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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4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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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瞥了刘修一眼,撅着小嘴,沮丧的低下了头。

“很好很好,刚才那一式灵狐拜月使得非常好,就是力气差了一些。安安以后要多吃饭,这样才能长力气,剑就不会飞了。”刘修笑盈盈的捡起木剑,重新塞到刘安的手中,摸摸他的小脑袋,笑道:“安安不要急,愚公移山,功在不舍。这世上没有什么天才,只有勤奋刻苦的人才会成功。你才五岁,就能练这么好的剑,可比阿爹强多了。阿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

“是吗?我也想玩泥巴。”刘安眼睛一亮,兴奋的揪着刘修的袖子:“可是阿母说泥巴脏,不让我玩。阿爹,你陪我玩好不好?”

“看,这下子惹火烧身了吧?”王楚又好气又好笑的嗔了刘修一眼,手里握着一把犀角篦给刘和梳头发。刘和在军中呆了大半年,身上多了不少跳蚤,头上多了不少虱子。她是已经习惯了,也没当回事,回来和王楚亲热的同床共眠,说了一夜的悄悄话,第二天起来王楚就浑身痒得不行,这才发现她的女儿已经脏到了什么程度,连忙给她收拾。一边收拾一边责备刘修。她一责备刘修,刘和就帮着阿爹辩解,说太后现在也和她一样有跳蚤虱子,都没说什么。王楚不敢说太后的不是。只好闭嘴,现在听刘修被刘安缠着要玩泥巴,不免有些兴灾乐祸。

“没问题,阿爹已经让人准备了好多泥巴,到时候让你玩个够。”刘修一点也不着急,他握着刘安的小手,比划了一下:“不过。现在是练剑的时间,做事要专心,剑练好了。再想玩泥巴的事,行不行?”

“好!”刘安兴奋的跳了起来,搂着刘修的脖子。用力的亲了一口:“阿爹,你最好了,我听你的。”接着一本正经的举起剑,摆出了起手式。

阶上的王楚愕然,过了片刻,忍不住的笑骂起来:“这臭小子,我教了他那么久,也没听见他这么听话过,我说一句,他要说三句。怎么你阿爹一回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嘻嘻,那是阿爹教得好呗。”刘和窃笑道。

“那我教得就不好吗?”王楚佯怒道。

“嗯,当然也不是。”刘和连忙搂着王楚的腰,讨好的笑道:“不过。你们也有些区别的。怎么说呢。”刘和想了想,忽然欣喜的笑道:“阿母你是儒家,规矩方正,一丝不苟。阿爹是道家,顺其自然。”

“什么儒家道家的,你就说阿母不好说话。你阿爹好说话,宠着你们就是了。”王楚忍俊不禁的笑了,用手中的篦子轻轻的敲了敲刘和的脑袋:“将来等你们几个出去被人笑话不懂规矩,失了楚王府的面子,看你们怎么还顺其自然。”

“嘻嘻,三代不同礼,五代不同法。礼是人定的,何必太过拘泥,只要心中有一颗孝悌友爱的仁心,自然出乎自然,纵有不合礼仪之处,我想别人也不会太介意的。”

“那子贡爱其羊,夫子爱其礼又怎么说?”王楚立刻反驳道。

刘和应声答道:“夫子还说,祭神如神在。如心不诚,纵使礼节周全,又有何用?”

“嘿,你跟着你阿爹半年,越发的牙尖嘴利了啊。”王楚惊讶的笑道:“蔡先生当初教你论语,是这么教的吗?这么胡乱解释,不遵师法,不怕蔡先生生气吗?”

刘和吐了吐舌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

“什么吾师,什么真理?”王楚糊涂了。“这是哪部经典上的话?”

刘和掩着嘴笑了起来:“阿母,你落伍了,这是我阿爹教的,可不是哪本经典上有的。”她将这句话解释了一遍,王楚听了,沉思片刻,又问道:“那父子为隐,子为父隐就错了?”

“也没错啊。”

“那如果父亲错了,子是不是要反驳其父?”

“当然,只是不能当着众人罢了。”刘和从容的解释道:“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只是说不揭发,却不是帮着掩饰。错便是错,对便是对,难道父亲错了,儿子还要做伪证,证明父亲对吗?这岂不是错上加错?”

王楚哑然,她转过身子,诧异的看着一脸骄傲的刘和,好半晌才笑了起来,亲昵的掐掐刘和的小脸:“阿和,看来跟着你父亲半年多,身上多出来的可不仅是跳蚤和虱子呢。这小脑瓜子可灵活多了,不像以前一样笨笨的。”

“我以前笨吗?”刘和委屈的扁起了嘴。

“哈哈,本来也不觉得,不过和现在的你一比,以前的确有些笨笨的。”

“阿母,你这是在夸我吗?”

“是啊,是不是很得意?”

“哈哈哈……我真的很得意唉。”刘和转身搂着王楚的腰,将脸埋在王楚的胸口,用力揉了揉,喜不自胜:“阿母,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夸过我啊。”

王楚疼爱的抱着刘和,笑容满面。“傻丫头,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可是又怎么可能天天挂在嘴上,那样的话,你还不得尾巴翘上天去。如今你也长大成人了,可不能太自满。先贤可说过,满招损,谦受益呢。”

刘和不好意思的连连点头,母女俩笑成一团。

天空呼啦啦一声响,一只矫健的燕鹰收拢双翅,落在了屋脊之下。刘修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敛去,又收回了目光。时间不长,郭嘉快步从后院走了出来,一看到这和睦的场景,不禁笑了一声,脚步也变得从容起来。刘修看了他一眼,笑道:“有什么消息?”

“嗯,洛阳来的消息。”郭嘉将一张两指宽的纸条递到刘修手中。刘修展开看了一遍,轻声笑道:“袁绍还真是被打怕了啊,居然逃得这么快?”

“惊弓之鸟而已。”郭嘉轻蔑的的的撇了撇嘴,很自然的用了一个从刘修那儿听来的典故。“袁绍已经吓成这样,冀州之战应该不难,是不是要加点佐料?”

“不急。虽然磨刀石不够硬,可是那把刀……”刘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好材料啊。够用了,顺其自然吧。”

“将军,话可不能这么说。”郭嘉坚决的摇摇头:“这不仅仅关系到他,更关系到将军的新政能不能推行下去。如果冀州的世家豪强不遭受重创,将来收复冀州之后,冀州依然是个半生不熟的饼。冀州如果不能顺利推行,其他各州那些还在观望的势力难道就不会趁势而起?将军,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时候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啊。”

刘修眉头轻蹙,沉默半晌:“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太多的血了,济水横流,尸横遍野……”

“将军,一州之乱,总比天下大乱来得清吧?”郭嘉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修的话:“将军要立百世功,建万世太平,就不能留下祸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将军,天下已定,只剩下冀州一州,将军可不能因一时之仁,而将如此功业付之东流。”

“万世太平?”刘修苦笑着摇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万世太平。秦始皇想传万世,结果二世而亡。我没他那么大的气魄,不敢奢望什么万世太平,我只想尽绵薄之力。”

“知人者智,知已者明。”郭嘉应声道:“将军此刻还能保持这样的心境。臣深为佩服。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将军切不可迟疑,否则,只怕人亡政息,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

刘修转过头,看着郭嘉。郭喜眼神有些焦急,却非常坚定,没有一丝半毫的犹豫。

“你真这么想?”

“是的,臣的确这么想。臣相信,所有跟随将军浴血奋战的士卒,以及那些为了筹措军粮、物资的官员也会这么想,臣同样相信,那些从新政中受益的百姓也会这么想。将军,予人利易,夺人利难,这些百姓都已经习惯了将军新政的利益,如果有人想推翻新政,重新将他们变得一无所有,我相信第二个、第三个张角很快就会出现。”郭嘉恳切的说道:“将军,你既然已经把他们领上了路,又怎么能眼看着他们重新陷入水深火热?”

“有这么严重?”刘修皱皱眉,笑了一声:“你说得太夸张了吧。”

“将军,我一点也不夸张。将军熟读史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郭嘉躬身一拜:“请将军为苍生计,不要再犹豫了。”

刘修半晌无语。刘安已经练完了一趟剑,只是看着父亲和郭嘉正在说话,父亲又是一脸的迷茫,郭嘉一脸的慎重,知道他们谈的是要紧事,不敢上前插嘴,倒提着木剑,咬着手指头,怯生生的看着刘修。

郭嘉眼珠一转,忽然说了一句:“将军,马上要新年了,是不是也该请长公主和业王孙到江陵来团聚一下?业王孙已经五岁,过了年,也该启蒙了。这时候打好基础,以后才不会有遗憾啊。”

刘修沉思良久,嗯了一声:“也好。今天让李儒坐镇成都,让公孝先生陪长公主一起回来。”

“喏。”郭嘉大喜,他知道阎忠的态度比他还要坚决,刘修让他回来,肯定是已经做了某些决定,而且是他希望的决定。

第688章 兼职马贼

塞北,吕布穿着一身马贼的皮衣,挟着一张角弓,纵马奔驰,嘴里不时的怪叫着:“嗬嗬——嗬嗬——”魏越、成廉等人紧随其后,一个个张爪舞爪,和真正的马贼没什么两样。翻飞的马蹄踢起枯黄的野草,踢起残雪,化作一团团轻烟。长长的马尾随风飞扬,如飘逸的战旗。

这是吕布最喜欢的打猎,当然了,有时候猎的是野兽,有时候猎的是人——鲜卑人、匈奴人、乌桓人、扶余人,各样各样的胡人,有的是来做生意的,有是则是听说汉人生活不错,想到这儿来安家落户的。

一队汉商看着飞驰而去的马贼,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不用担心吕布会打劫他们,吕布最多向他们讨点酒喝,然后拉着他们海阔天空的吹一顿,打听点南方的事,要让他杀人劫货,他是不会做的。相反,他们可以告诉吕布,我不喜欢哪个鲜卑部落的人,他们最近可能会从哪里经过,然后再送上一笔酬劳,通常不会超过半个月,那些他们不喜欢的鲜卑人就会横死在某个地方。

这是吕布的兼职,和他的正职并不矛盾。正因为如此,这些汉商不仅不怕吕布,相反倒有些喜欢这个长了一张俊脸的北方汉子。人中吕布,就是由他们的嘴传到四面八方的。

远处,一骑飞奔而来,火红的马奔上,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显得有些仓惶,不时的向后看一眼。猛挥马鞭。战马狂奔,四蹄急促的起落,几乎腾空飞驰。在他的身后,两个黑点越来越大,渐渐的能看清是两匹快马。

吕布眼神一紧,厉声喝道:“兄弟们,上。小环可能有危险。”

成廉破口大骂,一踹战马,第一个向前奔去。“他奶奶的。在我们兄弟的地盘上,谁敢将小环追成这样,看老子扭掉他的脑袋!”

“干掉他!”魏续也跟着猛踢战马。战马狂嘶,跟着冲了出去。

吕布也不怠慢,怒发冲冠,抄起了角弓,也跟着追了上过去。

双方迅速接近,吕小环也看到了赶来帮忙的父亲和几位叔叔们,兴奋的大叫起来:“阿爹,阿爹,快来帮忙啊,遇上硬点子了。”

喊话间。他们已经遇到了一起,吕布横眉冷目,看着远处勒住了战马的两个身影,骂骂咧咧的:“小环,哪来的硬点子?怎么让人追得像野狗似的。也不怕丢了老子的脸?”

“阿爹,真是两个硬点子。”吕小环颇有其父之风,柳眉倒竖:“要是不信,你上去试试看,说不定比我还惨呢。”

“胡说八道。”吕布大怒,“你老子我纵横天下。什么时候怕过人?想当年……”

“你就别想当年了,当年当年,都过去十几年了,也没帮我生个弟弟妹妹的,每次打架都是我一个人上,能不吃亏吗?”

吕布哑然,窘迫的看了女儿一眼,一踹战马,逃也似的跑了。

成廉等人已经冲了上去,远处的两骑见架势不对,早就停止了追赶,不过他们也没有逃,其中一人举起了号角,呜呜的吹了起来。雄浑的号角声,在草原上传出去很远远。时间不长,远处传来了呼应声。

“不好,对方人多。”成廉一边飞奔,一边大声叫道:“快召集兄弟们,点子扎手。”

“怕个毛,大不了是一伙胡商,纵有几十个护队的,还能是我们兄弟的对手。”魏续一边骂着,一边打马狂奔:“你要是怕,就躲到后面去,老子这次抢个……”

话音未落,对面一骑张手举弓,一枝鸣镝疾驰而来,尖厉的啸声提醒了魏续,他下意识的一个镫里藏身,转到了马腹下。身后的魏越却没有来得躲开,一箭正中心口。他唉呀叫了一声,翻身落马。后面的吕布一见不妙,连忙拨转马头,这才没有踩中他,吕布大声叫道:“怎么样,死了没有?”

“没死没死。”魏越一轱辘爬起来,捡起那只鸣镝,发现箭头已经被包了起来,看样子对方只是警告,没有伤人之意,这才抹了抹额头的冷汗,重新翻身上马。

他和吕布说话的功夫,成廉已经冲到了那两人的面前。定睛一看,一个是年过中旬的鲜卑汉子,手里持一张硬弓,挡在最前面,后面却是一个年轻的孩子,手里同样拿着一张弓,满脸警惕的看着他们。

“你们哪来的?敢追我家姑娘?”成廉拔出刀,大骂道:“赶紧下马受死,否则老子把你砍成肉酱。”

“没想到过了受降城还有这么多马贼,看来徐将军也骗人啊。”那少年轻催战马,走到成廉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谁?是真马贼,还是吕布的手下?”

成廉一愣,下意识的反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不是真马贼了。吕布呢?让他来见我。”

成廉顿时火了,“放屁,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我家大人来见你。去把你爹叫出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管教孩子的,这么不懂事,大概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

“我爹?”少年耸着肩笑了起来:“这可跟我爹没什么关系,说实话,我也有好几年没看到我爹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阿爷的名字。”

成廉哪有时间跟他扯闲话,见他直呼吕布的名字,他已经火大了,趁着说话的功夫,他的战马不知不觉的向前靠了过去,见距离已经足够近,突然一声怒吼,猛踢马腹,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战刀,用刀背狠狠的砸了下去。不料他刚刚举起刀,那少年也突然向前冲了一步,眨眼间就和他面对面,紧接着。他举起弓,一箭射了过来。

成廉大吃一惊,本能的翻身仰倒在马鞍上。那少年轻笑一声,顺手一推,成廉坐不住马鞍,手舞足蹈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好在战马跑得不快,拖着他向前走了两步。就自己停了下来。尽管如此,成廉还是非常狼狈,头上沾了不少草屑泥土。

“大胆。什么人敢如此放肆?”吕布拍马赶到,见成廉被人戏耍,怒火中烧。忍不住厉声大喝。他也不拔刀,催马冲了过去,轻舒猿臂,便过来揪少年的衣领。少年见他来势凶狠,收了笑容,握紧了拳头,冲着吕布的手腕猛击过来。吕布见了,诧异的咦了一声,手形一翻,一把握住少年的拳头。轻喝一声,将他提离了马背,顺手一甩,扔在了地上。

那少年却败而不乱,在空中身子一扭。稳稳落地,哈哈大笑:“人中吕布,果然名不虚传!”

吕布圈马回来,诧异的看着那少年:“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名字,还说得一口洛阳官话?”

“飞将军。别来无恙?”一直站在一旁的中年鲜卑人大声叫道。吕布转头一看,忽然笑道:“射雕手铁狼?”

“正是。”铁狼在马背上欠身施礼。成廉忽然大叫了一声:“我靠,你阿爷不会是牛头部落的风裂吧?”

那少年点点头,笑得像只狐狸。

吕布更糊涂了,“铁狼,这是……风裂的孙子,裂狂风的儿子?”

铁狼哈哈大笑:“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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