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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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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张弛的肌肉,让林微微不舒服地嘟哝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臀部擦过了他的敏感地带,他不禁浑身一颤,顿时又有了感觉。

去他妈的雅利安人种,去他妈的日耳曼血统,这一刻,他只想和她颠鸾倒凤。刚才,那翻云覆雨的感觉让他难以忘怀。他支起半边身体,从背后凝视着她沉睡的脸,抿住嘴,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撩开她的发丝,他的手背沿着她的脸颊,轻轻划过,沿着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肩膀。他凑嘴吻了上去,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肩上,细腻地留下一道道痕迹。手指在她的胸口留恋,那高耸起的娇柔,让他不能自已。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腿间。

他的挑逗,让她不安地嘤咛了声,并拢双腿。弗里茨微微一笑,从侧面,慢慢地滑进了她的身体。

林微微嗯了一声,突然入侵的异样令她感到难受,不由地动了动身体,却被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小巧,让他感到疯狂,手臂紧紧地箍住她的身体,搂到怀中,她的虚弱,她的无力,令他更加放肆地为所欲为。

她本来陷在沉睡之中,却被他硬生生地弄醒,睁开迷茫的眼睛。酒精虽然已经退下头,却还是浑身燥热的难受,头痛欲裂。意识离得自己很远,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侵犯着。

听见她在呻。吟,弗里茨伸手挡住了她的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使她浑身都颤栗。他的温柔,他的霸道,他的情意,他的心动,全都给了她,所以从今往后,无论天堂还是地狱,他都会拖着她。

四边躺满了陌生人,在这种氛围下做。爱,是谨慎、压抑而又沉闷的,可他却充满了激情。每一次挺进,都让他心狂乱。

遮在嘴前的手,几乎让林微微无法呼吸,而身体承受的快感,更叫人窒息。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肤里,浑浑噩噩地任由身后的人将她推到无垠云端——

这几天,林微微一直在发烧,身体像是瘫痪了一样,无处不痛。她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动作都做不到,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撕扯着她的神经。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柏林,看见了弗雷德。他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无止尽地亲吻和抚摸,相互释放自己的感情。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彼此,那一切是那么真切,就连那触感都是如此真实。

可当她偶然睁眼的时候,才失望地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梦,没有弗雷德,也不在柏林,他们还陷在苏联人的营帐里。破陋的布帘,和一双莹莹绿眼,守住她身边。

她的情况很不乐观,身体忽冷忽热,高烧不退,意识总是朦胧。这里医疗设施很差,一旦生病,就靠自身的素质硬挺。

林微微亚洲人的身体怎么能和他们白种人相比,担惊受怕了那么久,再加上饮酒过度,纵欲过度,身体本就虚弱,再这么一着凉,便一下子诱发了出来。

她的脸很红,不正常的红,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总是做着噩梦,常常尖叫着,却醒不过来。

弗里茨从来没照顾过病人,一个冷面的铁血战士,在这个小女人面前,竟变得手足无措。最后,不得不拉下面子,去求助隔壁的大妈。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和苏联人说话,说的是俄语,字正腔圆,让人听不出口音。

—》文—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深藏不漏的伤痛,却为了她,再一次被剥开,血淋淋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人—“原来,你会说话?”苏联大妈惊讶地看着他,“我们都以为你是哑巴。”

—》书—弗里茨没有接话,只是看着躺在床上,陷在水深火热中的林微微。

—》屋—他性格孤僻,不爱搭话,大婶唠叨了几句,也就闭了嘴。她烧了一大盆热水,替微微擦拭身体,又用伏特加擦拭她的手心脚心。

“她的身体那么烫,发着高烧,你去驻军的医务室要点药吧。”大婶将布放在微微的额头,得不到回应,便回头瞥了他一眼。弗里茨还是站在原地不动,那双眼睛正一瞬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也不知道听见她的话没有。

大婶挥了挥手,道,“算了,还是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去就回。”

她走了之后,房间里又恢复一片安静,弗里茨在大婶坐过的位置上坐下,一双精湛的眸子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她会死吗?他不禁自忖。想到前几日和她的缠绵,他的心一颤,竟有些害怕。以前在战场上杀敌驰骋,枪里来弹里去,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他拨开她汗湿的额头,摸了下她的面颊,心中泛起一种感觉叫不舍。那么不多年,好不容易体会到一丝暖意,好不容易才有人喜欢,难道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吗?他拉起她的手,握在手中,放在嘴边辗转亲吻。孤独惯了,原以为会一直孤独下去,他也不曾觉得有什么不好,直到……

他们一同在雪原上患难与共,那时他虽然伤重,却还隐隐约约能够感受到她的存在。她一边拖着雪橇,一边抱怨。还有,在火车站上,她扑向他的那一刻,他的心是真真切切地被震撼了,原来还有人会为了他而不顾一切。

这段假扮夫妻的日子,令他即厌恶又欢欣,厌恶的是和这些肮脏的斯拉夫人关在一起;而欢欣的是,他的身边始终有一个人,可以让他肆意捉弄,却又和他不离不弃。也许,这就是人们口中所谓的相依为命,生死不离吧。

一直以为自己心如钢铁,杀人到麻木,没想到改变他的竟是这场残酷的战争。所以说,战争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让热情的人变冷漠,让冷漠的人变得更人性。

苏联大婶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中拿了一瓶药,递给他的时候,还在嘀咕,“这些人真是态度恶劣,说什么物资紧缺,药品限制,全都送往前线了。我好说歹说,才磨来这么一小瓶。你赶紧给她服了吧,别耽搁下去,把脑子烧坏。”

弗里茨接过,药瓶上还有大妈手上留下的温度,玻璃瓶上贴着俄语标签。他看着愣了一会儿,仿佛在回忆一些什么,等他回神,转身一看,大妈早已走得人影也没了。

“谢谢。”对着无人的布帘,他低声用俄语道。

平生第一次照顾人,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可是心中却没有不耐。反而有了一丝家的感觉,好像他真的在照顾自己生了病的妻子。

喂了药,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沉稳的心跳传入微微的耳里,浮躁的气息终于逐渐安稳了下去。

弗里茨低头,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他发现,怀里的小女人一定要抓住些什么才能睡得安稳,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递给她。十指交缠,安心的不光是她,还有他。

如果,一眨眼,便是一辈子的光景,那该多好……



下集预告:

人在发热,流出的眼泪也是如此的滚烫,落在他的身上,烙痛他的肌肤。弗里茨有些怔愣,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窜过心头,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他哭泣。

他抬头吻着她湿润的眼睛,将她的泪和自己的撼动,一起吞入腹中。

“MeinEngel。”他将她困在自己和柱子之间,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对他,她犹然是那救赎他的天使;而于她,他却是拖她一起下地狱的恶魔。

……

他扳回她的脸,将面包凑到她嘴边,微微闭着眼睛,连看都不肯看一眼。宁愿饿死,也不要再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如果你不自己吃,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你什么时候没动过粗?林微微哼了声,没理他。

……

她才吃了一惊,他的嘴已经贴了上来,被嚼碎的面包从他嘴里度过来。

“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他看着她可恶地笑着,用手挡在她嘴前,不让她吐出来。

188第一百七十八章 噩梦和现实

在药物的控制下,高烧总算是退了;但林微微还是神智不清;眼前总是出现一些可怕的画面,不是梦见纷飞的炮火,就是支离破碎的人体;那些血红雪白的厮杀场面,太过深刻;在潜意识中再度呈现出来。让她哭叫,呜咽,颤栗。

噩梦缠绕;筋疲力尽,在这种情况下,本不该冒险离开难民营。可是,偏偏发生了一件意外,逼得弗里茨不得不行动。

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去取每日的分配食物。隔壁的大妈也是一片好意,想过来照看一下病人。

感受有人在擦拭她的身体,林微微掀了下眼帘,那温柔的触碰,好像自己的母亲。她心里一暖,伸手握住了大婶的手,嘴里干燥,身上出着一阵阵的虚汗,消耗着她的体力。

“妈,我要喝水。”她痛苦地呓语,像一条搁浅的鱼儿,急需水的滋润。

这句话她要说的是中文,也没什么,可偏偏说的是德语。苏德打了那么久的仗,难民营里的这些老弱病残就算再文盲,也能分辨德语的发音。

林微微被这场病折腾地糊里糊涂,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句话已经捅了个大篓子。得不到反应,她睁开双眼,迷惘地看着大婶,重复要喝水的愿望。

苏联人的营帐里竟然藏着德国佬,这还得了?大婶着实吃了一惊,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正好撞上跨进来的弗里茨。

看见他,林微微又躺回床上,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嚷道,“水,给我水!”

空气中沉静了一秒,一双碧眼飞快地扫过在场的两人,弗里茨顿时明白了两三分。

“原,原来,你们是德国人!”大婶扔了手中的布条,惊慌失措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身份被拆穿,他神情一变,敛起了唇边的笑容,一抹阴鸷的神情闪过眼睛。

见他脸色阴沉,大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惊恐之下,本能地张嘴想呼叫。然而,声音还未及出口,已被弗里茨抢先一步。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没给她求救的机会。按照他以前狠辣的处事风格,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扭断对方的脖子,因为没什么比死人更可靠。可这一次,在下手处置她的时候,竟然犹豫了。这个俄罗斯妇人曾帮助过他们,尤其是照顾病重的微微,就冲着这一点,他手下留了情。

伸手劈晕大婶,捆住她的手脚,堵住嘴巴,然后扔进床底。听到动静,林微微转过头,彷徨地眨了眨眼睛。

“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必须离开!”

有人向她快步走来,阴影在眼前一晃,紧接着她的身体突然被人悬空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微微不禁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细若悬丝的气息扫过他的颈间,痒痒的,酥酥的,让弗里茨手上的动作猛地一滞。万籁寂静,唯有他的心一阵狂跳。身体中陡然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浪,也不管她正生着病,按住她的后脑勺天昏地暗地吻了下去。

她嘴里淡淡的,没有味道,却还是轻易地挑起了他的兴致。也许今日之后,再没有机会占有她,想到这一点,他便无法克制自己。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缓一缓,唯独对她的霸占欲,刻不容缓!

几下解除彼此间的障碍,他将她抵在圆柱上,从正面狠狠地贯穿了她。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握,只有这个动作才能让他安心。将自己的喘息埋入她的胸口,用他的唇,去开启她的秘密。

他的身体坚实而精壮,手臂上的线条唯美而清晰,和他相比,她实在太瘦弱。被他压住,完全无法动弹。在他激烈地探索下,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灼热,颤抖不已,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坠入无底深渊。双腿被固定在他腰间,背脊紧紧贴在冰凉的柱子上,若不是他的强劲,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睁着一双迷蒙的眼,她隐约是知道的,眼前这个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只是对他的厌恶和抗拒,令她不愿面对。在她心里,这只是众多噩梦中的一场,一觉醒来便全部忘掉。

弗里茨没有因为她神智迷晕,全身虚软而就此放过她,反而托住她的臀部,更加用力地挺进。这样销魂的姿势,这样娇弱的身躯,让他心醉神驰。这一刻,就算后面有苏联人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也认了。

他的力气很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侵袭着,弄的她生疼。她空悬的身体,什么也抓不住,那种无助感,让她忍不住失声尖叫。

刚出口,声音的尾梢便消失在他的气息中,他用激烈的吻封住了她的唇。即便她用力咬了他,他仍不愿停止这个如痴如狂的亲吻,宁愿让鲜血充斥在彼此的嘴里。明知不该这样对待她,可他就是停不下来,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他要她,带着迫切的渴望!

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般地向她袭来,眼前的一双碧眼变得更绿、更深,更湛亮,闪烁在眼底地不光是欲。望的火花,还有一丝被点燃的热情,是对生命的热情。这一刻,他是真正地感受到了上帝的救赎,那是对他灵魂的救赎,在他黑暗旅途中投下的一缕光芒。

只是,他的感受,她无法理解,也无法回馈。微微能够感受到的只是他疯狂和肆意的掠夺,这让她陷入一场无望的灾难中。头痛,发烧,浑身难受,生着病,即便这样狼狈,身体还难逃摧残。没有快感,只有痛苦,是这样难受,让她不禁泪流满面。

人在发热,流出的眼泪也是如此的滚烫,落在他的身上,烙痛他的肌肤。弗里茨有些怔愣,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窜过心头,平生第一次,有人为他哭泣。

他抬头吻着她湿润的眼睛,将她的泪和自己的撼动,一起吞入腹中。

“MeinEngel。”他将她困在自己和柱子之间,不停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对他,她犹然是那救赎他的天使;而于她,他却是拖她一起下地狱的恶魔。

身体正承受着激烈撞击,这种天崩地裂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全身火热热地被焚烧着,无处不痛。昏沉中她看见自己站在漩涡前,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无奈什么力气都使不出。黑暗一点点地没过她的脚,她的腰,她的胸,最后将她彻底灭了顶。她再度沉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中……

不想停止,可美丽的事情总要结束,透支了生命里的快乐和幸福,向别人借来的爱恋最终还是得要归还。绚丽的烟花昙花一现之后,剩下的,便只是他一个人的回忆。在不久后的将来,他很快便会知道,这个被人救赎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像他这样的人,早就被上帝判了死刑,没有天使、没有天堂、更不会有机会重新来过!

弗里茨替她穿戴整齐,伸手抚过她的脸,撩开发丝,凑上嘴吻了下。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素质,带着她无疑就是累赘,但是他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起过要抛弃她的念头。他生,她也生;他死,她也死。

暴露了身份,自然不能再久待,大婶的失踪很快会引起怀疑和注意。然而,走出难民营,这意味着他们又将面临炮火的洗礼。当天晚上,稍作调整之后,弗里茨乘着难民营整修补给之际,终于踏出了第一步……

微微的身体很虚弱,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拍着她的脸,硬是将她从沉睡中唤醒。她的大脑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浑身乏力。在他的强迫下,勉强起身走了几步,双腿软绵绵,犹如走在云层中。

弗里茨将她安顿在一个隐蔽处,自己走了出去,没有他的支持,她的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侧身倒下。她眨巴双眼,被迫望着弗里茨的一举一动。

他从背后偷袭了哨兵,之后又是一个路过的军官,并一举夺走了他们身上的武器。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幸存的人,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经历过血肉横飞的战役,难民营里的这些防守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夜色下,从他眼中反照出来的全是冷光,明明只是穿着平民的衣服,却彷如降临在黑暗中的死神。看着他空手扭断了那两人的脖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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