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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在西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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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道士确实不懂,特别是他发现燕赤霞接下丹药,居然也没有半分异色,感觉他那延寿的丹药,和平日里的山野果蔬没有半分相异。他想象中的的那一番生死相斗呢?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如此和谐了?

狼道士很后悔,很绝望,觉得自己真的很傻叉,为什么不直接将两粒丹药全毁了。这下好了,他不但被人逼死,还奉上一粒仙丹,做妖怪做到这份上,真是太丢人了,不带这么玩的啊……

其实凭良心说,狼道士的智商还是不错的。可惜他找错了对象,且不说宁采臣和燕赤霞当年就是过命的交情,十三年前,没有燕赤霞的相助,他早就是个死人了。

更别说宁采臣这会儿已经踏上寻仙之道,五行圆满,便是天仙大道。五百年后,天降三灾,过得去,寿延千载;过不去别说这粒丹药能延寿百年,便是延寿千年都是枉然……

至于燕赤霞,不说也罢,这种小药丸,他那门派中,就没人看得上眼……

狼道士在自己无限的悔恨中,死得很憋屈,但他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他和蛇妖做到了。

地火大阵是狼道士炼丹的丹炉,也是防御的阵法,这下失去地火本源,整个洞窟都好像要坍塌了一般。再次确认了蛇妖和狼道士的死,宁采臣和燕赤霞二人,返身出了狼道士的洞窟。

踏出狼道士的山洞,宁采臣不禁想起了狼道士所说的“不让花果山七圣专美于前”,心下也是一阵惶然。照这俩妖怪,本事就不说了,很菜;但是性子却是刚烈,若说这份宁死也不卖兄弟的交情,是和当年花果山相比,那是不是说当年七大圣的感情也很深?

深到几百年后,还有一群妖怪对当年结拜一事津津乐道,与之相比?那为什么当年是猴哥独闹天宫,和天庭几番大战,也不见其余六人出山?好吧,五行山就不说了,没有佛祖的安排,估计这哥几个也进不去。可是西行路上,别说不念几分旧日情分,反而还像仇人一样?

宁采臣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得有点多了。猴哥那辈分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琢磨去,自己还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小字辈,别去凑那种危险的热闹。啥时候灭掉黑山老妖,然后找回聂小倩,等她长大了,娶了她做媳妇,安安稳稳过自己小日子去,才符合自己的人生观。

放下一番杂乱的心思,宁采臣发现今天的燕赤霞也很沉默,便打了个招呼,道:“燕大侠,怎么了,一路不见你说一句话?”

燕赤霞抓了抓自己的大胡子,道:“世道人心不古,今日若非这妖怪遇上的是你我二人。‘二桃三士’之叹,又要重演了。”作为一个老捕快,虽然燕赤霞退役多年,可是那时候见识到的诸般恶事,总也难忘。

宁采臣一笑,就要安慰两句,却见燕赤霞直勾勾的看着他……

一秒钟之后,宁采臣知道了,燕赤霞是在看他的背后,就听燕赤霞道:“西方黑气冲天,难道又有妖怪?”

一道黑烟冲天而起,就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接天盖地。

宁采臣一愣,道:“那可不是妖怪,是起火了。”说也奇怪,平日里若是起火,烟气飞腾成这样,以宁采臣的见识,只有火山喷发了……

宁采臣看着燕赤霞将目光从他背后那天贯通天地的黑烟柱上收了回来,这次是真的盯着他了,宁采臣不禁问道:“你这么有诚意的看着我……难道是想?”

燕赤霞很诚恳的点了点头,作为一个退役几十年的老捕快,他显然比宁采臣更有正义感,开口道:“正是,救火去吧。”

宁采臣道:“你一个人没事吧?”没有拒绝,宁采臣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也不是坏人,救个火,也算是随手的功夫,没必要为了偷个懒,和燕赤霞争执。

燕赤霞胡须一张,怒道:“老夫年岁虽高,但还走的动路!”当年头发稍显花白的时候,还真是“老夫”,十几年后,反而变得年轻了,这“老夫”二字倒隐隐让宁采臣心头暗笑。

首先,宁采臣能灭了那妖怪的地火大阵,这起火事件,灭火不难。其次,黑山老妖的线索刚到这里,就断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正事做。最后,宁采臣自己说的,做人要攒人品,就是燕赤霞口中的“行善积德”。

当然,真正打动宁采臣的是“人在做,天在看”,这个神奇的世界,这句话不再是弱者的怨念,而是真的,老天长眼。开不开眼就再说了,不过,力所能及的好事,宁采臣也不会刻意的不去做。

看着一片雷云载起宁采臣在眼前瞬间消失,燕赤霞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白混了,居然还不会飞。一个大胡子伤春悲秋的时间不会太长,稍微感慨下,燕赤霞便收拾心情,运气轻功,在山林间隐现。

初望,那烟冲天而起,若山火激焚。

稍近,那烟凝聚如缕,如庙中定香。

再近,那烟中显金光,似火中精灵。

宁采臣飞到半路,就发现今天这起火事件,透着一股子诡异啊。烟气蒸腾间,不但没有他所想象的那般山火蔓延,直冲天际,反而只是方丈之地,只是那烟极为凝练,没有半分飘散,所以产生了错觉。

好一场大火,六丁六甲随行,八方土地添柴。

宁采臣清楚的知道那黑烟中若隐若现的那些精灵,身上的那股气息,如蛇盘山鹰愁涧的渔夫一般,那股天庭册封的正神气息,就像那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十九。观音禅院放火事件

宁采臣就在空中望去,一个金光罩如倒扣的海碗一般,将那烈焰之中的一地遮住,隔得远了,又加黑烟弥漫,宁采臣也看不见金光之下有些什么。

宁采臣心中有点嘀咕了,是去呢,还是不去呢?说实话,和天庭这些基层干部打交道,宁采臣的兴致明显不高,这应该算是渔夫版水神留下的后遗症了。连带着宁采臣对整个天庭都没啥好感了,但是,没好感不意味着要去和他作对,更别说,现在明显玩不过那群家伙。

当年猴哥牛叉哄哄的,闹出天大的事来,还不是翻手之间便被镇压了五百年。那条小白龙,被自己老爹告了一状,说啥也就要杀了,如果不是观音大大路过,这位冷脸帅哥,也要被斩了。

好吧,既然不好惹,就算了,宁采臣眼见得就要说服自己离开这是非之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上来。

“滚!”

那黑烟中,金光下,一声怒喝,初现威能。

那一声,如波涛滚滚,笔直得好像通往天际的烟柱,被震得一阵扭曲;黑烟中掩映的几点金光,空中连叫“息怒”,转瞬不见;顷刻大雨倾盆,地上的火焰,勉强在那雨中支持了片刻,就只灼起一缕青烟,转而消失不见,只余一股火劫之后的焦糊味道。

龙吟天际,行云布雨!

宁采臣呆立空中,任那雨水从天而降,洗落一身尘埃。

不知道是因为行云布雨乃是四海龙族的天性,还是当日小白龙完全没有使出全力,就宁采臣看来,当日小白龙的“岚舞”明显没有今天这招来的霸气。

这水,这雨来得极快,不像是冬雨,反倒有几分夏雨的味道,紧促而密集,却不持久。

黑夜中,小白龙腾空而起,许是因为今天这一手玩的很漂亮,他的那身极度装叉扮酷的打扮,在宁采臣看来,多了几分味道。

随意间惊散那群火焰中掩映的天神,小白龙当空凝立,冷道:“法师有请。”说完,也不理宁采臣的反应,小白龙径自回了地面。

宁采臣咂摸了一下小白龙对唐三藏的称呼“法师”,知道这个好像比猴哥还要傲气的家伙,居然隔了几个月,还没有认唐三藏做师父。

既然是熟人,刚才那份思量,也无益处,宁采臣略略运劲,夜里吞吃了一股地火精华,被那雨水一激,早就安分不了的离火,往全身一绕。沾湿冬雨的那身青衫上氤氲起一股雾气,变得干燥了起来。

按落云头,宁采臣便能看见,脚下是一方禅院。

落在地上的匾额被今夜的大火熏上了一层焰尘,但是还能很清楚的认得出来,上面的四个大字,直接晃瞎了宁采臣的那双还算不错,很有神的眸子。

“观音禅院!”

黑檀木的底子,显得很是厚重,古拙。难燃的黑【文】檀木为底,所以这【人】块匾额,在这通天【书】大火中,保存了【屋】下来。四个大字,也是名家手法,和那做底子的黑檀木一样,同样古朴。

很简单的四个字,很不普通的四个字。

在这里,有一群袈裟爱好者,收藏了无数的袈裟。猴哥五百年前没怕过谁,五百年后,自然也不可能被这满院的袈裟将他师父的袈裟比了下去。当然,御弟唐三藏的袈裟是观音菩萨出品,不是一众凡品可以比拟的。

一经亮相,观音禅院满院上下,那点尘心就开始荡漾了起来。起了心思,想要谋了这袈裟,接着一位看似精明的傻子广智,提出了一个更傻的办法——先将袈裟从僧哥手中借出,然后放火烧了唐三藏借宿之处,这样一来,这袈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易主了。

猴哥那暴脾气,这伙贼师贼徒商量坏事的时候,他就借了个辟火罩,将这肉体凡胎的师父护住,再助上两股东风,将这“观音禅院”烧成了一片白地。不过小白龙好歹也是西海龙族的出身,一声令出,百里雨生,冰寒的冬雨下,那本该将这禅院焚为乌有的大火,并没有充分的燃烧起来。

许是禅院大门正对的那株松树倒了下来,将这本来很是庄严门匾砸落,三两僧徒,跪于禅院之前,低头不语。

宁采臣琢磨了一会儿,就在满院僧徒的哀戚中,踏入了正门。

禅堂犹在,只是多了些烟熏火燎的迹象,室内还燃有蜡烛灯笼。借着室内散出的微光,冬雨过后,本来燃烧的僧屋顶上,火焰已消,只余徐徐青烟升腾。讶异中,宁采臣微微张望了一下,青烟腾腾,如雾如缕,只是……

宁采臣心中微微一动,小白龙的声音又起,道:“进来。”

方丈之地。

那轮金光犹在。

金光之下,住持坐禅之地,光华嫣然,似乎完全没有被外边的大火所影响到。

“宁施主一别数月,风采俨然,异国他乡再逢,真是大喜啊。”禅门虚掩,宁采臣信手一推,便即分开。一身白衣的唐三藏依旧是那副帅得不成人形的模样,见到宁采臣进来,这和尚正好沏了一杯茶,双手奉起,迎到门前。

那副淡定的模样,可是一点都看不出袈裟被盗后的心疼,宁采臣想起一瞬前那仅仅只烧了一层僧房屋顶,那层冒着青烟的木板,那个写着“观音禅院”四个大字的木匾。宁采臣微笑道:“人生何处不能相逢,法师大谬矣。”说完,接过唐三藏手中的茶盏,一饮而尽。

茶是好茶,冬日将尽未尽之际,还有这一盏清新涤肺的茶,很是难得。

饮尽茶水,宁采臣这才看见唐三藏的身后,一位老僧,盘膝而坐,如松如石。宁采臣刚才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这位。

宁采臣的目光才落到这老僧的脸上,这老僧似是有所感应,睁开了双眼,微微颔首,也不说话。

屋内并无杂物,方丈之间,无窗仅有一门。正对着门的墙上,一个斗大的“静”字,一笔一划浑然天成,也不知是谁落的笔,比起那“观音禅院”四字,强上了不少。宁采臣也是心中嘀咕,尽然有这样一位大能,为何将这禅院的门匾,好好书写?

“静”字之下,两张蒲团,一张木几。木几上置一炉,炭火犹红,显然刚才宁采臣的那杯茶水,便是此处煮出。除此之外,便余三两茶盏,再无他物。

宁采臣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一件事,看着眼前的唐三藏,疑惑的问道:“大圣何在?”

二十。一念起,天地相生

唐三藏难得的面现恼怒,道:“昨日有一黑风上人至此,要取袈裟一观,悟空便与他有些争执。”

西行远来第一妖,菩萨门后一山神。

宁采臣心中笑道:“这和尚倒是说的云淡风轻,大家都懂的,猴哥从来便不会与人有什么争执。在猴哥看来,一棍打趴下,才是王道。”心下想想,宁采臣也没有接话,就听唐三藏继续说着。

“这黑风上人,却是个浊物。三番两次借取不得,居然生了这一场大火……”唐三藏言语中不胜唏嘘,很是为黑风上人感到悲哀,就一件袈裟嘛,至于不至于就这么动了凡心,起了贪欲啊。

宁采臣一听,感情好,又来一个抢戏的。应该是这禅院起了贪念的,好不?黑风怪路过,本来还是想来救火的,看见袈裟,就火也不救了,直接顺手牵羊,盗了袈裟。这会儿,居然换了个牛叉的名头“黑风上人”,前来强取袈裟,还放了一把火,烧了禅院。

宁采臣继续没有接话,脑子里乱着呢也不知道这会儿猴哥那边玩的怎么样了,按说那黑风怪武力值偏高啊,最后是菩萨直接收服的。

那闭目静思如山如石的老僧,不知在那里摸了一个蒲团出来,说了第一个字:“坐。”宁采臣很确信自己刚才很认真的看了,那老和尚身边,确实空荡荡的,真不知道这蒲团哪里摸出来的。

宁采臣依言坐下。

唐三藏落后半步,掩上小门。

屋外的金光不入室内,点点烛火下,内室暗了不少。

烛火下,唐三藏和老僧对面而坐,一人面如古玉,丰神俊朗,一人面如磐石,静寂无声。这两人不说话,宁采臣也不开口。燕赤霞的轻功不错,只要认准方向,一两个时辰便能赶到,宁采臣也不心急。

良久,唐三藏毫无征兆的一抚袍袖,指着老僧,对宁采臣道:“此院住持金光上人。”说着,又一指宁采臣,道,“宁施主,前日才说起过,你应该还记得。”

那被称作金光上人的老僧,转头,睁目,开口道:“老僧还能记住五天之内的事,宁施主我自然记得,真是天地生成一件奇物,非我等俗人可比。”这老僧转头、睁目的动作极慢,偏生语速极快,又极清晰。后面两句,宁采臣也不知道是夸他的还是骂他的。

宁采臣行了个不伦不类的抱拳礼,也不知那说完话,又闭上眼睛的老僧看见没有。

唐三藏又道:“黑风上人本是住持大师方外之交,去不曾想,今日反倒纵了这一场大火,真是不念旧日情分。”

宁采臣笑道:“黑风上人一念起,而生火劫,今日高徒前去擒他,便是了劫,何必多想。”宁采臣对猴哥还是很信任的,打架嘛,这一辈子,猴哥还没怕过谁。

老僧闻言,又道:“老和尚当年于长生不死心生贪念,今日便成这等模样。今日始知,贪念一生,便是今日苦劫根由,大善。”这老和尚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倒是发了一阵感慨。

这金光上人也是奇葩。早年心慕长生之道,不得其径,却见万物枯朽,而山石不易,静思十年,窥得一线长生之路。那年还只三十出头的金光,估计和初至兰若寺的那个小光头圆觉差不多吧,只当自己秉心正念,便能万劫不移,不假思索便倾尽一生。

无尽岁月,长生不死之愿,似乎得到了。

身重如石,经年不移;思维如石,五日而忘;其心如石,不闻岁月匆匆,金光上人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有过多少弟子死于他前,更不知道自己的长生之路有何意义。

好在屋外还有一株松树,老僧一心起,屋外也突然间吵闹了起来。

许是烛光燃尽,方丈之内,星火皆无。三人都没有动身去续上烛火。屋外的喧闹声,内室的静寂,仿佛两个不同世界。

屋外的喧闹,依时而尽,屋内的黑暗中,老僧双目一睁,便如两颗最璀璨的宝石一般,耀灼大千。

一僧跪于方丈之外,叩头道:“老师,古松已折,弟子细数,得圈纹二百七十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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