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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的前世今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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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狐族少主。”

  不管狐王爹爹有多疼你,多宠你,我才是他女儿,是狐族承认的少主。我挑衅地看着他,直到发现伤痛刀锋一般划过他的眼,才开始清醒过来。

  “对,我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沧林的声音陡然高起来,“是我忘记了,那个躲在我怀里撒娇的小狐狸已经长大了,她是狐族少主,是我这个属下,逾规了!”

  “既然这样,属、下、告、退!”他的话,一字一句都带着痛楚,说到后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我死死攥着被子角,强忍着叫住他的冲动,不断催眠自己,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吼我的,我没有做错。

  “凉云,沧林只是担心你,你去跟他道个歉吧。”月娘担心地看着沧林的背影,从没见过他那么失控。

  “不要、不要,明明是他吼我,我干嘛要先低头!”我躺下,用被子蒙住头,掩饰自己开始流泪的脸。

  “凉云,你别这样。”月娘拉了拉被子。

  “我不要听,不要听。”我隔着被子冲月娘大喊大叫,“你每次都替他说好话。”

  良久,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然后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直到关门声响起,我才掀起被角,轻轻皱眉:这样就走了?月娘这次怎么那么没毅力,不多劝几句,我怎么下台?

  起身靠在床头,我两眼空洞地望着门口。沧林,你可知道,就因为从小到大,你帮着我,护着我,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所以我更承受不了你的责怪,即使那是为我好。

  你是我的保护神不是吗?怎么会吼我,怎么会生我的气,怎么会真的不理我?
[正文:第七章  惊心动魄的相识]


  春天是最舒服的季节了,万物复苏,一切都显的那么美好。我伸个懒腰,开始在山间漫步。山上的小妖都避着我,哪个不小心被我的眼光扫到,也是哈哈两句,扭头就跑。看来当初留下的后遗症还真严重,我淡淡地笑,努力忽视心中那股酸涩。

  快一年了,沧林还没有回来,他还在生我的气吧?不然,怎么会在争吵的第二天,就以闭关为由,离开玉蝶山。他甚至,都没有跟我辞行,如果不是月娘一时嘴快,我大概连他远去的背影都看不到吧!真想告诉他,我不任性了,我现在安安心心地修炼,马上就要完成高阶法术了,等他回来,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走到后山,挑块干净的草地,姿势不雅地躺下,眯着眼睛晒太阳。这里是沧林带我和月娘来的,他说这草质地柔软,不会刺痛皮肤,最适合躺在上面晒太阳。曾经我们经常头靠着头,在这里讲长老们的坏话,想想真是开心,虽然那时候我还是一个未化形的小狐狸,只能卧在草地上。

  细微的脚步声搅乱我的思绪,我依旧闭着眼,手上已掐了几片草叶,待声音逼近,以“拈花指”将叶片弹出,整个人也翻身而起。

  来人一个翻转,姿态优雅地躲过攻击。

  “你是谁?”我沉声问。那“拈花指”我用了八成功力,竟连他的衣衫也沾不到半分。这样的修为,在玉蝶山并不多见,我上下打量他一遍,长的不错,只是,我并不认得。

  他看着我,狭长的凤眼中满是笑意,右手伸开,片片草叶从他白玉般的指间飘落,看的我一阵惊心——他、他、他竟然徒手接“暗器”。意识到是个高手,我惊恐地后退,才想施展“飘移术”,那青色的影子已经飘到了面前。

  “别妄想从我手下逃脱。”他的声音很温柔,嘴角还带着笑意,只是眼神中的那片冰冷,让人不寒而栗,“你是谁?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愣住,困惑地眨眼,再眨眼,这妖精神经有问题么?这些话好像我问他才对。只是,望着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我还是很没骨气地开口,“我叫凉云。”

  “凉云?”他略一思考,卡着我脖子的手不觉放松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从他手下悄悄退出一步,扭头就跑。不到两步,就撞到了堵肉墙,还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你不会飞的吗?”

  飞?是哦,紧张之下居然把自己会飞的事情忘记了,“多谢提醒!”我开心地道谢,却在抬头的一刹那,直接石化。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又是他?我欲哭无泪,就算刚刚他不打算杀我,现在也不会放过我了吧!想到自己会飞不用,还傻乎乎地用跑,我悔得肠子都绿了。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我咬咬牙,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死就死吧,堂堂少主可不能丢狐族的脸。

  “既然我死定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什么妖物吧?”省的到了阎罗殿告状时说不清楚,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加一句。

  “我有说过要杀你吗?”他的笑一直停在脸上,仿佛一张人皮面具,“你可是狐族少主,我还不想犯众怒。”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知道他不会杀自己,我的胆子又回来了。

  他不说话,头枕双手躺在草地上,微微眯起眼睛。

  “你原来也是生活在玉蝶山的吗?”我轻轻坐在他身旁问。这个奇怪的妖精,应该也有一段故事的吧!

  “我不但生活在玉蝶山,我还是狐族。”他回答的漫不经心。

  狐族?我仔细打量他,肌肤如玉,凤眼细长妖娆,流转间,道不尽的万种风情。这,确实是狐族的特征。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刚才太害怕,竟连这个都没注意。

  “你是不是离开这里很久了?”从我出生,就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是啊,很久。”他的眼神透过我,飘向不知名的远方,“真的太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被忧伤包围,春天那么温暖的太阳,似乎都照不进他的心里。

  我垂下头,忽然有些难过。司徒夜的隐忍,梅姐姐的温柔,沧林的愤怒,眼前人的忧伤,似乎都是长大必须经历的事情。想想自己,当初要媚惑众生的想法,不是也越来越淡了吗?习惯性的甩甩头,我不喜欢这么压抑的气氛。

  “喂!”我推推他,“你法力那么高,是哪位长老的家人哪?”

  他不回答,反问:“沧林好吗?”

  什么呀,又不回答我,我不满地瞟他一眼,“我不知道,他闭关还没回来。”

  “原来如此。”他弯弯嘴角,“难怪等那么多天,都没见到他。”

  他在这里是在等沧林?我糊涂了,“你是沧林的亲戚吗?不对呀,要是亲戚,你可以直接去他家找呀,就算沧林不在,沧长老也会在的。”

  他的脸迅速阴沉下来,“不要跟我提他。”

  “他?谁?沧长老吗?”难得看他有第二种表情,我故意逗他。

  “不许再说。”他直直坐起来,死瞪着我。

  “咯咯……”看他铁青着脸,我忍不住笑起来,“效果不错嘛,这样才像个正常的妖精。喜怒哀乐是一个人活着的基本证明,没必要压抑情感。”

  他没想到我会在这时候笑,呆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真的笑哦,我看到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盛着满满的温暖,流光潋滟,像极了沧林。

  “你跟沧林好像。”心里的想法冲口而出,想收回已经晚了。

  见我一副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样子,他的笑意更深了,“好久没有人这么说过了。”望一眼四周,他又问:“这个地方是沧林带你来的吗?”

  “是啊。沧林说这是个快乐的地方,只是晒太阳,就可以让人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情。”

  “这个傻瓜,明知道是哄小孩子的话,竟然信到现在。”他喃喃言语。

  他说沧林是傻瓜?还是那么温柔的语气?我怪异地望着他,没听说沧林有什么特别嗜好呀!“你到底是谁?跟沧林是什么关系?”

  他好笑地看着我,“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服了你了!”

  看来他的“回影术”比我高明多了。我尴尬地红了脸,“谁叫你不肯告诉我的。”

  他无奈地摇摇头,“我叫沧海。”

  我白他一眼,早说不就行了嘛!等等,什么?沧海?那不是沧林出走二十几年的大哥?
[正文:第八章  快乐的相处]


  沧海说,沧林小的时候很调皮,经常犯错被罚闭门,所以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带他来这里,骗他说,这是个快乐的地方,只是晒太阳,就可以让人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情。

  他笑,就因为这样,我才会在这里等,因为这个傻瓜,一定会记得这些话。

  他不喜欢提家,不喜欢提沧长老,他的父亲。除了沧林,玉蝶山没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他说,你如果想沧林了,可以来这里找我,当我是替身也可以。

  只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了。

  “为什么?”只是回家,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我不懂。

  “别问。”夕阳在他脸上度上一层金色,他的眼神,又开始冷漠。

  我乖乖地听话。毕竟,现在他在我眼里,是沧林,虽然只是替身。

  开开心心地回到家,迎面遇上了月娘。

  “少主。”她恭敬地弯腰行礼。

  我的好心情刹那间灰飞烟灭,“月娘,你别这样。”

  沧林的离开,成了我和月娘间跨不过的沟壑。她一直认为,是我的任性伤害沧林,逼走了他。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谈过心,久的都有点生疏了。

  眼看她又要走远,我忍不住开口:“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

  她身形一顿,并未回头,“你是少主,不会做错事。所以,不需要我的原谅。”

  “我不是今天才成为少主,也不是一年前才是少主的。”我忍无可忍地冲到她面前,“以前那个口口声声叫我凉云,拿我打趣,说我错了,劝我去道歉的月娘,去哪里了?”

  “已经过去了。”她依然低着头,“她长大了,不会再做不分尊卑的事。“

  原来那些快乐,那份天真可爱,都只是不分尊自卑。看着她绕过我继续前行,我才明白,人生道路上,我们并行的日子已经结束。

  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去找沧海,一天几乎有一半时间和他在一起。

  他是个性格很冷,也很闷的人。跟他相处,我要不停说话,不停地调节气氛,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忍不住了。

  “如果是沧林,他一定不会让我一个人无聊,他会陪我聊天。”我抱怨。

  他不理我。

  “喂!你说过要我把你当沧林,可你这样哪像啊。”我开始不依不饶。

  他无奈,开始跟我讲人间的经历。我得意洋洋地听故事,不时给他端茶倒水。

  肚子饿了,就让他去打野味,然后烤的黑黑的,逼他吃。

  看他皱着眉头,我严肃地纠正他,“你这样不像。沧林如果知道是我亲手烤的,一定会很开心地吃。”

  于是,他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好吃。

  一天,他说到,如意楼的菜肴天下闻名,春风楼的美酒远近皆知……

  我打断他,“那么好吃,你买回来很我尝尝吧!”

  看到他的脸开始发黑,我懒洋洋地说,“如果是沧林,只要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想尽方法弄到的。”

  他咬咬牙,瞬间从我眼前消失。

  第二天,我坐在后山,有滋有味地啃着如意楼的“泡椒凤爪”。

  又一次,他说,杭州的丝绸流水般光滑,苏州的刺绣细腻传神……

  我提议,“你去帮我买几件衣服吧,就你说的那种丝绸和刺绣。”并在他反对之前,先发制人,“如果是沧林……”

  结果连他的表情都没看清,人就不见了。

  几天后,我多了好多漂亮衣服。

  接下来,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他不答应,我就轻轻吐两个字,“沧林”,别的都不用说,他脸色再难看,也会去办。

  有人欺负的日子真好。渐渐的,沧海不再像当初那样冰冷,越来越像沧林了。只是,他毕竟不是沧林,所以他会做沧林不会做的事。

  那天,他说,烟翠阁的姑娘真不错,才貌具佳,色艺双绝。

  我好奇地问他,“烟翠阁是什么地方?”

  他说,烟翠阁是女人媚惑男人的地方。

  我一听媚惑男人,开心了,这是我当初的梦想啊。我急忙追问他,“那里的姑娘漂亮吗?有没有我漂亮?”

  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我,严肃的说,漂亮是没你漂亮,可是人家有才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琴棋书画?我只知道,琴是梅姐姐抚的那种瑶琴,那另外三样是什么东西?

  沧海嚣张地瞅着我,看看,你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凭什么去媚惑男人?

  我诌媚地拽拽他的袖子,“这些你都会么?”

  他高昂着头,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在人间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于是,我再次高喊“沧林”的情况下,沧海晋级成为我师傅。

  第一件事,就是赶去碧绫溪,将梅姐姐的书籍、瑶琴带上山。接着,就开始没日没夜的练习。沧海每天只教一个时辰,其它的时间都是我一个人。

  沧海的日子轻松起来,动不动就训训我,说这个不对,那个错了。我当然不知道这是他的阴谋,还是忍气吞声地努力学习。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这就是我们应有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朋友,真心以待,不拘小节。我甚至从没想过要过问他的过去,尽管有时候好奇,也不想提起让他伤心。

  只是人心,往往不似表面那么简单,有些快乐,甚至需要用鲜血做代价。
[正文:第九章 原来都是阴谋]


  七月十五,相传是鬼节。

  沧海说,鬼节又称中元节,人间在这天很热闹,人人都会去河边放河灯。

  什么是河灯?我好奇地问他。

  “河灯也叫“荷花灯”,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灯盏或蜡烛,中元夜放在江河湖海之中,任其漂泛。”他耐心地解释。

  “万树凉生霜气清,中元月上九衢明。小儿竞把青荷叶,万点银花散火城。”他微笑着,“这诗就是形容这天的景致的。”

  “那一定很美。”我仿佛已经看到,满江烛光摇曳,星星点点,闪闪烁烁。

  “不然这样吧!”他拍拍我的头,“中元节我带你去放河灯。”

  “真的?”可以亲手放河灯,只是……我的高阶法术还没练成,“我不能下山的。”

  “谁说要带你下山了?”他好笑地看着我,“我可以带你去碧绫溪啊。”

  是哦,去碧绫溪不算下山,没违背狐王爹爹的话。我开心地扯着他的手臂,“好耶,就知道沧海对我最好了!

  如果那时候我够细心,有看到沧海眼中的犹豫与不忍,也许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

  那天在碧绫溪,我们坐在溪边的岩石上,河灯放在一边。粉红的荷花灯很漂亮,橙色的火苗透过彩纸,呈现出一片诱人的绯红。

  “为什么只有一个河灯?”我不满地嘟囔,“多几个不是更漂亮?”

  “傻瓜,”他弹下我的额头,“如果想看漂亮的,等以后有机会去山下看。”

  “过分!”很疼耶,我揉揉额头,狠瞪他一眼。

  “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一点。”他忧伤的声音顺着溪流飘远,有浅浅的回音在耳边缠绕。

  “你要离开了吗?”我一边玩弄溪水,一边转头问他。

  他低下头,盯着水面发呆,清澈的溪流映在他眼里,变成一片深不见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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