,触景生情,流下两行热泪,怏怏地走入登机口。

    黄昏,大海浩淼。

    以一○七号舰为旗舰的特混舰队航行着。大碾子站在指挥舱外,眺望着天空。渐渐地,有马达轰鸣。飞来的是一架大型客机。

    大碾子望着:“……乔乔,你飞得太远了。”

    客机远去。

    又是一阵轰鸣声。两架空军战斗机飞了上来。大碾子紧张地注视战机。

    突然,其中一架俯冲向海面,接着仄斜机翼,绕着一○七舰盘旋了一圈!又盘旋了一圈!大碾子一阵头晕目眩……天和海一块儿盘旋起来……大碾子一歪,紧紧抓住船舷栏杆。

    夜,舰长室的舷窗亮着。大碾子默默扎制一个小小的花圈,他的眼睛通红,头发凌乱,手指微微颤抖……舷边,大碾子军装整肃,捧着那花圈,剧痛而无泪。海浪呜咽。海风吹拂着他。

    大碾子站立了很久,最后深深地吻了一下花圈,双手将其抛向大海。小小的洁白花圈颠簸在漆黑的海而,漂浮着远去了……

    岸边,小枣儿戴着黑纱伫立着,热泪长流。小枣儿的身边站着他的老师,梅溪音。

    日,海滩,潮水洗沙。

    卜余门新型自行火炮驶进营门。陆军大校鹿儿、司马童等军官立在正对营门的大楼台阶上看着。

    ——一九八八年秋,中国人民解放军恢复军衔制。

    司马童道:“这就是ZH…82自行火炮?”

    鹿儿点点头:“第一批全部到齐。”

    十余门老式自行火炮驶出营门。

    鹿儿:“小碾子不定该怎么骂娘呢!”

    司马童:“有什么办法,上级命令我们将这些老式装备移交给他们。”

    “是啊,国家经济实力有限,没有能力同时改装……林科长!”

    一军官:“到!”

    鹿儿:“上个月我说的那句话,全部落实了吗?”

    军官:“师长,按您的指示,凡是移交的装备全部彻底地维修、保养过,您看,漆都是新喷的。”

    鹿儿:“你亲自押送,待二八六师验收完全合格,你再回来。”

    “是!”

    鹿儿看着旧炮出门,自语:“要是连我一块儿移交过去就好了。”

    司马童:“什么?”

    “噢,没什么。”

    又有二十几辆特种车驶入营门。

    鹿儿兴奋地说:“这才是真正的宝贝来了呢!”

    司马童:“这东西再好,也不过是替军里代管。”

    为首的一辆“二一三”绿色吉普停在台阶前,走下一名少校军官,跑上台阶,向鹿儿敬礼:“报告师长,集团军电子对抗营奉命报到!教导员岳明。”

    鹿儿回完礼,问道:“你们营长呢?”

    少校:“在火车站卸车后,营长到铁路军代处办理手续去了。马上就到。”

    又一辆“二一三”军用吉普驶来。车门打开,迈出来的是一只穿着女式皮鞋的脚——下来者是中校谢盼盼!鹿儿、司马童等都瞪大了眼睛。

    鹿儿:“怎么……”

    盼盼已奔上台阶:“报告师长,集团军电子对抗营二百零八人,特种车辆二十七台全部安全到达!营长谢盼盼。”

    鹿儿还完礼,按常规慰问:“你们辛苦了。”

    “谢谢首长,不辛苦。”

    鹿儿:“先把部队安顿下来。一会儿我和政委去看看大家。”

    “是!”

    盼盼与教导员走下台阶,登车驶离。

    鹿儿与司马童相视一笑。鹿儿:“她也能当营长?而且到我们师?”

    司马童:“这下小碾子更得骂娘了。”

    街上,车水马龙。

    十字路口,一个老警察在指挥交通,手势非常地道。一辆轿车停在红灯底下。车内,坐着贺紫达、谢石榴。

    “那不是警备区你的那个参谋长吗?”

    贺紫达看看:“是他。在位时,组织师、军级以上部队行军开进,是他的拿手好戏。早听说,退下来了他还是天天跑到马路上过这个瘾,日久天长,交通局干脆送了他一套警服。原来是在这个路口。”

    谢石榴:“叫他一块儿去看看鹿儿的新式装备。”

    贺紫达想想:“算了,他好不容易忘了那些枪呀炮的。”

    前参谋长全身心地指挥着车海、车阵。他充满快感。

    训练场。一辆坦克,急行、急转、急停地试着车。

    坦克驶回几名官兵身前,从炮塔中钻出小碾子。

    小碾子:“动态平衡还有些毛病,再修修。”一军官:“移交时还是好的。”小碾子:“太老了,说坏就坏。”

    军官:“请工厂的技术人员来帮帮忙吧。”

    小碾子一瞪眼:“你掏钱?!”说着,小碾子脱下军装外衣,又跳上另一辆坦克,钻进炮塔。

    新式坦克前,一青年军官如数家珍地介绍兵器性能。贺紫达、谢石榴听着,面无表情。

    谢石榴:“三二年打焦家围子,不用多,就有这么一辆,二百多号人,一个也死不了。”

    贺紫达问谢石榴:“还看吗?”

    谢石榴:“不看了,不看了。”

    贺紫达:“走,再看,要犯病!”

    二人扭头就走。青年军官奇怪地看着二人背影:“犯什么病?”

    谢石榴回头道:“红眼病!”

    晚上,鹿儿走进家门。薇拉迎上来,接过军帽、军装,挂好,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参加了个欢迎会。”

    “欢迎谁?”

    “你马上就知道了。”鹿儿拿起电话,“给我接对抗营营长。”

    营部,盼盼接电话:“对抗营营长谢盼盼。”

    鹿儿:“好了,换个样式说话吧。我真弄不明白,怎么会弄出个女营长的编制来。什么时候到我这儿来坐坐吧。”

    盼盼:“一周之内肯定不会去。否则,人家会说我刚来就去拍师座马屁。今后嘛,也要看你是不是对本营长仍持有歧视态度。”

    “哪敢,哪敢哪!”鹿儿忙解释,“我知道你这两年入校专修这一门,不过……”

    盼盼:“不过原来也不是我,可是新成立的试验性兵种,集团军又一时找不到懂行的男营长,就给我弄了个代营长,后来我一抗议,那个‘代’字也给去掉了。”鹿儿:“闹而优则仕。”

    盼盼:“人尽其才。”

    鹿儿笑笑:“其实,我倒乐得手下有个女中校,也赞成技术兵种多一些你这样的。薇拉问你好。再见。”鹿儿放下电话。

    “是谁呀?”薇拉问。

    鹿儿:“谁?我的妹妹,小碾子的太太。”

    薇拉:“盼盼!她调到你这儿来了?来干什么事情呢?”

    鹿儿:“开辟最新的第五维战场,对抗,干扰。”

    薇拉瞪着迷惑的眼睛,冒出一句俄语:“我弄不懂。”

    鹿儿发觉自己说得太简单了,亲热地抱着妻子的肩膀,也用俄语解释:“是电子对抗,电子干扰,这是现代战争中一种破坏对方通讯指挥、电子设施的极其重要的手段……”

    薇拉纠正鹿儿的发音:“极其重要的手段,应当这样说……”她用俄语示范了一遍。鹿儿重复。

    薇拉笑笑:“你的俄语基本算是过关了。”

    鹿儿把脸偏过去:“那么,发毕业证吧。”

    薇拉在鹿儿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薇拉指着桌上的一摞新书:“努,那是你要的。”

    鹿儿走过去,翻翻,全是日语教材。

    薇拉开玩笑:“学日语,你是不是该换一位日本太太?”

    鹿儿笑笑,看着书背面的价码,自语:“看来,日语要过关,我最少得给老贺紫达按摩五十次。”

    盼盼将自己的营部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取出一个小相框放在桌上。那是她和小碾子的三岁女儿——小娥。

    想了一阵,盼盼提起话筒:“请给我要二八六师姜支前师长。”等了一会儿,盼盼兴奋地大声说,“嗨,是我!……我不在郑州……你猜……告诉你吧,我现在在贺子答师长麾下,嘻嘻……”

    修理厂,小碾子吃了好大一惊:“你在哪?……你在他那儿?!在他手下?”

    电话:“你太太现在是本军电子对抗营第一任中校营长,技术职称副总工程师,享受正团级待遇。”

    小碾子将电话机夹在肩膀上,腾出手继续摆弄火炮零件:“噢——原来这个新兵种和电话连差不多,全是女兵。”

    电话里大喊起来:“怎么搞的,军队的男人都是一个模子扣出来的大男子主义!告诉你,对抗营除了我一个女的,全是男的!”

    小碾子:“什么?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开玩笑……”

    盼盼:“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的女儿怎么样?”

    小碾子:“小娥还在基地幼儿园。不过我母亲离休了,她想自己带。”

    电话:“等把部队安顿稳定,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好想她哟!”

    小碾子:“不想我吗?”

    电话:“……有人喊报告,就这样吧,再见。”

    电话挂断的声音。小碾子看着电话,缓缓放下,自语:“安顿部队?还有人喊报告,真事似的。”

    晨,海边。

    姜佑生在钓鱼。鱼漂一沉,姜佑生收线、摘鱼、挂饵、甩竿……动作十分娴熟。他的桶里,已有十几条不小的鱼。

    远处,另一个老干部也在钓鱼,问姜佑生:“姜太公,今天夫人怎么没来?”姜佑生全神贯注地盯着漂:“上学去了。”老干部奇怪地眨眨眼睛。

    某学校。校园空无一人。一间教室里,只有小枣儿一个,正伏案答卷。两名教师坐在讲台处。

    小枣儿浏览了一遍卷子,然后走向台前,交给一名教师:“老师,数学做完了。”这名教师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你可以再检查检查。”小枣儿:“检查过了,考下一门吧。”另一教师取出卷子:“物理也是四十分钟,不太容易哟。”小枣儿接过卷子,回到座位上,开始审卷。

    数学教师走出教室门。楚风屏、梅溪音迎上来。楚风屏:“怎么样?”

    教师:“我这一关是过了。这孩子不错。”

    楚风屏与教师握手:“星期天也不让你们休息。”

    教师:“没关系。我去通知化学老师。”

    楚风屏:“多谢了。”

    “再见,老局长。”

    楚风屏、梅溪音坐在走廊的两把木椅上。梅溪音:“用三个多小时,五门课轮番大战,这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是不是残酷了些?”

    楚风屏:“有什么办法,进入重点高中,破这么大的格,不服众不行。早就离休了,我这也是仗着老脸,为小枣儿的母亲做件事情。”

    梅溪音沉了一会儿,问道:“楚姨,乔乔最近怎么样?”

    楚风屏:“她一直很少来信。来也没有几句话,顶多报个平安。唉……我对不起她父母哟!”

    梅溪音:“您不必太难受,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一教师走来。楚风屏、梅溪音忙站起。

    教师:“老局长,您可以进去看看孩子。”

    楚风屏:“可以给他送一瓶矿泉水吗?”

    教师:“H2O,可以。”

    楚风屏笑笑,与化学教师一同走进教室。

    大碾子大步跑上楼梯,跑过走廊,脚步“咚咚”的。他的海军大校军服几乎被汗水浸透了整个上半截。

    梅溪音“嘘”了一声。

    大碾子气喘吁吁地说:“刚靠码头。路上堵车,就跑着来了。怎么样?”

    梅溪音:“已经考完一门了。第三个教师刚进去。”

    大碾子踮脚从门窗往里看,看不着,摘下军帽边扇风,边自语:“数理化加英语、语文,还有校长面试,简直是过五关斩六将啊。”

    梅溪音:“坐下等吧。”

    大碾子坐下后,真诚地对梅溪音说道:“我这个儿子,起码有四分之三是你的,‘谢谢’这两个字我都没资格说了。”

    梅溪咅:“别客气。这也算是一种奇特的缘分吧。”

    大碾子懂得“奇特”二字的含意,苦笑了一下。

    片刻之后,大碾子问道:“听小枣儿说,你有女朋友了?”

    梅溪音:“小枣儿一入这所学校,我们就结婚。”

    大碾子:“人怎么样?”

    梅溪音戏谑道:“这回在出国问题上起码是安全的,至于对‘钱’是否过敏,就很难把握了。你呢?”

    大碾子摇摇头,阴郁地看着前方:“算了,我好歹有个儿子。”

    梅溪音看看大碾子,没再说什么。

    下篇

    32

    商厦的文具柜台前,贺紫达专找大号的挑着毛笔。

    一个二十七八岁,穿着邋遏的年轻人,鬼鬼祟祟地贴近贺。不久,一只手伸向贺紫达的口袋。贺紫达注意了,但没有马上动,仍观看着手里的毛笔。那手伸进了口袋,夹出钱包。贺紫达“啪”地一下,攥住了这个小偷的手腕。

    贺紫达的脸上仍声色未动,他平静地对售货小姐说:“先别处看看。”贺攥着小偷的手离开。

    商厦僻静处。贺紫达松开手,冷冷地问:“知道我为什么没喊?”

    小偷扭着脸:“谢谢您。”

    贺紫达道:“就因为你这条裤子。”

    小偷穿的是一条绿军裤。

    贺紫达:“是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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