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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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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变着花样从来不重样的早餐开始,一直到睡觉前用的香香的茉莉油,连续不断送来的新衣,甚至还有簪钗耳坠各种首饰。宋容来之不拒,心平气和的样子,实际上却在暗暗勘察这里情况,准备一有机会就逃出去。

为了减少越醉庭的警惕心,即使不耐烦他老在身边晃悠,还是表现得十分好脾气。但他常有惊人之语,让宋容很是头疼。

“我的左门主今天跟我请辞。”他沉吟着说。

“为何?”

“她的肚子大了。”

宋容恍然大悟,越醉庭思量着看向她,问道:“她怀孕了?”

宋容点点头:“自然。”

“那孩子是怎么从肚子里出来的?”

“呃……”宋容想说是从进去的地方出来的,但她确定如果她张口,越醉庭肯定会追问到底,于是摇摇头。

越醉庭便摸着下巴一脸深沉地走了。宋容在他身后扶着桌子默默无语,这人真的缺乏常识到了一定地步,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明白男女之间的区别。

后来,她听说越醉庭专门下了一次山——去看人家生孩子。回来的时候面色凝重,宋容问他是不是明白了,他点了下头:“听那人说我母亲是生我时难产而死,难怪。”

以后再看到怀孕的女人时,他都会露出这样凝重的表情,一副看烈士的样子。

这几天越醉庭被不知道什么事缠住了,宋容得以脱身,有迷过两次路的前车之鉴,她在外溜达时格外注意。只是一旦快走下凡山,重坤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便识时务地不再往下走。

爬上山时,一个女人扭着水蛇腰从后面赶了上来,向她打了个招呼:“你也上山呀?”

宋容瞥了眼她发黑的指甲,温和冲她一笑:“是呀。”

女人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两圈,忽然拍了下手:“我知道了,你就是教主带回来的女人。哎呀听他们说的什么似的,这怎么算得上女人嘛,胸都没有的小女孩。我就说教主怎么就突然通了男女之道,看来是因为他之前没发觉自己好的是这一口。不愧是教主大人,连口味都与众不同。”

宋容满头黑线,这女人当着她的面说这些,是觉得她只不过是个暖床的,看不在眼里吗?

她虽不在意,可还是解释:“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他的恩人。”

“开玩笑吧,”女人挑起个媚眼,捂嘴笑道:“教主自十四岁起就被前任教主关入山洞,苦修十年,一步未出。十年后入世,教主做事便随心所欲,世上常理、伦理常纲可是从来不懂的,恩人什么的教主才不会认呢。”

“十年未出山洞一步?”宋容想象了一番,一个青春年少的少年,孤冷阴暗的山洞,十年寂寞漫长的时光,只觉得不可置信。

“若没有十年专心于武学的基础,教主也不会有如今这般高强的功力。”她斜斜睨她一眼,曼声道:“对教主这人啊,可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这话似有提醒她的意思,宋容默默地听在心里。

回去时,越醉庭正俯身看她摊在桌案上的字。她闲来无事,就找了本诗集抄在纸上,好熟悉繁体的写法。因为用不惯毛笔,所以写下的字歪歪扭扭其丑无比。

看到越醉庭手里捻着她写的那张纸,宋容立刻窘迫地抢了回来,叠起来压在书下。

他好笑地看着她:“原来你不会写字?”

我会用钢笔写字,宋容暗暗流泪,苦读十年一朝成文盲。

他抽出一张白字,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过来,我教你写。”

他握着她的手,横撇竖捺,墨色浸染。她能感到他指腹上的茧子,指节有力,牢牢地握着她的手掌控着毛笔。他俯着身,极有耐心地带着她一遍一遍地练着基础的笔划。每一次下笔都沉着而稳定,宋容几乎能想象出他就是以这样的耐心,度过那漫漫无期的枯燥十年。

她微微侧首,他的脸庞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薄厚相宜、形状极好看的唇微抿,全部心神都投注在笔尖,连她的注视都没有注意到。

也许他会不以为然,但宋容知道,就在这一刻,她对他感到了遗憾。

他本来可以是个很美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轮到你报恩了

后面大半个月来,宋容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书桌前,她觉得她洗笔的水也能染黑半个水池了。生活太过平和无波,她偶尔会产生错觉,好像她生来就生活在这座山上一样。有时她会和那天上山时碰到的女人聊聊天,她叫做蓝渡,擅长使毒,喜欢跟她讲一些璃花教里的八卦,比如怀孕的左门主和她的那些男人们的故事。

越醉庭陪她的时间有些少了,但每天仍至少过来一次,看看她,问她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除了离开,她的要求几乎都得到了满足。

他眸中神色认真,问她:“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啊?”宋容想起来了,他还记着那套我施恩你报答的话。不过这些时间他的表现确实无可挑剔,就算不想,她也是点了点头。

越醉庭满意地一笑:“那你要记得报答我。”

这天下了一天的细雨,直到傍晚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山林中弥漫着水雾,空气格外清新。宋容撑起一把白色的油纸伞,闲逛出去。

因为下雨的原因,外面空寂寂无一人。宋容踩在潮湿的石板上,慢慢地向下逛。

一座山就是一座宝库,各种草药不提,细心的话能找到灵芝、人参或者好吃的野菇。

宋容正想着,这场雨后不知会长出多少蘑菇来,耳畔掠过了一阵索索声。此时并没有风,哪来的树叶摇晃声?但四处看看,入目都是林木山石,哪有人影?

走得远了些,怕不多时就会天黑了,宋容转身准备回去。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响,她皱眉,加快了速度。

光线很暗了,宋容心中有些不安。这时,一道黑影从她眼前闪了过去!她猛地屏住呼吸,却发现那黑影就停在她右侧,石路的边缘。

她紧紧地攥住伞柄,慢慢地转过头。

那是个穿黑衣的年轻男人,他拧着眉看她,光线暗淡,他凝视了两秒才辨认出,喜色立刻跃上眉梢。

“终于找到你了!”

她差点把伞扔了:“……阮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下面不是有人日夜巡守吗?”宋容慌忙走近他。

“就是因为有人防守,觉得不对劲,我才特意到这里看看的。”阮森衣服湿透了,头发也湿淋淋地站在脸颊上,双眸却也像在水中浸过一样,黑润亮泽,欣喜地看着她。“你还好?把你弄丢了,你哥差点没放冷气冻死我。妈的找啊找啊找了好多天,一点线索也没有,急死老子了!”

“我没事,就是没办法离开这儿。那天到底怎么了?我一直等不到你,还以为你死了呢!”

“呸,老子怎么可能死!只不过一时大意被伤着了。”阮森说,“后来左落言的人来相助,那人就跑了,我们去追却被他带到了林子深处,失去了他的踪迹。我问左落言的人,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说跟我对打的那人是璃花教中人,与这次江湖中挑起的争端有很大关系。”

宋容脸色沉沉,低声自语:“重坤、越醉庭,璃花教。原来他们就是哥哥要对付的人么……”

“然后我去找你,怎么都找不到,吓死老子了!喂,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宋容抬起脸,拽住他的袖角严肃地说:“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嗯?哪?”

“璃花教的分教。”

“什么?那你怎么会在这?”阮森目瞪口呆,找人找到敌人老巢,这运气可真够好的。

“是我犯傻,才到了这里的。”宋容摇摇头,她侧头看着路边大石下被雨水打得一摇一摇的小草,沉默了一会。

“阮森,这里太危险,你快离开。回去以后你直接去找左落言,告诉他我在这里,问他有没有需要我做的。”

阮森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良久,他缓缓皱起了笔挺的眉:“你犯什么傻,谁让你这么做了?”

“左落言会需要的,哥哥也需要。”宋容打定了注意,那日几大门派突袭左落言,有越醉庭在背后指使。而左落言他们甚至三个时辰前才得知消息,说明他们对璃花教的情况压根没有了解。而她,以越醉庭恩人的身份在他身边,行事受到的约束很少,而她也确定,越醉庭对她基本没有怀疑,若有心,在他身边套到消息并不困难。

“不行!”

“可以。”

宋容猛地抬头向上看去,越醉庭一身白衣,手持一把赤红色油纸伞,飘然若仙地走了过来。

“容容留下来,你,”他朝阮森抬了下下巴:“你去告诉左落言,宋容在这里。”

他怎么会出现,平时这个时候不都会和教里的几人商讨事情吗?……是重坤!她怎么忘了,每次她快走到山脚时重坤都会冒出来,说明他平时就跟在她身边!

宋容警惕地盯着越醉庭,现在,他要做什么?

阮森冷冷一笑:“你在指使我吗?”

越醉庭亦冷哼一声,与此同时,重坤突然从阮森背后跃出,一柄剑就刺了过去。

宋容大惊,正要提醒他小心,越醉庭已到了她身边,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她的后背靠着他的身体,感到他胸腔发出的震动,他愉悦轻笑:“现在,是你还我恩情的时候了。”

“停手吧。”他轻快地说道:“不然我就杀了她好了。”

阮森使劲将重坤逼开,后退了两步,立刻紧握着剑转向越醉庭,他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你想要什么?”

越醉庭笑意盈盈:“去跟左落言说,用他俘住的红安派大弟子江芹、正一派二掌门姜风清两人来换她。”

越醉庭虽制住了她,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却并没用力,于是宋容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想让他放的是什么人,但左落言根本没理由为我这么做。因为我虽然认识他,却和他没有关系。越醉庭,你能不能搞搞清楚,拿我这种无足轻重的人来威胁,不觉得可笑吗?”

“不会。”他亲昵地附在她耳旁,呼吸的热气团团喷在她耳后:“你都愿意为他留在我身边做细作了,你们之间怎么会没有关系呢。”

宋容心猛的一沉,她和阮森的交谈全被他听到了。她直直地望向阮森,这里是越醉庭的地盘,多留无益:

“放心,他不会要我的命。你回去吧。”

阮森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冲她道:“你别自以为是做傻事,老老实实等着,听见没?”

宋容叹了口气,老实点头。

阮森不甘地望了她最后一眼,纵身离开,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左落言所住的那所旧宅,经过一场变故依然未见变化,但暗处隐藏的人手却明显增加。门口一人确认了阮森的身份后,领着他走进宅内。

“等等,就这里。”阮森看到另一条道上走来的身影,停住不走了。

领路那人微蹙眉:“你不是去找主上?”

“我有事和他说。”他朝那边点了点。那人点点头,退下了。

“阮森?你回来了?……一个人?”

宋凌秋看到他时先是一震,大步走过来,看到他身后空无一人时,明显地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我找到了。”

阮森直接说,令宋凌秋浑身猛地一抖。

“但是——我没法带她回来。”阮森按住宋凌秋的肩膀,附在他耳边将事情讲了一遍。

宋凌秋听完后,低着头默默想了好久。他低声问:“你没有告诉主上?”

“我觉得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你家主上会为了宋容放了越醉庭想要的人吗?”

宋凌秋抽动了一下嘴角,苦苦一笑:“是我无用,到底是拖累了容容。”他痛苦地按住额头,闭着眼睛微不可闻地说:“也许我就不该将她接到身边。”

阮森不耐烦地喝道:“你们兄妹俩怎么都喜欢乱想?现在是不是该想想办法?”

宋凌秋深吸了口气,睁开眼定定地望着脚下。

阮森转了两圈,忽然扯住宋凌秋衣领,靠近他小声说:“要不我们偷偷去把那俩人带出来,你知道左落言把他们关到哪里对不对?”

宋凌秋几乎是立刻道:“不行!”

“为什么?”阮森质问道:“为救你妹妹不值得吗?”

“不,不行……”宋凌秋有些无力地摇头,“瞒不过主上的,放出人后不等我们到凡山,就会被主上找到。这路行不通。”

“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压根不想这么做吧。”阮森嘲讽地冷笑,鄙夷的目光扎在宋凌秋身上:“你是怕这么做后误了你的前程吧,左落言就再不会重用你了。原来宋容在你心里地位不过如此。”

“闭嘴!”宋凌秋厉声喝道:“你懂什么!”

阮森哼了一声:“心虚了?”

长长的沉默之后,宋凌秋转身,带着犹豫的表情,但在他开口时已转成了坚定:“我去求主上。”

“妈的!操蛋吧就!”阮森大怒,“告诉你,要是他不同意,老子哪怕杀了他也要那俩人!”

阮森恨恨的骂声在背后萦绕不散,宋凌秋垂着眉眼,面色不动。

他走到左落言的书房前,透过半开的门能看到主上侧靠着书桌,扶着额与人谈话。他毫不犹豫,双膝一弯跪在了门前,与地面碰撞发出的闷声吸引了门内人的注意。

左落言一敛容,直起了身……

作者有话要说:  拿宋容做人质什么的,教主大人做得理所应当问心无愧……

☆、努力

“主上,万万不可!江芹、姜风清二人是我们重要的底牌,有他二人在手才能牵制对方。派出一队人将他的妹妹救出就是了。”

宋凌秋跪在地上,平直地将事情讲述了一番。左落言还未说什么,就有人提出了反对。但任谁都清楚,宋容在越醉庭身边,如果这么容易能把宋容带走,那杀了越醉庭也不会有那么大的难度了。

宋凌秋并不意外,垂着眼等着左落言发话。

左落言食指轻轻扣着桌面,他盯着宋凌秋低着的头,没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心思。

左落言的沉默也在宋凌秋的意料之中,他俯下身,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凌秋年少落魄时得幸遇到主上,全凭主上扶持才能有现今的宋凌秋。主上仁慈,凌秋三生有幸才能得遇名主,终身愿为主上差遣。可宋容是我亲妹,父母双亡,唯有她是凌秋身边的亲人,凌秋无法置她于危难中不顾。主上——”

他挺直了身,直视左落言的眼睛:“凌秋自请南去,为主上招揽南地利亚族。家妹定也会竭尽己力,以报主上对我兄妹的恩德。”

屋中诸人皆哑口,要知道利亚族以擅毒闻名,又生性狡诈,江湖中无人愿意招惹,他们在谋划时也都避之不理。而他竟要招揽利亚族,听起来就像个不可能的任务,虽然若能收归己用必是极大主力,但这并非易事,丢了性命都是可能的。宋凌秋发下此誓言,可见他决心十分坚定。此时便看左落言的衡权了,大家都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发话。

左落言手抵着头,似是深思,沉黑的眸中如若湖底暗流涌动。

……

“芹芹最喜欢皇兄了!”说着这话的女孩一眨眼间改变了面貌,变得脸色憔悴苍白,她的泪珠大滴大滴地往下落:“求求你了,皇兄!带芹芹出去吧,芹芹藏了好多糖果,还有母妃给我的象头链子,都给你好不好?”

“皇兄!芹芹好难受!”

自那年后便消失在他生命中的小妹,再回想起来依然面目清晰,她叫皇兄的声音,如在耳畔。

恍惚间芹芹又变成了宋容的样子,朝他有些羞涩地笑着。不同的是,她的哥哥和他不一样。

见左落言迟迟不语,有人耐不住轻喊了一声:“主上?”

“嗯。”左落言抬起眼眸,沉凝着看着宋凌秋:“既然你自请去南地,那便去吧。”

宋凌秋食指弹动了一下,继续伏地不动,左落言淡淡笑了:“越醉庭是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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