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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血肉长城-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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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紧迫感压得反而身心一振的程家骥,霍然起身,死死的盯住了官寨后门。

程家骥没有失望。少时,骑在一匹惮邦矮马上的屠靖国便冲入了他的视线之内。借着微弱的月光和插在门房两边的松明火把,全心贯注的程家骥在每一时间,就发现了被屠靖国横上马上的那床显然是裹着什么的花被子。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意识到这一点后的程家骥,心头骤然一紧!虽说他现下还真不敢断言,这个跟他一样本不应当存在的女人的到来。对于这个时空的中国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有一点,程家骥却是万分肯定的,如果屠靖国所抱回的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那就铁定是件大大的坏事!

心急如焚的程家骥不待甫一入进门的屠靖国减速,就径直冲了过去。要知道,即便只是被急驰中的马擦上一下,多少也是要受点伤的。要是让奔马给撞实了,那可就不是擦破点皮能交待得过去的。坏运气一上来,冤枉送命也不是没有过。

程家骥的奋不顾身,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也产生了一些“好的副作用”,至少对于他先前的那番漏洞百出的说辞半信半疑的众人,又多相信了几分。

也幸好,原只善于飞桅走壁的屠靖国的骑术,早让与之私笃的那位好性烈马的文大师座给“薰”了出来,要不然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还真不好说。

眼见程家骥这般急切,就算本就知这事非同小同屠靖国,也不禁暗自心惊。也是经过多少回生死的人了!屠靖国心里转着念头,手上的动作却还有半分的呆滞。在强自马头拉偏,让过飞奔而来的程家骥的同时,那个“大包裹”便一道“飞”到了程家骥的手上。

“宝贝”一到手,程家骥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管这块“肉”再是皮包骨头,可自个手上的感觉,却在明明白白的揭示了一个事实,这还是一个“活物”!

只可惜,程家骥好心情只能是昙花一现。下一秒钟,他面上的表情便彻底凝固住了。

第五十二章 未雨先绸缪(八)

九月二十二日,清晨,腊戌。

昨天晚上所发生的这一连串无不与女人有关的变故。在从来都把女人当成消耗品的惮族土司们的心中连一丝涟漪也没有荡起。就是在身为当事一方的桑凯土司看来,也不过是官寨少了两个女人,虽说让利昂逼迫难免会有些所闷,可得到那么多驮粮食为补尝,桑凯土司的这口闷气也就消得七七八八了。

在这种平静无波的气氛中,会盟开始了。

在如同春秋列国般各自为政的惮邦,像这样的会盟,历史上已有过无数次了,其名义可谓是五花八门。可大致归拢起来,却无非三者。其一诸多家土司一同讨伐某一家犯了众怒的土司。其二,大家联起手来,对外来势力进行全面驱逐。其三则是最平和的一种,大家聚一聚,重申一下彼此“和平共处、友好往来”的大“原则”,再推出个能服众的盟主,以便于将来发生不愉快时,能有人出面调解斡旋一下。

目下英国人虽已是江河日下,也还不是小小的惮邦能开罪得起的。想要从那一家土司身上割肉下来分而食之吧?昨天晚上桑凯土司又没有给大众这个机会!这亏得是这样,这次完全属于第三种类型的会盟,也没跑题。凭心而论,这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的事情。在辉煌一时领土、曾拥有三分缅甸有其一的惮族王国成为历史名词后,平日里在自个的地盘上与土皇帝无异各家土司之间向来是矛盾重重,会盟会到“世界大战”这种来,并不鲜见。不可否认的是,这回土司们会这么安分守已,与惮族独立军的绝对强势是密不可分的。

在履行完一大套古老而千遍一律的仪式后。会盟便算是正式开始了。盟主地位置。不出任何人意外地落入了利昂的囊中。这个盟中产生方式倒是让程家骥等一众“文明人”大开眼界。没有假腥腥的推来让去,也没有事先安排好地“托”出场,完全是利昂一个人在唱独立角戏。在盛装礼服的利昂主动的走到会场中央。以表明毛遂自荐的态度后,二十数声内无人敢站出来与杀气腾腾的利昂打对台。就这样又一位惮族名义上的最高领袖,宣告诞生了。当时,坐程家骥身后张将军就说了一句,“这种民主真他娘的彻底!”

对此程家骥深以为然。

接下来所议地诸如有争议地领地的归属之类地问题,便是惮族地内政了。换言之,请来观礼地贵宾们照例是要回避的。不过也正中了程家骥地下怀。

从正午前被“释放”回住处时起。程家骥便一直守在尚未苏醒过来的那个女子的床边。连一口水都没顾得喝。若光是这样也就业罢了,每每稍有一些风吹草动。程家骥就会火急火燎的让人去把考察团的医官叫来忙乎上好一阵子。可又不许其留在屋子里看护。如此来回折腾了一个下午后。医官的不胜其烦自是不待多言,就连忠心耿耿的马三宝。都不免在心里抱怨了几句。

而导致程家骥会神经如此过敏,却也是不能完全归疚他的精神状态。。

程家骥这会儿最担心的事情,就得数让别的什么人觉察到这个样貌平平的女人的异样身份的。要知道,能参加考察团的,都是这个时代的精英分子。以这些人的见识之广、思维反应之快。你让程家骥怎么敢不多加倍小心、步步提防!

一个人枯坐等待,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剪熬人的事之一,若是再加上前一夜没有合眼,那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 虽说,此际的程家骥的意志力早已非昔日可比,可孤寂与困倦合力围攻下,天黑不久,他支持不住。可心中的心有牵挂,却又让无法熟睡。于是乎,时间便在程家骥时断时续的打着盹的时候,缓慢而紧决的“流淌”着。当然,程家骥在醒着时,也不会忘记去“打扰”一下那位可怜的姜医官。

其实,程家骥也知道早在这个女人被救回来不久,姜医官便在急救后,宣布其已无生命危险。至于其一直昏迷不醒,只不过高烧方退的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本能。正常情况下,只稍稍回复了一些元气,便会醒来。只不过。对她那条让人用纯器打折了的右腿,在没有专门的医疗器械之前,这这位抗战爆发后,才从比利时归国医学硕士的医术再高明,却也是无能为力。

虽然,明知病人已无大碍,可人就是这样,对一件事情愈是看得重,这患得患失之心也就自然而然的水涨船高。

当程家骥再一次睁开眼睛时,他终于看到他一直想到的,那个女子睁开了眼睛。

事到临头,心态反倒平和了些程家骥,怀着一种复杂得难以言喻的心情,小声说道:“听得到我说的话吗?”

程家骥的询问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正当他满心失望的以为对方已被折磨得对外界已没感知能力时,被询问的一方的眼珠却转动一下。这就足够了,这实际上已经给了程家骥他所想要的答案。

“我也是中国人。你叫罗洁?这是你的?”程家骥把那条刻有罗洁这两个简化字的链子拿到对方眼前轻轻的摇晃着。

“我是。你是谁?”身体的虚弱,让罗洁的声音低若蚊语,可也掩盖不了她在言语间所透出的惊诧。毕竟简化字的大范围推广,是十几年以后的时情了。

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就自己的“意识超前”这一点瞒着(瞒也瞒不住)对方程家骥开诚布工的说道“一个很可能会成为你最可靠的盟友的人!看过架空小说吗?我们都是这个年代的闯入者?”

尽管已有了些心理准备,可过度的震惊所引发了激动,还是让罗洁的轻咳了两口。

程家骥见状忙凑到对方的耳边郑重其事的说道:“我让医生进来。你必须得答应我,你不许说与医情无关的话!”

“我保证!”

许是感觉到从程家骥身上散发出来浓烈的杀气,罗洁这次不但回应得很快,就是声音也大了少许。

直到此刻,担心吊胆了整整一天的程家骥方才把脑子那根都被快要被绷断了的弦,略微松了松。他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拍了两下巴掌!

紧接着门便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神出鬼没的屠靖国出现了上了口门。

“让人去姜医官叫来,你进来守着这个女人!”对于屠靖国身上的那些曾救过自己一条命的连医院化验室都分析不出成份的“怪药”,程家骥还是很有信心的。

程家骥说罢这句话,便起身向门口走去,在与屠靖国错身而过时,他低声交待道:“我去睡一下。在我回来之前,不许这个女人说与医情无关的话。要是劝阻无效,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不能怪程家骥心太狠,实在是他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多到有时不能不硬起心肠,去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仗着有健康的体质垫着,罗洁恢复得相当的快。等到程家骥一觉醒来后,她已有了点精神。虽说长时间的交谈还是不可能,可却足够能让程家骥了解他所想知道的东西了。

二十五岁,来自二零零二年,广东清远人,到这里才十七天。她到这里后的遭遇程家骥一个字也没有问,其实问不问都是一个样子!本来程家骥是没有问,可罗洁却可以说的。要是她来一段声泪俱下的哭泣,程家骥不会介意顺手在某个合适的时机给桑凯土司一点应有的“教训”的。可她只字不提。到后来,程家骥也从罗洁的那倔强的眼神中明白了,罗洁这是想要靠她自己的力量亲手复仇。这位男人也有的坚毅,让程家骥好生佩服之余,也对其陡然生出了几分敬意。

倒是她在后世时所操的职业在大出程家骥的意料之外,却也让程家骥大喜过望,连呼捡到宝了,这个罗洁竟是一个出色的股票分析师!这下子,程家骥总算明白了这个看上去精明得很的女人为什么会在“混”得这么差了,股票这种“高科技”的东东人家不懂啊?

两天后,程家骥便收到了由密支那转来的军委会的电报,称中(央)航(空)将派飞机到密支那来接考察团回国。这倒正解了程家骥不知如何才能把一个行动不便、身体还虚弱的很的女人穿过中缅两国边境的莽莽丛林的燃眉之急。

在与利昂就双方合作若干细节问题长谈了几次,并指定了几个要留下来担任独立军的教官的“倒霉鬼”后,程家骥便带着已圆满完成任务考察团回到了密支那。

第五十三章   四国四方(一)

一九四二年二月初,昆明。

“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洲,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苹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围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有着一张典型的南人面相的年近花甲的健硕老者,一字一句的摇首轻吟着面前这副由清代名士孙髯翁撰写的“古今第一长联”的上半联。与此同时他右手拿着的折扇,还时不时的挥舞点头似的着,再配上其那套绸衫马褂的穿着和垂在胸前无动自动的几绺长须,真真好一副前清遗老的派头。

“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吟出下联的这位五十上下文质彬彬的中将,显然是位细致缜密之人,他那快语联声的节奏,极富力度的起伏转斩,都无一不与先前老者相辅相成,大有异曲同工之妙。

两人相视而笑,几分相知、几分了然尽在不言中。

当然,被远处无数如临大敌的便衣警卫和近处的一众是或锐气十足、或沉稳内敛的中青年将领众星捧月般的簇拥着的这二人,到滇池畔地大观楼来,自是不会单只为了唱和一番地。

未几。云南省主席也就是那位南人面相的健硕老者渭然长叹道:“蔚然!你想说什么,我清楚的很。可你也要体谅我地难处。滇省地处边陲,本就民生艰难。去年底近十万“中央”大军入境,地方上已是叫苦连天。这其中尤以滇西诸县负担最重。别的不说。光是腾冲的县长,这几个月来都往我这里打了五六份辞呈了。这次“中央”又要再调大军入滇,重负难堪啊!”

“丹公爱民如子。世所共知。可眼下国际形势巨变连连。自去年十二月七日珍珠港事件爆发以来。日、英、美三国在亚洲大战连场,其结果竟是日军一路高歌猛进。英、美的连连战败失地,已经影响了我国的战略态势和生存空间。兄弟在这里给丹公透给底,上个月入境的美国援华物资总数仅有六千吨上下,与太平洋战争爆发前相比,连两成都不到。更为严重的,就是两成也已是朝不保夕。时下日军已占领泰国全境。并以重兵压在泰缅边境上。情势是一触即发。要是日军在缅甸占稳脚跟,彻底把中国变成一个孤立无援地内陆国家。这其中地相关厉害。以丹公大才。自不用我这个晚生来说嘴。当此抗战最艰难之际;还望丹公顾全大局。以民族利益为重,莫要留下什么千古憾事才好。”被称为蔚然的那位气度儒雅中将。正是军委会参军长林巍,此人也是陈部长地心腹,素来与其三人合称土木系四大金刚。

听完了林巍这番入情入理地说辞,省主席只是一晒,便把话题又引向了这五百里滇池地诸般胜景上。奇怪得是,才才慷慨陈词的林中将却也随声相合,再也不提半句军国要务。

其实,这一为“云南王”,一为“钦差大臣”地二人都心如明镜,透亮着了。

滇省当局怕地方靡烂的确不假,可更怕的还是入滇的中央军太多,到时难免会客大欺主,甚至进而控制滇省地方。而“中央”调大军进滇虽也确是为了缅甸战事,可要是能趁些良机,为将来最后解决云南问题预备下几着伏笔,却也是求之不得。

双方此刻虽争执不下,可到头来,还是滇方妥协可能性大些。抛开国际大环境不论,今时也不同往日,以时下中央在西南的力量,无论从那方面来说,都决不是滇省以一已之力抗得了的。省主席硬顶到现在,无非也就个是讨价还价的意思。而林将军所代表的中央也一点口子不开,则是仗着还没到十万火急的光景。

这就也许是就是东方谋略的奥妙所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便能把台面下的真实用意,表达得清清楚楚不算,还不伤彼此间半分情面。

对于两位大人物的心思,陪同的一众将军们与其说是看不出来,不如说是不愿意去懂。说句诛心的话,不懂是优点,懂了倒是一种罪过。抱着这种想法,除了少数几位地位高的实在脱不开身外,将军们大半渐渐散到大观楼各处。好在,大观楼成名几百年,文人骚客于些留连的甚多,倒也不愁找不到可游玩之所。

混在众人当中的程家骥自也不例外,此际他正与去年到缅甸考察时的几位老朋友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畅谈着当前的天下大势。

众人正谈得兴起,一辆从昆明城里急驰而来的美式吉普车,在大观楼前猛然停了下来。

车方一停定,一个白发苍苍佩带着中将军街美国老头便从吉普上跳了下来。刀削式的脸庞,标准得随时可以参加阅兵典礼的整洁仪容,冷峻自我的眼神,挺拔而充满张力的身躯,这一切的一切可以也只能有两个字来概括,孤傲!

“切尔斯,我说你来翻译。”美国中将的用英语对比他晚下车一步的一个年青的美军少校说道。

“是,中将!”少校一边回应着这位事实上能说一口比他都流利的中国话的长官的“无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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