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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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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微刚答了声好,就听见弗雷德在那边问,“你刚说离心脏很近,那么会不会影响健康?”

“一般来说不会。”

弗雷德继续问,“可以像正常人那样运动么?”

闻言,医生抬头看了眼两人,一脸了然,道,“可以。等她恢复了后,可以运动、可以同房、可以生育……可以做其他女人所能做的一切事。”

“呃。”听见后半句,林微微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转头偷瞄了眼弗雷德,却正好撞入他的眼眸。两道若有所思的目光直直地向她飞来,那眼神深深沉沉的,如同一汪浩海那般深不可测。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伸手捂住自己脸颊,也顺便挡开他灼热的注视。弗雷德站在那里,抱胸靠在墙壁上,双目半寸不离她的一举一动,嘴里虽没说什么,脑中却飞逝过一个念头。

“她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她的伤势已基本稳定下来,随时可以出院。但是,不宜操劳,毕竟这伤口还没愈合,如果崩裂了,又得重新缝针。还有,出院之后,每个星期都要过来进行复诊,换药。”

弗雷德点点头,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什么。

医生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后,翻了翻记录,收笔望向他们,问,“指标正常,那么你要不要出院呢?”

见两人都在看自己,林微微望了眼弗雷德,耸肩道,“无所谓。”

医生哈哈一笑,道,“出院还是不出院?可没有无所谓。”

天天呆在这里看伤兵进出,简直难受死了,她想出院,却不知道出院后又能去哪里,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

弗雷德的声音插了进来,道,“那就出院吧。”

“出院后我去哪里?”微微忍不住问。

“我会安排,你不用担心。”

“那你一会儿去护士长那里把出院手续办了。”医生又吩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转身出了门。

“弗雷德……”她刚叫了声,就被他挥手打断。

“我先去办理出院,你等我回来。”

听他这么说,她也不再说什么,乖乖等着。

弗雷德走出门,转头瞧见走远的医生,急忙几步追了上去,叫住他,“请留步,我还有个问题要请教。”

“你说。”

“你看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怀上孩子的机率有多大?”

医生眼里闪过惊讶,随即皱了皱眉,道,“说实话,不大。这次受伤让她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调养。而且,她在东线上经历了酷寒严冬,加上饮食不均,导致营养不良,可能月事也不准。子宫受寒萎缩,要受孕恐怕没那么容易。”

“可以治吗?”

见他那么紧张,医生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这不是什么毛病,她本身是健康的,只要坚持条理一段日子就会恢复。”

“有什么药可以条理?”

“这我可不知道,你得带她去看妇科。”

一听妇科,弗雷德的头顿时就痛了——

办完出院手续,弗雷德将她接回了自己的临时住所,一间小小的单人套间。一室一厅,布置得简约清雅,倒也符合他的风格。独立的厕所和厨房,虽然面积不大,却五脏俱全。

林微微四周参观了下,道,“为什么这里你会有房子?”

“租的。”替她收拾好行李,然后开始在厨房里忙碌。

“租的?”她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问,“我们不回柏林吗?难道你要在这里长驻?”

“暂时不回。我被派到这里公干,而且,你的伤势也不太稳定,等过了圣诞节再说。”

她哦了一声,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叫道,“你到苏联来,不会是因为加入了党卫军武装部队吧?”

“没有,你别乱猜,我有案子要办。”

只要不是参军上战场就好,林微微心里一定,在厨房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窗外飘着鹅毛大雪,这才下午五点而已,太阳就渐渐落山,火红的朝霞映着皑皑白雪,点缀出了动人的色彩。

一缕晚霞透过玻璃窗落到桌上,她摊开手,美丽的光芒安静地躺在掌心里。可当她握拢手指,却又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抓到。有人说过,把手松开,拥有的是一切;把手握紧,里面一无所有。想着那句话,她不停地松手,握紧,再松手,再握紧……

听不到声音,弗雷德便转过头去看她,只见她沉静地坐在夕阳下,一脸纠结地望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这认真又带着点迷茫的小模样让他失笑,没说话也没打断她的思绪,继续忙手上的事。只要有她在身边,哪怕不说话,也是甜蜜的。

遐想了一会儿,空中飘来食物的香味,勾回她的思绪。回神定睛一看,不知何时面前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羹,旁边还配放着一把勺子,显然是弗雷德为她做的。

她挖了一勺子,送入嘴里,味道适中,和几年前在波兰、在苏联时一模一样。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她心里感叹万千,不由脱口道,“弗雷德,你真好。”

闻言,他笑着回答,“我天天都会对你好……只要你愿意。”

“这话可真动听。”她打了声哈哈,便转开了话题,“晚上吃什么?有肉吗?”

他摇头“医生说你要忌口,吃的清淡些吧。”

“没肉啊……”她一脸失望。

“有番茄牛肉汤,不过这肉是罐头,不知道味道如何。”

“有肉就好。”她立即眉花眼笑。

两人沉默了会儿,他叫了她一声,“微微。”

“什么?”

“在斯大林格勒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想到给我写信?”

“这个……”她一下子语塞。

见她不答,他继而又问,循循善诱,“是因为想念我吗?”

无法否认,林微微点头,小声地说了声是。

他放下活,转过她的身体,在她面前蹲下,一字一顿地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心里有我。”

那目光深沉而锐利,叫人无所遁形,她转开头想逃避,却被他一把扣住了下巴。

“回答我。”他的声音有些尖锐,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挣扎了起来,眼中满是慌乱,似乎被他逼出了情绪。

弗雷德笑了起来,道,“你不知道?可是我却在你的眼睛里看见了我的影子。你脑中想的是我,梦里叫的是我,心里爱的是我……微微,你究竟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他的话字字惊心,让她无从反驳,心一横,干脆豁出去了,气恼地道,“我确实喜欢你,可是,我也一样喜欢鲁道夫,所以我做不出决定。”

弗雷德叹气,伸手摸了下她的脸,道,“傻瓜,其实你和他都已经做了决定。只不过你还没有意识到。”

她抬起脸迷茫地望向他,“他做了什么决定?”

“还用我说吗?如果不是他的决定,你怎么会受伤呢?又怎么会让你回到我身边?”

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却像是一枚重型炸弹,炸得她阵脚大乱,她想为少爷说几句话,却惊惶地发现找不到辩驳的词语。

听见水烧开的声音,弗雷德拍拍她的肩膀,站了起来。有些话多说无益,点到为止便可。

一番交谈,让她的心更乱了,不禁迟疑,自己究竟在执着些什么?

216第二百零六章 铁血柔情(上)

在明斯克;这里没有战火、没有爆炸、没有死人;这样的日子本该是美好的;可林微微却反而一下子习惯不了。人是从战地上回来了,可是心还留在那里;总觉得天上随时会扔下炸弹,将自己炸个粉身碎骨。

半夜里;睡得好端端的;突然被惊醒。耳边似乎传来警笛,一声又一声盘旋在头顶;她捂住了耳朵,那啸声还是无孔不入地钻入脑中。她的尖叫很快惊醒了睡在厅里的弗雷德,他飞快地翻身而起;冲入她的房间。

看见缩成一团的微微,他心一惊,忙拉住她的双手,急切地问,“怎么了?”

“偷袭,有敌军偷袭,我们快撤退!”她精神恍惚地抬头,语无伦次地叫嚷。

他下意识地望了下窗外,天幕上除了那一弯清冷的弯月,什么也没有。

“是恶梦,微微。这里什么也没发生。”

“不是梦,是真的,我听见轰炸机的声音。”她推开他跳下床,打开玻璃窗,指着天空,“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冷风顿时灌入这一方天地,她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穿着单薄的睡衣,被风一吹,便是一阵瑟瑟发抖。

“谁们?”

“是雅克!”

弗雷德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将窗户关上,一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安静下来,微微。”

她不安分地挣扎了下,抬头想说什么,却被他阻止。他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压在自己的心口。

“这里没有雅克、没有苏联人,只有我。”

耳边传来他心跳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沉稳而有力,她闭上了眼睛。他的胸膛是温暖的,替她挡住冰冷的寒流,缓解了心里的恐惧和紧张。此时,即便他不再刻意开口说什么,她也觉得莫名安心。

他拍着她的背脊,直到她平静下来,伸嘴吻了下她的额头,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回床上。被噩梦这么一折腾,林微微满脸疲惫,靠在床背上,都不想动。看着她这模样,他心里也跟着难受。身上的伤口容易愈合,可心灵上的创伤要怎么办?她的精神状态,让他隐隐担忧。

弗雷德默默地陪了她好一会儿,见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不再絮乱,这才起身。等他走出房间后,林微微睁眼,一滴眼泪划出了眼角,她忍不住偷偷地哭泣。虽说刚才是做了噩梦,可那一瞬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里头有点害怕,怕自己会像电影里那些得了战后忧郁症的士兵一样,歇斯底里地发作,最后成为一个疯子。

闭着眼睛,浑浑噩噩地躺了一会儿,忽然门口传来动静。弗雷德开门走进来,又走出去,然后再次走进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在她身边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痒痒的,却又不敢睁眼,等了好半天,才又安静下来。

实在忍不住好奇,她掀开眼帘瞄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却一个人影也没有。搞什么啊?她坐了起来,刚想下床,却一脚踩到了个软绵绵的东西。

有人在那里猛哼了声,她也同时被吓了一大跳,急忙三两下拧开台灯。一低头,瞧见躺在地上的弗雷德,原来刚才那些响动,是他在她的床边搭窝的声音啊……

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扣着她的脚腕,歪着头在看她,嘴角弯弯、蓝眼盈盈,脸上似笑非笑,那神情真够淫。荡的。看得她脸一红,气一短,一蹬腿踢开他的手,又自动自觉地滚回床上去了。

“你这是干嘛?”她问。

“我来陪你。”

“谁要你陪!”她闷哼了声。

“真不要我陪?”他有心逗她。

她转过头闷哼了声,拒绝回答。

他低笑了几声,道,“那就算是你陪我。”

“睡觉睡觉!”说不过他,她没好气地钻进被窝里。有他在,她的心总是安定的,只不过……房间里平白无故多了一个男人的气息,偏偏又是能引起她兴趣的男人,一颗小心肝啊,就像装了弹簧似的上下跳得厉害,怎么还能睡得着?

转身背对着他,望向窗外,记得在莫斯科的时候,他守着她,与她同枕共眠。那时她是简妮,而现在她是林微微,他还是这样不分昼夜地守护她,那一段遗失的记忆,好像并没有带来什么区别。他始终是他,不曾改变。

闭上眼睛,脑里想入非非。怀念从前的日子,渴望被他抱在怀里,可偏又放不开牵挂,抛不开顾忌。想得太多,纠结太多,结果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弗雷德?”她忍不住叫了声。

“嗯?”他闭着眼应道。

“我失眠了。”她懊恼地扯了下头发。

“为什么?”

真可恶,明知故问!

“我有心事。”微微。

“又是鲁道夫?”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一骨碌地坐起来,看着他道,“我想听你说。”

弗雷德睁开眼,不解地望向她,“你想听我说什么?”

是啊,听他说什么呢?让一个男人去讨论分析他的情敌,是不是过分了点。她心烦意乱地一挥手,道,“算了,当我没说。”

他沉默了会,手撑着地板,坐起来,道,“既然睡不着,那就给我说说你在东线上的经历吧。”

说到这个,她就来劲了,有一肚子的苦水要倒,离开的一年比前十年加在一起还精彩。战争的残酷,蒙古兵的变态,两军地盘争夺的激烈,苏联逃难的艰辛……真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她手舞足蹈地在那里叙述,他就静静地坐在一边倾听,一个说得激动,一个听得认真。

等她的话告一段落,弗雷德的声音才悠悠响起,“吃了那么多苦,你就没想过回柏林吗?”

听他这么问,她不禁一怔,讪讪地道,“没想过。而且,队部纪律严整,我也不能说走就走。”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靠在墙壁上,伸手撑住下巴看她。那目光深深的,仿佛透过眼睛这双心灵之窗,一直望进了她心眼底。

以为他会说些啥,可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提了一个不太相关的问题,“你怎么受的伤?”

说到这个,她又开始郁闷,唉了一声道,“是我自己撞上了鬼子们的枪口。还自以为是救世主,其实他们当中最不中用的人就是我了。”

弗雷德扬了扬眉头,半真半假地问,“你打算当谁的救世主?”

被他问得一愣,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一头无药可救的蛮牛!”

“蛮牛?”听见她的措辞,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他是蛮牛,那你是什么?被蛮牛牵着走的傻丫头?”

她翻了个身,仰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幽幽地叹息,“笑吧,笑吧,就知道你会笑话我。”

“笑你什么?”

“笑我是傻瓜,不顾一切地跑去战场,却一无所获地跑回来。哦,不,带着一身伤痛,最后收拾残局的人还是你……”她自嘲地笑了起来,心中满是苦涩。

和心爱的女人讨论情敌,还得谈笑风生,他心里何尝不也落寞苦涩呢?只是他够冷静够成熟,将心事埋藏得很深,即便心如刀割,脸上照样可以笑得阳光灿烂。

“你说你们男人的心里是不是就只有战争啊?”

“为什么这么说?”

她又叹了一声,“感觉是啊。有些人就是那么固执,非要眼巴巴地去送死,明知前面是地狱,也要闯一闯。难道我们女人就该整天提着心、吊着胆的,受了委屈,脸上还要露出理解。”

越说心里越不平,她爬了起来,半跪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弯腰鞠了个躬,做了一个请安的动作,“爷,您走好,奴婢给你看家。”

“你哪来的怪动作?”弗雷德不由觉得好笑。

“你们同盟国的标准好女人。”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声。又倒回床上,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文·冇·人·冇·书·冇·屋←

听出她话语中的嘲讽,他没接口,只是温柔地看着她。沉寂了一会儿,她又道,“总觉得自己很强大,其实不也就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吗?”

她叨叨絮絮地抱怨着,等话音落下,弗雷德才道,“你让我想起了宣传部长的一句话。”

“是什么?”

“一个人的强大,并非看他能做什么,而是看他能承担什么。”

林微微摇了摇脑袋,“不明白。”

看她一脸迷茫,他不禁微笑,“在这个年头,能有勇气和胆量去做些什么固然可贵,但是,爱情和亲情更需要一份担当去呵护。”

她琢磨着他话中的意思,想了好半天,突然反应过来,连声叫道,“你这是在暗示我,其实鲁道夫没有这个担当,不能维护我们的感情吗?”

“这可是你说的。”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你没说,但你就是这个意思。”她不高兴地嘟了下嘴,埋头床单,心头涌起一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一脚踹中了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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