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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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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芽在前带路,宋凌秋和李管家并行落在后面。李管家看着马车,低声感叹:“真是越来越摸不清主上的心思了,为何突然转移到青阳来?”

宋凌秋默然不语。他能猜到一些,随着主上势力逐渐扩张,江湖中几个大的门派已经按耐不住了。

左落言,他们的主上。

三年前遇到左落言,自此在商场上平步青云,旁人羡艳他少年得志,只有他知道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来源于一个人,而他所做的一切也都只是为了一个人的权谋。

他没法脱身,只能跟着这个人走下去。

只是宋容……

“少爷,你什么时候回家?小姐很是想念你。”

李管家不再揣摩主上心思,询问起宋凌秋的归期。

“主上来的匆忙,你们刚买下的旧宅还没布置好吧?主上安定下之前,我怕是离不开。”想着江湖形势,想着他收到的几封线报,还有主上莫测的心思,宋凌秋身体往前倾了倾,好像背上有什么重物,将他压得不堪重负。

……李管家说哥哥再有四五天就能回来了,还吩咐她不要乱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宋容心知这位哥哥很是爱护她,想来还在担心她胳膊上那早就好了的伤,或者担心她的安全?

在家里看了三天四书五经的宋容决定还是出去散散心。虽然宋凌秋不要她出门,但带着阮森总可以了吧。本想去茶馆坐会儿沾沾人气,在路口站了一会,还是脚步一转,走向井芽别院。

紧跟在她身边的阮森很不满:“你不刚去过他那吗?有什么好玩的,我看还不如去这家吃吃饭,听说这家自酿的酒很不错……”

宋容随便地耸耸肩。她一想想宋凌秋那不明的身份,就觉得她还是万事谨慎些好,所以也没敢去人多杂乱的地方,只有井芽那里安全,是她唯一的选择了。但这番考虑不能和阮森说,他会因为她质疑他没法护住她而大发雷霆的。

井芽别院只有一个出口,一扇小小的门,由一个牙都掉光了的瘦小老头守着,他已经认识宋容了,故见了她就把门打开了。

“劲儿赖开人啦!”老头说话漏风,宋容向来没听懂过他的话,所以微笑着自顾自地回答:“是呀老爷爷,我又来了。”

里面是一向的清冷,宋容已经习惯了——也习惯了在绕到头晕才能走到目的地。

上次来这里,别院里的丫鬟和她一起踢毽子来着,年轻姑娘们正是风华正茂、活力四射的年纪,加上井芽待人亲和,对下人也很好,所以这儿的丫鬟比宋府里的活泼多了。宋容决定找她们,看看上次她们教她踢毽子,这次会拿出什么玩法来。

这次宋容绕了好一会,有些迷惑地停下来,脚下这纠成一堆的打碗碗花,还有右边的月洞门都很眼熟的样子啊,她是不是绕回来了?

“阮森。”她转身唤他,“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阮大侠忽然察觉宋容不算小孩了。

十二多岁算是处在孩子和少女的朦胧期中吧。

☆、你好,主上

阮森正无聊地扯着手里的花瓣。他这一路一边走一边折了路边的花朵随手扯着,扔了一路。他指指月洞门那边,门外一条鹅暖石小路上,零零落落地散落着鹅黄的碎小花瓣,和他手里捏着的月季并不一样。

看来是真的迷路了。

宋容蹲下来敲敲小腿,建议道:“不如你飞到树顶看看路吧!”

阮森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武功可不是用在这种用途上的。”

“难道你想绕到天黑连家都没法回吗?”

阮森哼哼道:“你不是喜欢到这儿玩嘛,就住在这又怎么样?”

宋容叹了口气:“你在闹什么别扭啊!”

“屁!你哪只眼看见我闹别扭了?”

最后阮森终于妥协了,用看废材的眼光看她一眼,他大摇大摆走在前:“我给你带路吧。”

也不知拐了多少弯,宋容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阮森犹豫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他找不到路了?如果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得在这别院里过夜了,可宋容还是忍不住乐了:“你也迷路啦?”

“不是。”阮森缓慢地摇摇头,轻声说:“有人。”

“是丫鬟吗?”明知如果是丫鬟的话阮森不会表现得这么慎重,但她还是明知故问了。

阮森歪着头,很专注地听了一会,面上凝重的表情不减:“我们走吧,那边起码有五六个高手,谁知道他们出现在这里是干嘛的。”

宋容听话地点头,也有些紧张。向来无人来的别院里,会是什么人出现呢?宋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脚上了,她没有忘记无数前辈在逃跑时就因为踩断一根小小树枝,或是踢到了块小石头,发出一点声响就引起反派注意的血泪史。啊,前面有根藤蔓爬到地上了,不要被绊到!

她如此投入,以至于一只手毫无声响地搭上她的肩膀时,她失控地叫出了声。

“靠!闭嘴!”

宋容对上了一脸崩溃的阮森,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只手是阮森的!他不知怎么悄无声息的就走到她身边,然后搭住她的肩膀想带她快点离开,却把她吓着了。

她怎么像白痴一样只会坏事呢?死定了,既然阮森说来人是高手,那肯定会听到她刚才的声音。还没等她这个念头闪过,三柄亮晃晃的剑就闪在了她眼底下。

阮森大概没有把握带她安全离开,他也任两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和宋容一起被推了出去。

绕过一丛迎春,宋容看到了站在假山下的三个人,看身形都是男性青年,俱都身形挺拔,扭头看向这里。她的心砰砰跳动,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接下来要怎么应对,她一点也不知道!

宋容低着头十分老实的样子被推到了那三人面前,只听得一个略带磁性,十分好听的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嗯?”

还没等宋容开口,一个耳悉的声音带着些陌生的慌张响起:“主上,这是家妹。”

哥哥!

宋容震惊地抬头。宋凌秋站在一个身材高大的俊朗男人身边,此时连看都未看她,紧张地盯着那男人。反倒是被他称为主上的男人,含笑看着宋容。

“你就是凌秋的妹妹宋容么?面貌清丽,质若兰馨,果然和凌秋很是相像。”

眼前的男人足足高她两个头,身材劲瘦。他的面容俊朗,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浅淡。眸色沉沉,却总透着淡淡的倦怠之色。

他看起来很亲和,宋容却瞧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哥哥一脸压不下的忧色让她隐隐地猜到了什么。

她心中万般念头转过,莫名地淡定了下来。她向宋凌秋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左落言,抿嘴露出了一个微带羞涩的笑容:“我就是宋容,本来是想找井芽哥哥玩的,谁知道迷路了,打扰到你们对不起呀。”

她一副天真无知小女孩的模样,左落言露出了莫测的笑意:“凌秋,看到你妹妹我就觉得十分亲切,倒像是我的妹妹一般。”

“不如让她跟我住上一段时间,我那里护卫严密,总比在你府中安全。”

宋容心里咯噔一下。这人什么意思,第一次见面还没说两句话呢,怎么就要让她跟他走呢?抬头,就见宋凌秋白了脸。她有些茫然,听称呼这人不是哥哥的主上么?为何如此?

“主上,恕属下无礼。”宋凌秋突然跪在了左落言脚下,额头抵着冰凉凉的青石板:“家妹年幼无知,又喜调皮捣蛋,跟在主上身边怕会惹您心烦。”

“无妨无妨,”左落言不在意地挥手,向宋容微笑着眨了眨眼:“我很是喜欢年轻的孩子,那宅中太冷清,有她也会热闹些。”

“可是主上,家妹她……”

“不用再说了。”左落言突然语声严厉,沉沉地砸在宋凌秋耳中:“我又不会吃了你妹妹,你为何视我如狼似虎,怕我害了她不成?!”

宋凌秋一窒,重重叩首:“属下不敢。”

“哼……”左落言轻轻缓缓地哼了一声:“既然这样,就让你的妹妹陪我一段时间吧。”

宋容有些茫然,看到哥哥以绝对服从的姿态雌伏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她只觉得心酸。她能听出来这个男人不想要她的命,所以当他牵住她的手时,她立刻跟随上了他的脚步,只是想让哥哥快点站起来。

左落言的手宽大温热,抓着她小小的手倒真有种安全感。宋容默不吭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让她莫名拘束,连大声呼气都不敢。

走了没几步,身后却传来了宋凌秋的小声呵斥:“阮森,不许!”

而阮森大声喊道:“我是宋容的护卫,你既然要带走她就得带上我!”

左落言站住了,宋容随他停下扭头向后看去。

只见阮森挣脱了宋凌秋的阻拦,大步走过来。他目光坚决地对上左落言的目光。

左落言淡淡扫他一眼,轻笑:“既然这样,那你就跟上吧。”

眼见人都走了一会了,宋凌秋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直默然不语的井芽凝重地蹲在他身边,问道:“主上为何如此?”

“他……”宋凌秋艰涩道:“他对我起了疑心。所以用容容来牵制我。”

井芽拧着眉:“主上心思重了些,但你一片忠心,想来过些时候主上就明白了。再说,主上带走小容也只是给你个警示而已,你也不用表现得这么……”

“可主上身边哪是那么好呆的。容容什么都不知道,万一闯了祸……再者,主上那反倒更危险,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们拦下了多少击杀,凡遇上事,那些人不都会先护着主上么,那容容……”宋凌秋愈加忧心,说着就想赶上左落言把妹妹要回来,被井芽一把拉住。

“你傻了不是,主上的命令何时改过。再说,阮森不是跟过去了嘛。”

“阮森,是了,还好还有他。”宋凌秋吸了口气,稍微平静了下来:“容容这丫头,早跟她说别乱出门,偏偏不听话!”

马车里只有宋容和左落言两人,他身上的沉香味极淡,却也极有侵略性地扩散在不大的车厢中。宋容在心中默默哀叹,哥哎早就说了你得把情况给我说明白了,偏要瞒着我,这下好了,被你家老板逮住了吧!

就算不抬头都能感到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宋容在心中默数了百来下,终于忍不住抬头。

瞧见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宋容抬起了脸,左落言不禁笑了:“嗯?不怕我了?”

她忙扯出个天真的笑脸:“怎么会呢,你长的那么好看,一点也不吓人呀。”

“呵,”他撑着下巴,微歪头,懒懒地含笑道:“拍马屁可是要诚心诚意才能让人相信。”

她僵了一下,慢慢弯起了嘴角,乖顺地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话刚说完,下巴一下就被钳住了,他俯身看着她,眼中淡淡的一片空寂。

她直直地看进他眼底,冷意爬满背。她瞪大了眼,让无辜的神情表现得更明显些,慢慢握住他的手腕,她弱声说:“我……有点疼。”

掐住她下巴的手指松了劲,他脸上迅速地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宋容说不准那是什么,痛苦、怀念、温暖或是迷茫。

他又恢复了原来懒散的坐姿,也恢复了对她的凝视。宋容心中紧张,努力维持着无辜的表情。他看着她,慢慢柔和了些,甚至走了神,那种透过你看向虚空的目光让宋容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她偷偷低了头,暗暗祈祷马车快些停下。

她本以为左落言的住处一定十分华丽以体现他的身份,或者清雅万分彰显他的品味。真的没想到下了马车竟然看到一个旧得墙皮都脱落完了的旧宅子。

跟着走进去,也没什么花鸟鱼石,弥漫着刚割完草的味道,随处可见野草刚被拔掉的痕迹。房屋也很老旧了,就算换了新瓦、安了新门也能看得出。唯一可称赞的就是那些枝叶遮天的粗大树木,给这院中带来丝丝阴凉。

宋容本以为她只要在屋里老老实实呆着,不乱跑不乱说话就行了,她也做好了做个宅女的准备。

第二天早早起了床,吃完一个二十多岁的冷脸青年端来的早饭,她想将碗碟送回厨房,一开门才发现送饭来的青年就站在门边。

对上他面无表情的脸,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清晨的温度真低呀。

他接过宋容手里的碗碟,说:“主上找你。”

哎哎?她怔住了:“找我干嘛?”

青年冷冷地没有说话,径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左落言带走宋容一是对宋凌秋有些不放心,想让他警醒;第二嘛,就是下章提到的,觉得宋容很像他家妹妹。

☆、移情

这处旧宅虽大,但布局比较简单。她住在宅子的后院里,而昨天左落言进去的那间房就在前面的一个院落。

宋容一边往那里走一边忧心忡忡地猜测,他找她是为了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呀?说难听点,她不就是个人质嘛,只要保证她的安全就罢了,何必多理会她?

房门大开,左落言坐在堂中正用餐。他这里没有丫鬟,只有一群不苟言笑的男人,而左落言用餐也没有人在旁服侍。清晨金色剔透的阳光透过窗户和房门,洒满了整个房间。

他端坐阳光中,搅着碗里的清粥,冲站在门口的宋容微微一笑。

宋容扶住门框,瞬间觉得有些昏眩。

“你,呃,我等你吃完再来吧。”

“过来。”

他短短两个字,宋容就乖乖走过去了。

“坐下。”

她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张嘴。”

她顺从地张嘴。

一勺米粥塞进了她嘴里,清甜软糯的感觉立刻在口腔中扩散。她捂着嘴奇怪地看着左落言。

他笑吟吟的,又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她嘴边。

宋容觉得诡异极了!这个男人一手撑着下巴,又是粥又是菜的,懒洋洋又乐此不疲地给她喂食,嘴边一直含笑,仿佛十分有趣的样子。

“我、我吃不下了……”她捂住嘴表示不能再吃了。来之前她已经用完早饭了,又被强喂了这么些,她撑得难受。

左落言立刻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以后早上过来跟我一起吃。”

“不用了吧……”被他笑着一瞥,她立刻改口:“好的!”

左落言逗了她一会儿就让她回去了,她回到她的房间里开始发呆打发时间。昨天阮森非要跟着她,但到了旧宅,她从左落言的马车上下来后就没看见他了。刚才被左落言吓到,她也忘了问阮森的事了。

他不是很厉害的高手么,应该不会出事吧?宋容有些惴惴的。

本以为这一天就没事了,谁知道晚上洗完脸,她坐在床上梳头时,左落言忽然推开门进来了!

宋容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大晚上的,您老人家过来要干嘛呀!

她一副手足无措忐忑不安的样子,他缓缓地笑了,声音十分和煦:“别怕,我只是来看看你。”

宋容忍不住狐疑地倒退了一步。她一个毛头丫头,不过是他的手下的妹妹,哪有值得他注意的。

左落言却一副自在的样子,直接坐在了她的床上,还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宋容想想自个儿的飞机场和小身板,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虽然觉得诡异,还是慢腾腾地坐在了他身旁。

刚坐定,一只胳膊就环住了她的肩膀,淡淡沉香味瞬间包围了她。左落言低头,温和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睡觉了……”

他絮絮地问了些她日常的鸡毛蒜皮的问题,爱吃的东西,喜欢做的事情,觉得现在的床舒不舒服之类的。

宋容都觉得有些无聊,他却兴致盎然的样子,问个没完,她只好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果然他问道:“困了么?”

“嗯,”她点头:“我想睡觉了。”

她以为都这么说了,总该走了吧?眼巴巴看着他站了起来,他却没有离开。

“我要睡了。”她提醒道。

他笑笑,好脾气地说:“睡吧。”

宋容默然了一会,把外衣脱了,穿着中衣钻进了被子里。左落言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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