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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机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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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僚机“哈哈”大笑,由衷赞道:“机长,干得漂亮!”

    杜九霣:“得了,这事回去别给我广播。到底还是擅自冒险。”

    僚机:“洞六明白!”

    双机飞去。

    ——此轶事取自南海舰队航空兵某一级飞行员亲身经历夜。盼盼已经睡着了,手边摊着一本没看完的外语书。小碾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先举起凉水瓶猛灌了一阵,然后看看盼盼,把灯光遮挡了一下。接着,他搓了搓脸,在桌边坐下,取过一本书。看了没有两页,小碾子便头如捣蒜。

    盼盼醒来,起身,看了看书的封面:《集团军合成兵种训练纲要》。盼盼推推小碾子:“算了,上床睡吧。”

    小碾子一激灵,不好意思:“没出息,简直没出息。”

    盼盼嗅嗅鼻子:“你又喝酒了?”

    小碾子:“有个大主顾要包销我们的矿泉水,家属厂硬要我去撑个门面。”

    盼盼不快:“后勤部长、分管副师长呢?”

    小碾子:“他们对付比较小的客户去了。”

    盼盼取了几片药,让小碾子就水吃了。

    “又是维C。”

    “天天喝,肝都不要了。”

    盼盼轻轻叹了口气。小碾子拉住盼盼的手:“盼盼,我知道你现在骂都懒得骂我了。放心吧,我知道一个师长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现在家属安排好了,干部们安心了,再也没有哪个王八蛋敢在我的营门调戏军嫂,战士们盘子里的肉也多了一些,我会集中精力干我的正事的。”

    盼盼揉着小碾子的脑袋:“我听说了,现在到处都有人夸你是个好人,只可惜,没听见一个人夸你是个好军人。”

    小碾子不快地推开盼盼的手:“又是甲等的男人,乙等的军人!”

    “别生气。”盼盼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小碾子旁边,依偎在小碾子怀里,“你看书吧,我陪着你。”

    小碾子:“又不是读《红楼梦》,怀里抱着个美人。盼盼,你先睡吧。”

    “好,我读我的,你读你的。”盼盼坐到床上去,看自己的外语。

    小碾子捧着“纲要”看了没多久,脑袋又点起来。他挣扎着打起精神,痛骂自己:“你个孬种!草包!窝囊废!”骂着,小碾子抓起凉水瓶,将水全倒在自己头上,甩甩脑袋又在桌边坐下。

    盼盼看着这情景,眼泪汪汪的。

    练兵场上,黄沙冲天,各式装甲战车如龙闹海。鹿儿在指挥车内,镇定自若,着装显得一丝不苟。他看着参谋们标图作业。

    另一练兵场,步坦协同。小碾子搭乘一辆坦克,半截身子露在外面,戴着坦克帽,大敞风纪扣,满面灰尘。他举着一个步话机话筒,冲着后面的步兵大呼小叫。

    烟尘蔽空。

    大海,海鸥点点。

    舰队返航。

    山包上,乔乔戴着墨镜,俯视着大海,俯视着军港。

    舰靠码头。大碾子走下旗舰。

    乔乔从手包取出一架精致的袖珍望远镜。镜头里,是大碾子。乔乔久久地看着。

    新开张的游乐场,到外是各种惊险、刺激的古怪玩意。

    小枣儿靠在赛车场的矮墙边,旁若无人地看着一本书,书名为《未来中国》。他已架起了一副小眼镜。小枣儿的身边坐着贺紫达。贺紫达居然专心致志地在摆弄着手持游戏机,正玩“俄罗斯方块”。赛车场上,贺仪在驾驶赛车兜圈,他故意横冲直撞,弄得别的大、小游客手忙脚乱。

    “妈的,又完了。”贺紫达道。

    小枣儿头不抬地:“多少分?”

    贺紫达:“一千七百五。”

    小枣儿:“等于七个二百五。”

    贺紫达拍了小枣儿的后脑勺一下:“小兔思子,敢这样跟你贺爷爷说话!”

    小枣儿抬起头来,笑着问:“贺爷爷,人家说,我爸爸曾经是你的假儿子,有这事吗?”

    贺紫达:“谁跟你说的?”

    小枣儿:“贺、姜、田三家的历史,我至少能考九十九点九分。”

    贺紫达笑笑:“鬼东西。儿子还能有假的?只要他把你当做真正的爸爸叫过爸爸,并且服得叫立正绝不稍息,而你也把他当做真正的儿子叫过儿子,并且用皮带抽过他的屁股,那就什么也改不过来了,比真的还真的。”

    小枣儿眨了眨眼睛:“听着别扭,不过有点儿通俗哲学的味道。”

    “小书呆子!”贺紫达推了一把小枣儿的脑袋。

    “别总这么评价我,说不定和他比,我比真孙子还孙子呢!”小枣儿用下巴颏指着车场。贺紫达也看向贺仪,似有感慨:“是啊,模样上,你比他更像我的孙子。”

    两个退场的游客议论:“那个外国小子真够野的。”“胆子贼大。”

    贺紫达与小枣儿相视苦笑。

    不远处,姜佑生、楚风屏也领着小娥在玩。小娥打扮得像个蝴蝶,极其可爱,路过的人或回眸,或赞叹。姜佑生得意非凡,乐得嘴都合不拢。他干脆把小娥举起来,让小娥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贺紫达看着,充满妒意,不禁脱口自语:“这真是名副其实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枣儿注意到“鲜花”与“牛粪”原来是指小娥和她的爷爷,笑了起来,说道:“嫉妒,是人类最丑陋的劣根之一。男人要有这个毛病,其恶劣程度将增加百分之一百二十。老头要是有这个毛病,恶劣至少再增加百分之二百一。”

    贺紫达仍在看着远处的小娥,咕哝:“你们这一拨,就这么一个千金,还被这老家伙死死把着。”

    小枣儿:“是啊,这千金是几代‘战争贩子’好不容易才孕育出来的一个和平象征。”

    贺紫达看看小枣儿,他对大碾子和枣儿生出来的这个“神童”很是服气。贺紫达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人精,你贺爷爷这几年活得心里不痛快,说不出是为什么,就是不痛快,而且是老大老大的不痛快!”

    小枣儿想想,说:“过去骂人骂惯了,现在没人可骂了,气便淤在丹田,上下不通,当然就不痛快。不过不奇怪,这在全世界都一样,是‘将军退伍后遗症’。”

    贺紫达怔了一怔:“你说得有点儿像,又有点儿不太像,我好歹也退下来五年了,还是躁得慌,看什么都别扭,心里长草,肠子上长毛,妈的,乱糟糟的。”

    小枣儿看着贺紫达,镜片后的眼睛直直的。

    贺紫达真诚地:“有治没治?”

    小枣儿又看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贺爷爷,你结婚吧。”

    贺紫达胡噜了小枣儿的脑袋一把:“小兔崽子,跟你聊正事呢!”

    小枣儿:“反正你是雄性荷尔蒙过剩,雌性荷尔蒙匮乏,内分泌失调。你这个心神不定的劲儿,正需要一个女人当秤砣。”

    贺紫达看了小枣儿一阵,问:“什么叫荷尔蒙?”

    小枣儿:“就是激素。”

    贺紫达:“你是说,你贺爷爷身上,公鸡的血多了,母鸡的血少了?”

    小枣儿笑笑:“差不多。”

    远处,小娥在姜佑生的脖子上“嘎嘎”地笑着。

    贺紫达看着,又正经地请教小枣儿:“小人精,告诉爷爷,咱们怎么才能把那个‘和平象征’,搬到贺爷爷那儿去。”

    小枣儿扶扶眼镜,看看远处的小娥,想了想,看着贺紫达。贺紫达在认真地等他。小枣儿神秘地:“擒贼先擒王。”

    贺紫达:“谁是王?”

    小枣儿摇头晃脑:“小王是她妈妈,大王是她妈妈的妈妈。”

    贺紫达愣着反应片刻,忽然大笑,骂道:“真正的狗头军师。”说着,贺站起身,拍拍屁股,“你和野小子早点儿回家。”贺紫达快步离去。

    小枣儿看着贺紫达的背影,得意自语:“这叫一箭双雕。”

    “你说什么呢?”贺仪走出赛场,走到小枣儿身后。

    小枣儿道:“我顺水推舟,略施小计,一箭把你爷爷射到你奶奶那儿去了。”

    姜佑生、楚风屏,逗小娥玩着。

    远处的一棵大树下,舒乔戴着墨镜,看着她的养父、养母。

    天极热,大碾子满头汗水地取出钥匙,打开家门。进门后,他突觉异常凉爽,上下巡视:室内多了一架空调。走过去,他摆弄了一阵遥控器,自语:“见鬼,谁装的这玩意。”正说着,门被推开,走进提着菜篮子的大年夫妇。

    大碾子惊喜:“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田妻拉住大碾子的手,打量了一番:“瞧你黑的。我们来了快一个星期了。小枣儿也来住了两天,又回他梅老师家去了。”

    大碾子:“你们不是受不了这儿的热吗?”

    田妻指了一下空调:“不是有这东西了嘛。”

    大碾子:“你们安的?”

    大年:“我们?我们都不知道它叫什么。”

    门又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丁丁。丁丁身后有一个工人,抱着一台二十寸的彩电。

    大碾子愣愣地:“丁丁,你这是?”

    丁丁:“我这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丁丁:“这还用问,小碾子和盼盼结婚那年,我爸爸、妈妈就说过,要把大年叔和田婶搬过来。”

    “说是说过,但……”

    田妻:“我们是一个星期前,丁丁从敬老院给接来的。”

    大碾子还是傻乎乎地:“……为什么……”

    丁丁:“简直莫名其妙,把父母接来同住,还要问为什么?”

    “我是说,这事为什么不事先告诉一声,我好……”

    “行了,人都来了。”丁丁极自然地说,“大年叔,田婶,我们做午饭吧。”丁丁提起地上的菜篮子,走进厨房。

    大碾子怔怔地看父母:“丁丁这些日子,一直和你们一起吃饭?”

    田妻:“她还住在这儿呢。”

    大年:“丁丁这孩子,不错。”

    大碾子呆若木鸡。

    华夏楼酒店,贺紫达匆匆走进大门。

    套房,石娥审阅着几份协议书之类的东西。

    门被捶响。石娥打开门。贺紫达直冲进来,直至沙发坐下,然后声明:“这次适应五分钟,争取下次十分钟。”石娥迁就地笑笑,为贺紫达倒了一杯凉开水,放在他手边。然后,石娥在另一张沙发坐下来。贺紫达忽然不知说些什么,他端起杯子喝水,“咕咚咕咚”喝得山响。石娥站起身,又替贺紫达倒了半杯。

    贺紫达看着杯子,找到了话题:“小气,白开水都舍不得。”

    石娥柔声道:“你真的渴了?冰箱里有西瓜,吃吗?”

    “拿两片出来。”

    石娥从冰箱里端出一盘西瓜。贺紫达狼吞虎咽,突然发现瓜子不知朝哪吐——地上是纯毛地毯,茶几上是针织桌布。石娥适时地递过一个精致的小碟子。贺紫达只好把子吐在石娥手中的碟内。

    两片瓜下肚,贺紫达正要掏手绢……石娥又递过一块香水纸巾。贺紫达擦毕,看看那纸巾,丢在碟内,说道:“石娥,你真的当上资本家啦?”

    石娥:“有时客户在这儿坐坐,这些是应酬他们的。我自己并没这么讲究。”

    贺紫达一脸真诚:“你千万千万别变了。”

    石娥满脸感激地点点头。

    贺紫达:“过几年瘾就算了。”

    石娥迟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贺紫达:“如果你不嫌我那个‘将军楼’落伍,你最好搬那儿去住。”

    石娥的脸微红,垂下头去。

    贺紫达:“你哥哥说得对,我们眼看快没几天好日子了。”

    石娥嗔了贺紫达一眼:“你们说话总是那么难听。”

    贺紫达笑:“当兵的毛病。石娥,这意思听懂了吧?”

    石娥又点头。顿一会儿,她大胆问:“什么时候?”

    贺紫达:“明天,今天下午,现在,都行。”

    石娥慌:“不行不行……总要跟两边的组织说一说……这么久的事,说清楚,也不容易。”

    “我这边,你那边,都由我去说,老贺当年犯了一件‘先斩后奏’,斩了也没奏的错误,现在办结婚证时补办个处分也认了。好吧,一周之后再说。”贺紫达站了起来。

    “你再坐会儿,再吃片瓜吧。”

    贺紫达看着石娥恳求的目光,又坐下来,同时坦白道:“说实话,我当了一辈子老大,在这种鬼地方,老大的感觉找不着了,就像锯了半截似的,就像裤子找不着了似的。”

    石娥捂着嘴“哧哧”直笑。

    “对了,”贺紫达忽然想起他的另一件事,“石娥,你先让盼盼带着小娥搬回去,我们总该团圆几天。”

    石娥想想,道:“几天恐怕没关系,长了,姜家,楚大姐……”

    “就几天,就几天。”

    石娥看看贺紫达:“听说,你不太喜欢小贺仪。”

    “不是不喜欢,是他那副深眼窝、尖鼻子,让我多少有些别扭。贺子答这小子……不骂了不骂了,骂他跟骂我似的。”

    石娥:“薇拉和小贺仪多漂亮啊!”

    贺紫达:“漂亮是漂亮,可家里成天像有外宾似的,放个屁都担心有国际影响。”

    石娥又“哧哧”地笑。

    姜家,客厅。

    “霸道!”姜佑生穿着围裙,生气地满屋乱走。楚风屏坐在一边劝道:“佑生,小心你的血压。看你们两个,打仗的时候抢功劳。不当兵了,抢孩子。他不过是让盼盼一家过去住两天。”

    “说得好听,小娥过去,等于肉包子打狗,还回得来吗?这家伙,这辈子算是被我们这帮人给惯坏了,他想怎么样就得怎么样!”

    楚风屏:“这回不一样,听盼盼讲,老贺和石娥差不多了。”

    姜佑生看着楚风屏,怔了片刻:“是这样?”

    楚风屏:“真的,老号长也这么说,他高兴得什么似的。”

    姜佑生想了一阵,说道:“老号长第一次看走眼了……这事几年前可能,现在,嘿嘿……”

    夜。大碾子送吴丁走出家门。

    海风轻轻地吹着。

    走到自己的汽车旁,丁丁说:“好了,我该走了,你再出海时,我再来。”丁丁坐进汽车,正要关门,被大碾子一把按住车门。大碾子满脸狐疑:“丁丁,我还是不明白。”丁丁看了大碾子一眼,有些玩世不恭,又有些同情:“要那么明白干什么?”丁丁拉上门,发动车。

    大碾子忽然想起什么,捶了捶车窗。丁丁放下窗子。

    大碾子提醒:“明天的事,记得吗?”

    “记得,中午准时在老爷子那儿集合。”丁丁挂挡,走了。

    大碾子困惑地望着。

    街灯的光影划过挡风玻璃。丁丁边驾车,边打开手机,按了几个号:“……喂,第一幕总算过去了……谢什么,钱是你花的,大年叔、田婶的搬迁手续是你办的,我只是个跑腿的马仔而已。妈的,大碾子算是傻到家了。他这会儿肯定还在家门口琢磨,是不是我爱上他了呢。”

    手机里传来笑声。汽车载着丁丁的大笑,开远了。

    姜家,午。

    盼盼领着小娥走进门:“爸爸,妈妈,人都来了。”接着,走进小枣儿、司马童、唐小蕾、大碾子、杜九霄、鹿儿、薇拉、贺仪一干人。

    姜佑生道:“怎么,今年轮到我这儿了?”

    “来啦——”小碾子和丁丁从厨房各推出一辆餐车。餐车的上下两层摆满了各种食品、饮料、餐具。

    唐小蕾:“哟,换花样了,自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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