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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草为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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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炼处的温度自比外面高出许多,袁艾辰殷勤的给他打着扇子,引来赞赏,“这冶炼铜人之事,最近也着实辛苦你了,干的不错,回去领赏。”

“谢大人赏赐!”袁艾辰脸上恰到好处的欢喜着,心中却暗自讥讽,这事分明就是我出力最多!自己晒得黑黑瘦瘦的肌肤跟赵高这白面团子一比,便知道谁在流汗出力了。

铜人大半个身子已经显现无疑,非常完好,连苏挽歌眼中都流露出几分满意之色。完全按着他的图纸所铸,精细处,连手指毛发,衣袂飘飞,一鳞一甲都极其精细,栩栩如生。

最后一步,是要敲开眼睛上覆着的泥胚,如此大型器物,那些工匠不敢擅专,请赵高上前点睛。

赵高很是得意,踱着方步,大摇大摆就上去了。袁艾辰随侍左右。

赵高走上近前,举起工匠专门准备的点睛锤,一锤下去,泥胚脱落,却现出两个黑洞!

工匠哗然,要知这大型器物的有眼无珠可是极大的不详,莫非是惊怒了太上老君(古代掌冶炼之神)?

赵高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了这么大丑,心中忿恨,转手一锤就扔袁艾辰头上,“该死的奴才!瞧你办的好事!”

一缕鲜血顺着袁艾辰的额头淌下,他气的脸都白了,两手微颤,恨不得立刻拿着锤子砸赵高个脑袋开花!

到底硬生生的憋下了这口气,跟在赵高身后离开,忍受着他的骂骂咧咧,无理取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挽歌很是生气。

他现在可是秦王跟前的红人,赵高不敢得罪,“这……这肯定是工匠们冶炼不利,我这就治这几个人的重罪,看他们还敢不敢草率行事!”

“大人,这是没有祭祀之物,神灵怪罪啊!”工匠们大呼冤枉。

“混账!当初你们要祭祀,不是给你们弄了三牲六畜么?怎么现在又拿这个当借口!”

“大人!咱们开始是按常规的法子来祭祀,这没有错。但如此高大的铜人,却是第一次冶炼,上面又布满了刀兵之气,恐非常物能让神灵满意。”

“那你们说要怎么办?”

“恐怕要重新祭祀,并寻件神兵利器来镇邪辟恶才行!”

苏挽歌听的心中一动,工匠们说得倒有几分道理,“那你们说,要哪里的神兵利器?”

领头的几位工匠交换个眼神,“听说……匡太尉家中有口宝剑,贯能斩妖除魔!”

赵高一听,暗想不妙,那匡洪可是军部重臣,性情耿直,素来交情浅薄,很难卖自己这个面子。

正想推脱,苏挽歌已经把这烫手山芋扔了过来,“赵大人,那此事可就交给你了,务必尽快落成!”

明是拜托,实为号令。赵高暗叫一声苦也,也只能唯唯诺诺。

第十回  风云忽变(三)两桩婚事

(三)两桩婚事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苏挽歌丢了个烫手山芋给赵高。赵高转手丢给袁艾辰。你不是有本事么?那就解决了带给我看!

袁艾辰不仅挨了打,还接了这倒霉差事,一肚子火没处发。好容易将那瘟神送回了宫,回到赵府正想去寻赵雁容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却迎面撞上了赵家大小姐赵丽雪。

“哟!这不是袁大管事么?怎么弄得这鲜血淋漓的回来了?难道又演了出忠心救主的好戏?”

这死丫头,刻薄成性,以前袁艾辰还以为是她针对新来的自己,相处久了才发现,她除了大伯和亲爹,连亲生弟妹都不太待见,对下人更是由着性子的折腾,真真将赵家人的本性展露无疑。得罪不起,袁艾辰索性闭口不答,站在那儿任她骂够了消气。

“好大的派头,我说话你听到了没?”

“小的听到了。”

“哼!别以为跟着我大伯做了几天事,抬举你个管事就人五人六起来,自己什么身份自己要时刻记清楚了!”

“是,大小姐教训的是。”

见他如此乖顺,赵丽雪气消了些,想起件更重要的事来,“你那女人记得让她收敛着点!既容她在府上当差。少不得也要守着府里的规矩。成天弄得妖妖调调的,是要人可怜么?这样吧,把她送我房里去,我帮你好生管教管教。一个丫头,成天窝在房里,什么也不干,养得比猪还白,还有个丫头样儿么?”

袁艾辰心中一沉,他已经很小心的让赵雁容不抛头露面了,却不妨府里下人皆传其美,到底让这刁钻丫头瞧了去,异常嫉妒,一心想毁了她的脸,三番五次的寻衅滋事,这回更是直接开口要人了。要真落到她手里,那还有个好?

“大小姐,雁容粗手笨脚,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我回去后,自会好好管教,再不让她出现在您眼前。”

“说到底,你还是舍不得吧?确实是不知廉耻的下溅胚子,无名无份的就跟男人勾搭不清!”

袁艾辰反倒笑了,“就是,大小姐可千万别让我们这些不知廉耻的人带坏了名声,还是让她离你越远越好!”

“你!”赵丽雪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样一来,还真的不好再管他要人了,“行!那你就好好管教她吧,别让她在我眼前出现。否则,我见一次,就替你教训一次!”

平白无故又招来顿损,袁艾辰肚子里的火气更大了,把门摔得山响。要是平日,赵雁容早迎出来了,不知今日为何,也不见她出来。

“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他撩开布帘,进了内室,却瞧见赵雁容正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不由冷笑着讥讽,“我在外面要死要活,你倒好,大白天的还能睡懒觉!怪不得人家骂你,果然比大小姐还大小姐!”

赵雁容本就苍白的脸上更白了三分,满心委屈不知如何辩解,“我……我真的很难受……才躺了一会儿,不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成天呆在家里有什么好难受的?难不成比我挨打受气还难受!”袁艾辰不管不顾的发着火,全然不顾赵雁容已经是泫然欲涕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哭哭哭!一天到底就知道哭!”袁艾辰越发不耐烦起来。翻箱倒柜的寻着,“那伤药放在哪儿了?谁都指望不上!”

“我给你拿!”赵雁容抽抽答答的强撑着下了床,却是急了些,一阵眩晕,又扶着床柱靠了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子。

瞧她不似做作,袁艾辰心中到底怜惜之意占了上风,但一时拉不下脸来,坐在那儿等她拿了伤药,打来热水,小心翼翼给他上了药,心里的怒火才一点一点散了干净。

“你这是怎么伤的?”瞧见他脸色和缓了不少,赵雁容才定下神来询问。

二人自有了肌肤之亲,关系是更亲近了一层,但相对来说,袁艾辰对她也有些肆无忌惮起来。若说赵雁容之前还可以矜持着说些什么劝些什么,现在反倒不敢说不敢劝了。只能趁他心情好的时候提提婚事,满心只想把名分赶紧定下来。何况,现在又有一事,逼得她不能不开口了。

“还不是赵高那老东西!铜人炼不好也拿我撒气,迟早有一天,要他死在我手里!”

“怕只怕你还没把他怎么样,就先被他折腾得不象样了。”

“那还不至于,我心里有数。对了,你今天是怎么不舒服?”

赵雁容苍白的俏脸上浮上一丝红晕,“我……我可能……有了……”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

袁艾辰还没反应过来,“你有什么了?”

赵雁容头埋得更低了,“我……我也不太确定,正想找你寻个大夫瞧瞧。可能……可能是你要当爹了。”

啊?袁艾辰愣了一下,随即哦了一声。看不出来有多少喜悦,“这样也好,今儿我也累了,明天再陪你去街上找个大夫瞧瞧,若是真的,正好跟他们说到府外去租个房子,也省得住在这儿,我有些事要办起来总不大方便。”

赵雁容犹豫了一下才提到,“那……我们的婚事?”

袁艾辰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么?就咱们两人,就是操办了也没人来看。”

赵雁容听得心里一凉,卑微的祈求着,“那就写一纸婚书好么?总算是有个名分。”

“行吧行吧!马上连孩子都要有了,难道你还怕我不认帐?真是头疼,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弄把破剑来就能炼出铜人?那姓匡的我又不认得,怎么投其所好?十有八九跟姓赵的不和,才把这烂差事推到我身上!”他一面嘟囔抱怨着,一面揉着太阳穴,到床边躺下,“我躺一会儿,一会儿把饭打来再叫我起来。哦,对了。不是拨了小顺来伺候我么?你支使他去就行了,少出屋子,省得大小姐看了又寻你晦气。”

可小顺那孩子十岁都不到,能干什么?赵雁容把话压在心里,应了一声,到外间椅上歪着,忍着不适继续做自己的针线。快点把手里的活干完,她还想给孩子添置点小衣裳。以后就守着孩子,好好过吧。她这么安慰着自己,眼角却不觉滚下泪来。

姜女郎捧着小草送来的礼物,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锦盒里一根凤头银簪子。一对龙凤呈祥的银镯子,再加一副囍字银耳坠,俗是俗气了些,但却极是应景,正适合婚礼。

“这里也有洛贲和南卫仁的份子!”小草很是心有不甘的道,“可惜没钱,只能拣要紧的买几样,还都是小的。要不就给你买全套金的,那戴起来才叫富贵花开,吉祥如意呢!”

“这就已经够好的了!”姜女郎把徐福给的十两银子拿出来道,“这个太多了,替我还给徐宫主吧。要不,你自己收着。”

“你就放心拿着吧!我要钱也没什么用,倒是你们,不是要攒盘缠回去么?这银子正好派上用场。”小草不由分说又给她塞了回去,“对了,你们的喜服做了没?”

姜女郎微有赧意,但仍是落落大方的道,“我昨儿跟李夫人说了,要请几天假,她听了倒赏了我两匹衣料子,府里的针线大娘已经帮我裁了,正在做。又不用描花绣凤的,这一两日就得。你们这么帮我,倒弄我好象没什么可做的了。”

“本来么?哪有让新娘子操劳的道理?对了,那你们成了亲,你还是在李府呢,还是住这里?”

“这个我们商量过了,我还是在李府干活,晚上要没事就回来,我还想把宝柿接回来,白天她在家可以和小良子搭个伴,帮九姑娘干些活,家里的一应费用我们自出。要是九姑娘觉得不便,我们就在外面租个房子另过。”

“我们?我们是谁呀?”小草故意打趣着她。

“好笑么?就我和范建,怎么了?”姜女郎又恢复了原本的泼辣本色,斜着眼睛瞧她。“我就不信有些人以后没个被我笑的时候!”

小草大窘,果然,落单的姜女郎是得罪不得的!见风头不对,她赶紧拿起剪刀岔开话题,“你不是说要剪窗花么?快教教我!”

婚事虽然简朴,但要做的事情还真不少。外头,南卫仁正和范建洛贲一起,爬高窜低的打扫屋子,小良子和宝柿在下面给他们拎水打杂。

等李促和雪莲回来时,就见整座小院焕然一新,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有几处损坏的砖瓦也全给修补好了。

“哇!我都快不认得了!”李促一路大呼小叫的进来,“你们打扫新房就行,怎么把整个院子都弄得这么干净?”他现在可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少爷了,知道做事的艰难也能体谅别人的辛苦了。

范建不好意思的拍拍满身尘土,“没什么,既然做了就一起都打扫了吧!这也要多谢他们几位,真是辛苦了。”

确实辛苦,几人都弄得跟泥里捞出来似的,要不是范建领着头干,洛贲可没这么举一反三的勤快劲儿。南卫仁就更不用提了,他宁愿多耗损点法术,也不愿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快去洗洗吧!”小草拎着把锅勺出来吆喝,“马上要开饭啰!”

饭桌上,李促忽地想起一事,问道,“范掌柜,你们家有没有人服过长城徭役?”

问得众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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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风云忽变 (四)卖女求荣

(四)卖女求荣

虽不知李促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范建仍是老实回道,“没有。不是说只有无田地耕种和无长技傍身的壮年男子才要去服役么?我家中既有田地,又是长子,弟妹尚小,怎么可能走得开?”

李促皱眉道,“我昨晚听我爹提起,这不是秦王又修了阿房宫么,弄得现在修长征的征夫不够数了,朝中正在商议要征丁服役。就有人提议,说只要家中有兄弟的,长兄就得去服役。但具体怎么弄,也没定下来,爹说这样一来,又不知有多少人家要妻离子散了。”

“不会吧?实在不行,把我们拨去也行啊!”洛贲插了句话。

“你们也闲不着!偷偷告诉你们一声,秦王可能过些时又要东巡了。”

“又要东巡?这都是第五次了吧!不知这回又得耗费多少银钱,也不让你爹劝劝。”

小草不是很明白,但民间百姓都是很清楚。每次皇帝出巡,到了一处,皆由当地官府供奉,其实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到最后就是加征赋税,劳民伤财,让百姓叫苦不迭。就象李促这样的官家,虽然不用他们花钱,但李斯大人肯定是要随驾在侧的,年纪一大,心中难免也有怨言。

“唉!我爹也希望不能成行,要去别带他老人家去折腾就好了。”

这个话题,弄得大家都是愁眉不展,李促忙道,“哎哟!早知道我就不提这个了。对了,我今天在铺子里还遇到个熟人,你们猜是谁?”

“谁啊?”

“袁艾辰!他带那个赵姑娘来诊脉,原来他都要当爹了!”

“哦?原来他们已经成亲了啊?那他在哪里干活?”

“不知道,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是孟老大夫接的诊,要走时我才瞧见,没说上两句,他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不过瞧他那打扮,应该混得还不错。”

“这人也是怪,既然混得好了,怎么还怕人知道?咱们又不会去抢他的饭碗!”

“算了,他既不愿跟咱们来往,咱们也不必再搭理他就是了。吃饭吃饭,吃了饭还好多事要做呢!”

这边厢吃饭吃得很热闹,那边厢被他们念叨的袁艾辰却是很郁闷。

带赵雁容上街随便进了间新药铺,却不料是李促开的,这公子哥儿当真是想做什么就干什么。穷极无聊居然来学人家做买卖。他可不信李促是在脚踏实地的做生意。

送赵雁容回去之后,他特意到匡府外晃悠了半天,打听了清楚。

这匡洪很是正直,品行端方,没什么不良嗜好。前几年夫人过世后也未继弦,就守着独子匡扶渡日,父子情深。这位匡扶少爷也不是走马观花的纨绔膏梁,在父亲的严格要求下,每日在家勤读诗书,苦练武艺,很是乖顺。这样的一家子,又有什么弱点可被利用呢?

袁艾辰觉得最简单的法子就是,让赵高去找匡洪,直接说明意图,让他把家传宝剑交出来,但赵高却不乐意去碰那个钉子。又不能为这么点子事就让秦王直接下圣旨管臣子要东西,那该怎么投其所好呢?他真的想不出来。

赵高却想出个损主意,“那姓匡的小子还未娶妻吧?”

“是。”袁艾辰微微怔了一下,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这种毛头小伙子最好yin*了,找个漂亮姑娘,弄得他神魂颠倒的。什么都能答应下来。”

“那我这就去寻几个才艺双全的名ji回来,再让牙婆挑几个好的清白丫头,一起给大人过目。”

“慢着!”赵高斜睨着他,“外面寻来的终究没那么放心,万一搞砸了反倒不美,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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