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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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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平慢慢地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什么都不用你说,把你跟那个矮锉胖马上拉出去毙了,尸体丢入海里喂鱼,神不知鬼不觉;第二是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接受法庭的公平审判,到时法官如果判你无罪的话你就无罪,我们国防军不加干涉…对于维护司法独立,我张一平的决心还是很大的。”

“你口口声声说维护国家法制和司法独立,但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却在践踏国家的法律…”刘老财激动起来。

“我们并没有违反国家的法律!”张一平指了指南边,“现在旅顺口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日军的残余还在顽抗,这里仍然属于战区,在战区实行的是战场的纪律,我绝对有权力对任何一个与日本人有勾结的人执行枪决,就算你曾经是同盟会的会员也不例外!””当然,我也可以将这个人交给当地法庭来审判。“”我都说过,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刘老财还企图争辩。”任何企图欺骗我的行为都是没有用,这样做的最终结果是反而害了自己,因为我有绝对的权力,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张一平一摆手,道:”拉出去毙了,别弄脏这里!““八嘎!”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忽然大叫一声,向张一平扑上来,但是旁边伸出两把刺刀,闪亮地向他的腿上砍去。“喀嚓”两声,矮锉胖的小腿被斩断,矮锉胖向前扑倒,发出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

刚刚收起刀的王一民伸出一脚,踢在矮锉胖的脑后,把他踢晕了过去,嚎叫声嘎然而止。

血渍溅了一地都是,连刘老财的脸上和镜片上都有。他一时吓傻了,张一平挥挥手,有人上前把晕死的日本人拖出去,血渍在地板上留下两条长长的轨迹。

两个士兵上来夹住刘老财,把他拖出去,这里刘老财才醒悟过来,大声叫道:“张总司令请饶命…”

一会儿,石尉兰向张一平报告说道:“这刘老财招了,那个矮锉胖日本人叫做土肥原,刚从旅顺要塞突围出来,想得到刘老财的帮助逃脱,刘老财之前与这日本人有生意往来,认识这个人,一时心软,所以帮助这个土肥原…”

“这个刘老财肯定没有说实话,这个土肥原是日本人安在中国的特务头子,他跟刘老财一定有阴谋,说不定跟同盟会的那帮人有关系,我就不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非要跟日本人搞在一起,非要做汉奸不可…”石尉兰气愤地说道,“这一次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借口这个土肥原,把那帮同盟会的老顽固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咱们为国家开疆劈土,这些家伙却在国内搞颠覆,拖咱们的后腿,特别是还勾结日本人,那简直是应该满门抄斩…”

“记住你的身份,石尉兰。”张一平警告说道,“你说得太多了。”

石尉兰马上闭嘴,张一平又问:“刘老财的靠山是谁?”

“刘老财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在上海,叫老将,放出口风说后台很硬,说有什么事情会罩着他们。”石尉兰说道,“不知道咱们的兄弟里有没有姓将的在上海?”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他不是我们的兄弟。”张一平笑道,有些人他并不想接触,但总是一个一个地自动在他面前出现。

“把土肥原交给军情处,不要让他死了,这人还有用处。刘老财交给地方法院处理,另外,那个老将,把他控制起来。”张一平很快做出了决定。

第六百二十五章 巡逻队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容量最大的淡水湖,被称为“西伯利亚的蓝眼睛”。面积3。15万平方公里,狭长的湖面自东北向西南,长636千米,最大宽度79。5公里,中间最深处有1637米,其水量达2。3万立方千米。有336多条大小河流注入其中。湖中有岛屿27个。湖水清澈见底,湖畔山林幽静,阳光充沛,气候宜人。

距贝加尔湖65公里处的城市叫做伊尔库茨克,位于贝尔加湖南端,安加拉河与伊尔库茨克河的交汇处。安加拉河从贝加尔湖流出后,形成一个大的湖湾,号称伊尔库茨克海,风景宜人。

伊尔库茨克始建于1700年,是西伯利亚最大的工业城市、交通和商贸枢纽,也是一个要塞城市,这里现在是远东共和国的首都。

远东共和国是苏俄为了避免同日本直接对抗而在国内战争后期成立的临时性国家。当时苏俄已初步赢得反对帝国主义干涉和国内白卫军叛乱第一阶段的胜利,迫使协约国干涉军撤离西伯利亚。但帝国主义武装干涉和国内反革命暴乱并未停止。1920年4月波兰地主武装闯入乌克兰,弗兰格尔匪帮由克里米亚向北进犯,西部战线烽火又起。日本帝国主义以保护臣民生命财产为借口,拒绝从西伯利亚撤军,反而加紧整编军队,不断寻衅,试图长期霸占远东。为集中力量粉碎西线内外敌人的新攻势,维护苏维埃国家的根本利益,苏维埃政权根据列宁的建议,决定在辽阔的远东国土上建立缓冲国。

但是,随后中国军队横插一脚打败了日本人干涉军,却忽然与苏俄反目,把远东占领了,于是远东共和国就变成了避免同贝加尔湖以及远东地区的中国军队发生冲突的缓冲地带。只不过相对历史上的远东共和国,在国土面积上有所变化。

谢列霍夫镇是跟中国军队交界的最前沿小镇。这里驻扎着大量的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人民革命军驻扎在上乌丁斯克和伊尔库茨克的红军部队同贝加尔湖地区的游击队组编而成。

这里虽然说是缓冲地区,远东共和国和中国虽然表面平静,但是自从远东共和国成立一年以来,小规模的摩擦从来没有中断过,即使在去年冬天,西伯利亚的严寒气温下降到零下六十度的时候。中国人也没有停止零星的攻击。

一支两百多人的巡逻队出了谢列霍夫镇,赶着三十多辆大马车,沿着还偶尔有一块一块积雪的马路向前方走去,领头的是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的连长克里科夫。他坐前头马把戏的旁边,其余的战士紧紧地挤在一起,好像要互相取暖一样。虽然已经到了四月份。但是天气依旧有点冷。

这些日子,克里科夫有点不舒服,就像害了轻微的伤寒病一样,脑袋有点处于昏迷状态中。不过他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不能被一点小病影响革命热情,因此他照常走路、吃饭、睡觉。当上级给他任务,命令他带领队伍巡逻的时候。他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虽然这只是缓冲区,战斗可能随时发生,谁也不知道路边的森林里,草皮底下,灌木丛中会不会忽然冒出几个中国人出来,或者从不知道的角落飞出一两发子弹,打中那个倒霉鬼的脑门上。

中国人喜欢搞这样的偷袭,并以紫为乐。他们称之为“狩猎”,一年四季从不停歇。

车队路过一个村子,这里去年发生过战斗,虽然经过一冬的冰雪覆盖,但是冰雪融化之后,战争破坏的景象依然清晰可见:村子里堆满了烧焦的和炸坏的黑乎乎的木板,几个电线杆上。缠着炸断的电线的白磁瓶闪着砂糖似的亮光。到处是被毁坏的房子,村子外面的栅栏仿佛都被暴风卷吹走了……

巡逻队走了半天,连里的政治指导员罗曼诺夫斯基跳下了马车,一阵急跑。跑到克里科夫的马车跟前,随着跑一阵,坐在克里科夫旁边的一个士兵跳下了马车把位置让给罗曼诺夫斯基,然后罗曼诺夫斯基跳上了克里科夫的马车,并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这样乘车走是不行的!太过慢了。”罗曼诺夫斯基猛然叫道。

“你怎么啦!”克里科夫大吃一惊,叫道。

“以我们这样的速度,当我们以行军队形艰难地往目的地爬行的时候,中国人早就捷足先登,在那里埋伏好,专等我们上钩啦。”

“路程是有点远…”克里科夫犹豫不定地说。他脑子里有点迷糊,刚才还吃了几片止痛片,耳朵里嗡嗡直响,头疼得要命,浑身热得象火烧一样,但是他是连长,必须用革命的精神法宝挺住。

克里科夫从背包里掏出地图,眼睛盯着地图,叫道。“你说应该怎么办?罗曼诺夫斯基同志。”

“如果我们以现在这样的速度前进的话,他们一定会在我们前头埋伏,到时我们就完啦。所以我们应该快一点,争取快过中国人,你觉得怎样?克里科夫同志。”

“可是要怎么才能快呢?”克里科夫一字一句地说起来,但是脑袋一阵刺痛,他象狼一样咬了咬牙齿,微微地哆嗦起来。“如果马车能减少一些重量,倒是可以的。”克里科夫展开了地区地图。罗曼诺夫斯基捏着地图的两角。地图被从阴沉的西方刮来的风一吹,上下翻动,呼啦呼啦地叫着,要从手里挣脱出去。

“这是唯一的道路,没有捷径可以走!”克里科夫用烟熏黄的手指斜着在地图上划了一下。“看到比例尺了吗?大约还有一百俄里!”

“关键是怎么减轻重量,让一部分人下车跑步前进吗?”

“只能这样了,现在马车跑得比人还要慢!”

“我不反对,就这么干,管他妈的呢!”罗曼诺夫斯基同意说。

“我立刻就去告诉那些哥萨克,叫他们下车先跑一段路。要争取时间。”罗曼诺夫斯基说着便跳下车去。

在最后面的十几辆马车里,哥萨克们躺在自己的车上,有的用军大衣蒙着脑袋睡觉。有的拿着水囊仰起头咕咕地往喉咙里倒水,有的在哈哈大笑,互相开玩笑。

这些从白俄军队改正过来的哥萨克,粗鲁又喜欢开玩笑。总是废话连篇——现在几个正在嘲笑一个同行。这个同行正在把一条不知道人哪里偷来的腊肠放入嘴里猛嚼。这让旁边的人有一点妒嫉,“安德烈,你这根鸡巴,好吃吗?”

“不是我的鸡巴,是猪鸡巴。”

爆发出一阵哄笑。不知是谁呛着了,咯咯地咳了半天。大家乱成一团。

安德烈气喘吁吁,生气地说道:“不是,是腊肠,是我相好的给我准备的…昨晚我跟她搞了一个晚上,她为了慰劳我的辛劳,特意为我准备的,你们羡慕不来…”

“谁羡慕你谁就是王八蛋…“说话的人咽了一下口水,“你自个儿吃吧,鬼东西!你拿着自个儿的鸡巴瞎晃什么?”

靴子踏得直响,过了一会儿,伊格纳特罗曼诺夫斯基跑过来,靴子踏得直响,一边叫道:“哥萨克们,下车活动一下,跑步前进!”

大家一听到下车的命令,就把睡觉的人叫醒。然后站起身,无动于衷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跳了下去,列好队跑到前头去了,接着后面的马车又赶了上来,原先他们的马车上已经被别人坐了,并且在马车上讥笑他们:“傻瓜,慢慢跑吧,大爷俺先走一步了。”

“他妈的,坐车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他们觉得就此当上大老爷了吗?像那些地主老财一样,高人一等不成?”

“咱们快跑两步,超过他们,让他们羞愧!”

队伍速度马上加快了许多。

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路边的矮草都淋湿了。前面是一片草原。野风在山脊和洼地里尽情地飞舞、呼啸。可以看到远处和近处的村落和宅院。

被雨浸透的黑色粘土路开始泥泞难行。车轮子上沾满了粘土,泥水四溅。车前车后,簇拥着一群群哥萨克。他们为了羞辱坐在车上的战士,故意跑在他们的面前。

但是罗曼诺夫斯基马上下了命令,让他们替换,哥萨克高叫一声,粗鲁地将自己的伙伴拉下来,自己爬上马车上去了。

看到不停下的雨,以及渐渐泥泞的道路,罗曼诺夫斯基变得愁眉苦脸,若有所失,他追上了克里科夫的马车,跳上马车,笨重的身体往车沿上一压,马车就“嘎喳”响了一声,车夫连忙扬鞭催马,以加快速度,马匹负痛一向前一窜,马蹄踏得路边的污泥飞溅。

车队缓缓地前进,到达一个叫做卡拉纳斯克的村子的时候,天已是黑了。队伍下了马车,要分散到各家各户去住宿。心神不安的克里科夫命令设置步哨,这个任务又落在了哥萨克的头上,在路上多跑了一段路的哥萨克们很不情愿地集合起来去值勤。有几个居然拒绝去放哨。

第六百二十六章 这两年过得真窝囊

“谁不去放哨的?抓起来!不服从战斗命令的——通通枪毙!”克里科夫火冒三丈,生气地叫说。

同样是哥萨克出身的排长波尔科乔夫痛苦地挥了一下手,说道:“长途跋涉,把队伍拖垮了。他们并不是不服从战斗命令,我们马上执行…“”兄弟们,快去吧,谁叫咱们以前是反动派呢,快去吧…“波尔科乔夫总算集合了几个人,派到村外去巡逻。“可别睡觉,弟兄们!中国人厉害得很,一不小心咱们就会被爆了头啦!”波尔科乔夫晚上进行巡视的时候,嘱咐那些非常疲惫但仍然要坚持放哨的哥萨克说。

“中国人爆不爆头,为是靠放哨避免得了的,全凭运气,躲也躲不掉!”安德烈嘟囔地说道,“既然避无可避,为什么不好好睡一觉呢,在临死之前好好睡一觉,比什么都好。”

“这小子昨晚跟寡妇搞了一夜,虽然寡妇给了他一条猪鸡巴,但是刚才又消耗这么多体力,估计精力也耗尽了,排长大人就让他睡一觉吧?”

连长克里科夫患的伤寒,经过淋雨之后有一点加重,再加上到来迟了,心里不安,总是觉得中国人就埋伏在附近,随时会向他们发起攻击一样。他整整在桌边坐了一夜,用手托着脑袋,沉重、嘶哑地喘息着。黎明前,他把大脑袋趴在桌子上,稍稍打了一个盹儿,但是罗曼诺夫斯基从隔壁院子里走过来,立刻把他喊醒。说天已经亮了,部队要再次出发,或者就地休整一天。

克里科夫说道:“通知部队继续赶路吧!”他从屋子里走出来。在门廊里遇到了刚挤完牛奶回来的房屋的女主人。一个四十来岁月的俄国大妈,用毛巾包住脸蛋,露出一只又大又红的高耸的鼻子。

这位大妈并不欢迎他们入住,只是克里科夫强行撞开了门,当然他发誓临走之前一定会帮她修好。但是尽管如此,这位大妈依旧不高兴,说话的语气冰冷冰冷的。

“山岗上有马队在跑。”她冷冷地说。

“在哪儿?”“就在村子外边。”

克里科夫跑到院子里一看:村子上空和象篱笆似的柳树梢头笼罩着白茫茫的晨雾,雾幕外,可以看到几个中国骑兵在奔跑,他们特制的钢盔的身上的军衣与周围的环境融合在一起,如果他们不是在跑动。如果不是他们跨下的马匹。还真很难在这么远的地方看到他们。

从他们队伍稀释度,克里科夫知道些中国人并不多,但是他却丝毫不敢松懈,因为事实已经表明,这些中国人非常邪门,像草原上的狼一样非常难缠。虽然他们的人数目很少,但是一旦被他们缠上,就算他们这边有一个连,也是大麻烦,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以看到,中国人并不多,只有一个班的骑兵。他们在村子外面转了几圈,克里科夫知道他们是在对村子进行侦察。

很快,机枪手赶着一辆马车往这边跑来,马车上面的油布被风吹了起来,露出了油布下面的重机枪。

克里科夫心里定了下来,对机枪手叫道:“快点把机枪架起来,马匹卸下来,给哥萨克…”

身体结实、粗壮得像一头牛的光着头的哥萨克排长波尔科乔夫跑来了。他把罗曼诺夫斯基叫到一旁。低下头说道:“我派出村外放哨的几个兄弟,只有一个回来,他带回一个口信,罗曼诺夫斯基同志……他们捎来一个口信…”

他朝山岗那边挥了挥手,“他们叫我转告你,要咱们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不然,他们就要进攻啦。”

“那你是怎么看的?”罗曼诺夫斯基严厉地问道。对于这些不得已投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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