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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作者:苍白贫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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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添试探着推了下门,发现并未别上,便也跟着进去。
  
  11、说亲 。。。

  舒璎这夜里胸闷心悸,在床上翻滚许久也无法入睡,便出来走走透气。
  月黑风凉,院中桂花幽香。
  舒璎没提灯笼,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府里转悠,光想着白天也没吃什么不对劲的东西,怎的就这般气短心慌。
  正想着,忽然夜里一声哼咛,差点吓的舒璎背过气去。
  舒璎顺着心口,额涔凉汗。
  刚想开口问是谁,又听见一声痛吟。
  舒璎侧目,眼望着身侧的正屋,沉思了半晌。
  月色朦胧,总督卧房外,一鹅黄色身影慢慢的踱着步,轻巧的靠在了窗户上。
  压抑的气喘,潮水一样汹涌进了舒璎耳内。
  舒璎起初还气定神闲,但是一口茶的时间后已是面红耳赤。
  起身转身欲走,竟还是挪不动步子。
  又想着看看那屋中女子是谁,又觉得此举甚是下作。舒璎咬了帕子,环顾半晌,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唾液浸湿了手指,捅了窗纸。
  外室漆黑一片,更显内室那一盏孤灯明亮异常。
  舒璎眼瞳收紧,却中了蛊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内室。
  内室的圆桌上,一派香艳旖旎。
  夏念白衣衫褪到腰际,俯趴在桌案上,压在身后的人,半敞着水色衣衫,露出精瘦的胸膛,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舒璎猛一哆嗦,忙捂住了嘴。
  直起身子后退了几步,胃里面翻江倒海的。
  忙跑到别处去倒了个痛快。
  烛心幽暗,如人泫泪欲滴的眼。
  床栏上白色的布幔低垂着,隐隐一股檀香灰的冷气。
  夏念白身上一层薄汗,起身披了衣裳,却被叶添从身后环住。
  “念白,你跟我一起,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夏念白愣在一处。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未成想叶添竟有此困扰,可张了嘴,那种话自己又实在说不出口。
  “滚。”
  叶添略一凝神,脸上挂了笑出来,“日子还长着呢…就算是眼下不喜欢。。那也保不齐以后…”
  夏念白转过身,正要反驳,想叶添居然说这样的混话,又忽然有些气恼,便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生生将唇边的话咽了下去。
  叶添盯着夏念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总觉得他这反映,似乎是自己意料之中。
  只是不想让人难堪罢了。
  但又不甘心的嘟囔着:“我反正能等到你死心塌地喜欢上我那天,便是你入了土,也得是我的人。”
  夏念白面无表情,却是心眼极坏,“你可比我大上许多。”
  “那又如何,”叶添不以为然,
  “红尘百戏,诸多寂寥,多我等君一世,不过尔尔。”
  ***
  叶添一大早打着呵欠去思补堂处理公文,老远就见王九已在门外候着了。
  一身簇新的水色长衫,头发也梳的一丝不乱。
  抬眼跟自己看对了后,又有些害羞似地,望向别处。
  叶添心中一凛,八成不是这王九看上自己了吧。
  虽说是自己风流成性,可也是有原则的,这对方嘛,至少要长得好看,王九这张脸虽算不上丑,可过于憨厚,实在叫人难以下口。
  叶添咽了口唾液,僵着脖子从其身边加速走过。
  但又不好视而不见,便随口打个招呼。
  “哎,王兄衣衫样式甚好。”
  王九很是尴尬,“恩…京城带来的,新做的衣裳,今儿是头一次穿。”
  叶添走的更快了。
  嗖嗖的窜进了堂内,如释重负。
  王九思前想后,一咬牙,硬是跟了进去。
  刚刚放下心的叶添见王九踱了进来,墨也来不及磨,铺开纸就是一阵龙飞凤舞,大有专注书法之势。
  王九眼望着雕花楠木书架,又有了些难以启齿的表情。
  叶添写了几帖字后,抬眼见王九立于案前发呆,生怕他一个侧头过来表倾慕之心,便又随手抽了本书,端一副无法分心之态。
  王九从腰里拿出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犹犹豫豫的瞟了叶添一眼。
  叶添额头上汗涔涔的,只顾埋头苦读。
  “叶兄弟…”王九壮了胆开口。
  叶添眉宇凝重,状似不经意的道了句:“唉…真是忙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王九闻声道。
  叶添暗喜,自书页后抬眼瞧了一下,却发现王九正拿了那精致的小盒,朝自己走来。
  “好,那你先走罢。这本书内容高深,实难参透,待我细细品完,再去找你。”
  见王九没有退却之意,又急道:“读书人最忌打扰…。”
  话音未落,却听王九道:“叶兄弟,我当你看什么呢,原来竟是这《河间妇传》。”
  叶添定睛一瞧,可不就是么,整书通篇香艳,也不知是哪个淫虫留下来的,刚巧让自己抽出来,在王九面前现了眼。
  “行了,你便说你想干什么吧…”叶添颓然,想着即便是被王九表了心意,也坏不过看黄书被逮个正着了。
  王九听叶添一说,又有些害羞。
  “…。恩。。叶兄弟…你也知道。。我今年三十有二…却未娶一妻半妾…”
  叶添道:“如今倒开了窍,想找了?”
  王九惊道:“我还未说,你怎知道?”
  叶添翻了翻眼,“那也得两情相悦,不能强求。”
  王九神色羞赧, “…我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光想着过些日子就要走了。。要是不说,怕日后没了机会。”
  叶添听这言语,觉得有些不对劲,腾的一下站起身来,“什么?”
  王九却径自陶醉在自己那一方天地里。
  “这是我娘陪嫁的东西,说是回头给媳妇带。”王九打开手里的小盒。
  叶添伸脖子过去,盒里面装的正是温润通透的玉镯子。
  “我娘去的早,就给我留这么一个物件。”王九些微神伤。
  “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恩…”王九有些难为情,“我想着,劳烦叶兄弟将这物件,转送给一个人…”
  叶添一愣,想这来龙去脉,豁然开朗。
  “你莫不是…对舒璎有意吧?”
  王九佩服的五体投地:“叶兄弟真是聪明。”
  叶添苦笑,“算了吧还是,叶某不是媒婆,也从不与人拉扯姻缘,生怕作孽。”
  王九面露难色:“可这晋安除了你。。我也没个熟人。。若此番就这样搁置了,拖到我回来,那样好的一个姑娘,我生怕早许了别人…”
  “一个刁蛮丫头而已,值得你这般倾心?”
  王九瞪大了眼,“叶兄弟却说的什么话,舒璎姑娘不过是快人快语,毫无寻常女子的娇柔做作罢了”
  叶添两眼一黑,“罢罢罢,我给你说说也无妨,若是不成,可别怨我。”
  王九大喜,正欲躬身感谢,却听见门外头一阵且轻且柔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刚巧是舒璎奉了茶进门。
  舒璎前脚迈进大门,抬脚看见王九,又盯着他一身水色长袍,神色陡变。
  一盏好茶,险些砸在了地上。
  叶添见舒璎来了,忙上前道:“来的正好,我这位王兄弟官居六品,家世显赫,骨气奇高;词采华茂…”
  王九忙打断他:“叶兄弟…我是武将…”
  “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叶添拿出早前里在相思廊胡掰的阵势,“人品心性也是极好,谁若嫁了他,那可是嫁了世间第一的伟丈夫!”
  王九大吃一惊,连连摆手,“没那么好,没那么好。”
  舒璎不去看王九,盯着叶添,面色也不好看:“添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给你说亲,”叶添笑道:“你快说说,除了我跟念白,这么好的男人上哪里找?”
  “哪个?”
  “你身边这个,王九王副将。”
  舒璎快步上来,将茶盏搁下,扭头便走。
  “等一下,”叶添赶几步,将镯子塞在舒璎手里,“这可是价值连城,老太太留下来的,你拿着,这门亲就算定下来了。”
  看着舒璎红透了一张俏脸,叶添嬉皮笑脸,“这大好的机会可不要错过了,莫让送到嘴边的肉飞了。”
  王九立在一边,手无足措。
  想这叶添说是头一次做媒,虽然听着有些不是味儿,但也有模有样。
  舒璎热着一张脸,瞧了王九的衣裳一眼,强忍住吐意,冷笑一声,“堂堂一个副将,竟然做出那种勾当,添少爷居然还当宝一样给我,我可不稀罕要呢。”
  说完便朝屋外走。
  “这…。。襄王有情,神女无意啊” 叶添笑僵在脸上,转向王九,“你做什么勾当了?”
  还未等王九回答,便听在门口的舒璎喊了一声。
  “接着。”
  玉镯子从门口飞到了叶添怀里。
  叶添躬身捧接,可惜脚下不稳,又使其掉在了地上,那样金贵的一个宝物,竟然生生断成两截。
  舒璎福了一福道:“对不住两位大人,舒璎下次记着了,以后再恼,递东西也该是用走的。”
  叶添额头涔汗,“对不住了,王兄。”
  王九捡起镯子,欲哭无泪。
  “娘啊!”
 
  12、被劫 。。。

  招抚事宜交与许永已有数日,却无半点消息。
  靖贼盘踞之地离晋安也不过几百里,掐指一算,也该到了得信儿的日子,夏念白心里记挂着,抽出功夫去问许永,却得了个对方尚未回复的话。
  夏念白觉得蹊跷。
  想那群贼寇虽盘踞大平东南一隅数载,但是灵州那地方山穷水恶,颗粒不产,几万人靠抢夺维系生活,日子理应过的不富足。能与大平通商这等大好的机会,本应是求之不得,岂有置之不睬的道理。
  许永似乎早看透了夏念白的心思,“总督有所不知,下官起初也觉得意外,便差人打听,这不是刚得了探子来报嘛,说那匪寇首领阎立平日里身体就欠佳,这回更是染了顽疾,昏迷不醒,招抚事宜,也因无人定夺而暂时搁置了。”
  叶添闻声笑道:“这阎大王,还真要见阎王了。”
  许永道:“可不就是,这样一来,咱们也不必火烧眉毛似的赶了。”
  叶添悠然道:“阎王见阎王也未必是件好事,丧葬经费,怕还是要从这东南一带的百姓身上出。”
  许永道:“下官倒是听说,这阎王的堂弟阎雄是长江后浪,大有取代之势,怕是这时候正忙着阴谋篡权,无暇翻山越岭来抢劫吧。”
  夏念白音色平缓:“怪不得,近些日子晋周两省难得的太平。”
  叶添笑意恬淡,“总督理当未雨绸缪,拖得久了,朝廷上那些个言官可等不了。”
  夏念白心头一沉。
  自己倒不是怕朝上言官无情,只怕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许永抬眼看了眼夏念白,不经意的岔开话题,“下官还听说,阎雄前些日子第一次领兵便打了胜仗,眼下在灵州声势正旺,又恰逢阎立病重,‘江山’易主,招抚这事若是急了,就怕那边仓促了事,岂不可惜。”
  叶添听许永此番言论,思索半晌,心里越发的清楚了。
  之前光以为许永不过是那逢迎拍马之辈,如此看来,却也是一个大智若愚。
  只是这智,怕不是为善所用。
  见叶添含笑不语,许永反倒些许惊悸,又缓声道:“话虽如此,凡事还需总督定夺。”
  夏念白心头一阵迷乱。
  之前倒是知道与自己对战的是阎雄,但是阎雄再是料事入神,也不至于连自己用兵之道也猜的分毫不差。
  叶添忽然懒懒的抻了腰,面容倦怠:“这天越来越热,叫人好不困乏。”
  夏念白淡淡道:“也好,你们先下去,容我先想想。”
  许永见状起身行礼:“既然如此,那下官先告退了。”
  见叶添仰在椅子上,又招呼了一下:“叶参军,怎么又不走了?”
  叶添打着呵欠起身,给夏念白福了一福,便跟着许永转身出门。
  待许永上了官轿后,又立刻来了精神,一路碎步,忙着折回思补堂。
  却说这晌午时刻,风也不见一丝,叶添满头大汗的进了屋,正瞧见夏念白还呆在里面,脸上没什么神色,只是一味的平淡。
  “你怎么又回来了。”
  “念白,我话还未说完。”
  “方才怎么不说。”
  叶添拿了夏念白未喝完的水盏灌了一口,“方才自然是懒得与人争辩。”
  又顺顺气道,“许永这个人,别有居心,你要小心。”
  “此话怎讲。”
  “以前光见他左右逢源,以为他不过是个老官场罢了。现在想想,他为官多年,辖多事之地又毫无功绩,如此竟常年不倒,想必不仅仅是一个‘逢迎’就能支撑住的。若无靠山,也该是个人精儿。”叶添道。
  “眼下他深知此事关系利弊,却又主张拖延,将这样违背常规的事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且不论他目的所在,但是拖延对你不利,他定不是站在你这边,所以要多加小心。”
  “恩。”夏念白微微颔首,“那以你的意思,是继续招抚?”
  “没错,”叶添道:“恰逢靖贼内部争权夺利,招抚这事更是好办。”
  “但灵州那边对此事置之不理,我们急着招抚,又有何用?”
  “那也不难,”叶添道:“去灵州,找阎氏兄弟,上门谈。”
  夏念白怔了一怔。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打招呼深入匪窝已经十分险恶,更何况区区两人,一个不慎被劫了就地砍杀是大有可能。况且两方素来为敌,阎氏岂是说见就给见的。
  到不知叶添脑子里哪根衔搭错了,竟想出这等荒唐的法子。
  “念白无需顾虑,”叶添笑吟吟的盯着夏念白,“那样一来,我就要马上动身,我还舍不得呢。”
  夏念白道:“总归还有其他办法。”
  叶添静默半晌,“就这样吧,我自会应变。”
  ***
  临行那日,夏念白领一干官员与晋安城外为两人送行。
  竟送到晌午也未将人送走。
  叶添盯着两轮眼压桃花的眼眶拉着夏念白回忆往昔,生生的将众人拖到精疲力竭。
  直到有那年迈的实在撑不住,当场晕了过去,一大半人忙以要送其就医为由,纷纷逃回府上歇着了。
  再看夏念白依然是一副淡漠高远的摸样,也不知他是同样的不舍,还是魂游太虚。
  浓黑遮日,万里凝云。
  叶添抽抽搭搭的望了眼天,“念白,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未带伞,不然明天再走吧。”
  旁边剩下的几位官员一听,便也转身离开了。
  若明日再送一场,自然要回去养精蓄锐。
  夏念白沉了脸道:“你坐马车,用不上伞。”
  叶添侧头看了看身侧的马车,王九坐于马车前头,脸红的越发鲜亮。
  “念白,王九发烧了,不然待他康复后再走。”
  夏念白转身离开,声音越发遥远。
  “那是他喝醉了。”
  叶添讷讷的上了车,推一把王九,“虽说是劝君更尽一杯酒,但你倒也不至于喝这样。”
  王九打个酒咯,面上越发显得老实:“你光顾着跟总督哭,其他官员这一上午无事可做,便都来敬送行酒,要是不喝,折了各位大人的面子,不太好。。”
  “你倒是好心,”叶添些许恼怒,“此一去路途遥远,你喝醉了只顾着睡觉,何人与我说话排忧?”
  王九缩在车厢内,将两手收进袖内,醉眼迷离,“叶兄弟,我不睡,我陪你说话。”
  “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王九咧嘴一笑,似乎要说什么,接着头一歪,鼾声乍起。
  叶添黑着一张脸,但也无处发作,只得挑了帘幕,望着远处巍峨城墙打发时日,待行了半日后,天色渐晚,便也恹恹欲睡了。
  夜晚风冷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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