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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炮兵战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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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阳几个小组的钓鱼行动进行了半夜,前后堵截了三拨敌人,当天明时分清点战果的时候,军营里已经新增加了四十多名战俘,没有lang费太平军一刀一枪。

在夜间被惊扰得无法安睡的太平军将士,围着偷袭的土耗子冷嘲热讽,同时,又都对罗阳的反偷袭战术,极为敬佩。

增援的部队很快就到了,有五百余人,负责控制前锋占领的地带,也监督促使前锋继续猛进,上午八点多钟,罗阳部队出发了,为了对付道路上潜伏隐蔽的敌人狙击,更为了轻松攻破石棉城,他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七八名“土人”朝着前面狼狈不堪地逃跑了,接着,又有十几名,最后,是三十几名,数股土贼携带着枪支刀矛,向着道路上潜伏,后面,则远远地跟随着一群太平天国的士兵,步骑兵皆有,不停地呼喊咒骂,甚至开枪攻击。

再接着,更多的太平军部队,已经在铁宰宰关卡里起程,携带十数辆骡马车,火药,洋炮等,缓慢行军。

利用鱼目混珠的方法,以大道上的部队为幌子,吸引土人的注意力,罗阳派遣的数十人袭击小组连连得手,将沿途埋伏的土人诛杀驱逐,当部队前进八里多,前面一片开阔的时候,他们才钻出了苍茫的丛林,浑身的蓝布褂,已经尽是血痕了。

前锋的二百人,全部换上了土人的衣服,稍事组织以后,就朝着石棉城冲去,这一路上,有不少的汉人,土人,一路狂奔,或者四散星逃,而四十名太平军的骑兵,则在后面远远地跟随着,鸣枪放炮。

石棉城上,早早被铁宰宰的枪炮声惊扰的清朝官员,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其实,就在石达开军绕道而行,自米粮坝巧渡金沙江北上之前,当中旗队的赖裕新部队数千人横行之时,四川总督骆秉章已经发文通知各府县,要严防死守,四川之地不太平,李永和,蓝朝鼎农民起义军五年纵横,占领自贡盐场等地,拥众数十万,清军在殊死战斗中,逐渐锻炼提升了战力,各地的官军和团练都训练有素。

罗阳小心翼翼地抬头观察,只见城头上的清军密密麻麻,一支支黑洞洞的鸟枪抬枪的枪管,对准了下面,数十门铁铸大炮,也威严耸立,从城垛的豁口伸出巨粗的炮身来,无数的旌旗帜,无数的人影,单单从这面看,看不出清军的实力。只知道众多。

如果是太平军仰攻呢?就算是将洋炮营的六门炮都拉来轰击,就算太平军能够胜利,也必将遭受惨重的损失,因为,这仍然是一座坚固的石城,一层层巨长青石垒就的石碉,别说枪击,就是炮轰,也不过是挠痒痒!

罗阳等人并没有混进城中,而是被清军关闭城门,堵截在城下了,这时候,数百老百姓正在城下呼喊,叫骂,跺脚,哭泣,要求城门打开。

“不许靠近,违犯者杀!”一个黑脸大汉怒吼一声,立刻有数支鸟枪都对准了下面。

罗阳灵机一动,将自己的武器亮了出来,还指着身边的“土人”,然后又用汉话央求,说自己是附近土司派遣来增援石棉城的。

罗阳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其实,部队不过石棉也可以,但是,往西面通过的话,崇山峻岭,连绵起伏,完全是彝族土人的居住区,语言不通,道路不通,方向都闹不明白,没有彝人的帮忙,四万大军根本就走不出大山!

幸好,在焦虑中,城门打开了,于是,一群“土人”士兵将武器扔到了城头以后,空着手,按照清军的要求,进入了城池。自然,那些乡村里的汉彝难民们,也纷纷蜂拥而来。

在城头上收缴了“土人”的兵器,清军大为放心,尽管集结数十人严阵以待看守在城门口,当那些“土人”士兵和难民进来时,还是被乱了阵脚。

太平军战士根本就不给清军机会,一到跟前,就拔出了匕首乱捅乱刺,抢夺长刀铁矛,更狠的是,罗阳等人将腰间隐藏的火药包——充实火药,埋设火绳,内装铁砂等原始手榴弹,趁机点燃投了出去。

警惕的清军用刀枪击毙了四名太平军战士,又杀伤了十几名难民,但是,当七八枚威力巨大的火药包爆炸的时候,清军的人墙被轰得支离破碎。

罗阳等人迅速挥动了武器,又开始将更多的火药包朝着头顶上的城墙守卫者乱扔。

清军大乱。

二百余“土人”士兵潮水一样冲进城门洞,又出现在清军的背后……

第二十六章 大帅骆秉章

成都城内西北处督院街,数十名兵丁泥塑木雕般站立着,纬帽蓝褂,长辫,腰刀,目光散乱地盯着周围的街景,农历三月下旬,阳光已经毒辣起来,晒得周围的黄角树木蔫了叶子,偶尔,有几枚蜜蜂和蝴蝶翩翩飞过,缙云槭树上的残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布政使刘藩司大人到!”稀疏行人的街道上,忽然涌现了两匹枣红色的神骏,两名标准装束的清军骑兵奔驰过来,战马蹄声得得,践踏在青石铺垫的街道上,傲慢,得意。随即,在后面出现了一顶四抬轿子,再后面,则是四名长随跟班,左顾右盼,大摇大摆。总督府门口那头威武石雕貔貅处百无聊赖yy街上女人肥臀的戈什哈,急忙抹掉了哈啦子,肃穆高喊。

轿子停下,一个纬帽红缨,四品飞禽补服的中年官员悠闲地捋这长须弯腰走了出来,一双细眯眼睛傲然地扫视了高昂的督府门牌,双臂一背,向前走去,两名总督府的戈什哈已经殷勤带路了。

“哈哈哈哈!刘藩司啊,孟容兄,你的大驾好难请啊!”随着朗朗的笑声,一行人从总督府里迎了上来,为首的官员,须发斑白,尤其是那一挂长辫,苍苍皓雪。

“骆制台。”进来的官员低头便拜。

这骆大人,就是大清四川总督骆秉章,而刚迎接进来的就是四川布政使刘蓉。

很快迎进了督府偏厢书房,立刻有两名侍女上来沏茶,年轻俊美的侍女月白色碎花小褂,童稚丫髻,眉目如画,让刘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咪着热茶,骆秉章笑道:“若是孟容喜欢,本督就奉送两娇如何?”

刘蓉有些尴尬,“制台大人见笑!孟容非礼亦视却非礼勿取。”

骆秉章摇摇头,“如此鲜花嫩草,老夫已经是无力爱惜了,倒是孟容年方四十才七,血气尚足,老夫成全人意,也是美事佳话啊。”

正说着时,又有两女上来,并非前者,但见身材高挑细腻,面若桃李,身穿锦绣,鬓发装饰珠翠,美不胜收,一女端了一方棋盘,一女抱了两盒棋子,举止优雅地放到桌子上,款款一揖,就要退去。

骆秉章忽然伸手,捉住了一女的雪腕,轻轻一拉,抱入怀中,凑近面颊嗅之,神往惬意地昂首:“如此佳人受用,真乃天赐洪福。”说完,挥一挥手,使另一女偎依到刘蓉身边:“孟容啊,来,一面围棋,一面品评佳丽,何其风流倜傥?”

黑白棋子嘀嗒清脆,徐徐敲打在檀香木的十九道方格棋盘内,数片子力,遥相呼应,险恶对峙,骆秉章一手抱着佳人,手指轻拢慢捻,在她胸前丰肥处亵玩,另一手则缓慢地布下一子,目光炯炯深沉地看着刘蓉,“孟容以为此局如何?”

刘蓉暗淡的目光迟疑地游移片刻,突然将棋子一乱,拱手笑道:“制台大人智慧高深莫侧,孟容甘拜下风。”

骆秉章哈哈大笑,得意地在怀中侍女脸上吃了一口,那美人儿轻嗔薄怒,似拒还迎,同时用青罗小扇,刺绣方帕稍稍遮掩,于对面刘蓉露出了羞涩一笑。

“孟容惨败,理所当然,实在为尤物在侧,搅扰心扉,虽有胜势,却也要大败!”骆秉章将美人儿推开,手捋长髯,冷笑不已。

“惭愧!惭愧!制台为胜棋局,居然舍弃美人相伴,蓉虽败棋局,实得佳丽芬芳,败亦欣然!”刘蓉自我解嘲道。

“哈哈哈哈!”骆秉章摆摆手,叫两名佳人出去,然后郑重其事:“刘藩台啊,此两女以为滋味如何?”

“制台大人金屋藏娇,果然绝色!下官不胜仰慕!”

“嘿嘿嘿,什么绝色,不过寻常俗粉尔!孟容若果真喜欢,此番回时,便可悉数带走,赠人鱼水之乐,本督也恬然自安,岂不两美哉?”

“多谢制台大人美意,只是,今天大人请下官到此,恐怖不单单为棋局为美人吧?”

“哈哈哈,孟容虽然眼神有差,心机实在敏锐过人,难怪左宗棠辞我幕僚时,再三向我推荐你,闲话不说,孟容啊,你以为,逆贼石达开阴险狡诈,引我大军往贵州而去,却以主力军北伐,事态将如何进展?”

刘蓉顿时肃然起敬:“制台大人徘徊鲜花之间,却思虑国事,耿耿于怀,下官刚才确实腹诽惭愧了!”

骆秉章站起来,脸上骤然升腾起逼人的杀气:“老夫生为大清之官,受皇上厚恩,岂能不为国操劳?所谓赏怜花草,消磨棋局,实为开拓遐想,谋划计策。目前翼逆气势汹汹,数万精锐沸腾而来,据探马奏报,已经到了西昌宁远府一带,而据本督猜测,翼逆部兵,现在必将北进数十里,到达冕宁一线,甚至更北,局势更是危急,孟容以为,如何扼杀之?”

刘蓉眨着细小的眼睛,慢捻胡须,苦苦思考,忽然,他笑道:“制台大人,你我到后面花亭游玩如何?”

“好!”

两人出来,到了后面亭院,但见一带平地湖泊,波澜不惊,莲莆葱葱,彼岸岩堤上,兀然一亭,又旁逸巨粗翠枝,白玉雕栏,随水而转,两簇灰青假山,峻峭伟岸,纵横对比,立刻使尺幅之地,方寸之水,陡起曲折,周旁灌木丛丛,姹紫嫣红。

“月光如斯,荷塘蹁跹,映得满池妖娆,辉映万千灯火,殿阁楼宇,凭得灼灼生辉,高朋满座,杯光盏影,礼乐喧哗,总督府内不眠夜……”刘蓉回味地吟着,戛然而止:“翼逆石达开,此次必将全军覆没,身受凌迟之割!”

骆秉章老眼中精光蓦的一亮:“孟容何来此语?”

刘蓉一双细小的眼睛,洞察地透望着对面的小亭,“石逆虽然狡诈凶悍,早已是乌合之帅,横江、沿江之战,石逆屡屡惨败,力量萎靡,人所共知,纵然他将三四万残部,悉数北上,也不过黄粱一梦,飞蛾扑火,自蹈死地耳!”

骆秉章长舒一口气,摇头道:“非也,此次我军精锐尽陷贵州,通共成都和南川之地,只有两万杂军,防御数千里地面,如何困难?哦,孟容之意,老夫猜测,该是以天堑大渡河为绳,割据石逆聚为围歼之吧?”

刘蓉冷笑道:“然,制台大人请看,四川西南地带,崇山峻岭,彝人遍布,道路狭窄,曲折回环,没有本地向导,根本不通,更有天堑大渡河,崖岸陡峭,水流湍湍,所以,莫说石逆所部三四万耳,即便十万二十万,百万精锐,又何道哉?昔日诸葛孔明何其神韵,也只能画地为牢,忐忑维护,去年李短鞑,蓝大顺,郭刀刀贼军,全盛之时,蔓延数十万,然顷刻之间,灰飞烟灭,荡然无存,何也,川地之战,在精不在多,在谋不在勇,此二者,制台大人皆远在翼逆之上,我军只须精锐五千,遮掩大渡河,防堵贼军,便可保护成都安然无虞,长治久安!”

骆秉章认真倾听,频频点头,“孟容此言,壮我川军气势,也令老夫心潮澎湃,翼逆猖獗,纵横十年,糜烂江南数省,一二品大员死之者甚多,此次若能将巨贼成擒,则中兴国家之功,覆没发贼之基,全然奠定矣!不过,只以防堵河道,恐难凑效吧?”

刘蓉一笑:“难道制台大人此前布置的局面,不正好启动,以为应对?”

“嗯,不错,孟容啊,老夫昏聩,全盘谋划,已经力不从心,还望孟容倾力为之!”

“哪里,老大人胸有成竹,智慧非凡,晚辈高山仰止。”刘蓉立刻凝眉思索起来。

骆秉章则自言自语,看似漫不经心:“刘岳明虽然勇猛,毕竟只有五营,扰乱有余,攻灭不足,翼逆北来,当经土司地面,我军必以彝人为辅,翼贼虽暴,却年少轻狂,好色而骄……”

刘蓉还在长考,目光盯着葱绿的水面发呆,骆秉章一笑,在旁边的石墩上坐下来,择一扁石,侧手斩去,顿见水面之上,波光粼粼,花开簇簇,那枚扁石,已经数次跳跃,翻进湖畔软泥之中。

“哈哈哈!”刘蓉突然大笑:“有了,狼狈守河,莫如迎而诱之,然后据关卡而瓮中捉鳖!大人,以蓉之见,当如此如此……”

骆秉章听了,连连拍手称赞:“孟容果然高见,只是,事关重大,时不我待,当立刻就遣派人手,妥善安置!”

“大人放心,卑职亲往!”

“好!孟容出马,老夫一百个放心,同时,老夫必将调遣一切兵力,南下助战!”

刘蓉走了,望着他的背影儿,骆秉章充满了慈爱和欣喜,此时,他的亲信管家骆德悄声疑问道:“老爷,您的宠妾就这么送了他?”

骆秉章回首一看,嘿嘿嘿笑了:“刘孟容天下秀才,当为朝廷中流砥柱,若果能亲赴大河,剿除了翼逆,则老夫倾尽所有奖赏,也乐得,何况,大战之前,老夫运筹帷幄,安静思虑,这四名妖姬,如此诱惑,必使老夫玩物丧志耳!”

“老爷高见!”

“不仅如此!刘孟容乃湘中一等人才,声望甚高,老夫此番入川,携带精锐尽为湘人,不如此笼络,恐其不肯尽心。”

“什么湘勇,最初若无老爷您的卵翼,焉有曾部堂如今威风八面乎?”

“老夫与曾涤生恩怨都甚重大,然,私怨不伤官德,现在发逆猖獗,而湘人奋勇,可谓国不可一日无湘人,老夫虽然主湘十年,克尽职守,在湘人眼中,依然是广东蛮子,此事,不得不慎重从事!”

说话之间,从四川总督府中,已经连出十数骑戈什哈,向着街道纵横而去,那是携骆秉章命令,前望调遣各部军勇的传令兵,骆秉章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第二十七章 色戒

罗阳不过是一吊丝民工,曾经技能熟练的上士班长而已,既没有先知先觉的天赋,又没有宽广的知识背景,无法预测到清军四川统帅在大渡河附近的阴谋决策,也没有任何把握去打破历史的宿命,所以,他果断地选择了逗留。

石棉县城中,激战还在继续,清军顽抗到底,太平军增援进来的骑兵部队在崎岖狭窄的街道上,不能发挥多大作用,只有使用迅速推进来的几门洋炮,对敌人的密集之处进行轰击,杀掉敌人的气焰,短兵相接之处,也用土造手榴弹投掷轰炸。

“杀!杀!”

刀枪相接,死伤相继,炮弹的轰击之中,清军节节败退,而冲锋陷阵中的罗阳,不仅挥刀直接捅杀了两名清兵,自己也身负三处长枪的刺伤,血透衣衫。

姜志赶过来,强行将他拉回到队伍的后面,“将军,你不能这样拼命啊,大家还全指望着你呢!”

罗阳正头脑发热呢,“不要紧!妈地,不把清妖砍光了,老子不歇菜!”

“血,血!将军!”姜志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赶紧用布条子勒紧。

疼痛这时候才开始清醒,罗阳摸摸伤口,不禁有些后怕,两处伤口,只要清兵再得点儿劲儿,就扎到骨头里去了。

壮烈的决战还在继续,在几处地方,清军依托居民区的房屋,利用抬枪和土炮抵抗,死战不退。

罗阳观看了一会儿,返回南面,将四门洋炮指挥着向前突击,然后,用大拇指比划着调整高度,开始轰击。

十五发炮弹以后,清军成片成片地倒下,其余的一看不妙,转身败逃。

太平军将士一见,士气大振,立刻呼啸着往前追赶,清兵不再有任何抵抗,只是一味地逃跑,结果,被追杀极多,一直追出城外,在城东和城北,许多清军潜入了茂密的树林中,才得以逃生。

胜利的旗帜,遍插在石棉城头,太平军的将士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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