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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科学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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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指出,根据光量子说可以立刻解释光电效应,但是用来解释光的干涉和衍射现象时又会遇到困难。从而认为光具有“波粒二象性”。

紧接着,是论文的第三部分,则是包括密立根、康普顿、威尔逊所做的实验——因为孙元起手中没有实验器材,只能设计实验方案,并“预计”实验结果。比如,仔细测量了光的频率和逸出电子能量之间的关系,“可以”验证了光电效应量子公式。把X射线投射到石墨上,以观测被散射后的X射线,可以发现其中有两种不同的频率成分:一种与入射射线相同,另一种则会低于入射射线。使用“设想”中的云室,可以观测到带电粒子的轨迹。这表明起作用的不仅是光子的能量,还有它的动量……因为现在,伟大的爱因斯坦还没有提出狭义相对论,所以很多东西需要、曲折地隐晦地指出。这比直接指出还麻烦。

1922年,爱因斯坦因光电效应获诺贝尔物理奖。而康普顿因发现康普顿效应、威尔逊因发现用蒸汽凝聚观测带电粒子轨迹的方法,分享了1927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由此可以想见这些发现与发明的巨大影响。

这篇论文花了孙元起两个月的时间,写了九十多页。写完之后,才有些犹豫,这么个大小的篇幅有点儿不上不下:作为一本专著,嫌小;作为一篇论文,太大。

“算了,不考虑了,还是让《Science》的编辑烦恼去吧!”孙元起心想。至于能不能发表,这从不在孙元起关注的范围内。试想能写进《物理学史》的东西,能不重要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能不发表么?然后便把论文装进信封,寄给了美国。

在忙乱中,日子过得飞快。

等孙元起论文投寄出去的时候,已经是1899年的九月了。京师大学堂、崇实中学都已经结束暑假,开始了新学期。孙元起又开始了每天的奔波。至于孙元起的那四个学生,每天脚不沾地,字典才编了一半儿。那两个班的小学生,也一切照旧。孙元起已经开始考虑给他们是不是要给补上一门“思想品德”课。嗯!招聘老师也是必须的。

这天孙元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院子。刚进院子,就看见韩蘧、顾之麟他们陪着陈骥德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在“物理传习所”的牌子旁聊天。这个牌子已经摆放在那儿已经有一两个月了,虽然房子只是一般的平房,不是很好,可摆上了这么一个白底黑漆的牌子,多少有一些庄严的气象在。孙元起在《光电效应:从现象到本质》的署名上,就恶作剧地署上了“InstituteofPhysicalResearchandTeaching”的名字。

傍晚的阳光把孙元起的影子拉得老长。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好像被隔在陈骥德、韩蘧的圈子外面,插不上话,只在一旁倾听,时不时四下打量着这所奇怪的院落:有给小孩上课的地方、有给中学生上课的地方、还有署名“物理传习所”即给大学生上课的地方……所以他最早看见孙元起走进院子,便悄悄地捅了捅身边的陈骥德。

陈骥德一回头,看见刚迈进院子的孙元起,便迎上去:“先生回来了……”韩蘧、周宗武他们也跟在后面,脸上带着笑意。

孙元起向他们挥挥手,等近了,问道:“以德,你不是去西学学堂么,怎么有空过来?……西学学堂还没开学?”

陈骥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倒是旁边的张纯心直口快:“他从西学学堂叛逃了!”

叛逃?孙元起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是逃课?不过,从天津卫到北京城确实不是很远。没有细问,只是说:“以德,刚开学就逃课,这可不好。你身边的这位,是你同学?”

陈骥德答道:“先生,这是我的发小刘斌,字吉甫。他和我本来都是想去西学学堂的,去了几天,发觉没意思,就怂恿他和我一起,来投奔先生了!”说完,嘿嘿一笑。

那个叫刘斌的少年连忙上前见礼。两下行了礼。孙元起才开始教训陈骥德:“以德,大学里面的精髓,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发现的。如果浮光掠影的看一眼,就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行,是接触不到本质的。西学学堂是很好的,毕竟是早期成立的大学堂嘛……”孙元起心里想:这西学学堂乃是天津大学的前身,肯定是很不错的。

韩蘧和陈骥德关系不错,在一旁说:“先生,以德过来也是很好的。那西学学堂的教习实在不行,尤其是物理教习——他们叫格致——水平真不行,上课说不明白,问他问题,还爱理不理的,只叫人回去自己看书。以德在那儿,一天能跟他吵三回。所以,就回咱这儿了。……先生,照您以前说的,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反正先生也在教我们,多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影响。况且,咱们现在编字典,不是人手不够么?”

陈骥德也凑上来,涎着脸说:“先生的学问,在大清国可是数一数二的,要想学学问,还得到你这儿!吉甫看了先生之前的教材,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哭着喊着要来,我迫不得已,只好把他也捎上!”

听了陈骥德的马屁,孙元起哭笑不得:“你们家里人知道这事儿呢?”

“没事没事!”陈骥德笃定地说:“我不在家,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对了,你别看刘吉甫现在这么规矩,从小家里就是花果山,他便是那没尾巴的猴儿。哎呦——吉甫,你捅我干什么?我说错了么?”

孙元起无奈了,只好说:“你们要来就来吧……不过,我这儿顶多算是个大一点的私塾,和那些大学堂没法比,你们可得想好了!”孙元起觉得,把这些都明明白白地说出来,要让他们知道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才是对学生负责任的态度,不是欺骗消费者。

韩蘧可不乐意了:“孙先生,我们这儿就是大学堂!你看,有小学生、有中学生,我们几个,便是大学生。有老师、有学生,不就是大学堂么?”

周宗武、张纯、顾之麟他们一个劲儿的点头。

孙元起叹了口气:“你见过只有一个老师、几个学生,没有任何专业系科的大学堂么?”

“有啊,我们现在不就是么?”韩蘧说道。

事实上,孙元起倒不用如此妄自菲薄。在中国大学的早期发展阶段,学生人数一直比较稀少,而学科专业也不是很齐全。比如1909年创立的京师大学堂(北京大学前身)格致科地质学门,那是中国最早的高等地质教育机构,但是直到1913年,只有2个学生毕业。此后因学生太少而停办,直到1917年方才恢复,并改称北京大学地质学系,由曾留学美国的何杰任系主任,留学德国的王烈任教授,到1920年才有孙云铸等8人毕业。此后该系一直是中国最重要的地质教育机构之一。

再比如著名物理学家、原台湾“中央研究院”院长吴大猷先生曾就读的南开大学物理系,当时一共只有两个教授,一位是饶毓泰先生,一位是陈礼先生,他那一届的物理系毕业生居然只有他这个“孤家寡人”。

也正是如此,培养的学生往往都是精华。南开大学物理系“三人行”的格局,却出了饶毓泰和吴大猷两位物理学大家。相反,进入二十一世纪,各个大学疯狂扩招,一届学生动辄上万,却能有几个成才呢?

孙元起不再纠缠这件事,只好对陈骥德他们俩说:“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说得没错。陈骥德、刘斌来了之后,虽然补习课程、熟悉汉语拼音需要一段时间。一个月后,大家配合开始渐渐默契,教材、字典的编写都渐入佳境。到了十一月份,字典编写已经进入尾声,韩蘧、顾之麟他们遇到的问题也渐渐暴露出来。每天,孙元起上完课,便急匆匆地赶回去,解决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问题。

在农历七、八月间,京师大学堂文理分科,有四十九人学习物理、化学等科目。这样,大学堂中学习物理的就有两个班,孙元起每周须在大学堂上六次课。即便如此,加上崇实中学和家里小学堂的事情,每次在大学堂都是来去匆匆,有些惊鸿一瞥的味道。这几天,加上字典的事情,几乎是下课即走。

十一月的一天,钟声响起。孙元起收拾起书本、讲稿,循例问了声:“你们还有什么问题么?”京师大学堂的学生,都是乖乖儿,但知读经、写八股文,喜欢物理的很少。比如新一班中被分到理科的,半数是文史科学员太多,竞争不上而被分发过来的。现在上课的这一班,是原先仕学科的,鲜有人发问。孙元起只是例行公事般的问一下,打算立马走人。

谁知道,今天太阳从西部出来了,居然有个学生站起来:“先生,学生想私下问个问题,不知可否?”

孙元起有些错愕:“自然是可以的。”说完,示意其他学生下课。

那个学生走到台前,身后还有三个学生,好像是对他问的问题很感兴趣的样子,跟在后面。这时候,孙元起感觉有点后世大学的意思了。抬眼望望窗外,深秋的夕阳挂在半空中,地上是金黄的树叶,加上大学堂古老的建筑,美好中透着忧伤。就对学生说:“外面的景色很好。我们一边走一边谈吧。”

说完,挟着书本,往门外走去,那四个学生跟在后面。

在落满黄叶的小径上,孙元起回过头:“你们有什么问题呢?对了,我好不太认识你们,提问之前,时不时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当头的那个学生似乎是这四个人小团体中的领袖,面容淳朴,却有些豪爽的气概,当先回答道:“我叫左功先,字执中,湖南人。”

其次是个年岁较大的学生,身材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留着髭须,看上去比孙元起还大些:“学生胡勋,字子实,湖北人。”

后面两个衣服鲜亮,看上去就知道是官宦子弟:一个叫曾广锡,字厚臣,湖南人;一个叫李国秉,字君衡,安徽人,最小。

孙元起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些名字,平日改作业自然知道的,却与人对不上。

那个叫左功先继续说:“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几个对物理都非常感兴趣。先生教材是极好的,我们很快就看完了,觉得意犹未尽,便想私下里问问先生,有没有深一点的教材?”

“咦?”孙元起很惊愕,京师大学堂中居然还有对物理感兴趣的!“你们都将六本教材看完了?”

事实上,孙家鼐老大人的影响力不是一般两般地大。孙元起七月份将剩余的三册教材交给他,说是转递给现任管理京师大学堂事务大臣许景澄,结果九月份京师大学堂的学生就领到了这三本书。

李国秉抢着说道:“我们早就看完了!先生的书有趣是有趣,就是太浅了点——”

“君衡!”那个年岁大的胡勋给了他一眼镖,李国秉立即不说话了。胡勋躬身说:“先生恕罪!”

孙元起摆摆手,表示没关系。那六册教材,原本是给初中学生用的,主要是培养他们的兴趣,厘清一些基本概念,建立一个大致的科学体系,确实不是很难,尤其对于这些青少年来说。于是解释道:“西方有句话说,数学是自然科学之母。如果你们的数学没有达到一定程度,对于其他自然科学的学习也就存在严重的障碍,而物理尤甚。如今中国,普通民众重视文史,对于数学、物理的认识水平还不是很高,所以教材偏浅……至于更深一点的物理,可能要涉及三角函数和微积分,不知道你们学了没有?”

四人齐齐点头说:“学了!”

“我那里有一本刚编好的物理教科书,比你们用的六本深一些。你们什么时候方便的话,可以去取。”物理传习所已经开张四五个月了,相当于一个学期,已经编好了《中等物理教科书》、《中等化学教科书》、《中等数学教科书》各一册。

“如果先生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看来这几个学生有些见猎心喜,迫不及待。

孙元起就领着他们一块儿回去,路上聊一些大学堂学生学习物理的反应,普遍反应都是有趣、好学。这下就放心了。

京师大学堂离孙元起的宅子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这时候,正好小学堂快要放学,门口孙家的仆人已经准备好大车,单等那五位小哥儿出来。见了孙元起领着四个学生过来,躬身说道:“孙先生回来了……喔,这不是胡少爷、曾少爷、左少爷和李少爷么,你们怎么有空到孙先生府上?”

四位学生都和他打招呼。孙元起很奇怪:怎么孙家仆人认识这四个人?不过觉得这好像和自己没有太大干系,也没有多问。便领着他们进了院子。

十七、春泥随马不须遮

黄昏的秋日斜斜地照在院子中,纵横交错的树影在院子中勾画出奇幻的线条。偶尔有风,吹落几片树叶,卷动地上的枯叶哗哗作响,其中杂有儿童的读书声,整个院落显得静谧而安详。每次,孙元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看到这个场景,都会心地祥和。

孙元起领着四个学生,悄悄地走进院子,然后来到门旁放着“物理传习所”牌子的一间屋子。身后的几位学生,看到白底黑漆的“物理传习所”时,明显错愕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里都有一些吃惊。也没有说什么,跟着走进屋子。

屋子里有几个人,点着蜡烛,真在忙活,看见孙元起领着人进来,都站起来,叫了声“先生”。

孙元起示意他们继续手中的活儿:“你们继续忙你们的。这几位都是我在京师大学堂的学生,想看看刚编好的课本。”

其他几个人坐下来,或翻检纸条,或在抄书,还有的在批改作业。只有刘斌转过身,从里面的案上抱过一摞书册,放在孙元起面前,然后会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忙活。

孙元起有些歉意地对后面跟着的四位学生说道:“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学生,跟着我学一些东西。最近在编字典,忙得不可开交。有些怠慢了。”

四个学生都点点头,似乎怕说话打扰了别人的工作。

孙元起指着那一摞书册:“这就是我们师生合力编写的几种教材,物理也在里面,你们自己找出来看吧。”然后走到一个空闲的书案前,放下挟着的书本。看来那个位置,是他平时坐的。

那四个学生凑上去,那一摞书册中,不仅有《中等物理教科书》、《中等化学教科书》、《中等数学教科书》这种书,还有《小学语文教科书》、《小学数学教科书》、《小学自然教科书》等小学堂用的教材,此外,还有《心理学大纲》、《教育学大纲》、《教学方法论》。最后三种,为孙元起培养他几个弟子去教小学堂时所用,最后编辑成书。几乎每本书的扉页上,都有“孙元起百熙著”的字样,是学生们抄写时习惯加上去的。

那四个学生,把每本书翻了一遍,最后,他们抱着一摞书,来到孙元起面前,说道:“先生,这些书,我们都想借回去看看……”

大概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有些脸红。好在屋里现在比较暗,看不太清。孙元起扫了一眼他们拿的书,有些目瞪口呆:他们不仅拿了《中等物理教科书》、《中等化学教科书》、《中等数学教科书》,这在意料之中;还拿了《心理学大纲》、《教育学大纲》、《教学方法论》,这也不算奇怪;关键是,他们连《小学语文教科书》、《小学自然教科书》都拿了。心想,可能他们嫌《小学数学教科书》那几本太简单,实在看不上,所以没拿,其他的都没落下。

孙元起也不好什么,点点头:“好的。只是这些书,都是只有这一本,所以你们用的时候,万不可丢弃毁坏!”

四个人连连保证,其中,李国秉更是拍着胸脯说:“孙先生你放心,人在书在!”然后四个人便起身告辞。孙元起有事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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