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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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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只要愿意,也可以练出一支无所畏惧的精兵。

他现在正在做这些,而且成绩不错,一支精兵已经渐渐成形。

唉,要是袁绍不那么冲动就好了,他才是最好的练兵对手。卢植虽然用兵一般,可是他是刘修的先生,打败了他,很可能会激怒刘修。眼下羽翼未丰,与刘修交手时机未到,还是把他困在凉州比较好。

这人是个人才,可惜却不肯为我所用。否则的话,我和他联手,天下谁能敌?

张角想到一次次被刘修拒绝,不免有些头疼。

哼,他以为他的办法才能致天下太平,真是太幼稚了,那些世家怎么可能放弃已经吞下去的好处,怎么可能放弃手中的权得,怎么可能坐视他一步步的剥夺原本属于他们的权利?他是建了书坊,让书籍不再是世家的特权,可是有什么用,那些天子门生被排挤得没有出路,最后不还得向那些门阀靠拢才有官做?他是在并州行新政,得到了不少世家的支持,可是这是因为他给他们好处,而世家也有保家的需求,一旦北疆平定,谁还会听他那一套?

杀,只有把这些人杀干净,才能均贫富,致天下太平。而要做到这一切,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传了十几年的道,深知那些正人君子的嘴脸,坐而论道,大可以向往上古三代的尧舜之世,可是要他们拿出兼并的土地来,你必须给他们更多的好处,而就算给了他们好处,他们也未必会真的放弃手里的土地。他们只想自己活得更舒服,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生死,仁者爱人,只是书上写写,嘴上说说罢了。

张鸣从凉州回来了,刘修以惊人的速度平定了羌乱,这超出了他的预料,可是蓝兰带回来的话,又让他放了心。刘修对蓝兰说,他和太平道只是政见不同,不是敌人。他想劝刘修放弃滴水穿石的异想天开,刘修反过来劝他不要太过执著,立刻放下武器投降,治大国如烹小鲜,否则天下必然大乱,如果执迷不悟,他一定会请陛下下诏,率并凉精锐赶到山东平叛。

对于刘修的警告。他不以为然,凉州羌乱虽平,却只是治标不治本,眼下宋建还在称王。钟羌还占着大小榆谷,刘修要彻底平定凉州,还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等到了那个时候,他精兵已经练成,就算刘修来了,又有何用?

前两天,张角收到消息,说刘修派了两百骑兵到广平来支援卢植。其中还有他的师兄王稚。张角当时就笑了,两百骑兵能当什么用,至于王稚,哈哈。他除了呆在卢植身边做个侍卫,还有什么用?他的道术不如我,在用兵上更是一窍不通,难道我会派人去刺杀卢植不成?

刘修这是担心他先生卢植的生死,不是想与我为敌。他是个有孝心的弟子。我喜欢这样的人,虽然他和卢植都不喜欢我。

不过,这些骑兵的到来倒是提醒了他,他立刻派张鸣回到幽州。招集民众起事,争取能建立起一支骑兵。冀州是平原。正是骑兵用武之地,当初光武皇帝据河北而定天下。靠的就是幽州突骑,刘修平定北疆,依仗的也是幽并骑兵,如果他能有一支强大的骑兵,那将如虎添翼,更加强大。

禇燕的话有道理,她比张鸣还有见识。张角想起了禇燕的建议,且喜且忧。禇燕从凉州回来后,除了建议他加紧骑兵的建设之外,还提到了从汉中给羌人运粮,以换取羌人侵扰武都,迫使刘修不能分兵东下,并且卡断刘修进入益州的通道。这是个好建议,不仅拖住了刘修的步伐,而且为以后争益州埋下了伏笔,唯一的麻烦是,他曾经亲口答应过师妹,太平道的势力绝不侵入益州,绝不和天师道争信众。

这不仅仅是他对师妹的承诺,更是出于不想与天师道为敌人的考虑。太平道出自天师道,天师道是他的师门,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师门所授,他不能反噬,另外,天师道虽然看起来不如太平道强大,但是天师道有天师道的法门,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与天师道为敌。

汉中之议,要再斟酌才行,不可盲动。可惜啊,师妹太固执,要不然的话……

“天公将军,官军出城了。”唐周匆匆的走了过来,打断了张角的浮想联翩。张角一惊,连忙收回心神,威严的看着唐周:“你说什么?”

唐周见张角脸上刚刚还是一片详和温馨,现在却冷若冰霜,吓了一跳,连忙又再说了一遍。据斥候探报,卢植率领大军从广平城出来了,击退了前去骚扰监视的丈八。

“他还敢出来?”张角有些意外,想了想,又笑了:“是不是因为来了两百骑兵,就威风起来了?那两百骑兵出现没有?”

“正如大贤良师所说,那两百骑兵就护在卢植身边。”

张角撇了撇嘴,“传令,让人公将军带两万人去,把卢植吓回去就行,不要伤他。”

唐周不解,却也不敢多问,连忙转身去传令了。张角起事之后,觉得要领兵,仅用大贤良师的称号不太妥当,便自称天公将军,弟弟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天地人三才齐全。眼下他在城里练兵,张宝、张梁带着兵在城外为两翼,成倒品字形,以泰山压顶之势面对广平城。他只是不想这么快与卢植决战,否则以他的实力,早就拿下广平了。

张梁得令,随即带着部下两万人向前迎了过去。一听到张梁带着大军来了,刚出城击败丈八的卢植立刻率军又退了回去。张梁见到了灰头土脸的丈八,非常不高兴,没有按原计划退回驻地,而是一直追到广平城下,他要给卢植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要再出城生事。

卢植紧闭城门,不战。

张梁没有带攻城的器械,只能在城外骂阵,可是任他骂得口干舌燥,卢植连面都没露一下,城头戒备森严,却没人理他,好象他根本不存在似的。张梁骂得没力气了,这才住了嘴。

广平和钜鹿离得很近,只有三十里左右,不到步卒一天的路程。张梁急匆匆的赶来,骂了半天,再往回赶却有些来不及了,干脆就在广平城外扎营,休息一夜,明天接着再骂。

虽然知道城里的卢植不敢出来,但是张梁并没有太大意。他不仅将营盘扎得结结实实,还让人在广平四门监视,一旦对方有出城偷袭的意思就鸣锣示警,不让卢植有可趁之机。

一夜无事。广平城防得铁桶也似,却根本没有出击的欲望,四个城门连响都没响一声。

第二天,张梁又痛痛快快骂了一个时辰,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师。回去的路走得很太平,也很悠闲。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士卒们还要穿着衣甲。拿着武器行军,每个人都热得汗流浃背,有人就脱下了衣甲,用长矛挑着。光着膀子在路上走。张梁看到了这些士卒,可是一想到把刘修的先生骂得在城里不敢出头,他的心情就特别的好,对这些士卒的行为也没严厉制止,结果这一放纵就收不住了。更多的人脱了衣甲,有的甚至离开队伍,到旁边漳水中去打水冲凉。

原本就算不上太严整的队伍彻底散了。

就在这时,张郃和夏侯渊一左一右杀了过来。他们已经辍了张梁一天一夜。昨天夜里张梁守得很小心,他们没有找到机会。正当他们以为这次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张梁送给他们一个天大的馅饼。

这机会如果不抓住。会天打五雷劈,张郃和夏侯渊以后就没脸在刘修面前混了。他们连商量都不用,几乎同时杀了出来,来得恰恰好,一下子打了张梁一个闷棍。

两万多黄巾军像是草原上的羊,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一些人在水边冲凉,一些人在树荫下休息,衣甲挑在肩膀上,长矛当了扁担,战刀当了拐棍,面对冲杀过来的官军,他们目瞪口呆,好容易训练出来的一些基本战阵常识在那一刹那间全忘得精光。

张梁也懵了,他看看左边的屯骑营,再看看右边的步兵营,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手忙脚乱的大喊大叫,命令传令兵击鼓列阵迎战。

还是他的亲卫司马苦酋反应快,一看到张郃跃马舞戟直扑中军,知道没有反抗余地了,挟起张梁扔到马背上,大吼一声:“将军抓紧!”狠狠一刀砍在马臀上,战马吃痛,驮着张梁狂奔而去。苦酋也不恋战,带着十几个亲卫,扔下混乱不堪的大军,护着张梁跑了。

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夏侯渊和张郃大获全胜,除了没有抓住张梁本人之后,几乎全歼张梁的两万大军。

消息传到广平城,卢植大喜,通告全城,士气大振,对黄巾军的恐惧一下子去了大半。随着张郃、夏侯渊押着俘虏回城,广平城爆发出雷鸣声的喝彩声。

张郃和夏侯渊立了功,淳于琼和王匡坐不住了,他们也去向卢植请战。卢植却不冒进,他仅仅把淳于琼派了出去,却让夏侯渊退回城中,立即加固城防。

果不其然,第二天,张角就亲率大军赶到广平,将广平包围得水泄不通,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对广平展开了潮水般的攻击。

卢植率领士气回升的大军固守,他带着刘备、张飞人不解甲,彻夜戒备,哪里有急,他就出现在哪里,鼓舞士气,安抚军心,不给张角一丝机会。

张角连攻三天,寸土未得,这时隐在城外的张郃和淳于琼登场了。他们利用骑兵的速度,展开了对张角无休止的骚扰。张角派小部队去赶,他们就毫不停情的歼灭之,张角派大部队去围堵,他们转身就逃。张郃为人机警,一看到机会就扑上去,一闻到危险,他就早早的逃之夭夭。黄巾军虽然人多势众,但没有成建制的骑兵,面对这些神出鬼没的精骑,他们无可奈何,被拖得疲惫不堪。

就在张角为没有强大的骑兵而苦恼的时候,一直龟缩在城里的卢植忽然打开城门杀了出来,打了张角一个措手不及。张角大败,仓惶逃回钜鹿,闭门自守。卢植军威大振,在钜鹿城外扎下大营,打造战具,准备攻城。

捷报用六百里加急送往洛阳,又送往长安。

陈仓,天子看着翻滚的麦浪,神情复杂。刘修恭敬的陪在一旁,蹇硕躬着身子,小心的侍候着。随从陪同的官员们谁也不敢说话,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有如泥胎木偶。

“回长安。”天子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转身回到金根车上,车刚要起动,他又钻出来对蹇硕说道:“传卫将军过来。”

蹇硕连忙走到刘修面前,轻声说道:“卫将军,陛下召你。”

“哦。”刘修连忙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可知是什么事?”

蹇硕摇摇头。他现在也有些糊涂,卢植在冀州打了胜仗,按说天子应该高兴才对,可是那副表情怎么跟又打了败仗似的?他猜不透天子在想什么,也不敢乱说,生怕误导了刘修。卢植是刘修的老师,天子不喜欢这个消息,想必对刘修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吧。

“陛下,卫将军来了。”

“刘修,上来吧。”天子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蹇硕冲着刘修使了个眼色,刘修犹豫了一下,这皇帝的坐车,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不过现在是天子让他上去,想必也没人敢说什么废话,他在车下拜了拜,提起衣摆上了车。

天子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原本我还担心山东的战事,可是现在看来,有你先生便也够了,你就安心凉州的事吧。屯田效果不错,秋收之后,能出兵凉州吗?”

刘修稍微一愣,坚定的应道:“能!”

第365章 柱石与蛀虫

天子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朕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不过,关中屯田虽然初见成效,今年毕竟是仓促了些,朕来一趟,又花了你不少钱,估计你今年的日子也够紧。全歼羌人很难做到,但你要尽快杀了宋建。”

刘修躬身应是:“陛下英明。”

“居然敢称王。”天子脸色有些难看,看来宋建称王的事真的激怒了他,已经把他放到了比叛羌更优先的位置。“高皇帝有约,非高不得封侯,非刘姓子孙不得封王,他宋建居然敢称王,当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岂能容他在世招摇。”

刘修心里有些不舒服,一方面是天子话语中暗含的对他的敲打和诱惑,另一方面却是一种已经陌生了很久的对世袭不平等的反感。在前世,官二代都让人生厌,何况眼前这位都不知是几代了,如果不是窦太后贪权,他这么一个已经没落的皇族又何尝有机会位登九鼎,现在做出这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来?

就因为你血管里不知道还有几分之一的血脉?你以为你是纯种马,要讲血统的?

刘修不动声色的躬身拜倒:“臣领诏,待秋后有粮,臣一定竭尽全力,扫平宋建。”

“朕相信你。”天子摆了摆宽大的袖子,看着外面滚滚麦浪,笑了:“朕现在觉得,你这法子虽然慢一些,却的确稳妥多了。好好的做事。朕不会亏待你的。”

刘修再拜,然后倒退着下了车。天子车驾缓缓起动,刘修连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护着天子回到长安。

天子一回长安。就决定返回洛阳,他下诏刘修,关中事务繁多,你就不用远送了,秋收在即,你好好准备战事吧。刘修领诏,把天子送到新丰便停住了脚步。站在路边,看着天子车驾渐渐远去。刘修直起了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长史荀彧和军谋荀攸、司马傅燮三人凑在一起轻声说着什么,言语之间不停的叹气摇头,显得忧虑重重。从事中郎阎忠走了过来。对着东面不远的一块坡地说道:“将军,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刘修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

“那是鸿门。”阎忠笑了笑,用脚跺了脚下的大地:“这里是新丰。新丰者,新丰县也,是高皇帝为了取悦太上皇。让他有熟悉的乡人乡音,不至于寂寞,把老家的人全搬到了这里,天下人称之为孝。”

刘修觉得话音儿有些不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可是,当太公被掳项王军中。项王要烹太公时,高皇帝说。且分我一杯羹。”阎忠的嘴角歪了歪,带着说不尽的讥讽:“又有谁记得他当时的不孝?”

刘修微笑不语,他记得那位八怪之一的郑板桥说过,古书之中唯《史记》最优,《史记》之中唯《鸿门宴》一节最优,而他现在就站在这幕改变历史的大戏上演地,阎忠的话他明白,说的是刘邦对其父的孝,指的是他对天子的忠,阎忠在利用一切机会打破他心中残余的担忧。

其实,阎忠这根本就是多余,他对天子没有什么忠,他只是不忍心看到天下苍生涂炭。

“顺着这条水向南,就是骊山,那里有秦始皇陵,在那边,还有一个烽火台,据说是周幽王戏诸侯所在……”阎忠指着更远处的山峰,像一个尽职的导游,不过说的都是古今兴亡事。刘修静静的听着,思想却有些飘忽,他印象中,好象秦始皇兵马俑就在这里吧,只是现在还沉睡在地下,而他也没有必要去挖,因为秦始皇的军阵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但是,据说秦始皇陵里藏了很多古书,里面会不会记载上古历史的珍本?

“公孝先生,你相信有神吗?”

阎忠一愣,他正给刘修讲人呢,他怎么扯到神去了?看来刘修对所谓的天意还是有些顾忌啊。他笑了笑:“我相信有神,不过,我觉得神可能很忙,未必有时间来管人间的事。”

刘修笑了,这厮倒是有些无神论的光棍啊。“为什么?”

“很简单。张角据说是能通神的,可是他还不是一样败在卢先生的手下?别说他了,之前那么多借着神的名义生事的,哪一个不是被朝廷镇压了?如果神真的管事,事情肯定不是这样。他如果保佑张角他们,他们不会败,如果不保佑他们,那他怎么不惩处这些冒用他名义的人?”

刘修看了他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不约而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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