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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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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熟悉的身影,她抬眼望了眼,入眼是弗雷德的笑脸。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念头飞快地闪过,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只是被动地回答他,“我肚子痛。”

她低低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而脸上的表情也因痛苦扭曲。

弗雷德本来还想再调侃她几句,可见她是真的难受,立即收起了笑容。在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脸,满眼关心地问,“痛得厉害吗?是不是吃坏了?”

她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吃,怎么能吃坏呢?

“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不用,送我回家就可以。”

他正想说什么,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她的裙摆上,身体突然一僵,神色顿时凝重起来。他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抱起来,强硬地道,“必须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你快放我下来,不要在街上拉拉扯扯,给人看到不好。”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不肯松手,一把按住她,脚下的步伐迈得越发大了。

“弗雷德,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我不去医院!”她按住额头跳动的神经,叫道。头已经够痛了,他还要来火上浇油,什么事呐。

“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一次也不在你身边,就这样你还要维护他吗?”他生气了,嘴巴一动,将心里的不悦全都说了出来。

林微微愣了一愣,完全听不懂他在说啥,被他抱着,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循环得更快了,而肚子也痛得更厉害了。

见她苍白的脸,和几乎咬出血的嘴唇,他心一软,不忍再去责怪。放柔了语气,只是在她耳边反复道,“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头痛加腹痛,她实在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可是没病去什么医院,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上厕所!于是,拉住他的袖子,很认真地看着他,“送我回家,求你了。”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狠狠一抽,冷声道,“难道你要一尸两命吗?”

一尸两命?林微微被他吼得怔住了,他在说什么啊?

“我没有,我只是想回家好好睡一觉,真的,我没事。”她耐着性子,第n!*(n+1)!次解释。

“我只相信医生的话。”

在他强势的坚持下,林微微被送去了医院。在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后,他问医生,“她怎么样?”

“很好,就是染上了些伤寒。”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弗雷德心定了一半,继续追问。

“孩子!?”林微微和医生异口同声地叫了声,带着惊诧。

“保住了没有?”

“没有!”

“没有?”他的心情是复杂,既带着一些欣喜,又担忧,喜的是她和鲁道夫没有孩子,就没有牵绊;忧虑的是她会不会受不了打击。

医生看了眼他,又看了眼微微,了然地微笑,“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您的太太根本没有怀孕。”

怀孕……!!!林微微听到这两个字当场晕了,弗雷德,丫的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能有人同时来大姨妈还能怀孕的吗?能吗?

“没有?那她为什么会流血?难道不是小产引起?”

“当然不是!”两人再次同时回答。

“弗雷德,你给我闭嘴!”林微微真的怒了。

他没理她,转向医生,等待一个解释。

“只是月事来了而已。”

“原来……”闻言,他自己也不禁失笑,太紧张她,所以把女人的生理期给忘了。刚才看见她裙子上的血渍,想到鲁道夫给她的信,再加上他们确实滚了床单,所以一时情急给想歪了。

他松了一口气,道,“很好。”

“好个屁。”她咬牙切齿。

“那么我们可以走了?”他问。

医生点头,道,“配一些感冒药,好好休息,不要过度劳累。如果你们想要孩子的话,她的身体还需要好好条理一下。”

“我们不是……”夫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弗雷德笑着握住她的手,将错就错地道,“听见了没,亲爱的?”

林微微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谁是你亲爱的,滚!

想到刚才的窘境,她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道,“我自己回家。”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强迫她,只是在转身之际,轻松的语调从背后传来,“你要是不介意满大街的人都看见你裙子上的血迹的话,请便。”

她顿时蔫了下去,弗雷德,你丫的太坏了,随便一件事都能打击得她无还手之力。

拉起裙子看了眼,脸顿时红得跟番茄一样,好大个印记,难怪会被弗雷德误会了。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刚才,上课下课她都没发现,她的同学一定都看见了。囧死了,明天没脸去学校了!

“喂,你干嘛贴着我走啊?”林微微别扭地甩开他。

“我帮你遮住外人的目光。”弗雷德。

“……”彻底无语了。

赶回家第一件是就是洗澡换衣服,等梳洗干净了出来,发现弗雷德还坐在哪里。

给她泡了杯热茶,交到她的手中,他问,“怎么样,感觉好一点了吗?”

“肚子还是有点痛。”她嗯了声。

“吃药了没?”

“还没,医生说要饭后。”

“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他自告奋勇,她却不领情,“不用了,一会儿韩就回来了,我跟着他吃。”

瞥了眼她厨房里的粮食储备,他道,“怪不得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就这样的身体状况,你还想上前线,去送死吗?”

林微微低下头,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小声反驳,“我没有时间。”

他也不和她争论,又问了一遍,“你想吃什么?”

“你真要给我做饭吗?”见他点头,她厚着脸皮又道,“那就给我做个脆皮烤鸭吧!”

“鸭子呢?”

“还在天上飞。”

这回轮到他无语了。

瞧他脸色不善,她赶紧见风转舵,“好吧,还是你来决定,我不挑食。”

他想了想,道,“那就做个Kohlrolladen。”

所谓Kohlrolladen,就是肉糜混一些面粉,揉成拳头大小,然后在外面包一层卷心菜,卷心菜外面再卷一层培根,是地道的德国菜,很美味可口。

听他说要做这个,林微微的眼睛顿时亮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可是弗雷德的拿手好菜,她喜欢啊!

看见她这模样,他失笑,道,“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去买菜。”

他走到门口,又被她叫住,“多买一些肉糜。”

弗雷德一怔,嘴角上扬得更厉害,时隔那么久,这爱吃肉的习惯还是没改掉。

真幸福呀,有肉吃。哎约……兴奋过度,肚子一抽,阵痛又开始了。钥匙被他拿走了,反正出不了门,她索性爬上床休息。钻进被窝里,暖暖的,掀开一看,才发现已经有人替她冲好了一个热水袋。

做这事的除了弗雷德,还会有谁呢?抱着热水袋,暖和的不过是肚子,还有一颗心,被他的体贴、被他的温柔感动着。

躺在床上太舒服,不知不觉中睡着了,等一觉醒来,房间里已经飘满了肉香。被这久违了的味道勾引得馋虫都飞出来了,她爬起来,循肉香而去。正想询问,什么时候可以开饭,却发现厨房里没人。

咦,大厨师不在厨房,那在哪里呢?房间就那么大,又不会突然消失,走了一圈,最后在浴室发现了他。

见他的手中拿着自己的裙子,她有些窘迫,忙走过去想要夺回来。

“我,我自己会洗。”

他手向后一撤,让她扑了个空,说,“睡醒了?”

“早醒了。”她的目光还停留在他手上,不禁问,“难道你不嫌脏吗?”

他笑了笑没回答,拎着她的裙子,去洗了。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她的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忍不住问,“你以前也是这样给她洗衣服的吗?”

“谁?”

“你的前任女友。”

他的动作一顿,道,“从来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弗雷德几步走入她的卧房,屋子整理得干干净净,他心中一沉。伸手拉开她的衣柜,里面放满了衣物首饰,但细心的他还是发现少了一小部分。

这丫头果然不辞而别了!弗雷德意识到这一点时,几乎控制不住翻滚的情绪。

从没这么失望、这么生气过!拳头狠狠砸在书桌上,她的那些小饰品跟着他的力道跳动了下。

不能失去理智,他需要正确的判断,于是深吸了口气,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几步走出去,站在韩疏影面前,问,“请你告诉我,她的去处。”

166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告而别

眨眼已是10月底,鲁道夫离开已有4个月;他在前线上是生是死;林微微全然不知。天天在等信函,可每一天都在失望中度过。

那天,上学前她收到了一份邮件;雀跃的以为是鲁道夫的信,可拆开一看;才知道是自己递交去战地医院的书面申请被拒绝了,连带着简历、成绩单、申请书一起退了回来。理由很简单,她不是德国人;野战医院是军医院,不属于红十字会,所以不接受外籍人员。捏着信,发了一会儿呆,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走运还是倒霉。

闷闷不乐地去上课,却意外发现,神经学的吕肯教授也申请了战地医院,不过人家可是正统的日耳曼人,所以通知早就批下来了。等这个学期结束后,就准备动身。

林微微忍不住走上前,将自己被拒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教授说,要去那里,并非一定得向军部申请,可以通过大学诊所,学校内部也有名额。你回去重新准备一份材料,然后直接交给我,以我个人助理的名义,我帮你去申请。

她心中一喜,本已死心,现在见教授肯帮忙,不由得又扬起了一线希望。几天后,她再度递交了申请。上前线虽然危险,但算作为实习,折合成学分的话,可以抵消两个学期。

这些日子,每一天都是弗雷德陪她走过。他说过,他不会放弃,鲁道夫不在,他必定乘虚而入。如果把这比作一场战争,那么他无疑就在积极备战,一点点地攻占她的心。

他亲她、抱她、拉住她的手;在电影院门口等她,陪她看新闻;在天下雨时,给她送伞;在家里弹尽粮绝时,给她雪中送炭;在肚子疼时,给她送上一个热水袋。

他所做的一切,是无意的巧合也好,还是刻意的讨好也罢,都叫人无法忽视。在她落寞的时候,总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身边,做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却每一件都温暖着她的心。她的眼睛里,她的世界里,到处都能看见他的影子……他一天比一天更了解她,而她一天比一天更依赖他,再这样下去,最后的防线迟早要奔溃。

面对不了自己,只能选择逃避。可是,费雷德是什么人?除非她逃到他鞭长莫及的地方,否则,他怎么肯放手?

她在理智和感情的抉择中徘徊迟疑,陷在进退两难间,不知所措。好在她的第二次申请批下来了,是吕肯教授口头通知的。前线告急,需要大量的医护人员,军部权力下放,让大学诊所组织一批人,即日上路。

可以离开这个地方,有欢喜有忧愁,但更多的是松下一口气,终于不必再在两个男人中纠结。新的环境,新的开始……

不是第一次去西伯利亚,领教过那里寒流的厉害,所以林微微做足了准备。将袁大小姐的皮毛衣服一块块裁开来,塞进内衣里,再缝起来,算是自制的北极棉。让自己在着装轻便的情况下,又同时尽最大可能的保暖。

手套、帽子、厚袜子、衣服、裤子,防滑的棉鞋,她全部都准备好了。看着整理出来的一大个包裹,自己也觉得好笑,她这是准备去登陆月球呢。

她要走的事情谁也没告诉,就连室友都被蒙在鼓里,直到临走前的一天晚上,才敢告诉韩疏影。

本以为他会责备,然而他只是拥抱了她,送上了最诚挚的祝福。他说,微微,你是我看见过的最坚强勇敢的女孩。不管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不能给予你帮助,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

这位大哥是她穿越后第一个认识的患难之交,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亲人,如今要离开,满是不舍。林微微不由红了眼睛,握住他的手,回答道,只是半年而已,这个房间我还要住的,不能租给别人。大哥,你等我回来。

韩疏影是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像奥尔嘉那样和她抱头痛哭,说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许是不想将自己伤感的一面展现在她眼前。

本想给弗雷德留一封信,可写了好几次,都不满意,最后只能搁笔。趴在床上想着他的人,不知不觉入了梦。梦里,只见一双愤怒的蓝眼,带着伤痛和绝望,一遍遍地在那里责问她,为什么她能够狠得下心来这样对他?

她的不告而别,弗雷德一定会生气,但实在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她陷在这份三角恋中寻不到出路。心中到底最爱谁,也许真的只有时间才能告诉她答案。离开,未必不好,结束是另一个开始。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韩疏影,背着行李去教学大楼门口集合。前去的队伍比她想象中的庞大,十多个学生,加上四个导师,两个教授,一共二十个人。

因为多数都是一个系的师兄姐,林微微基本都认识,只有个别的几个是外系。大家站一起说几句话,一会儿就熟了。这一次远行,不是春游、不是观光、不是学术交流,而是行军打仗,他们面对的是最严峻的战场。下一秒,降临在眼前的可能就是死别。也许,正因如此,教授不想给大家再增加心理负担,一改平时严谨的模样,和年轻人们一起说笑。

“我们以后就是一支团队,这里没有教授和学生,只有医生和病人,所以大家可以直接叫我吕肯,不必再加头衔(Doctor)和尊称。”

和林微微分在同一个组的共有四个人,就她一个女生,其余三个都是德国人。其中一个叫沃夫冈的男生特臭屁,狂妄自大,废话多,所有的缺点都给他占齐了。

他看着微微,那神情就跟在动物园里看见了外星人一样,嘴里夸张的瞎嚷嚷,“我们前去是报效祖国,你呢?去干嘛?”言下之意,你又不是德国人,凑什么热闹?

“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听她这么说,他立即送来了惊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叫嚷,“什么,你去战场换心情?”

本不想理他,可转念想想大家毕竟是同一组的伙伴,将来患难与共。出于礼貌她简略地一笔带过,道,“我去战场找未婚夫,与他同生共死。”

谁知,沃夫冈还是不肯罢休,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未婚夫是德国人吗?他们竟然没想拆散你们?”

被他追问地有些不耐烦,林微微索性道,“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提及。”

听她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他不禁一愣,随即咧嘴露出个笑,道了声抱歉,终于转开话题。

上了火车,将行李安置妥当,她望着外面的天空,一边想心事一边等发车。正发着呆,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入眼帘,让她的心不由重重一跳。

是弗雷德!他怎么会来?又如何知道她今天走?

是了,一定是韩疏影告诉他的,这腹黑男肯定又动了什么坏脑筋去威胁他。

他在站台上徘徊,在茫茫人海中搜寻她的踪迹。淡淡一瞥,却瞥见他那双眼睛,正盛满了焦虑和仓惶,这种神情就像一把刀狠狠剜进了她的心,制造出一个致命的伤口。

只要向前一点点,或许他就能看见她。一秒钟的迟疑,是让他发现自己,走下火车和他在一起;还是躲开他,坚持自己的决定?她闭了闭眼,心里在踌躇,然而不过只是眨眼的片刻,他的身影在眼前一擦而过,最终消失在人海。

闭上眼睛的瞬间,脑中映出了一双伤痛欲绝的蓝眼,它们不停地质问她,怎么忍心伤害一个真心对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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