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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科技军阀-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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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便信仰了马克思主义。”刘德升叹息着说道,“我一直认为,只有马克思主义和俄式道路,才能够救中国……”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水井的眉头渐渐的皱紧,“看样子,做为一个民主国家,在对付你们这些人方面,是存有先天的不足。”

听了水井的话,刘德升不由得惭愧地低下了头。

“刺杀杨总长会引发内争,政府必当大乱,斯时苏日势将联兵夹击我国。你们这些内应再一起来,大事便成了。”水井看着刘德升,冷笑道,“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盘。”

水井拍了拍手,两名特工快步走进了包厢。

“带他下去,要他把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都写下来。”水井命令道。

两名特工不声不响的来到刘德升身边,将他押了出去。

水井跟着两名特工的身后走出了包厢,走进了另一间车厢,这件车厢原来的乘客现在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位特工人员和一座座便携式无线电台。

“找到杨总长的信号了吗?”水井向一位特工问道。

“还没有。”特工回答道,“要发安全信号吗?”

“发吧。”水井想了想,点了点头,“事情现在还没完,他可能还会有危险。要他尽快和我们联系。”

湖北,武汉三镇。

武汉是中国的经济重镇,也是中国共和时代的发祥地,眼下这座城市正随着滚滚东去的长江流水而强健地脉动着。自从中华民国建立之后,武汉已经成为中国重要的工业基地和商品贸易中心。在华夏联邦建立后,武汉不仅成为中国乃至亚洲的重要工业城市,更是中国工业发展的标志。在几任总统的领导和建设下武汉人民真正尝到了和平与发展的好处。如今的武汉三镇,又建起了象征着中国强大与繁荣的万里长江第一桥。

一辆豪华的小轿车开下了人来车往的武汉长江大桥,进入车水马龙的武昌城内。狭窄的街道两旁挤满了大声吆喝的小商小贩,拉黄包车的人力车夫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挑着扁担的挑夫被挤到路边,进城的农民慌忙扯住受惊的牲口。小车不得不一路高鸣喇叭,一群调皮的孩子跟在车后蹦蹦跳跳,学着“嘀嘀咩咩”的喇叭叫,快活地把几只窜出院子的母鸡赶得满街乱飞,惹来一阵叫骂声。一个戴着瓜皮帽的乡下地主拎着水烟袋,胖胖的身躯挡住了小车的去路,他慌不择路地让开时,撞翻了一个果贩的摊子,结果是一场堵塞交通的争吵。无可奈何的小车一个劲按着喇叭,直到出现了一个穿制服的瘦警察。瘦警察把胖地主一通训骂,赶走了占道的小贩,总算给小车清出了道路。因为在现在的中国,这样豪华的小轿车可是不同凡响的身份标志。

挤出了武昌城的街道后,小轿车穿出小东门外,向江边驶去。在江畔的望江台,小轿车停了下来。

车里先下来了两位年轻的军官,紧接着出来的,是身着黑色汉服的一男一女两个人。

“到底是国内第一桥呀,真是雄伟,听说是咱们中国最优秀的工程师设计的,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杨朔铭举着望远镜,把江水山色尽收眼中,“好久没过来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大桥还不是这个样子。”

听了杨朔铭的话,两名护卫军官的脸上现出了愕然之色。

“总……瀚之认为,现在有何不同呢?”一位军官问道。

“现在这座桥,已经和周围的环境,和这座城市,完全的融为一体了。”杨朔铭感叹道,“比以前更美了。”

“是啊,咱们中国,这些年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军官听了杨朔铭的话,也不由得感慨不已。

“但是今天的中国,还是有人想着当皇帝,甚至是神。”杨朔铭放下了望远镜,看着远方,象是意有所指的轻声说道。

听了杨朔铭的话,两位军官都笑了起来。

“是啊,当皇帝是很爽,所以几千年来人人都想做皇帝梦,结果把中国搞得乌七八糟,现在民主共和了,国家总算进入了正轨,谁要想当皇帝,我林毓英第一个饶不了他!”一位军官说道。

“你家里人有消息了吗?”杨朔铭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

“父母都在前两年都病故了,姐姐去年难产也走了,家里没人了。不过亲戚都还在。”林毓英的语气变得出奇的平淡,“前几年,他们还托人给我送过信,可惜我那时在西伯利亚集训,他们没能等到我回来。”

“对不起。”杨朔铭道了个歉,又举起了望远镜,向远处望了起来。

过不多时,曦雪忽然指着江面说道:“他们来了。”

只听一声汽笛长鸣,一艘大型驱逐舰徐徐驶来。

“锦西的厂子造得船还是很不错的。”杨朔铭放下了望远镜,说道,“我们走吧。”

几个人重新回到了车子里,杨朔铭瞅了一眼这艘驱逐舰,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

当杨朔铭来到了驱逐舰上之后,驱逐舰便缓缓调头,向下游驶去。

锦州,市行政公署。

“今天的舞会,真的要取消么?”

一位副官向张学良问道。

“取消取消!通通取消!”此时的张学良,已经失去了往日里风度翩翩的少帅风采,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如同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心情再去和那些莺莺燕燕厮混了。

看到少帅如此的模样,副官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张学良甩手走进了内室,里面的一位年轻侍女看到他神色不善,将调好的烟枪递给他之后,便闪身退了出去。

张学良躺在床上,吸了几口大烟之后,神志渐渐的恢复了正常,火气也消褪了许多。

他的头脑稍微一清醒,便又想起了目前所面对的危机,不由得又是心惊肉跳。

虽然他在离开沈阳之前,已经下令焚毁了所有的文件,“销毁”了证据(人证和物证)并且赶到了军事重镇锦州,但他仍然没有安全的感觉。

“少帅,刚刚得到的消息,杨总长要来,已经在路上了……不,应该是一会儿就到了。”一位军官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小心翼翼的报告道。

“什么?”张学良吃了一惊,“他没死?不是说他的飞机出事了吗?”

张学良的激烈反应让这位军官愣在了那里,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是的,但杨总长当时不在飞机上,坐的是火车,他先到的四川,后来又乘飞机去了湖北,坐汽车到的武汉,在武汉换乘军舰,往这边来的。”

“我知道了。”张学良哑着嗓子挥了挥手,军官敬礼后快步退出。

目送着军官的身影消失,张学良放下了手中的烟枪,拉开了抽屉,里面立时现出了一把金光闪闪的小手枪。

张学良拿起了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叹了口气,将手枪的保险打开,然后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张学良犹豫了一阵子,似乎是觉得脑浆飞溅的样子太过可怕,他又将枪口从太阳穴移开,放进了嘴里。

张学良闭上了眼睛,努力的用颤抖的手想要扣动扳机,但不知怎么,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始终无法让扳机动弹一分一毫。

“汉卿!你要干什么?”一名女子的尖叫声传来,让张学良的心一下子揪紧。

“汉卿!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可不要做傻事啊!”妻子于凤至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哭喊。

这时,又一名女子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发疯似的扑到了张学良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手里的枪夺了下来。

“汉卿!怎么了?啊?你到底怎么了啊?”那名女子焦急地看着张学良,垂泪问道。

张学良一屁股呆坐在了地上,他愣愣地看着妻子于凤至和秘书赵绮霞一会儿,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怒喝。

“混帐东西!你给我站起来!”

张学良立时止住了哭声,他猛地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门口。

“大丈夫敢作敢为!光知道象女人一样的哭鼻子,有个屁用!”伴随着声声怒吼,张作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是啊,汉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凤至看了看张学良,又看了看满面怒容的张作霖,缩下了后面的话。

“哼,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最好不要知道。”张作霖冷冷的说道。

赵绮霞意识到他们父子之间有话要说,便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冲于凤至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女人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在从张作霖身边走过的时候,赵绮霞将张学良自杀用的手枪背在了身后,侧着身子快步的离开了。

张作霖回头看了一眼,他注意到赵绮霞顺手带上了房门,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

张作霖又瞪了一眼儿子,他看到掉落在地毯上的烟枪,皱了皱眉头,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小子真是好大的胆子。”张作霖的这句话表明,他已经知悉了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儿知道,合九州之铁,难为此一错,儿死固不足惜,只是连累了父亲……”张学良失声痛哭起来。

“先别说什么连累了。”张作霖看着儿子,原来的怒火一点点的消失了,他叹息了一声,说道,“当务之急,是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听到父亲的话语里透着慈爱和焦急,张学良一边抽泣着,一边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企盼之色。

“这个事情,你杨叔他们知不知道?”张作霖问道。

“杨叔叔他们不知道,要是知道,他们是会告诉父亲的。”张学良说道。

“这个失心疯的计划,是谁帮你弄的?”张作霖又问道。

“这个人现在已经失踪了。”张学良说道。

“你的手还算快。”张作霖苦笑了一声,“这事日本人和红毛子是不是都有份?”

“是,行动的主要执行人,都是红毛党人,日本人那边只是说如果北京方面要向咱们动手,他们会就近支援。”张学良说道。

“日本人的话你也敢信!”张作霖冷笑了一声,让张学良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儿一时利欲熏心,铸成大错……”张学良的话刚说了一半,便被张作霖不耐烦的挥手打断。

“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起了害他的念头?”张作霖问道,“我记得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都念过洋书,也挺能谈得来的啊?”

张学良听了父亲的问话,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地上的鸦片烟枪上,他嗫嚅了一阵,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快说!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他一会儿就要来了?你要是还不说实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张作霖再次暴怒起来。

“儿对杨瀚之一直是佩服的,他和儿的关系也一直很好,只是……”张学良痛苦地垂下了脑袋,“儿在热河种鸦片的事,被他知道了,儿私贩大豆给日本的事,调查局的人也查出来报给他了……所以……”

“你!你……”张作霖听了儿子的话,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高的举起了巴掌,怒气冲冲的他看着瘦弱憔悴的儿子,这一巴掌终究没有打下去。

第423章 迟到的反省

“你怎么这么糊涂!”张作霖长叹一声,颓然的放下了手臂,“不,是我糊涂了,热河近在咫尺,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种大烟……”

“儿千错万错,不该染上毒瘾,而如今国内外烟源断绝,儿迫不得已,在热河秘密种植,并建厂加工……”张学良轻声说道。

“建个厂子供你自己抽?你一个人能抽多少?你当你爹是三岁小孩子哪!”张作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了一声。

“一开始儿只想弄点供自己吸食,但后来被宵小之徒劝说,不如广为种植,加工后卖出,可获巨利,儿一时利欲熏心,是以才做出这等有违国法纲纪之事……”张学良赶忙解释道。

听了儿子后面的话,张作霖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狠狠瞪了张学良一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也不想想,你在热河大规模经营这东西,怎么可能一点儿不被发现?”

听了父亲的斥责,张学良再次低下了头。

“卖给日本人大豆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张作霖问道。

“也是为了高额利润……”张学良小心地答道,“儿想父亲也许不会在奉天省长上任职太久,是以想为父亲晚境早做打算……”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张作霖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张学良立时不说话了。

张作霖渐渐陷入到了沉思当中,张学良小心的站在那里,紧盯着父亲。屋内的空气一时间变得沉重而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张作霖站起身来,

“你以后的前途,算是完了。”张作霖在屋子里踱起步来,张学良看着父亲一脚将他掉在地上的那支名贵的烟枪踩断,大气不敢吭一声。

“现在想要保住你的命,只有靠我这张老脸了。”张作霖叹息着说道,“我想他还是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听到父亲的话,张学良的心中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你去收拾一下,一会儿陪我去见他吧。”张作霖说道。

张学良用迟疑的目光看着父亲,但父亲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背着手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于凤至和赵绮霞和几位侍女走了进来,不声不响的开始给张学良更衣梳洗起来。

张学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任由女人们的摆布。

不一会儿,又有仆役进来开始收拾房间,将他吸食大烟时的用具和地上折断的烟枪全都取走了。

在帮助张学良梳洗完毕后,女人们和仆役们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张学良躺在床上,可能是烟瘾又有些发作了的关系,他感到阵阵困意袭来,很快的便睡着了。

睡梦中,他并没有梦到自己被绑赴刑场,而是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个时空,变成了一个垂暮之年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躺椅上,正在接受一位学者模样的人的采访。

“有关‘九?一八事变’时不抵抗政策,多年来都流传说:是蒋中正下令让张将军您不抵抗的,但后来又把不抵抗的责任都归到张将军您的头上。张将军替蒋中正背了黑锅。现在史学界正在对此进行澄清。我想向我的读者专门介绍一下张将军晚年对此问题的说法。”学者对张学良说道,“不抵抗命令到底是谁下的?”

“我以前多次谈及‘九?一八事变’时的不抵抗责任问题。我反复说明过,‘九?一八事变’时下令不抵抗者,是我自己,而不是国民中央政府。”

张学良对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回答感到异常惊奇,但他在潜意识里又觉得,这样的回答是正确的。

“当是您是在获得自由的情况下谈这一问题的,是吗?”

“是的,我记得那是在1990年,日本广播协会采访我的时候,我就说过:‘九?一八事变’时,我认为日本利用军事行动向我们挑衅,所以我下了不抵抗命令。我希望这个事件能和平解决。事实证明,我对‘九?一八事变’判断错了。”

“是您的判断错了?”

“是我自己不想扩大事件,采取了不抵抗政策。”

“竟然是这样?”

“我当时就对他们说,没想到日本人会大规模地进攻,所以判断,不可乘日本军部的挑衅而扩大事件。到现在有很多学者认为是国民中央政府下达过不抵抗指示。但这件事,中央不负责任。所以,我不能把‘九?一八事变’中不抵抗的责任推卸给中央政府。”

“但日本广播协会的采访录认为,关于不抵抗政策,张将军您极力证明并非蒋中正的责任,考虑到他现在所处的立场,不得不做如是说。意指张将军身居台湾,出于处境,不能不这样说,上述不能代表张将军您的真实思想。”

“事实不是这样的,我张学良从来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性格。一般来说,我不大会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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