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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炮兵战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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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阳没有闲工夫去和他瞎扯,借口渴睡就走了,不过,在他的身边,已经多了两名士兵。

“喂。你们一直跟着我干吗?”罗阳问。

“奉翼王命令,保护您!”小兵斩钉截铁地说。

保护个屁,恐怕担心老子溜号吧?

罗阳确实想溜号,确实想找个机会飞了,人最宝贵的是生命,为了别人的理想和仇恨去送自己的小命?好死不如赖活着!

很不甘心:“是翼王命令吗?”

“不,其实啊,是潘王妃的命令。”小兵老老实实地说。

潘王妃?我问候你全家!

罗阳找到了自己睡了潘王妃的那个营帐,立刻躺床休息了起来,昨夜太辛勤耕耘了,把自己累得好呛,今天夜里得打仗,不管死活,都得拼一回,万一还能活过来呢?

呼,呼,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罗阳忽然见潘王妃来到了自己面前,嘿嘿嘿冷笑不已,随即,将衣服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雪白,胸前丰满,颤抖着扑了上来,他正激动地要搂抱她,忽然,她的俊俏面庞狠狠一扯,露出了枯瘦的骷髅,吓得他啊一声怪叫,赶紧躲避。

“啊,你呀。你干吗啊?”一个软绵绵甜蜜蜜的声音忽然嗔怪道。

麻二姑。

“你?”罗阳依然心有余悸。

“人家来看看你嘛,”说着,麻二姑羞涩起来,脸色粉红。

罗阳喘息已定,看看营帐外面没人,一把将她抱了过来,凶神恶煞地按到了床上,麻二姑也没有生气,半推半就地:“呀,你干吗呀?大白天的,你羞死人了!”

与其说是拒绝反对,谴责,还不如说是刺激。罗阳想到自己即将上战场送死,什么也不顾了,心说自己新娶了一个媳妇不使用下,不是白娶了?马上就扯她的衣服,夏天的单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

“麻二姑啊,今天,叫俺看看你的那个……”

“讨厌!不能看!不能!”麻二姑一面扭曲着身躯,作势反抗,一面将腿一纵,完全钻进被子里,捂住了脸。

捂脸?媳妇啊,你的中路和下盘可是门户洞开,堪比美帝国主义的门户开放政策啊。

罗阳暗笑,也不迟疑,遮掩了薄被单,径直入巷。

抵死缠绵这个词儿,罗阳未必知道,但是,他确实这样做的,反正是要死的人了,还讲什么狗屁道德文章?

“真想死在这温柔之乡啊!”罗阳搂抱着麻二姑,感慨万千,如果还有来生,他一定守着这位俊俏的少妇,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儿,老婆孩子热炕头,足矣。

呼呼喘息,娇媚连连,麻二姑在罗阳的脸上亲吻了无数次,眼睛水水地盯着他,充满了爱意:“我的阳儿,你真好!”

这是罗阳的第二个女人,真正对他充满了关怀,那一张脸盘,皮肤细腻雪白,好看啊。

但是,罗阳忽然大吃一惊!

这麻二姑的脸上,怎么隐隐约约有许多的小凹点儿?

“喂,你的脸怎么了?”

“不怎么呀。”

“不,到底怎么了?这些小坑儿?”罗阳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用手在她脸上抚摸着。

麻二姑娇嗔地一笑:“没有这些小坑,别人怎么叫我麻二姑呢?”

“啊?麻子?”

“胡说!人家是白麻,而且,麻点儿很小很少嘛!”她见罗阳追究她的缺陷处,马上不高兴了。

妈地,老子被欺骗了,昨天是傍晚时分吧?老子没有看清楚啊。这毁三观的瞎眼睛……算了,不就几个?但是,仔细看,她也不是多俊啊,皮肤白嫩些,脸型么,短圆,南方人的特点比较明显,比真正的美女,比那个潘王妃要差许多了!

正在懊恼间,外面一迭声地喊:“罗阳?罗阳?”随即,就奔驰进来几个人,其他人都守在营帐门口,为首的径直闯进来,是石凤。

“哈哈哈,罗阳兄弟啊,你不去和清妖大战,反而和麻二姑床上大战?”

罗阳看着他那有些邪气的帅猪头脸儿,怎么感觉他都象纨绔子弟,某些富二代,权n代,不是好东西。

麻二姑尖叫一声,赶紧将被子蒙住了身体,潜伏起来。

罗阳将衣服整理了。不高兴地解释道:“你别笑话,麻二姑是曾宰辅答应,正式嫁给我的,我们是夫妻和谐,不干你吊事儿,规矩的,把你的猪八戒眼窟窿给老子闭上!”

“嗯?罗阳,你说什么?不干我吊事儿?嘿?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是监军,你是破兵,敢在老子面前蹬鼻子上脸啊?”

“喂,你能啥?有点规矩好不好?别侵犯人家隐私!”

“嘿嘿,啥隐私,兴你干就不兴人看?”石凤露出了一副无赖相,一面说着,一面走近,突然,他伸出一只咸猪爪子,掏进了被窝儿里,狠狠地抓了一把,然后,在鼻子前闻闻,“真香啊!麻二姑就是麻二姑,真可惜,我没有抢先把你娶到手里,让这个傻小子便宜了!”

“你再说一遍!”罗阳勃然大怒,往前唰地一探手,将石凤腰里的短刀抽了出来,抵在他的胸膛上:“你找死不是?”

第十章 亵渎咋了

“哎哎哎,何必呢,不就摸摸你老婆吗?不摸了不摸了!”石凤开始还满不在乎,但是看着罗阳的眼神凝化出杀人的凶悍,感觉到自己腹部那冰凉的刀锋逐渐侵蚀时,才怕了,一面道歉,一面向着后面撤退。

“滚!”罗阳将那腰刀在手里抖了一圈儿,嗖地扔出去,恶狠狠地瞪着他。

“何必生气?罗阳兄弟,女人不就是衣裳吗?你能穿,别人就不能看不能摸?嘿嘿,不不不,我不说了!走走走,哎,翼王叫你呢!”

“滚。翼王?就是翼王的老婆叫我我也不去!”

“你?好好好!算你狠!”

“再不滚,老子阉了你狗入的!”

“你?”

罗阳看着石凤仓促逃遁的背影,气愤地呸了一口,转身帮助麻二姑穿衣服。麻二姑脸色红得厉害,一面羞涩地自己抢着穿衣服,一面责怪罗阳:“你呀,真男人,连翼王的养子都敢骂呀?人家是监军那,大官儿,你知道不?你现在是小兵吧?往上是两司马,卒长,旅帅,师帅,军帅,一个军的兄弟,有三人同领,最大的是总制,其次监军,再次军帅,你算算,人家的官多大?级别多高?你何苦和人家争闲气?你斗得过啊?”

罗阳端详着她的脸,又审视着她丰满弹性的胸膛,忍不住出手将那里狠狠一握:“我是为你啊,老婆!”

确实,刚才看出了她毛病,现在一争,又觉得她其实长得还不赖,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党,嘿嘿。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所以,我奖励你一个!”说着,麻二姑就热呼呼地在罗阳的脸上亲了一口。

“麻二姑啊,你是我老婆,你归我保护,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给我说,看老子不打爆他的狗头!”

这是罗阳的真心话,妈地,一个男人连老婆都保护不了,还活什么劲儿?

“知道了!”麻二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我得赶紧去忙,事情多着呢,”说完,整理了衣服,抹抹头发,在罗阳腰里抱了几抱,才飞快地跑走了。

罗阳又将刚才的事情回味了一遍,特别是那石凤的无耻嘴脸,不禁暗下决心:妈地,老子得好好打仗,争取活着回来,哼,你石凤敢摸我老婆一下,我就敢摸你老婆十下,你等着瞧!

头脑清醒了,又被石凤一刺激,罗阳焕发出了斗志,决心打好这一仗,好好地活着回来,然后,保护自己的女人,麻二姑的温柔成熟风情,妻子的名分,让他感到了沉甸甸的责任,所以,他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着如何战斗。他的脑海里,呈现出了白天侦察观望的地形图,还有那安宁河谷的倾斜坡面儿,对,清军的大炮,尤其是速射的开花大炮是关键,必须偷袭夺取炮兵阵地,才能制胜一切……

正在构思着,外面的卫士过来招呼他,把他引入了二百多米外的一座帐篷里,此时,天色又近傍晚,头上已经有隐隐约约的星光,帐篷之间,太平军的巡逻小队非常殷勤,能听到南面战场上偶尔发作的枪炮声。

“请!罗大哥!”

罗阳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帐篷之中,只见帐中火把高烛,颇为明亮,而厚厚的帐篷幕布,将内外隔绝,外面居然看不出任何影踪,帐中一女一男,女的坐着,是潘王妃,男的是站着的石凤。

“嘿嘿,罗阳兄弟啊,你不是说翼王妃叫你你也不来吗?”石凤冷嘲热讽地说。

罗阳顿时尴尬,被自己侵犯过的翼王妃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呢。

“王妃找我什么事情啊?”

潘王妃一挥手,将石凤撵了出去,然后,一言不发,端坐着看罗阳。罗阳见帐中孤男寡女的,知道必有蹊跷,可是,自己曾经占过人家便宜,心里愧疚啊,也无话可说。

好久,潘王妃才站起来,香风沁人心脾,走到了罗阳的跟前:“罗阳?”

“王妃,罗阳在!”

“抬起头来!”

“是!”

罗阳抬起头来,胆怯地看着她,只见她桃腮杏目,貌如天仙,但是,眉宇之间,冷若冰霜。

往帐篷门口走了走,她折回来,直接拐到了他跟前,几乎是面对面儿,她身上的体香滋味,可怕地侵蚀着他的意志。

“罗阳,你确信能够打败清妖?”

这娇滴滴水灵灵的声音啊,是中国最好的声音!

“王妃,罗阳一定能够!”在女人面前,妈地咱就是死也不能塌架子。

“哼,你什么货色,本王妃也不是不知道!”潘王妃居然将双臂交叉,很是现代女强人的样子,脸上满是狠毒:“一个流氓无赖而已!流氓无赖!”

罗阳委屈啊,必须辩解:“王妃,罗阳不是故意,我以为,那是曾宰辅许配给我的麻二姑,所以,昨天夜里……”

“住口!”潘王妃焦躁地,急促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说刚才!刚才石凤来报,说你对本王娘无礼!”

罗阳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也不再提昨夜的事情:“什么无礼?”

“你说,石凤撞破了你和麻二姑的奸情,和她开了玩笑,你就要到我这里报仇?是你说的吗?”潘王妃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

妈地,石凤这小流氓耍不要脸,恶人先告状啊。我说太平天国后来怎么败了呢,敢情里面坏人也不少。

“没有!”罗阳将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再次强调,麻二姑是他老婆,不是婚外情。

“哼,胡说八道,”潘王妃仇恨地看着罗阳:“你对石凤说,他摸了麻二姑,你就要来摸我?还要……”

“冤枉!没有!”

“没有?哼,本王娘可知道,你的胆量大得很!”潘王妃冷嘲热讽道:“鸡鸣狗盗之徒,yin邪无耻之辈!”

“王妃,我没有说,确实冤枉。”

“哼,你就等着好了!”愤愤不平地说完,她突然笑了,笑得极为开心:“喂,罗阳啊,本王娘祝贺你啊,今夜若能大破清妖军,翼王那儿,本王娘一定给你好好美言的!哦,嗯还放心,如果你阵亡了,那麻二姑你也别挂念,有石凤照顾着呢,日夜照顾,肯定比你照顾得更好!”

罗阳勃然大怒,妈地,俺小人物不是怕你,是不想和你们一样儿!

罗阳蓦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你说什么?”

“丢,丢开!”潘王妃顿时惊慌失措,想不到罗阳在她的营帐里,还敢这样放肆。

罗阳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进一步将她拘禁到了自己的怀里,先吃了一口,再在怀里摸了一把:“你等着,反正老子都是一个死,怕球,摸你怎么了?”

潘王妃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怎么,你去告诉翼王啊?”

“你?”

罗阳从麻二姑处,打听到了翼王石达开有五个王妃的消息,断定她不敢告诉石达开,人家石达开还稀罕被污染的美食啊?

罗阳又在她的嘴上吃了一口,怀里再摸一把,低声道:“你信不信,哥儿现在就把你按了做一百遍!”

第十一章 潜伏出击

星光灿烂,夜幕如磐,罗阳带领部队悄悄前进,很快来到安宁河畔,下午时候,石达开派遣的侦察士兵,已经将河谷里面的情况摸得透彻,在出发前,跟每一个人讲了,大家非常熟悉,河水的深浅,岸的深度,坡度,草和灌木的种类,韧性,都了如指掌。

石达开,曾宰辅,罗阳,都对部队的战术做了要求,特别是罗阳,将袭击杀敌和夺取敌炮兵阵地的重要性,强调了好几遍。

他不敢看石达开的脸,因为,在营帐里,他对那个训斥他的潘王妃,又上下其手,爱抚了好几遍,还差一点儿真的撕扯了她的衣裳,给石达开绿帽子现场办公,直到她流泪求饶才罢休。

没有想到还会活。罗阳鼓舞士兵奋勇战斗,“我们是敢死队!”

部队进行了分工,袭杀组六十人,爆炸组四十人。

每一名士兵都带了两把刀,一把是弯月形的小匕首,一把是太平军部队里近战拼搏用的长砍刀,杀手组之后是爆炸组,带有火镰石,每人带有五个以上的小型炸药包。

这时候,清军的大炮又愤怒地发作了一声,炮管的余火骤然一亮,令人惊恐,而呼啸的炮弹落到了太平军的阵地上,爆炸震撼人心,空气都好象被撕裂了,就是行动中的太平军战士,也都惊骇地称赞。

夜幕下的安宁河,一点儿也不安宁,反而咆哮如雷,势若奔马,一潜进河岸里,就有一名士兵失足掉了下去,在深邃漆黑的河谷里,传来了他袅袅的哀鸣。

“戴上麻胡桃!”

农历三月底的大西南,夜间寒凉,杀手组的战士尽管穿着夹衣,依然在河谷的凉风里颤栗不已,罗阳的身影在前面出没,他们只有跟随,麻胡桃,是那时官府中常见的附属刑具之一,塞进人口,杜绝说话,没有这么多东西,只有胡乱扯了布团充任。

倾斜的河岸,陡峭而深邃,荆棘密布,多年生的硬针刺将许多战士的手划伤了。裤子划破了。在河岸坡面上行走,要比河畔上艰难得多。

没有士兵敢不听指挥,因为,他们在前进了一段距离以后,就能够听见河畔上清军说话的声音了,这声音时有时无,肯定是清军派遣的巡逻队。

攀登灌木和岩石的声音若有若无,甚至根本没有,因为,身边斜着下去就是咆哮的安宁河水,河水恐怖的怒吼声,几乎将一切形迹都遮掩了。

“妈的,长毛子真孬种!居然打咱的埋伏!我呸。”

“咱们看谁更亏,咱有洋人的开花大炮。”

“咱能打败长毛吗?好象石达开有十万人呢!”

“十万个屁,长毛啥时候不是虚张声势吓人啊?一个军帅号称一万两千兵,其实顶多只有两千五百人,嘿嘿,咱两千兄弟,有洋枪洋炮助阵,别说长毛人多,就是真有十万,也顶不住咱一阵猛轰,哈!”

罗阳就在清军巡逻队的下面,相距最近的时候恐怕只有海拔十米左右,清军在河沿儿上,罗阳等人在下面河坡上,清军巡逻队稳稳地闲话,还掏出男人的东西朝河岸下撒尿。

罗阳的双手,牢牢地箍住灌木丛,身体贴在岩石和泥土的缝隙里。

黑暗中,不时有一个东西跌落的声音。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太平军战士摔下河谷,粉身碎骨了。

差不多一刻钟以后,清军巡逻队离去了,罗阳继续前进,身后的士兵一个挨着一个,跟随着走。

艰难困苦之后,他们终于从安宁河的斜坡里潜伏到了清军阵营的正西位置,然后,找到了较好的位置,潜伏下来。

将腰间的绳索取下,捆绑在一些坚韧的灌木丛上,精疲力竭的太平军战士得到了可贵的休整。

通过一个挨一个比手势传递信息的方式,罗阳最后确认,连他在内的一百零一人中,已经有十二人掉进河谷摔死了。其中杀手组死四人。

罗阳无比地恐惧,真的恐惧。

他浑身都在颤抖,有河谷间冷风的缘故,更有内心世界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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