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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霸王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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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指了指紧跟他身后的索朗。

“公子……索巫真德高望重,族主也敬他三分。”雪丹清有些为难。

季槐从没有见过重耳如此失态,柔声道:“公子息怒,有话慢慢说。”

琉璃一声不响的上下打量起索朗来,口中念念有词,“疯子?不像啊,蛮正常嘛。”

“那算我疯了吧,哼!”重耳摔手欲离。

“圣使慢走,奴仆还有话说……”索朗快步跟上。

“圣使?奴仆?”雪丹清呆了呆。

“什么圣使啊?那疯子怎么喊公子圣使,不会真疯了吧。”琉璃边说边向前追去,“看热闹去。”

季槐亦顿了顿,对雪丹清道:“我觉得公子受了什么刺激,丹儿你还是先把那疯……巫真拉开吧。”

“嗯,今天索朗巫祝也有些反常,待我前去问问,一定发生过什么。”

“你这个疯子,还没害够我……”

“圣使息怒,若不推你下水,怎能认出圣使真面目。”

“天啊,琉璃,你给我拦住这疯子,我先走一步。”

琉璃虽说经常与重耳作对,但关键时刻还是立场坚定,虽然犹觉糊涂,但手中剑却是毫不含糊的射向索朗。

“喂,可不是白帮你的,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琉璃轻松自如的把索朗控制在半尺的范围内。

重耳话也不回的飞快逃离。

“喂,你不答应我停手的啦。”琉璃稍稍一愣,索朗掌风猛然大增,“咦,你这老疯子,本姑娘剑下可是留有余地,你竟想趁机杀我。”

眼见琉璃把索朗逼得连连后退,雪丹清娇喝一声:“住手。”

“好了,丹姐姐你接着他吧,我去追公子啦。”

琉璃拉着季槐的手向前奔去。

“索朗巫祝,到底出什么事了?”雪丹清闪身拦住索朗。

索朗向重耳离去的方向望去,眼冒精光,道:“圣使出现,圣使出现……”

重耳掀帘而入,众女皆神情有异的向他身后望去。

季槐则脚步一顿,女性特有的直觉使她明白,定是昨夜事发。否则她都已经随手放下风帘,可雪丹清、小凤、包括弄玉身后的萌儿,眼睛却仍盯着那道风门。

“琉璃呢?怎不来吃饭?”萌儿代表三女问道。

重耳心中有鬼,表情尴尬的摇头道:“她说有些不舒服,不想吃……嗯!萌儿等会给她送去。”

既然琉璃不在,众女的目光转至季槐身上。

饶是早已脱离少女行列的季槐,也不堪注视,俏脸泛红,连耳脖子也是红通通的。

重耳四下环顾一番,蓦地哈哈大笑道:“不就是行夫妻之礼吗,你们一个个……别急今晚就轮到你们了。”

“谁急了……”弄玉被昨夜的缠绵之声惊扰得半夜未曾合眼,早上起来仍感觉恍惚,重耳的公然挑逗竟令她慧心顿失,口不择言起来。说完方知不妙,让她们笑话倒是其次,这岂不等于在给重耳打气吗。

果然,重耳眼眸轻闪,一把拉起弄玉的手,“公主不急,重儿有些急了。”

“啊!”弄玉娇呼一声,玉脸直想找个地方能藏起来。待回过神来,便轻皱起娇美的瑶鼻,小手轻挣。

“乖凤儿,今晚可不许溜。”重耳不动声色中又拉起小凤的手。

小凤温柔的望着他的眼睛,虽未作答,却是以极小的幅度微微点了下头。

这乖巧柔顺的动作,不仅令重耳大喜,而且使得弄玉停止了挣扎。

她们都如此的乖巧、温顺,若我是男子,亦会喜欢她们。我总是拒绝他,总拿长辈的身份压他,他会不会不再在乎自己了呢,会有那么一天吗?弄玉顿时惶然。

重耳知道小凤的温琬可人给弄玉作了个极好的示范,让久处高处的她思想起了波动,若是能想明白,想透,也许今天就会屈服。否则,心中血缘情结不去,怕是越离越远。

“不好……”重耳突然色变。

“怎么了?”季槐最怕听的就是这两个字,她神情紧张地望向重耳。

“昨晚你们都听到声响,那其它人岂不……”重耳一本正经地摇头道:“不行,我们得另找地方住。”

季槐又羞又气,没好气道:“总没个正经话说。”

雪丹青也羞红了脸,轻声道:“……主要是公子弄出的声响太大。”

“咦,这个可不能怨我。”重耳瞟了季槐一眼,邪邪的一笑,道:“我总不能捂上你们的嘴巴吧。”

众女大感吃不消,个个低头不答。

重耳则愈说愈来劲,“知道本公子的最大愿望是什么吗?”

萌儿到底年轻,遂好奇道:“是什么?”

“哼!他还有什么正经话,不要问他。”小凤知道重耳是绝没有好话可说的,特别是在众美环顾之下,不揩足了油是不会罢口的。

“咳咳!”重耳作势咳嗽了几声。稍微调整了下情绪,眉飞色舞道:“每天能和你们一起吃饭,不分彼此地共卧一床。”

萌儿有受骗上当的感觉,小嘴嘟隆道:“再不理你啦!大骗子,大坏蛋。”

弄玉也脸色一沉,“大家都对公子寄予厚望,众多的人跟随公子背井离乡,飘零异族,若公子整天想的就是这些念头,对得起那一千多名晋国士兵吗。”

重耳听得一惊,冷汗都下来了。说实话,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弄玉给他脸色看。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有种令他膜拜的气质,这是经先天而生,后天绝无仅有的,集高贵与圣洁与一身的优雅之态;或许是他扮演重耳的角色太过投入,心里真当弄玉是他世上的唯一长辈与亲人。

心下惶恐,但望向弄玉的一张脸甜的简直要流出蜜来。连忙道:“重儿不敢轻忘众人的嘱托,但夫妻乃伦理之常,我是担心影响到他们的睡眠,这样下去,一旦有战事,士兵的体能便是个问题。”

弄玉见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脸色再沉,后又听他转了口风,提到战备,脸色才稍有松懈,转头问雪丹青,“能不能找一处离开大营的驻地,给你们单独辟间小屋,这样方不会影响到晋兵。”

“谁?”雪丹青几乎与重耳同时色变。

“是我,索朗。”

“疯子……你又来干什么?”重耳叫苦不迭。想起昨天的经历,他的身体就不由得微颤。

索朗掀开皮帐,先是恭敬万分的向重耳行过大礼,然后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抬头道:“索朗有处好地方,可供圣使与各位夫人居住。”

终于说了句人话。重耳特别满意他最后一句话:可供圣使与各位夫人居住。

其它人则又羞又喜。雪丹清像是突然不认识索朗似的,盯着他发呆。她不明白这个性情孤僻,不近人情的犬戎巫祝怎么一夜间就仿若变了个人似的。

“若圣使登上……”

又开始发疯了。重耳一听,吓得他几乎哆嗦,连忙挥手制止,“别提,打死我也不去圣湖,湖边我也不会去。”

索朗好似吃定了他般,毫不理会重耳的抗议,竟一屁股坐到重耳旁边,笑眯眯道:“公子不想另寻居地吗?为什么不考虑上岛呢。”

众女见重耳吓成那个样,不由好奇地问:“巫真能详细说说吗?”

趁着众人注意力转移,重耳偷偷向帐门移去。若不趁机溜掉,岂不被他缠死!

“咦,圣使你上那去……”

重耳忽地立定,眼中怒火腾腾,双拳紧握,喘着粗气。帐中本无风,而他竟长发飘扬,似如身在高岗沐浴劲风;索朗见此,不仅不怕,反而连声喜道:“终见圣使雄姿……”

见到他摇头晃脑的,一副仰慕的表情。重耳不止是怒气全散,甚至有呕吐之感。哎!不要脸的见得多了,但还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重耳一脸无奈的收拳、坐下,面沉如水。

索朗说得神情激昂。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当听到重耳落水一刻时,齐齐双手捂心,都不由向重耳投来关切的目光。

“今天我已派人与西戎、白戎联系,已定于后天登岛,各族可选三人搭档,不管用什么方法,最先登岛者为戎族之王,三族合一,共尊一人。”

重耳的心蓦地狂跳起来,不用说,这疯子准是想我去登岛。为了先封他的口,重耳定了定神,神情紧张道:“犬戎族是个最有个性的民族,这种涉及到戎族安危的事情必须由族人出面,否则用了外族之人……嗯,即使胜利,恐也得不到三族的认可。”

说完又补充一句,“到时说不定还会引发战争……对吧,丹儿。”

雪丹清若有所思地看了重耳一眼,又瞟了索朗一眼,遂一脸无奈的点头说:“公子说的有道理。”

从她的表情里,重耳能感觉到她夹在索朗与自己间的左右为难,但她还是没有让自己失望,最终违背了族中巫真的意愿,倒向自己。不管结果如何,他感觉自己的话已经达到了期望的效果。

索朗顿时目瞪口呆,显然他没料到雪丹清也会反对于他。

话题到此噶然而止,正中重耳下怀,他正想大笑几声以示庆祝。谁料季槐竟忽然对索朗一笑,问道:“巫真为什么断定公子就一定能游过那道水域,他怎么会是戎族圣使?有什么根据?”

索朗眼神一亮,提起精神道:“昨晚我计算过,圣使在水下的时间有一百六十八息之多,而自圣湖生岛以来,还没有人能在水下超过八十四息,即使内力强过圣使的人,都在第八十三息后经脉封冻,后用绳索拉上岸,虽能活命,但亦是废人一个,而圣使……不仅毫无影响,并且昨夜还大发神威。天下间,除了戎族圣使,还有何人。”

“这说词不足以证明我就是圣使吧?”重耳表情严峻的冷声道。他曾听说戎族的巫真都是世间少有的睿智之人,也许自己该庆幸,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个疯子而已。

索朗笑而不答,一只右手缓缓伸进腰间,一阵乱摸,忽地拿出数张树皮来,递到雪丹清手中,“这是我族历代巫真所留的族中大事记,圣女你看看这段话。”

雪丹清神情恭敬的起身而观,半晌,她惊呼:“公子果然是我族圣使。”

重耳面无表情,奋力压制惊惧,伸手一指:“上面怎么说?”

“大意说是在八雪之年,也就是今年,公子到的那天刚好降下第八场大雪,圣使将随雪而至,救我族人……”

是巧合,一定是巧合,何况我们一行来了一千余人,怎么就认定是我呢。后面的话重耳再也听不下去,此刻,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若巫真能保证公子……圣使的安全,那么圣使若能令三戎合一,功德一件,何乐而不为呢。”季槐凭着数次和重耳化险为夷的奇遇,她相信,即使重耳不是圣使,也必能安然登岛。

即使是脑中一片糊涂的小凤,也被索朗可怜巴巴的眼神所惑,亦忍不住小声道:“公子不若帮帮他们,我们还要仰仗戎族甚多哩。”

“真没有危险……”弄玉又问。

“本巫敢拿人头担保。”

萌儿好像听明白一些,不住的点头道:“公子就试一试吧,我们也拿根绳索扯住,若情况不妙,拉公子上来也不迟啊。”

重耳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望着满脸期待的索朗。”难怪你说与拓木簧只是利用关系,现在我相信了,哎!即使那只狡猾无比的老狐狸,恐怕也无法压服于你吧。”

索朗木然一笑,“圣使夸奖了,惭愧!”

一摊双手,重耳长身而起,”说吧,现在我该做什么?”

“在西、白两族到来前,公子不妨先上岛一游。”索朗高挺的身体不再蜷缩,若大的皮帐,仿佛再也容不下他的身躯。

索朗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和,全然没有一流高手那种气势,然而重耳却能真切感觉到一股强烈无比的气息在流动。

想到要再入圣湖,他的心也渐渐冰冷,犹如圣湖之水。既然连自己的女人都被他说动,那么再坚持也没有意义,重耳看了索朗半晌,拔腿向外走去。

掀开风门。一阵冷风袭来,重耳不禁打了个寒战。望着漫天飞雪,他陡然想起去年的此时--‘彩凤楼’的雪中嬉戏,虽是贫苦,但笑声却比现在清脆了许多……

站立在刺骨的寒风中企盼霉运的消退,他希望今年的圣湖会给他好运。

白天的圣湖绝对有别于夜间,举目瞭望,偶尔会看见圣湖上空闪过一道道五光十色、千姿百态、各种各样形状的光束,五彩缤纷,美丽无比。

即使众女惊叹连连,重耳也提不起兴趣。他心情惶然的向湖心小岛的方位望去。

和四面的雪山相比,小岛虽近,却远比雪山模糊,亦没有雪山的气势恢宏,但也许就因为走不近,看不清楚,反而更增添一股朦胧的神秘气息。它无疑是圣湖上最为奇丽的风景。横在水面上,边缘如刀切的截面,颜色有别于四周的白色,竟与水同色,看不清到底是泥土还是覆盖着其它的东西。

这也许是戎人宁可抛弃生命也想一睹其貌的真正原因。

越接近湖水,重耳心中愈是觉得有些奇怪之感,虽然神奇的生命之水曾施予他两次生命,但由于上次的感觉太过恐怖,导致他望水却步。

为什么同样的水,一段凝成一片坚厚的白色世界,另一段却仍能忍受这奇寒,犹自不变,巍然不动呢。

“公子,我陪你下水吧。”雪丹清银牙一咬,坚定的道。

“我也去……”季槐轻松的笑道。

弄玉嘴巴动了动,“还是我陪重儿吧,你们都不要和我争。”

受到这至情至爱话语的熏染,重耳的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去吧,纵是死亡又任何呢。自己一直选择逃避,从来没有真正去面对,为了这么多爱自己的女子,为了男人的尊严。重耳微微一笑,摆手道:“你们怎么能下水,我可不想让这老家伙占我女人的便宜。”

“什么意思?”萌儿不解的仰头娇问。

“你的公子还有什么好话说,若萌儿你下水,首先便是湿衣,衣服若湿……”季槐娇声道。当她看到重耳回转至挥洒自如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不知道岛上会有什么,但她相信,重耳也许有一天会死去,但绝不会死在水中。

“本公子这就下水一游,哈哈,先去探探路,为大家找个不影响别人休息的住居地。”重耳说完便脱掉外衣,在众人的关切眼神下,跃然入水。

水依旧那么冷,但身体里却随之上涌着一股热流,随着脚底窜向全身蔓延。更让重耳惊喜的是,水中的那股强大吸力好似突然消失。一切正常得令他不敢相信,除了严寒外,与普通的湖水并无两样。

而且水中的感觉非常奇妙,甚至是舒适。重耳不禁兴奋的在水中挥舞着手臂,回过头来,怪声道:“看来我真是那个圣使……哈哈!”

岸上传来众女的嘻笑之声,索朗立如铜鼎,两眼朦胧,甚至能看见欢喜的泪滴滚动。

望着前面愈来愈近的岛影,重耳顿时忘记了昨天的可怕遭遇,连连划动双臂,溅起水花朵朵,快速向前游动。

眼看小岛愈近,重耳甚至看见水中倒影着一片绿色。可就在此时,就在进入那个倒影的绿色水域时,水温骤变,突然从及寒转至及热。看似静止的死水却滚烫如沸水,冷热交替如此突然,顿时令重耳大吃一惊,如全身被火点燃般,火辣火烧的痛。汲取上次的教训,重耳连忙运起丹田之气,一丝丝凉意虽说不能解火,但也勉强挡住这炽热的水气。

可情况竟如昨天一般,随着他的继续划行,那股热气也逐渐上升,似乎有可能将丹田的凉气完全消灭的趋势。刚才还以为万事大吉的重耳不禁暗暗叫苦,他全然没了刚下水时的兴奋之情,取而待之的是一片惊慌和后悔。想回头,但岸上的人依旧在微笑,在为他欢呼,谁也看不到平静的水下有焚身的凶险。

而这欢呼叫好之声无疑成为他回头的障碍。为了面子,为了男人所享受到的权利,重耳一咬牙,忍着双臂被弗水灼伤的可能,又向前划去。

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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