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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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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少年,但眉清目朗,越看越是顺眼,似乎也不是傻瓜。襄城君转念一想,不由心下暗笑,幸好这呆子看起来不傻,若他是那种拖着鼻涕不辨牛马的傻子,自己岂能让他沾身?

襄城君刚直起腰,腿间就多了一隻手掌。她嫣然一笑,然後翘起一条美腿,放在榻上,将那隻肥滑香软的玉户展露出来,放在他掌心,任他把玩。

襄城君身为太后的弟媳,襄邑侯的夫人,堂堂封君,身份显赫,此时在程宗扬面前,却如同一个光屁股的骚媚艳妇。本来是奴仆的男子,此时醉醺醺躺在锦榻上,襄城君赤身裸体地立在榻旁服侍,还要敞露着下体任他抚弄。既像一个听话的奴婢,又像一个乖巧的粉头。

“你叫什么名字?”

襄城君娇滴滴道:“奴家闺名寿寿。”

程宗扬早已知道襄邑侯的亲家是孙氏,那么她的名字应该叫孙寿。这名字倒是平常,虽然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也只是恍惚有点印象。

襄城君玉户饱满柔嫩,程宗扬握在手中,只觉一团娇腻的美肉在掌心软软滑动,阴唇间的花蒂还有些肿胀,在玉户间红艳无比。

襄城君娇声抱怨道:“奴家下面都被你弄肿了……哎呀!你做什么!”

襄城君惊叫声中,却是那呆子粗鲁地往她下身唾了一口,然後用手指捻住花蒂。襄城君的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的心神都被他的手指吸引。

他的手上仿佛真的有魔力一样,只揉弄几下,昨日那种感觉就又一次从下体升起。襄城君不由自主地摇晃螓首,口中发出娇媚的叫声。

襄城君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肉棒插入的,她像一个没有资格爬上主人床榻的低贱奴婢一样,只能伏地承欢。她背对着床榻,双膝跪地,竭力耸起雪臀。在她身後,一个男子坐在床榻边沿,背後靠着锦垫,两腿大模大样地分开。那隻白艳的圆臀就翘在他腿间,卖力地上下耸动。

这一次快感来得更快,不多时,艳妇身子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肉棒直泄下来。

孙寿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悸动,正待歇息片刻,谁知身後一紧,那具精壮有力的身体猛压过来,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重重捣入她蜜穴深处。

“呆子老爷……奴婢……啊!啊!”……

红玉在精阁守着,小手拧着一条帕子,在指间绞来绞去。一想起那呆子方才在自己身上摸弄的情形,小婢女不禁又是气恼又是脸红。

忽然甬道里传来夫人的召唤,“红玉……快过来……”

夫人的声音十分急切,像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红玉心头一慌,连忙赶往夫人所在的密室。刚从甬道露出头来,入目的情形使红玉惊愕地掩住小嘴,险些惊叫出声。

只见夫人赤条条跪在地毯上,那个呆子半蹲着身子,双手抱住夫人白生生的屁股,肌肉分明的小腹挺动着,不断往夫人臀上狠撞。仔细看时,他腹下还挺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件,像根棒子一样,直挺挺插在夫人屁股里面。夫人臀间一隻又红又艳的嫩穴被棒子塞得满满的,随着棒子的进出,一圈娇嫩红腻的美肉在穴口翻进翻出,不时吐出一股淫水。夫人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淌满淫水,连地毯也湿了一片。她这会儿不停摇着头,长髪散乱,雪臀不停扭动着,纤美的腰肢就像一条白光光的玉蛇。

襄城君一边摇头,一边带着娇弱的哭腔道:“红玉……快把衣服脱了……呆子老爷……轻一些……奴婢快不行了……”

红玉咬着帕子,惊恐地瞪大美目,身子微微发颤。她作为夫人的心腹,主人什么事都不瞒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情形,可是还从来没有见过夫人这种凄惨的模样。尤其是她摇头摆臀的姿态,仿佛身体失控一样,充满颠狂的意味。

“红玉……快脱衣服……”

红玉看着那根在夫人体内肆虐的大肉棒,觉得自己两腿都是软的,乞求道:“夫人饶命……奴婢会死的……”

“贱婢!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吗?”

襄城君喝斥一声,然後又乞求道:“呆子老爷……我不行了……不行了……哎呀!”

襄城君尖叫着,被肉棒插弄的蜜穴一阵痉挛,淌出一股淫液。

那呆子满身酒气,浑身肌肉绷紧,像魔神一样淫笑着扭头看来。红玉转身就跑,只听见身後“啵”的一声水响,仿佛从瓶口拔出一隻塞子,接着手臂就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夫人救命啊……”

襄城君颤声道:“你这贱婢……居然敢背主逃跑……敢踏进甬道一步,我就杀你全家!”

红玉不敢再挣扎,一手捂着嘴巴,泪水在眼眶里一个劲儿打转。

襄城君回过头,娇声道:“老爷,这小婢是奴婢的贴身丫鬟,便让她代奴婢来服侍老爷……红玉,听到了吗?”

红玉小声应道:“是……”

程宗扬一指锦榻,“脱光了,爬上去。”

红玉还在迟疑,被襄城君劈脸打了个耳光,“贱婢,莫非还要本君来服侍你吗?”

“奴婢不敢……”

红玉含泪解开衣带,除去衣裙,又羞又怕地爬到榻上。

程宗扬拍了拍襄城君白生生的屁股,“过来伺候。”

襄城君殷勤地爬到榻旁,把小婢双腿分开,然後剥开她下体柔嫩的秘处。

程宗扬揽着襄城君的粉颈亲了个嘴,然後把她按到腹下,将沾满淫水的阳具塞到她口中。襄城君半是幽怨半是挑逗地抛了个媚眼,将肉棒细细舔净,然後凑到红玉下身,把肉棒吐了出来。

程宗扬趁着酒意,身体一挺,龟头没入小婢柔嫩的穴口,刚浅浅挤入少许,肉棒微微一顿,顶住穴内一层韧韧的软膜。

程宗扬身体一沉,身下的俏婢玉颊一下变得雪白,接着发出一声痛叫。

小婢娇嫩的蜜穴被阳具插进半截,穴口粉嫩的蜜肉被撑得圆圆张开,片刻後淌出一股殷红的血迹。

小婢的嫩穴紧狭无比,仿佛一隻充满弹性的肉套,箍住龟头。程宗扬趁着酒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挺着阳具在小婢未经人事的蜜穴中长驱直入,一直顶到蜜穴尽头,让她的小嫩穴完全被自己的阳具塞满,蜜腔中每一寸柔腻的嫩肉都被肉棒撑紧。

红玉已经痛得叫不出声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从自己下体的肉洞插入,一直插到小腹深处,肉穴仿佛被撕裂一样。

襄城君粉颈还在不时摇摆,她用迷醉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下身仿佛传来刚才被它插入时的销魂快感,襄城君屁股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从穴中挤出一股淫水。接着一隻手掌伸来,毫不客气地伸进她体内,在她蜜穴中掏弄起来。

红玉与女主人并肩伏在榻上,程宗扬从後面幹着小婢的嫩穴,一手把玩着艳妇如雪的圆臀,目光在两女臀後来回比较。可除了襄城君的屁股更加成熟丰满,娇艳性感以外,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程宗扬不禁心里暗自嘀咕,这妖妇究竟把尾巴藏到哪儿了?……

洛都九市之一的马市位于城外,但随着城市扩张,已经被城墙围了起来。市中有大小马行数十家,交易着汉国最好的马匹,同样也是洛都车马行的聚集地。市中马匹的嘶鸣声,车辆的辘辘声,商人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比起槐市的清雅,金市的豪富,又是另一种喧嚣热闹的场面。

马市北边的一条僻巷中,一个盲眼的乞丐正扶杖蹒跚而行。忽然间他身子一斜,鬼魅般横移丈许。与此同时,一隻手掌突兀地出现在空气中,却拍了个空。

那巷子只有丈许宽窄,卢景身影微闪,已经贴上另一侧的土坯墙。他衣袖卷起,那隻破碗碎成数十片,匕首般朝身後射去。

气劲交击声连串响起,激射的陶片被一双手掌尽数拍碎,接着朝卢景颈後抓来。卢景竹杖在墙上一点,身体缩成一团,像个圆球般翻了个跟头,接着蓦然伸出一隻手掌,与身後的偷袭者对了一掌。

卢景飞鸟般退开丈许,稳稳立在地上。那名偷袭者只略微退了半步,随即稳住身形,没有再出手。

那人穿着黑衣,面容被一副铁制的虎形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双寒光凛冽的眼睛,却是襄邑侯门下的死士。

卢景面无表情,冷冷道:“襄邑侯这是什么意思?”

黑衣人沙哑着喉咙道:“试试阁下的斤两。”

“既然如此,这樁生意到此为止。告辞。”

“阁下何必动怒?”

黑衣人开口道:“敝家主只是连日不见进展,派我来催促阁下一番。”

“背後跟踪,已经坏了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卢景说道:“这樁生意我不做了,让侯爷另请高明吧。”

黑衣人抖手掷出一隻钱囊,“这一百金铢算是赔罪。方才的试探是我自己的主意,请阁下见谅。”

卢景接过钱袋,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一边道:“再有人坏规矩,我们暴氏兄弟就此罢手,立刻返回晴州。”

黑衣人望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语。等卢景身影消失,一个女子悄然现身,她年过双十,眉枝疏朗,说道:“这人身手虽然过得去,但也不是十分出色。”

“如果他只露了两成的修为呢?”

原本沙哑的声音突然变成女声,黑衣人说着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不施脂粉的面孔,却是太后身边那名中年宫女。

“两成?”

义姁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故意留了手,没有显露出真正的修为。”

中年宫女道:“暂时不要招惹他们,看他们到底能查出些什么。”

义姁走到那女子身後,帮她解开头上的帕子,然後从怀中摸出梳子,只几下便帮她梳了个高髻。

那女子打开银质的粉盒,一边走一边妆扮,等走出小巷,已经化身成一个雍容的贵妇。

那女子收起粉盒,双手一摆,收紧的衣袖垂落下来,几乎垂到地面。她双手挽在胸前,走到巷口。一辆马车已经等候多时,那女子登上马车,一摆衣袖,双手放在膝上。义姁坐在车後,马车随即向西驶去。

穿过内城的中东门,往北便是权贵雲集的永和里。马车一路驶过燕王邸、代王邸、江都王邸、齐王邸、梁王邸、广川王邸……道路两旁的豪宅鳞次栉比,多是王公贵族之家。这些雄据一方的诸侯王虽然只有得到天子的诏书才能入京,平常住处都是空的,但在洛都兴建的王邸无不华丽非常,竞显豪奢。

满坊华宅之间,却有一座宅院仿佛荒废多年,大门歪歪斜斜,似乎随时都会倒塌,房顶的茅草都长有半人多高,只有一个老朽不堪的苍头守门。

那女子皱了皱眉,“胶西王还没有回来吗?”

义姁道:“听说又去了北原,只怕一两年才能回来。”

“荒唐。”

马车在一座王邸前停下,义姁下车说道:“北宫长使胡夫人,请见大王。”

後面传来一个女子娇笑,“原来是胡长使,真是巧了。”

胡夫人扭过头,微微一笑,起身施礼,“奴婢见过平城君。”

两人下了车,平城君挽着胡夫人的手道:“我可不敢受你的礼,有心的话,你我姊妹相称便是。”

“主仆有分,奴婢岂敢高攀?”

“行啦。谁不知道你自小与太后一起长大,是太后最亲信的心腹之人?说起来还是我高攀呢。”

平城君不由分说,挽着胡夫人的手一起进门,一边对王邸的奴仆道:“你家大王呢?还不赶快请长使入内?”

奴仆慌忙进去禀报,胡夫人与义姁相视一眼,唇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平城君那番话私下里说倒也罢了,当着赵邸奴仆的面说出来,让她也无法接口。

平城君却是十分高兴,胡夫人虽然名份只是宫中的低级女官,却是太后最倚重的亲信,能与她结交,自然是有益无害。

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快步出来,正是赵王太子刘丹,他向两人揖了一礼,笑道:“难得姨母光临,母后方才还提及姨母,说这次入京没见上几面,等回到赵地,再想见面可就难了。”

平城君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吗?瞧瞧我还带了谁?”

“胡长使,请。”

赵太子亲自领着两人入内,平城君还没坐稳,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胡长使可曾听说了吗?”

胡夫人不动声色,“哦?”

“就是那个……”

平城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赵娘娘的事……你难道还不知道?”

不等胡夫人开口,平城君就滔滔不绝地说道:“你们难道没听说吗?那位赵娘娘,啧啧,是个不会生的……宫里都已经传遍了。说她腰细得跟柳条一样,入宫都两三年了,肚子还是平的。天子也是,只挑腰细的觉得好看,全没想过女人这腰身太细,子嗣可就难了。如今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宫里那么多女人,偏偏连一胎半子都没生下……我昨天还去了中山王邸,哎哟,中山王都五十了,又添了个儿子。席间我们还在算呢,中山王在位这二十几年,每年最少也添一两个,多的时候月月都要喝喜酒,算上这个小的,你猜有多少?哎哟,男男女女都有一百二十几个了……你看看人家是怎么生的?”

胡夫人面带微笑,似乎在认真倾听,又似乎充耳不闻,把她的话都当成了耳旁风。义姁低着头,一言不发。赵太子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此时已经是如坐针毡。

平城君丝毫没有留意厅里的气氛,仍在自顾自说着,“天子如今正是盛年,後宫那么多女子,怎么也该有个一儿半女,胡长使,你说是吧?”

胡夫人道:“嗯。”

“我听人说啊……”

平城君口气愈发神秘,她小心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宫里其实有人生过……被那位娘娘派人给——”

“姨母!”

赵太子脸都白了,这会儿再顾不得礼数,匆忙开口打断平城君,“母后请姨母到後面说话。”

平城君愕然道:“是吗?”

旁边的奴仆见机得快,立刻道:“正是。王后刚才派人来,请平城君入内见面。”

平城君满面失望,但王后有请,也不好再坐,只能起身说道:“那我进去见见阿妹,一会儿再跟胡夫人聊天。”

好不容易支走了平城君,赵太子呼了口气,抬袖擦去额头的冷汗。

“让长使见笑了。”

胡夫人微微一笑,“无妨。遇上这样的客人也是无奈。”

赵太子小心道:“不知长使此来,是为……”

“一是向大王道谢。当日大王送来的礼物,太后已经收到了。让奴婢转告大王,心意已经领了。二呢,是大王说的事……”

刘丹心头顿时热了起来,声音也有些发颤,“如何?”

胡夫人只说了六个字:“此乃天子家事。”

立太子本是国政,不仅要天子同意,还要征询几位辅政大臣的意见。一旦变成天子家事,就杜绝了外臣插手,能作主的唯有太后。

刘丹明白过来,拱手道:“还要多多倚仗长使。”

胡夫人与义姁告辞出来,刘丹亲自捧了一隻箱子,送到车上,“这是父王和我的一点心意,还请长使笑纳。”

胡夫人也不推辞,带上义姁,一笑而去。

马车上,胡夫人淡淡道:“如何?”

义姁道:“赵太子眼青而面黧,当是媟淫无度,以至阳虚。若是细加调养,尚可恢复。”

“可有天子之气?”

义姁笑道:“半点也无。”

胡夫人冷笑一声。

义姁道:“为何不见赵王?”

“那位大王多半是在密室,听我们说话呢。”

义姁失笑道:“堂堂诸侯,怎会做出如此勾当?”

“你可不知道这位赵王。”

胡夫人道:“他在赵国这么多年,朝廷派去赵国的国相、二千石,他每次都穿着布衣徒步出迎,甚至亲手清扫官邸,恭敬异常。可那些官员任职从来没有超过两年的,或死或逐,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为何如此?”

“赵王专门派人盯着那些官员,故意设局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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