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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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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至听他如此说;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性命自在你自己身上,与我何干;”蕴果指了指自身喧嚣之处道;“却不是在你身上;”楼至给他这般无赖却也没有法子,无奈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怎的,”只见蕴果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楼至蹙眉道,“这如何使得;我……我做不得那下流之事。”蕴果欺上楼至的身子央道,“那晚在芙蓉山上;你如何哄我,怎的如今倒薄了情份?”说罢长叹一声,竟饱含无限怅然。

    楼至听罢扑哧一笑道:“你却比质辛还会撒娇,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他见蕴果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到底羞涩难当,便推脱道:“你且转向一边,我……到时自会叫你。”蕴果低声笑道:“这可使不得,正要赏卿含羞之态,方不辜负你此番心意。”楼至给他缠得不过,只得咬住唇瓣,向后斜靠在锦被软枕之上,伸出双手挽住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缓缓向两边分开,在蕴果面前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蕴果此时也不再调笑,目光痴迷地紧紧盯住楼至的双腿之间,虽然有腰间的璎珞遮挡,却若隐若现更具意趣,楼至见蕴果目光灼然,羞得不敢再看,向一边别过脸去,却觉蕴果已经俯身在自己的跨间,那唇齿间灼热的气息烫得自己花心都开了。楼至唯恐自己溢出娇音,连忙咬住唇瓣,却听得蕴果低哑着嗓音说到:“平日里你我总是百般克己,今日总算心意相通,我方才将卧室附近的人都打发了,便与我放肆一回如何?”

    楼至本就听不得他说这些,如今见他委屈,也深知他数年来默默守候,自己早已算不清亏欠了此人多少情份,现下他不过想一如尘世夫妻一般一尽鱼水之欢,自己如何还放不□段?想到此处,松开了双唇的禁制,以肘撑床抬起了身子,俯身看向蕴果。

    蕴果见他如此隐忍羞涩满足自己,心下颇为感动,便俯身衔了楼至腰间的璎珞垂珠含在口中辗转研磨,楼至双唇一旦失了禁制,淫辞艳曲洋溢而出,蕴果平日鲜少听闻他如此娇音软语,如今听了,真如凤凰哀吟、香兰泣露一般,忍不住拨开他腰间璎珞,让他露出整个花心,却并不急着动作,似是玩味一般地观赏着,只见楼至花心之处因刚才一番摧折早已吐出了几蕊花蜜,娇艳欲滴,因为羞涩的缘故,在蕴果的注视之下竟一收一缩蠕动起来,似是含羞退避,又似在邀约着蕴果的怜爱。

    蕴果一时被眼前美景所惑,伸出舌头探进楼至的花心,模拟着燕好的动作浅浅攻刺起来,双手也不放过他,一手在楼至的相思豆上缓缓研磨,另一手伸到楼至身下,托高了他的臀部,方便自己的疼惜。楼至给他这样一弄,早已花魂无主,眼内逐渐氤氲起来,口中也缠绵出无意义的嘤咛。不出片刻,楼至的呓语越加尖锐,身子也随着蕴果舌尖的动作款款摆动,似是已经快要得趣,竟不知羞耻地配合着蕴果的动作,蕴果也觉楼至花心的紧缩频率越加频繁,花道也更为紧致温热,便知他已到关节之处,复又抽动舌尖深深攻刺了几回,只见楼至的身子向上紧紧绷住,嘤咛一声向蕴果献出了自己的极乐,挽住大腿的一双玉臂再也没有力气,颓然滑落身侧,双腿也因为身子的紧绷而逐渐并拢,蕴果的舌尖被楼至的花道紧紧夹住,竟一时难以脱身,便温柔地停留在楼至体内,感受着花道羞涩的紧缩绽放,等了片刻之后,见楼至余韵已消,方才抽出舌尖,欺上楼至的身子,紧紧搂住他,柔声安慰。

    却见楼至早已目光迷离,蕴果只当他是纵情过度摧折了元神,连忙轻轻摇晃着他的身子道:“觉得如何?要紧么?别怕,今日我不再为难你便是……”却见楼至朝他疲倦一笑道:“蕴果,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

    蕴果忽然听得楼至这般说法倒是一愣,随即便笑了出来,成亲以来楼至从未表达过自己在燕好之中的感受,与其说他耽于与自己的闺房之乐,倒不如说是在尽一个妻子服侍丈夫的义务。从初夜开始,楼至逐渐学会了尽量满足自己的要求,初夜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痛苦和羞涩,身子仿佛被人欺侮了一般地颤抖着,在幔帐之中本能地寻找着出口,那样陌生无助的眼神刺伤着蕴果的心,以至于两人初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同床,正当蕴果心灰意冷之际,楼至却主动提出让他搬回自己的卧室,并且在当夜温柔顺从地接纳了他,他知道这是楼至表达夫妻情谊的方式,但也深具自知之明,彼此都明白这是维系家庭的一种手段,不过长夜寂寥,夫妻之间互相安慰对方的一种相濡以沫之意,却远说不上心意相通。但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放弃尝试与他倾心相交的可能,才终于修成了今日的正果。

    楼至见他怔怔看着自己,扑哧一笑道:“怎的这般出神,你在想什么?”蕴果吻了吻他眉心的朱砂笑道:“你原是据我于千里之外,怎的质辛长了几岁又肯了?”楼至听他如此说,方知他是想起了自己失落记忆以来的初夜,脸上一红道:“还不是质辛为你求情。”蕴果却没想到还有这段公案,便疑惑地看着楼至听他解释,只听楼至低头笑道:“那日质辛生辰之后却要与我分房而睡,我便问他为何,质辛言道:‘原本孩儿年幼依恋妈妈,日夜想要妈妈照拂孩儿起居,耽搁妈妈休息已经是孩儿不孝,今日在学堂之中,先生讲起男女居室方为人之大伦,孩儿一直纠缠妈妈,连累父母不能同房,是孩儿不晓事,如今我也大了,自然不再打扰,妈妈也请爹爹搬回来住吧。’这虽是小孩子家的混帐话,只是……”楼至说到此处含情看了蕴果一眼“只是也让我想起成婚几年都没有服侍过你,深觉过意不去,所以那一夜便留你在我的卧室……”蕴果听闻,方知两人之间竟还有这段公案,倒要感谢质辛推波助澜才得以合卺。楼至见他复又出神,只当他忆起两人之间初夜的嫌隙,蹙起眉头摇了摇他的胳膊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蕴果伸手为他拂去鬓边凌乱的几缕发丝道:“我在想你的事。”楼至温顺地靠在他怀内回应道:“这有什么好想,还不都是你的……”他这番话说得自自然然毫无羞涩,好似原本就是如此一般,只是在蕴果听来,却恍如隔世滚下泪来,紧紧将他揉进自己怀里。楼至回抱着他笑道:“你与质辛换一换才是正经,如今越发会撒娇了。”蕴果忍住委屈之意笑道:“如此倒也便宜,只是若我长夜难眠之际,你也如对待质辛一般安慰我不成?”说罢俯身衔了楼至胸前的璎珞含在口中用舌尖调戏着。

    彼时楼至余韵已消,身子正在倦怠之时,给他这一含复又紧绷了起来,喘息着说到:“你今日……是打定主意要欺侮我了……”蕴果吐出那颗璎珞道:“便是如此怎样?”只见楼至眼内氤氲,却伸手将胸前璎珞拂在一旁,露出自己的蓓蕾挺身送向蕴果唇边,蕴果目光深沉,俯身在楼至胸上轮流吮吸起来,楼至口中咿呀,却也不再遮掩,似是为蕴果助兴之意,蕴果知他为了自己已濒极限,疼惜了他胸前珠玑一回,便伸手剥开楼至腰间的垂帘,扶住自己的尘柄抵在上面,谁知楼至已经动情,那花心竟一收一缩吸住了蕴果的尘柄,似是要主动将其吸入,蕴果闷哼一声忍住渲泄之意,抬头蹙眉看向楼至道:“你这个……”却听楼至轻笑一声道:“下妖无状,还请大师超渡则个。”

    蕴果本已箭在弦上,如何禁得楼至此番言语相激,遂将他按在炕沿上挺身顶入,楼至先前已经洩了几次,花心已软,却也不惧蕴果嚣张,盘起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伸出双手搂住蕴果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嘟起唇瓣向他索吻。蕴果此时已不知天上人间,俯身衔了楼至的樱唇辗转吮吸,下身也加快了律动的频率,鞭鞭深沉,顶得楼至如曼珠沙华一般,彼岸之上婆娑乱舞。

    作者有话要说:果佛篇~

 第三十二回

    蕴果见楼至随着自己激烈的动作颤抖着身子;身上璎珞随之起舞,真如月下飞天一般,想那二人成婚至今哪有如此风情;心念一动;竟抱起楼至;将他的双腿向后盘在自己的腰间站起了身子,楼至正在得趣之间;忽然身子凌空,“呀”了一声紧紧搂住蕴果的脖子,也顾不得羞涩低声叫到,“你疯了;快放我下来,”蕴果却不理会他;径自一面走动,一面却并未停止攻刺,由于两人这样的姿势,蕴果的尘柄刺得更深,楼至只觉次次都顶在自己心尖之上,口中呓语频繁溢出,没走几步已到了门槛处,蕴果一手拖住楼至的臀部,一手竟打起帘子出到外间,楼至惊呼一声到:“你太放肆了,要是给人瞧见了……”蕴果欺上他唇瓣一吻道:“该打发的早就打发了,如今第三进院子没有旁人,由着咱们的性子反。”说罢复又深深攻刺起来,楼至虽然羞涩,怎奈如此行事却比往日循规蹈矩来的刺激,身子竟也比原先舒服受用,见蕴果如此说,便半推半就由着他去,蕴果见他竟不反抗,反而变本加厉作势要将他抱出门外。

    楼至惊呼道:“你且安分些吧,这万万使不得!”蕴果笑道:“你我三媒六证正经夫妻如何使不得?先前你不是还说这是天理人伦的勾当,怎的今日这般扭捏?”楼至听闻,方想起那一夜在芙蓉山上,自己因感动蕴果长途跋涉而来,竟勉强为他品箫,想到此处脸上一红,复又想起次日他与王迹的冲突,想到王迹,楼至忽觉身子越发敏感起来,在蕴果的攻刺之间竟显极乐之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在意王迹之事,两人之间原本只是各取所需,就算后来王迹曾对自己用情,但自己从未回应,也深知自己心意只在丈夫与孩儿身上,却为何每次想到此人都如此悸动,莫不是自己水性,因他在自己身上手段强硬,便心下留有余地……楼至想到此处深觉惊惧,原本在极乐边缘的身子也逐渐冷却了下来。

    蕴果察觉他神态有异,还道是他羞涩恐惧,便停下脚步安慰他道:“别怕,我不为难你就是,咱们回床上去。”楼至心思缠绵之际,正想耽于情潮驱散自己的胡思乱想,便紧紧攀住他的脖子道:“事到如今还说什么,只由着你的性子便罢了……”说罢埋首在他肩窝,默许了蕴果放肆的行为。蕴果见他此番肯了,知道时机难得稍纵即逝,便双手托在楼至的腰臀间,一面攻刺着,一面将他抱出了室外。楼至却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下流之事,那羞涩之情委屈之意瞬间席卷而来,虽然庭院寂静无人,但艳阳当空,却觉似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子瞧,彼时蕴果依然衣衫整齐,楼至却已被剥得不着寸缕,只剩身上一套璎珞玲珑欲坠,随着蕴果行进的动作叮咚作响,溢出的花蜜随着两人的动作从楼至双腿间滴落尘埃,从卧室门口一路蜿蜒成点滴水迹。楼至羞涩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蕴果见楼至任命地闭上眼睛,便俯身吻着他的双眼道:“怎的不看这庭院景致,你往日不是最喜欢此处么?可还记得这白玉桥,你当日对我如何言讲,怎的今日反倒羞涩起来。”楼至微微睁眼,看见两人已经行至湖上白玉桥之处,想起自己求医前夜,蕴果夤夜在此等待自己的模样,便低眉笑道:“怎的不记得,亏得那时我还当你是个可以托付的良人,如今却这般欺侮我……”蕴果听他如此娇嗔,再也控制不住,捧住楼至圆润的臀部深深攻刺起来,一面低头盯住两人结合之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尘柄如何进出楼至的花心,楼至见蕴果红着双眼盯住自己的妙处,复又羞得闭了眼睛不敢再看,两人正在抵死缠绵之际,却听得花园尽处传出孩童的笑语,仔细一听竟是质辛的声音。

    楼至远远听闻人语,惊得身子一紧,连忙与蕴果对个眼色,蕴果笑道:“不妨事,是质辛来了,想是他睡了中觉醒来找不到你,也不听旁人阻拦自己来了内院。”楼至哪有心思与他调笑,连忙低声道:“快回房去!”便要挣扎着抽身,谁知两人连接处甚是紧致,没有蕴果的协助竟一时难解难分。蕴果笑道:“如今走回去是来不及,不如……”说到此处目光向前面不远处示意,楼至转眼一瞧,竟是庭园湖心小岛中的一处琉璃阁,连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蕴果笑道:“不妨事,你不见那阁子里有几重帘幕,到时拉开幔帐,质辛找不到咱们的。”说罢不由楼至反应,抱着他往那湖心小岛走去,彼时两人身子依然紧紧相连,楼至一面张望花园入口,担心质辛进来,一面又要承受蕴果的疼爱,一时之间应接不暇,不过几步路程,走得如同蜀道一般。

    好容易两人进了湖心岛,楼至等蕴果打下帘子之后便伸手推拒他道:“此番你也淘气够了,还不放我下来,将你外衫与我遮了身子,万一质辛找来,咱们也好蒙混过去。”只听蕴果促狭笑道:“他是你的孩儿,你还怕他不成?便是来了,只将那私塾先生的话吩咐他便罢,只怕到时……”说着□竟忽然向上一挺,楼至没有防备,尖叫了一声,连忙掩口含嗔责备地看了蕴果一眼,蕴果轻笑一声接着说到:“只怕到时他受教还来不及,你且别动,看他怎么样?”说罢竟扶着楼至的身子跪在湖心岛琉璃阁内的长凳上,扶住尘柄复又从他身后脔入,楼至给他这一顶,三魂少了七魄,想要挣脱,怎奈柳腰被他双手紧紧钳制,难动分毫,少不得依了他,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一面又隔着帘幕张望质辛的踪迹,半晌却未曾听得质辛的笑语,楼至疑惑回头看向蕴果,蕴果笑道:“我就说不用怕,就算质辛不懂事,难道跟着他的下人也都是没规矩的?”楼至听了方才宽心,又见蕴果似是舒服受用之际,只得伏身受刺助他尽兴,蕴果感念楼至情谊,要紧之处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扳过他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时之间将那观音雨露洩入楼至两瓣红莲,楼至红着脸承受了,见蕴果脱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自己身上,回身笑道:“你原是对我百般欺负,怎的如今却肯将衣服借与我穿?”却见蕴果云收雨散之际,眉目中复了清明之色道:“虽是暑热天气,你方才到底出了汗禁不得风吹,快缩进衣衫之内,我抱你回房沐浴更衣。”楼至听他如此心细如尘疼爱自己,心下蜜意泛起,听话地将自己裹进衣衫之内,蕴果复又整理了一番,看看没有缝隙,方才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卧室,路上兀自笑问道:“几次?”

    楼至一时未曾明白他的意思,见他含笑看着自己,方才恍然大悟,白了他一眼道:“怎的这般不正经。”见蕴果仍然没有放弃的意思,楼至没奈何,只得垂下了眼帘低声道:“十……十次。”只听蕴果笑道:“胡说,光是我数的,就不止这个数,可见是扯谎。”谁知楼至竟含羞埋首在他臂弯之中低低说到:“十次以后,就……没在数过了……”蕴果给他这一激,下意识收紧了手臂,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却听楼至扑哧一笑道:“谁叫你今日欺负我,就不许我放肆一回?只是劝你有了心思也歇歇吧,左右我今日可是没力气再逢迎你。”蕴果听闻,方知他故意言语相戏,让自己起了意再拒绝,不由低头衔了楼至的唇瓣复又狠狠蹂躏了一回,直将那樱唇吸的红肿方才作罢,楼至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无法。

    两人回到内室,楼至身子瘫软根本使不上力气,任凭蕴果摆布,蕴果清理了楼至前面尘柄与身后的蜜菊,正欲探花取出自己的东西,却给楼至按住的手腕道:“怎的如今还要这般,却忘了我身子已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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