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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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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保护不了!”

松伯也是感动地眼角湿润,老泪纵横,连连道:“少爷,不怪你。不怪你。你能来救老奴一把,我这一辈子,便活得值了。你放心,就是老奴死了,也定不会让苏浚那个伪君子得逞!”

苏默重重点头,转身,脸上已经布满狠厉:“苏浚的书房在哪里?把那给我抄了!”

此刻,见苏默竟然从大房宅中找出一个地牢,而且还将苏家大房的老奴松伯给囚禁了起来。

其余庶房旁支的人都是心底发寒,大房和六房本来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可如此,苏浚竟然趁着人家父母不在,一个小孩子当家都无亲情照顾之心。反而将松伯给囚禁起来,如此狠辣鞭打,动用私刑,其对大房的不轨之心,昭然若揭。

如此毫无恩德,其余庶房旁支岂不感觉心冷?

连嫡亲兄弟的孩子都如此对待,若是以后自己故去了,自己的孩子还不得被欺负到死啊?

故而,当苏默在大宅之中要搜查苏浚书房的时候,竟是没有一人阻拦。

看见松伯这个活证据,那性子耿直的苏峙更是出离愤怒了。

如此,当苏默领着宋大壮和苏克容一帮子人冲入苏浚书房的时候,哪怕一派地动山摇的翻箱倒柜。

也无一人站出来再有阻拦。

整个书房,所有地方能够藏东西的全被仔仔细细翻了出来。

忽而,苏克容惊喜地大叫一声,道:“少宗主,少宗主。找到证据了,醉仙楼的暗本账册,里面正有那些卖艺之人在醉仙楼的收支条目!”

苏默顿时心中放下了一半,将账册翻开,顿时便看到了夏岳夏达在大华二年二月六日醉仙楼应付三两银子的一页。

而那一天的醉仙楼根本没有所谓失窃的记载,如此暗本账册,顿时让之前苏兰若的所有说辞变得难堪起来。

“还有……少爷,我也找到了。有证据,关于那刘汇的证据!”另外,在一旁被苏克容先找到证据刺激起来的宋大壮也找到了一份重要证物。

苏默只是扫了一眼,便大喜过望:“好,好,好!苏浚如此托大,这是自取死亡啊!”

这里头,赫然便是苏浚派人,威逼利诱刘汇翻供的收据,以及记录文书!

“想不到,六叔的书房竟然是招贼了!此次多亏是七弟来了,不然,咱们苏家的基业,就要毁在小人手中了……”此刻,一个幽怨带着愤懑的声音传来。只见苏峙立在书房门口,一拱手朝着苏默一笑,目光之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什么招贼?”一旁的宋大壮一个劲地挠头,心中却是道这里不是咱自己翻得吗?

只是苏默却秒懂了苏峙的意思,将几人招来附耳几句,顿时众人纷纷点头。

齐声道:“正是如此,苏浚书房遭了强人洗劫,少宗主受九叔爷求援,特来救援。半途之中,发现了这些……”

苏默悄然之中,将一本绝密账册收好。这是苏默自己独自发现的,论起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没有人能够超过苏默,这本是苏默以前的住宅。却因为一场急病被六房夺取了,可在以前,那是苏默父亲的书房。幼时游玩大半在此,什么可以藏东西的地方,苏默自己门清。

自然,一瞬间便找到了这本六房的绝密暗本。

正当苏家大宅一派地动山摇的时候,县衙这里,也已经哗然一片。

今日的县衙升堂有些晚,为了方便苏浚一大家子容易出庭,赖无寒特地押后两个时辰。

没想到,六房整顿齐备,一齐都到了。而夏老汉这边,却只有孤零零的一老一少两个。

之前出尽风头的苏默竟然不在,原本被所有人当做平民救星的苏默,这一刻竟然缺席了!

风言风语之声顿时传遍县堂,所有人看向原告石处孤零零的两人,纷纷涌上了可怜的目光。

第十八章:一言以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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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夏氏祖孙,就这么被人抛弃了。临阵脱逃,那苏默,为人真实令人不齿啊!”

“不错,苏默未战先逃,令人太失望。那夏达的确水灵漂亮,说那欺男霸女成性的苏留看上夏达,完全行得通。可惜,一老一少,竟然托付在了苏默这沽名钓誉之辈身上!”

“苏氏满门清誉,就要败坏在苏家大房手中喽!”

一干人叽叽喳喳,戏谑的目光更是让夏达愤懑不已。不过夏老汉却是镇定得很,拉着孙女的手,根本不理这些风言风语。

见苏默缺席,苏浚嘲讽戏谑之余,也对这夏氏祖孙没了兴趣。未战便胜让苏浚有些举世无敌的感慨,看向赖无寒,道:“县尊,既然那苏默已经逃亡,便宣判吧!”

“不可能!”夏老汉抬头挺胸,坚定道:“公子是不会逃跑的,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你们凭什么此刻就宣判?”

“凭什么?就凭人证物证俱在此处,不仅可以证明醉仙楼根本没有拖欠你们的银钱,也证明我儿根本不会陷害你家孙女。更可笑的是,我儿风流倜傥,家世清华。难道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如草似萍的卖唱女?”苏浚一番反驳出来,顿时教所有人有深信了一层。

见全部胜券已经在握,苏浚站起来,悠悠地一拱手,朝着场内场外数百人道:“是非曲折,想必诸位已经能够看个明白。今日,却是苏浚有些话想要和乡里乡亲说道说道,有赖县尊和诸位见证,也叫那苏氏孽子无话可说!”

“自兄长北去三千里,杳无音讯后。苏家日渐败落,难复当年苏探花之盛名。便是善化文教,也备受打击,难以兴盛。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但此次,苏家之中,竟是出了如此败坏风俗,罪大恶极之徒。就教我不得不让大家伙看个明白,道个清楚。最后,将此孽子逐出宗族,以儆效尤!”

“苏氏大房苏默,身为儒家门徒,不习圣人教诲,反倒诬告族弟,构陷亲人。如此人品心性,实乃苏氏之耻辱……故……”

嘭……一道人影踉跄地冲入县堂之上,只见那人神色惶恐,连滚带爬进来,口中念念有词:“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啊!”

“不错,本宗主特命,正想要驱逐苏留此等恶徒,以儆效尤!”

突兀的,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将兴奋看着热闹的人都吸引了过去。只见县堂之内,一人穿着紧身窄袖的袍服,袖领上紫边金冠印花赫然入目。

胸章之上,石鼓书院四字称着来人昂扬的姿态之中,凛然多了一股不可侵犯的味道。

来人,正是被当做逃兵的苏默。

此次,苏默稳步而来,脚步并不快,却带着一股子沉稳的姿态,好似信心万千一般。

打断苏浚的谈话,苏默只是以一众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这位久违的叔父。

作为苏家的两个顶梁柱之一,自从苏默的父亲不知所踪后,苏浚便成了苏家唯一的进士,尽管最后止步于太常寺少卿致仕,但依旧是这苏浚撑起了苏家的门楣。

只不过,这位苏浚竟是通过极其隐蔽的手段,将大房的资产一步步谋夺了过来。

尽管明面上维持着一团和气,但暗地里,苏默受到的闲气可从未少过。到了近日,更是丧心病狂地直接将祖宅夺了过去!

“苏默,你竟然还敢过来!”苏浚眼中露出一丝惊奇,随即又笑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人证物证俱在。你是自缚双手,还是要我来动手啊?”

苏默只是不理,缓缓拿出一本账册,道:“大华二年二月六日,入猪三头,羊十只,柴禾三百捆,计银钱给付十三两七钱二分。酒楼收账,计有酒席七桌,外卖果酒三捅,又夏岳夏达月供卖艺之钱,共计九两八分。其中,夏岳这般的卖艺之人还有几个,具是压低虚付,中饱私囊。”

“哦,还有一条。醉仙楼大华二年二月七日,支银两一千二。”苏默眯着眼睛,笑着看向苏浚身后的苏民,道:“一千两百银子,一个中人之家一辈子的衣食花销也不过如此了,倒要问问苏民掌柜,这不清不楚的一千两百银子去了何处?”

苏浚皱眉,心中忽而生出一股子不好的预感。苏兰若惊愕得张大着嘴不敢说话,惊疑地看向身后的西席齐轨,眼中满是质疑。

苏民面对苏默如此逼问,强自硬撑道:“什么一千两百银子,你这根本就不是昨日那批账册。更何况,醉仙楼中机密条款,怎么能给你这外人说?”

“哦……外人!”苏默拖长了声音,脚步却是徒然一块一巴掌拍了上去:“我乃堂堂苏家大房嫡支,什么时候,你一个签了死契的家奴也敢非议主家的家务事?好,你既然不说,我便念给诸位乡里听听。看看六房是怎么将宗族败光,看看尔等,怎么披着光明正大的外衣坐着苟且阴私的事情!”

“刘汇,昨日苏民受人指使,拿着你家人威胁。又许你五十两银子的好处,可有此事?”苏默厉喝一声,将一张收据拿出来,似笑非笑道:“如此蔑视国法的腌臜事,竟然还要收条。铁证如山,你道是,还是不是?”

“是……”刘汇如同软了骨头一般,瘫软在地。

苏默又将目光落在地上露出惊惧目光的苏留,冷哼一声道:“还有一百五十两银子,不知刑房书吏刘广何在?账册在此,一笔一划,铁证如山。你认不认?”

又是噗通一声,在苏默如此威势和所有人愤怒的目光之下。苏浚身后一个青袍男子瘫软在地。正是县衙刑房书吏刘广。

苏默环视全场,目光之中坚毅无比,又是扫视一眼赖无寒,轻笑一声。最后一千两却是不再说了,见此赖无寒轻轻舒了一口气。

转而,苏默继续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浚,道:“我手中尚有其余数十条记录未有念出,更有松伯刚刚被救出。我亲爱的叔父……不知谁败坏了苏家清誉,又不知是谁将宗族败落到了如此境地,又不知是谁让我苏家嫡庶不明,长幼不分。亲睦无依,人品败坏?看来,这将族中败类开革出族谱的宗族会议,的确是要提前召开了!”

第十九章:判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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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这番长长的话一说完;整个场面为之一顿。

所有人都有些来不及消化这么丰富的消息,如此巨大的信息量让众人都是有些昏呼呼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有一个,却是毋庸置疑的。

苏默,这位刚才还被大家视作逃兵,沽名钓誉的无耻败类。此刻,不仅再次出现在了县堂之上。

而且,还一番真凭实据,完全击败了原本侃侃而谈的苏浚。

铁证如山,完全做不得假。

而对应刘汇,刑房书吏的反应。更是可以确认无疑,苏默所言无误。

而根据苏默的口气,似乎还有更加重量级的证据和消息。只是苏默不说,大家也管不了那么多。

而之前逆转了苏默优势的刘汇,竟然是作伪证的。还有县衙之中,刑房书吏收了苏浚一百五十两银子,将夏老汉屈打成招。

一场逆转由此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原来,素有威望,看上去道学高尚的苏浚竟然是个作伪证,极力洗白自己去陷害侄子的无耻之徒!

真相浮出水面,至少,一部分真相展现了出来。

苏默从未有变过,之前所有的指责和议论都成了对苏默的污蔑。无私的奔走奉献和高尚的人品经历了这次污蔑之后,更加显得难得和令人尊敬。

“苏默!”

“苏默!”

“苏默!”

……

至此,所有人看向苏默,目光依然不同。之前误解了苏默的人羞愧难当,想要对付苏默的人只能将愤恨暗藏,一直信任着苏默的人则抬头挺胸为自己的选择而骄傲,其余观望的人此刻则在这接连的变幻之中投入到了苏默支持者的阵营。

所有人欢呼着,喊着苏默的名字。

夏老汉更是两行清泪留下,重得清白,恢复名誉。这对于一介平民而言,莫过于此刻最令人激动的事情。

得此欢呼,苏默不敢得意忘形。

反而是一拱手,朝着众人道;“谢过诸位公心,但公堂之中,不得喧哗。还望诸位莫要害我。”

说罢,众人都是纷纷点头。一双双闪亮的眼睛看向公堂之上的赖无寒!

这其中带来的压力,顿时叫赖无寒感觉空气之中有些凝滞。都道是湘人霸蛮,执拗坚韧。不是靠着一身官服就可以将百姓吓得服服帖帖,就如而今,苏默一番巧言令色,便让这些愚夫愚妇跟着鼓噪起来。

若是此事处理处理不好,只怕瞬息之间就会传到分巡道耳中,新上任的分巡道可是一门心思瞅着要烧火立威。七品县令,又是正牌子进士出身。正好用来树立威望,又牵扯不到什么大人物。

再加上这石鼓学子打不得骂不得,更是不能轻易碰得。兼则,还有那苏浚行贿的一千两银子。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可关联到百姓鼓噪官衙之事上,只怕顿时就会和“民变“两字牵扯上去。以华朝上上下下对民变的敏感,只怕第一时间赖无寒的仕途就要止步于此了。若是情况恶化,指不定一个刺配边疆都有了!

赖无寒心中一个劲琢磨着这些,思量着厉害。目光看向苏默,隐隐已经带了一些畏惧。

毕竟,人家手中捏着这把柄啊

一念及此,赖无寒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看向苏默:“不错,为民请命。你苏默做得极好,罢了,话归正题。这些证据,苏少卿可认得?”

苏浚闭眼沉思,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其余一干六房中人以及亲信都是神色难堪,苏兰若强自镇定。而苏留则是直接破罐子破摔,愤恨地看向刘汇和那个刑房书吏,眼中怨恨万千!

被苏浚以及六房中人直接无视让赖无寒有些脸色难堪,不过既然受制于那些把柄。赖无寒也顾不得和苏浚的裂痕了,直接作公正无私地样子:“既然苏少卿没有异议,那证据并未确实。苏留陷害夏氏祖孙确有其事。”

“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再收押监牢,拟判流徙云南,报府城复议。”赖无寒惊堂木一拍,审判由此落下。

流放云南,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高了。苏默当然不可能指望着将苏留给杀了,流放的惩罚已经是罪有应得。

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苏默一礼朝着赖无寒。

见此,赖无寒心中一阵轻松。又是晓谕百姓应当友睦相邻,用心生产。而非在此鼓噪云云,一顿废话之后,自觉找到一点存在感和自信的赖无寒这才宣布结案。

而苏家六房中人,已经全部是脸色漆黑如墨。硬邦邦地不成样子,只有苏浚闭目养神,不知想着什么。

至此,这场一波三折引起全城百姓热议的诉讼在对苏默的欢呼声中落下帷幕。

所有人将带着崇敬,尊崇的目光看向苏默。

更有人唧唧咋咋地迫不及待地希望苏默帮助自己主持公义:“苏公子,还请为我主持公道啊。我家那婆娘,实在太凶悍了。一看看,这是昨夜给我打的……哎呦呦……”

那汉子刚一说完,旁边便有一个身段妖娆的少妇拧着汉子耳朵笑骂开来:“你这死汉子,没得为人家苏公子找麻烦。你要再敢和路寡妇眉来眼去,看我不拧掉你耳朵!”

“哈哈,甭理这古家夫妇,一天没个吵几回我们都听着耳朵痒痒。苏公子好样的,不愧是咱湘中好男儿!”

“苏公子敢为民请命,老朽几个做东,为此公义一祝,还望一定赏光!”

“苏公子……”

……

巴拉巴拉一大堆,在众人的热情之下。苏默脸都笑麻了,心中却欢喜得紧。一个劲地回众人的话;只是眼见着人越来越多,直至将苏默挤得都快出不去了。

终于,一队救兵赶来。

苏家辈分最高的一位九叔公苏岚,也就是苏默的叔爷爷,苏默父亲的叔叔。此刻带着一帮子旁支别系过来,老人家朝着一干人一拱手,笑着说道:“有劳乡邻如此款待了,只是清白已分。咱们苏家还有点家务事要处理,诸位体谅则个,让一步吧!”

说罢,九叔公目光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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