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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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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不由好奇的再往前看,前面一幅却是一幅花鸟画,上面还题了一首诗,但却没有落款。不过看字迹正是当今风流天子的瘦金体,而且能排在权相蔡京前面,恐怕除了那位风流天子,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看着当今天子和太师的字画,晁勇也不知道是该称赞李师师的魅力,还是该感叹这对君臣的可笑了。

“两位公子稍等,我去请姑娘出来。”

女侍进去片刻,便见一女缓缓走了出来。

阮小七呆呆的看着李师师,问道:“莫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晁勇见了李师师,才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扈三娘美则美矣,但只觉是一个美人,而李师师的美却给人一种不该属于人间的美的感觉,仿佛只有天上的仙女才能这么美。

李师师听到阮小七如此惊叹,也是不由莞尔。

说话的这人肤色偏黑,此时虽然表情略显呆滞,但还是难掩桀骜,似乎不像会写词的人。另一人长相清秀,虽然看起来也有些文雅,但看年龄不过十七八岁,恐怕也写不出如此好词。

李师师好奇的晁勇道:“敢问公子可是作词之人?”

晁勇此时也回过神来,看李师师一副好奇的样子,也很想说是自己做的。不过想想自己那可怜的文学底蕴,便只能无奈的打消这个主意了。虽然自己还能记得几首北宋以后的绝佳诗词,但随便一交流,便能看出自己根本没有那个文学素养,剽窃没有那么容易啊。

“在下不过粗通文字,如何能做出那般妙词。那阙词却是一个好友所作,这次要来东京游玩,听得师师姑娘喜好词曲,便向他讨了来,好一睹芳容。”

李师师好不容易寻得一首好词,原本以为可以见到作词人,再求得几首。听到晁勇不是作词人,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晁勇看着李师师失望,心中居然生出一丝不忍,几乎便要说出那词是辛弃疾所作。

话到嘴边,才猛然清醒过来,不禁大为感叹李师师魅力。

真是一颦一笑,都牵动人心啊,怪不得能迷惑众生。

“两位公子请坐。”

三人分主宾落座,李师师问道:“两位公子,听口音似乎是京东人士?”

晁勇笑道:“师师姑娘博闻强识,我二人正是京东人士。”

“容我再猜一猜,公子那友人可是一位女子?”

晁勇自然知道她所说友人是作词的人,不过听到李师师判断是一个女人,不由一愣,摇头道:“不是,师师姑娘如何有此推测?”

李师师看晁勇似乎并非虚言,不由疑惑道:“我看此词词风清丽,婉约妩媚,叙述的又是一个女子相思之情,与易安居士早些年的词有些相似。大观年间,易安居士随夫归隐青州。公子又来自京东,所以猜测这词是易安居士新作。不想居然是一个男子所作。”

辛弃疾的词雄浑豪迈,算是豪放派词人,与苏轼并称“苏辛”,作品多是豪迈之作,但也不乏一些婉约小词。

晁勇送给李师师的便是辛弃疾的一首满江红,全词通俗易懂,是他记得的不多的几首古诗词之一。

“敲碎离愁,纱窗外、风摇翠竹。人去后、吹箫声断,倚楼人独。满眼不堪三月暮,举头已觉千山绿。但试把一纸寄来书,从头读。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时足?滴罗襟点点,泪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杨只碍离人目。最苦是、立尽月黄昏,阑干曲。”

晁勇笑道:“这等小词不过是他游戏之作,他还有很多豪放佳作堪比苏轼、欧阳修,可惜他归隐山林,不愿出仕。”

李师师听到晁勇如此评价作词人,一脸渴望的道:“当今圣上喜好文学,原本以为天下才子已都在京师,没想到山林之中还有这等才子,只恨师师无缘见得一面。”

晁勇虽然不忍拒绝美人,但他也无法把还没出生的辛弃疾找来,只好笑道:“我那好友却是终身不愿进京,不过若是师师姑娘喜欢,我可以再向他讨些佳作送予姑娘。”

虽然无法见到那堪比苏轼的才子,但有幸再见到他的佳作,李师师也是心满意足,笑道:“那师师便先谢过公子了。”

李师师这一笑,便仿佛百花齐放一般,让人如沐春风。

二人正说话间,女侍来报:“官家来到后面了。”

李师师赶忙道:“今日有贵人前来,师师不敢再留两位。明日金明池共度佳节,他必不来,二位若到时有空了再来,师师必然温酒以待。”

晁勇闻言,也知道是那位风流天子来偷情了,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当下便带着阮小七告辞出来。

第四十八章 时迁盗甲

晁勇二人回到北楼时,阁子里已经只剩下半醉的时迁,傻呵呵的在那笑着。

阮小七看时迁在那神经兮兮的笑,不由奇道:“你这跳蚤,怎么舍得把那酒妓打发了啊?”

时迁看俩人回来,才回过神来,淫笑道:“多使些银子尽兴了,自然也就打发她走了。你们见得李师师长得如何?”

阮小七笑道:“仙女一般,比你刚才那女人好上百倍。”

时迁也知道阮小七心直口快,笑道:“任她天仙一般,我只喜欢丰满的。”

阮小七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你是只喜欢胖的吧,也不怕压死你这只跳蚤。”

时迁也不以为意,笑道:“我轻功好。”

晁勇听着两人对话,不由笑道:“好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安歇吧,明日游玩一天,后日还有活干呢。”

阮小七一听有活,顿时来了精神,追问道:“什么活?”

晁勇笑道:“这里人多口杂,回去再说。”

阮小七又追问几次,看晁勇守口如瓶,也只好作罢。

三人出了樊楼,随意找个客栈安歇。

次日,皎洁的月亮刚刚爬上树梢,京城大街小巷就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三人在樊楼吃过新酒,便随着人流向金明池涌去。

金明池位于顺天门外,金明池始建于五代后周,原是供演习水军之用。政和年间,宋徽宗在金明池内广建殿宇,金明池也成了他春游和观看水戏的地方。

每年三月初一到四月初八开放月余,允许百姓进去游览。

彼时,金明池春意盎然,桃红似锦,柳绿如烟,花间粉蝶,树上黄鹂,京城居民倾城而出,到金明池郊游。金明池内还遍植莲藕,每逢阴雨绵绵之夜,人们多爱到此地听雨打荷叶的声音。雨过天晴万物清新,更有一番新气象,这便是著名的汴京八景之一的“金池夜雨”。

此外便是中秋之时,赵佶在金明池普天同庆,百姓可以进去观踏歌表演,其他时间便只有皇室可以进去游玩。

踏歌是金明池畔实景演出,池中心平台一群盛装的宫廷女子在月华中联袂为歌,踏地为节,美妙绝伦,如梦如幻。

皇帝带着一众大臣在池北楼上观看表演,百姓们则在东岸临时搭盖的彩棚下观看。

这夜,百姓都涌来看这平日只有皇帝才能看到的表演,万头攒动的场面难免有些混乱,正是“来归相怨怒,都为观踏歌”。

当晚,徐宁三更天才回的家中,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又起来,胡乱吃些东西,赶到皇宫当值。

黄昏时分,徐宁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往家走来。

刚刚到的巷口,便见家中一个丫鬟在自家门口焦急张望着,看到他回来,顿时快步跑来,同时喊道:“主人可算回来了,家中也不知何时进了贼人,单单只将梁上那个皮匣子盗去,留下书信让主人拿五千贯去城东三十里外的陈家酒店赎。我们要去给主人报信,却又进不得宫中,只能在此苦等,夫人一日都没吃饭,只等着主人回来拿主意呢。”

徐宁一听传家之宝丢失,也是两眼发晕,进的大堂,便见夫人正趴在桌上哭着。

徐宁虽然也是心焦如焚,但看到夫人如此憔悴,也只能强撑着安慰道:“无妨,贼人不是留下书信了吗。娘子去给我准备金银,我把雁翎甲换回来便是。”

徐娘娘子闻言,惊道:“相公不报官吗?让官差把贼人拿了便是,何须把这许多金银都便宜了贼人。”

徐宁摇头道:“先前花儿王太尉曾还我三万贯钱,我不曾舍得卖与他。恐怕久后军前阵后要用,生怕有些差池,因此拴在梁上。多少人要看我的,只推没了。这次声张起来,枉惹他人耻笑。况且贼人胆敢留书,必然不怕报官。若是打草惊蛇,唬的贼人走了,我再去哪里追回雁翎甲。这雁翎甲却是祖传四代之宝,若是从我手里遗失,九泉之下,我也没有颜面去见祖宗。”

徐宁娘子见丈夫说的如此严重,也只好道:“那官人且歇一晚,明早去宫中告了假,再出城不迟。”

“此事耽搁不得,万一贼人等不急,一走了之,我却去哪寻回雁翎甲。你快去为我准备金银,徐丁,你给我备马,我要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城。今晚必然是回不来了,徐丁待会去曹奉家一趟,让他给我告假。”

徐宁回房带了腰刀,等他娘子把金银凑齐,便牵着马出城而来。

一出城,徐宁便策马狂奔。

天色将黑,才看到陈家酒店,到的门前,飞身下马。

进入陈家酒店,环视一圈,却只有两个客人。一个英武后生,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另一个稍大些,有二十四五年龄,身材精瘦,满脸的桀骜,当是江湖中人。

难不成他们便是贼人同伙?

徐宁正猜测间,便见那个后生起身道:“阁下可是寻一个皮匣子?”

徐宁一听二人似乎便是自己要寻的人,忙拱手道:“正是,匣子中却是一副雁翎甲,也没甚稀奇。别人拿了也不值甚钱,只是却是在下家传之物,留给后人做个念想的。在下已带了赎金来,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把那匣子还我。”

那后生却忙摆手道:“你也不用与我说,我却不知你们的事情。只是今日路过这酒家歇脚,邻桌一个鲜眼、黑瘦汉子没了酒钱,我便替他付了。临走他说要是有人来寻皮匣子,便让来人代他还我一百贯酒钱,然后再把他的话转达便是。”

徐宁一听,便要从随身包裹中掏钱,蓦然想起这却是正好的赎金,若是少了一百贯,万一贼人不依,到时又生坎坷。

“小兄弟,不是我舍不得这一百贯。只是这包裹中金银都是赎金,若是少了,只怕误事。这样,小兄弟若是信我,便先把那人的留言告诉我。在这里等我一日,待我赎回匣子来,我带你回家取钱。”

晁勇笑道:“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却有事在身,等不得你一日。这样,你给我写个条子,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去你家取便是。我看大哥也是君子,断然不会胡乱写了诓我。”

徐宁见晁勇如此相信他,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当下叫店家拿来笔墨,照着晁勇口述写了张条子。

第四十九章 计赚徐宁

徐宁走后,徐宁娘子便有些心神不宁。

一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看看天色将亮,便起床张罗早饭,同时打发一个丫鬟去门口等候徐宁,一旦看到徐宁,便来给她传话。

看看日头渐高,徐宁娘子也逐渐焦躁起来,看着满地乱跑的儿子,不由就给了一巴掌。

六七岁的徐晟顿时被打蒙了,看平日温和的母亲突然变了个样,吓得呜呜大哭起来。

徐宁娘子打完一巴掌,也顿时心疼起来,抱着儿子也哭起来。

“娘亲别哭了,小晟不疼。”

小徐晟看母亲哭起来,反倒细声安慰起母亲来。

徐宁娘子刚要说话,便听门外守着的丫鬟喊道:“有主人消息了。”

徐宁娘子顿时丢下儿子,转身往门外跑来。

到的门口,却发现来人不是丈夫徐宁,而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拿着一个红羊皮匣子。仔细一看上面也是白线刺着绿云头如意,中间狮子滚绣球,正与自家丢失的匣子一模一样。

丫鬟看夫人一脸疑惑,赶忙解释道:“这位公子说有主人消息。”

徐宁娘子闻言,福了一福,道:“还请公子告知我家官人消息。”

晁勇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徐宁道:“我是城东三十里外的陈家酒店的少东家,今早一个浑身是伤的汉子闯入我店里,说是与贼人起了冲突,托我把这个匣子送来这里。又写了这张字条,说是给我的酬金。”

徐宁娘子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简单的一行字,“送予持字条的小哥一百贯,徐宁”,看字迹正是丈夫徐宁的字迹。

徐宁娘子惊慌道:“正是我家官人所写,官人他伤的严重吗?”

晁勇摇摇头,叹息道:“我来时说话已经有些艰难了,只怕是不行了,才托我来送匣子传话。你家官人让我把匣子送到,并让夫人赶紧带着儿子去见他最后一面,去迟了恐怕……。”

徐娘子一听徐宁快不行了,顿时身子一摇,险些摔倒。

幸亏旁边丫鬟机灵,扶住了她。

晁勇看徐娘子被打击的够呛,也是心中惭愧,安慰道:“夫人保重,也或许你家官人已经有所好转。这是匣子,你看看里面东西可在。”

徐宁娘子闻言,也是眼睛一亮,接过匣子,便递给丫鬟,道:“你仔细收好,待我回来。”

“徐丁,快准备马车。”

晁勇把匣子拿来便是为了取信徐娘子,看她看都没看,不由一愣。

早知道便随便往匣子里放点东西给她了,也省的时迁再偷一次。

下人准备马车的空当,徐娘子也取来银子给了晁勇。

却说徐宁给晁勇写了字条后,换得的消息却是明日午时在五十里外的另一处酒家交赎金。

徐宁看天色已晚,也只好在陈家酒店歇下来。

次日清晨,徐宁却是与晁勇二人一同出门,不同的是徐宁继续往东,而晁勇二人则往东京而去。

徐宁一路打马疾驰,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到的指定酒家,一直等到午时却没见有人来搭讪,他也问了店中所有客人却没人理他,一直在酒家坐到晚间都没出现他要找的人。

第三日,他又等了半日,才不甘的返回东京。

回到家中,却又听说一个噩耗,昨日一个年轻后生拿着他祖传的雁翎甲和他写的字条把他夫人和儿子都赚走了。

当晚,丫鬟只是打了个盹,保管的雁翎甲便又不翼而飞了,留下的又是一封书信,让徐宁去陈家酒店。

徐宁一听贼人居然又赚走他夫人和爱子,气得怒啸一声,便又上马往城外陈家酒店赶去。

将要到的陈家酒店,徐宁便看见官道边一匹神骏的黑马,马上正是先前在酒店让自己写字条的后生。

看到这三番两次戏弄自己的人,徐宁两眼怒火直喷,恨不得拔出腰刀,把这贼子砍做两断,以消心头之恨。

只是想到现在妻子都下落不明,也只能强忍怒火,抱拳赔笑道:“不知徐宁哪里得罪了小兄弟,让小兄弟如此戏弄我。”

晁勇当初想出这个计策后,也是十分不忍,毕竟这样来回折腾人,虽然比不得宋江动辄杀人嫁祸阴损,但也够让人窝火的。

只是为了赚徐宁上山,也不得不厚着脸皮如此做。

此时看徐宁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不由更是惭愧,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你我素不相识,谈何得罪。实在是晁勇不得不如此做,还请徐将军原谅。”

徐宁虽然也是一肚子火,但看晁勇行了如此大礼,也只好下马扶起晁勇,道:“你有什么难处只管说来,我若能帮你的,一定不会推辞,何用费这许多周折。”

晁勇惭愧道:“不瞒将军,我是梁山小霸王晁勇。如今朝廷奸臣当道,荼毒百姓,我梁山有心替天行道,无奈兵微将寡,朝廷又来势汹汹,因此在四方招贤纳士,以抵敌官兵,替天行道。这番朝廷派汝宁郡统制呼延灼攻打梁山,呼延家铁甲连环马威震天下,非将军钩镰枪不可破,因此晁勇斗胆设下此计,还请徐将军上山助我梁山破掉那铁甲连环马。”

徐宁先前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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