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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自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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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被玩弄的痛苦、逝去信仰的悲伤、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怒火,狠狠拍去。

师父面色凝重,毫无轻视之心,同样是右手握剑,左掌汇聚那周身玄天大力,轻飘飘一掌打来,掌出之时似是诡异地放大几分,大如车轮的一掌与我携着万古未曾寂灭的悲与痛碰撞在一起——旋即二人同时口喷鲜血,踉跄着后退数步方才止息,我只觉一阵气血翻滚,左掌掌心似有淡淡血丝溢出,我心下一凛,知道师父的掌力绝对比我雄厚不止一筹,二人虽然同是玄天功第六层巅峰,师父的内力毕竟雄厚些。

或许是我那一掌蕴含了我所有的悲愤,这股压抑许久的悲愤化为一股力量暗藏在我的一掌之中,在其猝不及防下造成了师父与我对等的伤势。

“浪儿,为师还是小视了你。”师父抹了抹嘴角的鲜血,冷视着我,“为师已没有什么耐心再与你周旋下去了,十六夜斩,浪儿,用它分胜负怎样?为师很想看看你领悟的夜祭呢。”

我沉默,漆黑眸子里升腾着如火焰般愈来愈明亮炫丽的战意,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股空气慢慢地在我的身体走完一个循环随即呼出,而右手,那漆黑的浪人剑“落红”,在我势如烈火般熊熊而燃得战意之下散开明亮的光辉,我已蓄力完毕,师父戏谑地望着我。

“来罢,浪儿,你的夜祭,让我来感悟一下,到底是怎样的意境。”

“十六夜斩,第一斩!”

我与师父同时大喝一声,话音未落,身体已飞在空中,我的长剑挥舞,与师父在空中对撞,两剑相交,争鸣之声震耳欲聋,铮铮铮——我受下师父一剑之力,师父的螺旋劲道异常玄妙,寻找的角度刁钻无比,这无不显示着师父深厚的战斗经验——这经验是在一次次的生死拼杀中凝练出来的。

将近落地之时,我腰下诡异一扭,腰弓发射——借那腰部的发力,我身形又上,然而这一次,我没有使出十六夜斩的第二斩,而是将目光一凝,毅然回忆起夜祭那斩断尘寰般的一剑,反观师父,也正是抱着同样心思,十六夜斩,每一斩的衔接之法都是相同的,所以这十六斩本就没有什么顺序,十六斩可以任意地组合,我与师父同时先使出第一斩,这是必不可少的过渡,旋即立马毫不犹豫使出了最强的一斩——夜祭,只因,我二人都知晓,谁先中了这一斩,谁就死!

师父的身形在半空中顿了顿,似乎使出夜祭对他的身体有着不小的负荷,但他还是紧咬牙关,勉力使出了十六夜斩的最后一斩,夜祭!

“夜祭——黑暗吞噬一切!”

我立时感觉到四周霎时间一片的漆黑无光,我又是孑然一人奔在小路上,黑暗笼罩,坐在黑暗中自生自灭,茫然挥舞着剑,心里被冷、孤、暗所充斥,我的心神,似是陷进了这黑暗里无法自拔,我本心处却是一片清明,我努力去回想,回想我的夜祭意境。

我们……是刺客。

我们,被遗弃,被世界遗弃了。

丢在黑暗里,被黑暗吞噬,我们无助,我们呼救,可是无人答应,只有令人发狂的黑暗,充满寒意的黑暗……

那又怎样!

仅仅是黑暗而已,纵然世人容不下我,遗弃我,那又怎样!

我生于尘寰,不入尘寰,由得我自己,一切率性而为,任那黑暗恐吓吞噬,我自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立于山巅,岿然不动。

这就是我!我孤寂,我孑然一人,世界遗弃我,那也由得它来遗弃,对我万般讽刺嘲弄,我自无欲无求、忘我随心、无谓一切,这就是——

夜的,超脱于俗世、凌烈于尘寰、驾驭于人间的孤寂!

我迷茫的双眼刹那间回复一片清明,我以一种脱离于人世完全漠然的语气缓缓道:“夜祭——孤立万物!”

人剑合一,分身而去,如飞石流星,万物在刹那间失了芳华!

师父的剑是吞噬一切的黑暗,而我,就是将万物都孤立,师父的黑暗可以吞噬万物,却惟独无法吞噬那超脱于万物之上的我!两剑渐渐逼近,剑尖相触,我与师父的身形同时停滞在半空,然而明明无所相持的二人,竟然生生顿在半空,我与师父的距离不过半丈,我甚至可以看到师父那令我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他灰白的霜鬓,布满褶皱的皮肤,耸立的鼻梁,还有那一双总是冷漠却又带着几分隐晦暖意的眼眸……

我似是看到师父朝着我笑笑,他那饱含万种复杂心绪的笑容,令我心下一慌,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还有这样的笑容,我脑海里,骤然浮现的,是我那小风师兄临死的一幕!

第三十七章。放下剑(尾声)

朦胧中,师父的笑容带着几分欣慰和安详,顷刻间师父夜祭的剑意如潮水般逝去,吞噬一切的黑暗被光明包裹住,我的夜祭,孤寂一剑却已收势不住,我下意识地迎身而上,长剑跟去,隐约间剑尖似是刺进了师父的身体,然而我已无法收势,我与师父同时坠落在地。

强行压下一股昏厥之感,忍住了身体的虚脱,我支撑着疲惫的身躯,定眼向师父望去,“落红”插在师父的心脏处,鲜血汩汩而流,浸染着干瘪的土地。

我踉跄着走过去,拔出了“落红”,师父已是气若游丝,弥留之际,他缓缓闭上双眼,神态安详。

我忽然明白了一切。

在两人夜祭相触之时,师父撤回了剑意,而我的剑意收力不及长驱直入,刺入了师父的心脏——那样的眼神和那样的笑容,我忽然明白了那时怎样一种辛酸的意味。

原来,师父他,自伊始,就没想要杀我。

师父说,小风师兄,不愿杀我,又不能违背组织的命令,所以只能死,只能死……那时师父就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他的笑是在笑自己的命运,也是和那小风师兄一般,不忍杀我,但有不得不做个了断,所以只能死。

可恨!我却只能到现在才明白!

我将长剑拾起,蹒跚着走出小店,抬眼处月辉满布。

我……再也不想做刺客了。

右手猛地发力,将长剑远远掷出,剑身没入杂草中,不见了踪影。

……

“大长老他死了,是么?”

“是,他死了。”

“我知道他选择了与狂风刺一样的路。”

“你真聪明。”

“但是,我还有一些话必须要告诉你。”

“请说。”

“大长老设计了一切,其实是为了你,能摆脱玄的诅咒。”

“哦?”

“刺客的宿命,是诅咒,玄要摆脱这宿命,走入极端,也受了诅咒。”

“是么。”

“大长老为了让你摆脱这个诅咒,以许多人的死,换取了你的性命。”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

“或许。”

“你是读懂了他临死前的眼神罢。”

“或许。”

“……你有何打算?”

“自然不会再做刺客,你呢?”

“我现在是玄的继承者,你能摆脱诅咒,但是还有许许多多的刺客无法逃过宿命。”

“你选择了,继续走这无双之路?”

“不,我觉得这样的方法太过极端了,我要寻求一种新的方法来摆脱刺客宿命。”

“你第一次见我时就说过,你要逆天而行。”

“不错。”

“其实……有一种很简单的方法,很简单,但是你们都没有想到,完全可以摆脱刺客的宿命。”

“是什么!”

“很简单啊……”

我缓缓向远方走去,背影拉得老长,我回视着高阳敏绝世容颜,留下一句,“放下剑。”

旋即,毫无留恋地向远方行去,独留高阳敏怔怔望着我的背影,良久才苦笑着,“放下剑,真的这样容易便可以放下么……”

我的背影里,是凌驾于万物的孤寂。

……

江湖,天下,人间。

无时无刻都有着人死去,有着人出生,生死轮回,大道言语。

江湖里忽然传来几百年来耸立于人间的第一大刺客组织玄土崩瓦解,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其中多有巅峰刺客,被其他刺客组织吸纳,抑或干脆自成一脉,成为独行刺客,只有少数厌倦了刺客生涯的老人,隐居山水,自寻其乐。

然而,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昔日里震撼人心的消息终归风平浪静,玄,这曾经令人闻之胆寒的刺客组织,终是湮灭在万丈红尘之中,在历史车轮的碾压之下化为一片尘埃,飘忽不定,不知所踪。

……

我站在小土坡上,默然凝视前方,一片花海,微风轻抚,带起阵阵涟漪,师父的坟,在这花海的中央。

我学会了种花,每日就站在这月牙形的小土坡上,看朝霞、落照,望浮云,然后感受微风轻触皮肤的细腻酸麻。

我还养了一只小猫,是很普通的小猫。

对了,它很乖很乖。

(全文终,完稿于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三)

后记:刺客与武侠的圆梦

刺客写完了,本人此生写完的第一个长篇(应该算长篇小说吧),不过估计,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看到了最后,不过无所谓了。

这是对武侠的圆梦,还有对刺客的许多自己的理解,无论成绩如何,我都没什么可抱怨的,也没有什么遗憾。

总之,总算写完了,九万多字,其间因为懒散曾经断更过一两天,而更得最多的一天应该是七千多字,一日三章。

平时看书,可以找出许多的弊病,然而,真到了自己写,有时真的是很困难的,很多的场景描述都无从下笔,我将它归结为个人阅历过少的原因,奇文妙笔,不能信手拈来,这只能是自己的功底不足。

想起了一位对我有着知遇之恩的老师的话,厚积而薄发。

真是很有道理。

但我对自己的成长感到满意,中考结束时,我的水平是没有一点的框架,随心所欲地写,写到什么是什么,没有章法的小说,到了高一暑假,我已经可以很理性很规律地叙事了,文笔也有很大提高,到了高二暑假,我已将意识流完美融合进小说里,也或许是第一人称比较好找感觉的缘故。

我构思、筹备了近两年,并且还要继续筹备下去的小说。。。。不能说名字,总之,这就是一本异世大陆的经典,我会慢慢地准备,原计划是在高三结束,高考完结的暑假动笔,然而现在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水平,假如说,我成长的预期可以达到我自己都要仰望的水平,或许我会动笔,如果不能,我就闭关几年,将小说研究到透彻。

人生苦短,蜉蝣一梦,为何就不能走自己喜欢的事呢?还是受那应试教育的限制,这是我的命,也是许多人的命。

不过,自怨自艾是没用的。

起点,还有一年,我会回来的,在这之前,你可千万不能倒闭啊。

到那时,准备好,迎来我的崛起罢。

浪时代的来临

我在这里写下这些闲言碎语,想必多半也没人能看见,那么就当做自娱自乐或自我陶醉好了。

在一个暑假的时间里,我实在没有时间搞什么长篇,可实际上我已准备好了一部长篇(最少三百万字)的大纲和素材,可我没有时间。

时间!这学期,尤其是最后两个月,每个晚自习,我在漫天作业里抬起头,心里就有种一脚踢开门,再也不回这里的冲动,可是我不能。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我想高三我还需要忍一年,一年过后起点就会迎来我的崛起。

正如我所说——浪时代的来临。

怎么?说我狂?

我还没到二十,所以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我就是狂。

又如何?

那么,就等到一年后罢。

刺客自传,是我从小就想写的武侠,十几万字,我每天写一点,尽全力发挥自己最高水平。

这是我用“浪希”这个笔名发的第一本书。

那么,就请好好为我铺路罢。

暗蚀(原创)

“这有些火柴,或许我们可以有一些光。”女人说。

“不。别用它。”男人说,“别用。”

“为什么不?”她说。

“虽然它们不会持续很久,但我们总会见到些光。”她顿了顿又说,“我不喜欢黑暗,真的,很不喜欢。”

“我们应该在最需要它的时候用。不用害怕,我一直在这里。

女人沉默许久,然后松开了抓着火柴棒的手,她说:“好,我不用它,不过你要陪我说说话,让我知道你一直在这。”

她顿了一下又说:“你受伤了吗?”

“没。我反应快,及时躲到柜子底下,没受伤,只是脚被卡住了,不碍事。”男人似乎又想起什么,他说,“那你呢?”

“我也没。就是擦破了点皮。”

“我们聊些什么吧。”

“对,我们是应该聊些什么。”

“要不我们别聊了,你可以躺下睡一会儿。”

“不,我不想睡。我想说说话。”

男人深吸了口气,他说:“好,那就说说话,你想说些什么?“

“我很想说些话,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说些话,也或许这是我们说话的最后的机会。我是说,假如我们出不去,一直呆在这里,累极了就睡过去,醒来后还是呆在原地,还是呆在黑暗之中,疲惫不堪,孤立无援,然后接着沉睡,直到永远无法再眼睛,无法再睁开眼睛看外面的一切,甚至连这黑暗也见不着了。”

“所以我们是该说些话的,只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我是不是很傻啊。”

“你如果真是这样想的,我相信你是有些问题。但那绝不是傻。”男人说。

“那是什么?”

“是消沉,迷茫,和悔恨。”

“的确是。”

“眼前是一片黑暗,实际上我们的眼前的确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

“所以呢?”

“所以我们需要些光。”

女人点了点头,又说:“我们可以用火柴。”

“我们不需要,真的不需要。”男人轻轻说,“等需要的时候再用吧。”

“好吧。那我就不用。”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ZEi8。Com电子书

“你闭眼。”男人忽然说。

“闭眼?我不想睡。”

“不,你闭眼,慢慢幻想,你的眼前没有黑暗,一点儿也没有。你会看到春天里薄冰渐化,听到夏日里的蝉鸣连绵,还有那飒飒秋风,还有那冬日里的雪舞满天。你畅游在这个绮丽的世界里,你在欢笑着,在奔跑着,一切令你忧郁的事都已是过眼云烟,你的面前是一片光明,没有黑暗。”

“你能想象出来吗?”他接着说。

“不,不能。你说的太好了,任何一个人都会陶醉其中,我想不出来。”

“别急,你可以慢慢想。如果你累了,就睡一会儿,或许你可以在梦境里看到这些也说不定呢。”

“不,我不睡。”女人说。

“只要我一闭眼,我就感觉到真的完全陷入黑暗中,我就像是忽然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只有吞噬一切的黑暗。”她的声音似有几分发颤。

“你能了解到那无情的黑暗吗?”她问。

“我说过,既有黑暗,就需要光明去驱散。”

“所以呢?”

“自己掌握光明,才能驱散黑暗。”

女人想了想又说:“那你害怕黑暗吗?”

“不怕。”

“你很勇敢。”她吸了吸气,“起码比我勇敢。”

“那你为什么怕黑暗呢?”男人问。

“我怕,我怕在黑暗里坐着等死,死前眼里还是黑暗,死后还是得在黑暗的笼罩下。”女人说。

“原来你怕死。”男人的语气多了几分玩味。

“不,我不是怕死。”

“真的不怕?”

“或许只有一点儿怕。”女人的声音渐小。

“那就是怕了。”

“是,我是怕。”

男人听到女人略带沮丧的话,忽然说:“其实你不是怕死,你怕的是死时的孤独和寂寞。那种令人绝望的感觉,我也很怕。”

女人似乎又变得高兴了,她说:“你说的很对。“

男人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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