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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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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狠狠瞪了穆春一眼,道:“正因为这样,镇上的百姓也才愿意听我兄弟的,不然早报官拿我们兄弟了。本来这份例钱是针对在镇上讨生活的人,这位教头虽然在镇上卖艺,但最后也没拿到我镇上人的钱,我等便不该收他份例钱的。没想到我这不成器的兄弟又仗势欺人,穆弘在这里给你们赔礼了。”

说着,一揖到地。

晁勇赶忙上前扶起穆弘,道:“原来你们兄弟做的这般好事,倒是我们莽撞了,险些便坏了镇上规矩。”

穆弘起身,道:“说来惭愧,本是一件好事,但因为这不成器的兄弟跋扈,屡屡让人误会,还经常骗着我帮他出头。”

说着,看见穆春在后面一动不动,不由转头斥道:“还不上来给几位好汉赔礼?”

晁勇忙道:“我们已动手打了他,怎么还能再让他赔礼,快莫如此。”

穆弘却道:“若不是他无礼在先,各位好汉怎会与他一般见识。快点,还等什么呢。”

穆春被穆弘一催促,虽然面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赶忙上前赔礼。

晁勇扶住穆春,穆弘又道:“各位见谅,往昔我看他虽然顽劣了些,但并无甚大的恶迹,只是时不时趁我不注意时,溜到镇上装好汉。因此惩罚轻了些,让他一再犯错。这番回去,我当好好教训他。”

穆春闻言,不由脸色一白,求救的看向晁勇。

晁勇笑道:“兄弟,切莫如此,我等也不知贵地风情,才产生这许多误会,不可全怪穆春,不然倒教我们无地自容了。”

穆弘看晁勇等人洒落,抱拳道:“说了多时,还没请教众位好汉高姓大名。”

晁勇看穆氏兄弟带了许多,也不敢报真名,看宋江走了过来,便道:“来的这位是及时雨宋公明,因事刺配江州,我等于路护送他南来,这位教头是病大虫薛永。”

穆弘听到宋江大名,赶忙带着兄弟来拜见,见过礼又请众人去他庄上盘桓一日。

(这里小小改编下,水浒中穆弘是醉酒被穆春叫去的留下了改编空间。一来嘛,咱心中的梁山好汉应该不是简单的恶霸,二来也写写花石纲给百姓造成的苦难,为以后起义铺垫。很多人觉得北宋还没腐朽到根子上,我觉得其实北宋宣和年间早已是风雨飘摇,北方括田,南方花石纲。北宋早已坐在火山口了,只是没有足以影响天下大势的英雄出现,所以主角应运而生了,哈哈)

第七十九章 花石纲

众人走了五六里,来到一处高冈下的庄院,只见冈上几只牛羊,院前池塘中倒是鹅鸭成群。

穆弘引着众人穿过前院,把众人请到后院一个凉亭,笑道:“先前我看公明哥哥只在路边胡乱吃了些,到了我这庄上,须得由我再款待一番才是。你们且乘乘凉,我亲自去吩咐他们。穆春,你陪几位哥哥说话。”

说着,便快步而去。

宋江看着穆弘如风的脚步,不由笑道:“这穆弘兄弟倒是快性之人。”

晁勇看穆春还站着,笑道:“你也坐吧,我们正是不打不相识,都是好汉子,先前之事便就此揭过了。”

穆春尴尬的和众人抱抱拳,才坐下。

晁勇疑道:“我对这花石纲的危害也有所耳闻,听说江南不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民不聊生。恐怕你们从商户那里收来的份例钱不够吧?”

穆春点头道:“恩,浔阳江上运送花石纲的船只络绎不绝,隔几日便有钱粮和丁役派下来。全镇商户一月也不过收百十贯钱,如何能够。原本还有镇上几个大户分摊,可时间长了,大家都吃不消了,已经有几家搬走了,留下的担子就更重了。你看,原本我家山上牛羊成群,现在就剩那几只了,其余的都宰杀了招待押送花石纲的官差了,只为让他们少摊派一些钱粮、差役。”

晁勇疑惑道:“那你们怎么不向镇上百姓摊派一些?”

穆春苦笑道:“如何没想过,只是这花石纲不仅摊派钱粮,还要摊派丁役。这丁役十之八九都是有去无回,镇上百姓出了丁役,钱粮自然该由大户分摊。”

“说来惭愧,我等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愿枉死,因此只好用钱粮顶替丁役。只因那花石纲遇交通不便的路段时,便要用人力抬扛,不管炎天暑热、雨雪风霜,都得咬牙忍受,挣扎前进,稍有不合,便遭官差们的毒打。民夫们则只能宿在野地里,日晒夜露,受那寒暑风霜的侵袭。去服役的丁壮大半都在途中磨折而死,因此人们才避之如蛇蝎。”

阮小七听了叫道:“你等也是懦弱,你家牛羊宰完,你们又拿什么去招待官差。这世道浑浊,哪有尽头,依我说,你兄弟和我们一起上梁山聚义,杀贪官救百姓,那才是好汉子所为。”

穆春闻言,一脸惊喜的道:“莫不成哥哥是梁山好汉?”

晁勇见阮小七说漏了,便也抱拳道:“非是我等故意相瞒,方才人多口杂,不便通名。我乃梁山小霸王晁勇、他是活阎罗阮小七。”

穆春闻言,顿时跪下,道:“近些日子,江湖上说的都是小霸王事迹,穆春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不想今日有缘相见,请哥哥一定要带我入伙,我也要和你们一般替天行道,做个好汉。”

晁勇看着穆春也有些无奈了,这就是个大孩子,善恶观念都没形成,恐怕一心想的都是做个好汉,自己若答应他,恐怕都有拐骗之嫌。

穆春看晁勇不说话,忙道:“今日在镇上是我莽撞了,我给你叩头认错了,求你带我上山吧。”

晁勇赶忙拦住穆春,道:“快起来,这事和你哥哥商议了再说。”

说话间,穆弘也已返回来,看到二人样子,喝道:“穆春,你又作甚?”

穆春被穆弘一吼,不由哆嗦了一下,回头道:“我正拜见梁山小霸王哥哥呢。”

穆弘听得晁勇是梁山小霸王,也不由一愣,脚步慢了一慢,走到跟前,抱拳道:“原来是小霸王当面,穆弘有失礼处还望恕罪。”

众人又重新见过礼,阮小七快人快语,便道:“方才穆春说要和我们上梁山,不知穆弘兄弟意下如何?”

穆弘闻言,不由瞥了穆春一眼。

穆春看到哥哥又看他,不由吓得往晁勇身后躲。

晁勇见状,不由笑道:“穆春心性未定,只是玩笑之语,不可当真。”

穆弘想了想,道:“梁山豪杰替天行道,我辈江湖中人谁不向往,只是家中尚有老父,恐他无法远离故土。只等穆弘伺候老父余生,到时穆弘必然领兄弟去与众好汉相聚。”

阮小七道:“看你也是条汉子,怎地这般婆婆妈妈。剩下那么几只牛羊能打发几次官府。等你牛羊宰完,你们兄弟便该去搬那花石纲了。”

穆弘苦笑道:“想必穆春和你们说了,崇宁年间,苏州设了那应奉局开始搬运这花石纲,初时我以为不过几年,皇帝建好宫苑便也罢了。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花石纲却是越弄越大。我万贯家财都要见底了,这花石纲却不知道何时才能罢了。说来惭愧,我兄弟虽然也救了揭阳镇一些百姓,但上下村镇却是恨我兄弟入骨。只因官差从我揭阳镇摊派的丁役少了,便要在其他地方补足,也不知其他村镇多少百姓因此家破人亡。我也不知道自己所做是对是错了,很多时候,我也想逃离这个地方,与这花石纲再没关系。”

晁勇没想到穆弘居然想的如此深远,灾难临头时,大家想的都是保全自己和家人,哪顾得别人。便如晁盖等人劫了生辰纲落草一般,哪能顾得有多少做公的因此被责罚。

“我去年到过一次东京,艮岳建设不过完成小半,这花石纲恐怕还得持续很多年。不是我要诱你们落草,如果你家家财已经散尽,那不如早走为妙,总好过最后家破人亡。”

穆弘闻言,不由疑道:“这花石纲也有十几年了,怎么艮岳才建了小半?”

晁勇摇头道:“我在汴京时,也略微打听了一下。皇帝当年御笔一画,艮岳画了近千亩,所需奇花异石自然极多。再有便是贪官弄权,很多花石都被他们从中截取了,艮岳工期自然也是越拖越长。而且总有更加奇异的花石送去,皇帝看了后进的,又觉前面的不如意,丢弃的不知有多少。”

穆弘气道:“我等百姓苦苦挣扎,只等艮岳建好,怎知东京那帮人一点也不体惜我等。”

说到气处,穆弘狠狠一巴掌拍到石桌上。

“啪”

一声脆响,凉亭中石桌被穆弘一掌拍的四分五裂。

众人不由都起身躲避。

穆弘见状,赶忙抱拳赔礼。

穆春见哥哥气急,鼓起勇气,道:“哥哥,左右是个死,不如我们跟随小霸王上梁山吧。”

穆弘顿了一顿,咬牙抱拳道:“罢了,这浑浊世界没个头,还请小霸王带契。”

晁勇没想到一番话语,居然说动穆弘,喜道:“好,穆弘哥哥这般豪杰,便是上的山去,也做的一个头领。”

第八十章 小七斗张顺

众人在穆弘庄上歇了一晚,次日天明穆弘坚持要送众人来江边。

来到江边,只见满目芦花,江中波涛滚滚。

“你们等船,我下水耍一耍。”

阮小七多日未下水,看到这派好水,不由身痒难耐,知会众人一声,便开始脱起衣服来。

穆弘忙道:“江水湍急,不是作耍的。”

阮小七笑道:“我自小便在水里长大,水里才是我家。”

说着,纵身一跃,已经跳入水中。

众人探头看去时,只见阮小七已经踏波走到江心翻腾起来。

穆弘看阮小七这般水性,不由赞道:“好水性,可与那浪里白条张顺有一拼。”

晁勇闻言,道:“穆弘大哥与张顺相识?”

穆弘点头道:“有些交情,我们霸着揭阳镇,浪里白条张顺、船火儿张横兄弟霸着这浔阳江,算是一路人吧。不过这几年花石纲越弄越大,这江上船只大多被朝廷征用走了,很多艄公、渔夫也被抓去服役。张顺便去江州做了渔牙子,只剩张横在这江里做私商。不过偶尔也做些当河抢劫的勾当,因此我不放心几位,特意来送。怎知小七有这般水性,倒是我多虑了。”

晁勇抱拳道:“多谢穆弘大哥厚意。”

旋即又疑道:“先前我在揭阳岭结识的混江龙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看他们字号应该也是水中豪杰,怎的不在江中称霸,反而跑到揭阳岭去了?”

穆弘笑道:“原本他们三个也在这浔阳江上称霸,不过这浔阳江毕竟还是小了些。他们与张氏兄弟难免有了冲突,混江龙李俊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便领着童氏兄弟到了揭阳岭。偶尔走浔阳江做私商,却也只是路过,并不与张氏兄弟抢夺买卖,因此张氏兄弟也承他的情。”

晁勇却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般曲折,想来这小小的浔阳江恐怕还未必放在李俊眼里。

说话间,芦苇丛中已经摇出一只船来。

穆弘笑道:“这般小船都是私渡,有些客人贪省钱或者赶路等不及官渡,便乘这些小船过江。不知其中很多都是渡到江心,便要劫财,有那心狠的,劫了财还要逼客人跳江。”

那小船看到这边有人,便摇了过来。

到的跟前,穆弘认出来人正是船火儿张横,叫道:“张大哥,摇船来这里。”

那船上艄公应了一声,摇着橹,很快便荡到岸边,到的跟前,众人也看清张横模样,七尺来高身材,一双三角眼,头发有些发黄。

张横拽着船缆跳到岸上,随手把缆绳末端带的木楔插在土里,才道:“多时未见,穆大哥要过江?”

穆弘笑道:“我来送这几位奢遮的人物过江,你可仔细听了。这位是梁山小霸王晁勇、这位是山东及时雨宋公明。还有水里那踏波而来的是活阎罗阮小七。”

张横闻言,扭头看去,这才发现江里有一个人,看到阮小七在滚滚波涛中如履平地,也是大吃一惊。

等阮小七上岸,众人见过礼。

穆弘道:“我和李俊大哥都已决定跟随小霸王上梁山,你们兄弟何不也同去?”

张横一听,毫不犹豫道:“你们都去了,留下我们兄弟也冷清了,倒不如一发前去。花石纲差役在浔阳江上到处抓壮丁,弄得江上几日不见一个人影,我是一定要去的,只不知我那兄弟去也不去。”

穆弘笑道:“他那鱼牙子也要受官府盘剥,怎得快活?再说我等都走了,他一人也未必能继续霸着这浔阳江,到时想做鱼牙子也难。”

张横想了想道:“那我与你们一同前去江州,顺便劝我那兄弟一起入伙。”

众人商量定,便乘张横船只往江州而来。

到的江州城,宋江便道:“多谢贤侄一路远送,现下已到了江州,若再结伴,恐惹来官差盘问,再惹出事端。不如就此分手,等我收管了,贤侄可通过戴宗来寻我。”

晁勇见宋江如此说,便也道:“那我们便就此别过,过两日我走时再去看三叔。”

众人目送宋江远去,便来寻张顺。

沿着浔阳江走了一段,便见一处码头边一字排着几十只渔船。

船上渔人有躺在船艄晒太阳的,也有在船头补网的。

岸边则有几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提着一条行秤,正在秤鱼。

江上渔夫已经看到张横,纷纷行礼参见。

张顺听到哥哥前来,把手中行秤交给一个渔夫,走到江边来。

只见张顺六尺五六身材,三十来岁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穿着一领白布衫。

张横远远便道:“兄弟先放下你手上营生,我领了两个奢遮男子,寻个吃酒处让你拜见。”

张顺也是豪爽性子,闻言也不多问,朝岸边渔船喊道:“哪个船里有金色鲤鱼?”

“我船上来。”

“我船里有。”

张顺话音刚落,众渔夫纷纷抢道,同时拿着网兜抓起来。

张横等人靠岸时,众渔夫已经送到张顺身边十几尾金色鲤鱼,张顺挑了三尾大的,拿柳条穿了,然后分付小牙子卖鱼。

他自领着众人来到江边琵琶亭,让酒保把鱼拿去做了。

众人拣一副干净座头落座,张横这才小声把二人名号说给张顺。

张顺听得是二人,自然免不得说些久仰之话。

众人叙过礼,张横便道:“揭阳镇穆家兄弟、揭阳岭二李都已决定随小霸王上梁山,我也有意和他们一同去聚义,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张顺想了想,道:“我做鱼牙子也不痛快,每日都要受官差盘剥,而且众人都去,我一人留下岂不孤单。同去,同去。”

晁勇闻言,喜道:“好,好。”

阮小七也叫道:“好汉子,我听你哥哥说你水中功夫了得,等到了梁山我们比比水性。”

张顺笑道:“何用到梁山,我们不如便在这浔阳江耍一回,如何?”

阮小七也不怯场,叫道:“好,如何定胜负,你说个章程来。”

张顺想了想,道:“这江中有种刀鱼,形状便仿佛刀子一般,游速极快,徒手很难抓到。我们便在一刻钟内,一人抓一条来,看谁抓的大。如何?”

阮小七点头道:“好。”

“那咱们现在便走,酒保,我们去去便来,你只管做菜。”

晁勇见二人兴致勃勃,自然也想看场热闹。

众人来到江边,张顺脱去衣服,露出雪练一身白肉,纵身一跃,便跳入江中。不到一刻钟功夫,便钻出水面,手里正捏着一条尺来长刀鱼。

众渔夫看到张顺又展露水中功夫,不由纷纷喝彩起来。

阮小七等张顺上岸,接过刀鱼仔细看了看,便也脱去衣服,跳入水中。

众人此时也看出阮小七是要和张顺比试水性,正所谓不是猛龙不过江,都纷纷引颈看向江面。

眼看着一刻钟便要到了,阮小七才跃出水面,两手各捏着一条七八寸刀鱼。

阮小七垂头丧气的上岸道:“真是晦气,原本想捉条大鱼,寻了一阵,却发现最长的也不过尺余。眼看着时间便到了,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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