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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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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桥若有所思道:“国公说得有理,待五月襄农觐见之后,朕再作道理。”

赵济霖喝了一口茶,道:“皇上既看过了国公夫人,该起驾上林苑祝寿了,国公夫人有恙,臣夫妇无法亲至,还请皇上代为说明一二,请太妃见谅。”

姬桥点头,过了一会道:“朕的母后若在,今年也有五十三了,也不知道老了的母后,会是什么样子?朕记得最后一次见母后,是在三十三年前的冬天,那一年是前朝的隆庆二十四年,我只有四岁。那天天气很冷,母后到外公家看我,她没有像往常那般全身裹在铠甲里,而是如寻常贵夫人那般打扮,着大红深衣,披雪白貂裘,戴翡翠玉簪……那天的母后真美!是了,那时母后只有二十,肯定是美的……母后抱妹妹之前,也抱了我,她身上很香,双手很暖和……”

赵济霖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室内很静,只听见姬桥一个人的声音,开始很洪亮、很兴奋,到了最后,便渐渐哽咽了。

赵济霖以为皇上再说不下去的时候,他却突然提高了声音道:“……贼子实在可恨!朕只恨那些人死得太早,否则一个个都要千刀万剐!”

赵济霖还是不说话,室内一片静默。

再过得半刻,皇上忽然道:“朕觉得那位杨氏女,与朕的母后有相同之处,希望她不要让朕失望!”

姬桥起驾走了,赵济霖回到正屋的起坐间,对倚在贵妃椅上看书的夫人道:“今日韦贵太妃生日,皇上又思念自己的母后了。今日皇上还封了一位‘襄农’县主,这位县主育出了高产水稻,听说还是陆逸的女弟子呢。五月下旬襄农县主进京谢恩,皇上说县主与他的母后有相通之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一见呢。”

国公夫人转过头来,一笑:“是么?你这么一说,我也很想见一见呢!”

德方和思敏双双高中,顾宅里一片欢腾,杨家在京城几乎没有故旧,周氏的亲戚也很少,因此第一日上门道贺的人并不多。其中,郑氏遣了一个小厮前来,刘源长却在第一时间亲自来了,倒害得家里一通忙乱。

德清和思敏还在上林苑参加寿宴,顾宅里没有成年男子,顾氏在周氏的陪同下与刘源长见了面,刘源长只待了一刻就走了,临走之前对顾氏道:“杨大太太,内子年前所求,如今依然是刘府所求,请郑重斟酌。”

顾氏道:“如今犬子虽中了探花,却也算不得什么,刘大人抬爱,恕民妇不能接受。”

待刘源长走了之后,周氏道:“这位刘大人名声在外,看着倒是面善。不过你说得对,即便德方高中,我们与刘家依然是活在两片天下。如今我们不愁吃、不愁穿的,何苦自找闲气?不过,今日上门向敏思道贺的几家里边,倒有两家向我打听德方,知道德方已经定亲,颇有些失望。我便说起了外甥女,其中一家有一个正当龄的儿子,很是感兴趣,问了好些事情,过几日恐怕会上门向你提亲呢。”

顾氏却提不起兴趣来:“京城风俗与象州不同,肯定不会有人愿意做上门女婿,还是算了吧。”

周氏提高了声音道:“珍珠,你真不是开玩笑?你真要给外甥女招女婿?”

顾氏很平静:“我一直很认真,不是开玩笑。”

周氏很无语,却也只得熄了做媒的心思——她清楚自己这位小姑:从小受宠,做事说一不二,如今除非她自己转过念头来,否则说什么话都无用。

第二日,许多不认识的客人蜂拥而至,几乎把顾家大门都挤破了,顾氏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阿清被封为县主,如今圣旨已被快马送去象州乐阳绿水镇红土村,五月下旬,女儿将要进京谢恩!

这一日,三百里加急的快马驼着封赐圣旨出了殷京南门,一路向南疾驰。

同一时刻,殷京西门外,驰来一匹快马,马上之人大汗淋漓,一路跑一路喊:“西疆大捷!”

而在遥远的南疆,一群人正快速往殷京而来,领头的大马之上,一位面孔黝黑的少年举着马鞭往北一指,对身旁的中年文士道:“丞相,你说天合朝会不会嫁给我一位公主?”

第76章 076 遭窥视平地生波

这一日傍晚,刘源长从流云坊顾家回来,一进书房就发现父亲脸色阴沉坐在椅子上,一看见他就道: “一个无根无基、无枝无蔓的县主,昙花一现罢了,值得你日日上门去求?你别以为人人都似你这般只知道风花雪月!告诉你罢,不管你与杨家谈到了何种地步,在我这里都不作数。我已经看好了谢氏嫡枝长房的长女,此女性情爽利、貌端守礼,只是因守祖父母孝、父孝错过了信期,至今年二十一尚未婚配,凭我们刘府的家世,求来当不难,过几日你就遣了韦氏去提亲。”

刘源长今日第二次上顾家提亲,发现顾家大门几乎被上门的人踩破了,但是提亲的人都被顾氏以“要回乐阳跟当家的商量”打发了,他自己也不例外。他一路上都在心里正打算着下一步计划,因此对刘老太爷的话并不是很在意,直到听见“谢氏”,这才惊叫道:“谢氏?郑国公世子夫人的娘家?父亲,谢氏虽然也是书香世家,可是因了郑国公世子夫人,与荆王绑在一起,如今我们家已经有了韦氏,如何还要跟谢氏结亲?”

刘老太爷道:“正因为已经绑在一起,所以没有第二种选择,只能绑得更牢。”

刘源长道:“父亲,陆家哪边都不靠,不也绵延不绝数百年?我们何苦?”

刘老太爷低声道:“你知道什么?如今新帝登基不过八年,先是南疆战乱、接着象州大旱、再是两江洪涝,然后又有西卢进犯,民间已有很多传言。”

刘源长道:“这些不是都挺过来了么?而且,西疆的捷报今日也传回来了……”

刘老太爷打断道:“你懂什么?我不跟你多说了,今夜你把我的话好好想想,过几日便让韦氏去提亲,不要再想着求什么杨氏女。”

刘老太爷拂袖走了,刘源长在书房待了一夜。第二日,刘府传出韦氏受了风寒病倒的消息,太医们进进出出,却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留话“勿劳神、静养”,开了一大堆的补药方子。韦氏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所有的应酬都推了。以往下衙之后经常到外边赴宴的刘尚书,如今每日一出衙门就回后院陪妻子,风流的名声倒减了不少。

刘老太爷曾今见了儿媳一面,看她脸色苍白、走路都需要人搀扶,不似作为,便也不好出声强求她出门提亲。而谢府并非一般人家,光遣媒人上门诚意不够,刘老太爷倒是想亲自上门,但是谢府如今老太爷、老太太、老爷都没了,内宅主事的是比他低一辈的谢大太太,他上门提亲不和规矩。因此,刘府与谢府的议亲就耽搁了下来。

那夜,殷京黎府里黎嘉铭也在书房待了一夜。韦令瑜数次前来探看,三更了还来送过一次宵夜,每次都发现丈夫眉头紧锁着翻看大理寺借回来的案宗副本,便嘱了小厮注意添加茶水、自去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嘉铭就上衙门去了,韦令瑜到书房找一本字帖临摹,东翻西找之下,发现了书案抽屉里有一个精致小匣子里,里面只放了一幅画,画上一对风华正茂男女。她边看边想了小半个时辰,然后不动声色把画放回原处,午饭之后却回了娘家。

韦令瑜进了郑国公府,先到了祖母处请安,然后跟着自己的母亲世子夫人谢氏回了屋,一坐下,就急切道:“娘,我婆婆她的确不喜欢我!她把传家的手镯都给了那个杨氏女,即使退婚了也没有要回来!”

谢氏不以为然,笑道:“这有什么打紧?嘉铭喜欢你,你婆婆又不跟你们一起过活。是了,去年你见了杨氏女,不是说她很有自知之明么?且黎家、杨家已经早不来往,如何会留了黎家的传家宝在自己手里?再说了,黎家去年给你下聘的时候,首饰都是银楼里现打的,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会有什么传家宝?”

韦令瑜犹豫了一会,道:“娘,那个木镯子虽不值钱,但是的确是我那婆婆的东西。今日,我在嘉铭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幅画,画上一对青年男女,其中的女子长得颇像我那婆婆,后来我看见那女子的手腕上有一只木镯子,与象州杨氏女所戴一模一样。娘,画上的女子就是我的婆婆!”

谢氏道:“栾氏住在象州,嘉铭思念父母,有这么一幅画也不奇怪。”

韦令瑜道:“娘,画上的男女神仙眷侣一般,一看就是富贵中人,可是那男的,却不是我那象州的公公!娘,黎家有古怪!”

谢氏沉吟道:“过去几十年多灾多难,你这么一说,栾氏倒有可能先前是一位富家女,后来家亡夫死,改嫁了你现在的公公。你不是说嘉铭与你那公公长得一点不像?”

韦令瑜想了一想,道:“如今我与嘉铭已是夫妻,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氏道:“男人有自己的自尊,母亲二嫁又不是什么光彩事,说出来只会让人看低,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若真想知道,日后再慢慢问他就是了,还有,日后你们更亲近了,不用你问,他自己都会告诉你。”

韦令瑜低了头,嚅嚅道:“娘,我不能问他——那幅画放在一个小匣子里边,小匣子平日都是上锁的,昨夜他漏液办公、忘了上锁,我忍不住好奇。。。。。。”

谢氏伸指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你呀,抢来的夫婿,心里总是不踏实!依我看,嘉铭是个负责任的,你也说了那杨氏女颇有自知之明,你就别疑神疑鬼了。再说了,即便如今那杨氏女被封了县主、她兄弟中了探花,杨家的家世如何能跟我们郑国公府比?你瞎担心什么呢?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好好调理身子,早日生下儿子才是正经。说来,你们成亲也有一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韦令瑜低头不语,半晌道:“娘,过几日我们到送子娘娘庙拜一拜吧。”

黄昏请安之时,谢氏把女儿的疑虑跟婆婆郑国公夫人甄氏当八卦讲了,末了道:“栾氏能教出嘉铭这样的儿子,想来出身当不凡。好在今上登基大赦了天下,不然就要苦了我们瑜儿了。”

甄氏若有所思,道:“是啊,过去几十年,每隔几年就是一场血流成河,多少富贵人家一夕覆灭,怪吓人的。瑜儿与孙女婿既然已经成了夫妻,孙女婿看着也是个好的,她便不能老是看不开,你得多劝劝才是,万不可火上浇油。再有,不过一个木镯子罢了,我这里金的、玉的多的是,一会你便带两盒回去,遣了妥当的人给她送过去。”

十几日之后,信使到达乐阳县衙,那一日衙门里无事,镜湖正在书房里给父亲写信,衙役急匆匆跑来禀告:“大人,外面来了钦差,说是要给红土村杨家传旨,烦大人带路!”

镜湖手中的笔一顿,却也来不及多想,立即换了衣服出去迎接。见了面,发现来人面色温和,心内大定,拱手道:“本人乐阳县令刘镜湖,不知大人前来,有所怠慢,还请大人原谅,请屋里喝茶。”

信使摆手:“大人客气,此圣旨乃三百里加急,耽误不得,须立即上路。”

镜湖立即道:“如此,待差事办完,再摆薄酒为大人洗尘。”

去往红土村的路上,镜湖热心奉迎、小心打听,终于从信使嘴里探出点消息来:“是好事,杨家要发了!”

镜湖这才彻底放了心。

彼时是四月初,因春插、中耕都过去了,稻禾已经在育薹,算是农闲时候。一行人到了红土村,杨仁厚和徳正去了田里巡视,德清、徳秀姐妹俩在后院的花树下对账,听得燕嬤嬤来报有钦差上门宣旨,姐妹俩赶紧换了干净衣服出去接旨。

去年的稻种诬陷案还没有最后结案,春闱的结果也还没有传到乐阳,也不知钦差前来是福是祸?德清一边往前院去,一边心里打鼓,待到了前院,看见镜湖笑吟吟站在钦差身边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顿时心情大定,与姐姐一起上前行礼:“民女杨氏拜见大人!”

信使看两人衣着赶紧整齐,知道是正主,让姐妹两人起来,而后大声道:“杨德清接旨!”

德清赶紧拉了徳秀跪下,燕嬤嬤、红泥等也全都跪下了,信使自己则站直了,然后展开手中的黄色卷轴,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

德清愣住了,而后百感交集,红着眼圈恭恭敬敬地接了旨。

镜湖也愣住了,而后大喜,竟昏头昏脑自己掏了银子打赏信使,道:“辛苦大人了!辛苦大人了!”

信使一愣,推拒道:“本人职责所在,刘大人客气了!”

德清暗暗叹气,赶紧接过单嬤嬤递来的沉甸甸荷包,走过去对信使道:“官爷辛苦了,给官爷喝茶!”

信使大方接过荷包,又透露了另外一条好消息:“恭喜县主双喜临门,杨大公子春闱中了探花!”

德清听了觉得理所当然,徳秀则喜极而泣:“阿清,阿清,爹和娘以后有福享了!”

传旨之后,镜湖陪了信使计一道往回走。四月初正是一年中春光最明媚的时候,镜湖骑在马上,看哪里都是满目青葱、繁花似锦,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刘力陪在一旁,看见自圣旨宣读完毕,自家公子脸上的笑容就一直不曾停止,心里也是暗暗高兴。

仁厚和徳正天傍黑了才回家,一路上村人不断向他们恭喜“德方中了探花,德清封了县主!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哪!”

仁厚犹在梦里,徳正则立即拔足往家里飞跑,进了家门直奔后院:“二姐,二姐!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德清正在收拾东西,闻言一笑:“四弟,是真的。过几日二姐就要启程往殷京去,七月才能回来,家里那么多事,可都要劳烦你了。”

徳正拍着胸脯道:“如今还有什么是我不会做的?二姐请放一百条心!呀——真是太好了,以后我们想育多少稻种,都不怕没有水田!姐姐封了县主,也不怕有人陷害了!真好!”

德清不语,只是笑,心里却想:做了县主,想陷害的人恐怕更多了,出手的人恐怕也更难对付。之前小打小闹,获罪时一两个家人就能承担下来了,这做了县主一旦获罪,可要株连九族呢!

但是这些话哪能对徳正说?只得在出发之前千叮万嘱,让他务必盯紧了每一处,不要给任何人以可趁之机。

四月初八,风和日丽宜出行。一大早镜湖就带了刘力、刘先等几个小厮以及衙门里的一队差役前来迎接德清上路。德清带了绿禾、单嬤嬤坐上了官方提供的大车,红泥则与燕嬤嬤坐了一车,刘镜湖给自己也准备了一辆大车,但一路上大多时候他都骑在马上,伴在德清的马车旁。尽管他有满腹的话要跟德清讲,但一路上紧赶慢赶,始终找不到独处的机会。

五月十二,一行人到了兖州郓城郊外,德清撩帘看见五十丈外有一条小河,河边杨柳依依、野花烂漫,便让大家停车稍作歇息。停了车之后,小厮、衙役们分派了四处的禁戒之后,便三三两两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聊天;燕嬤嬤和绿禾则取了坐垫、糕点出来让大家享用;红泥、单嬤嬤跟在德清身后沿河慢慢散步。

后来,德清被一株长在旱地上的稻禾吸引,便嘱了红泥去问衙役借工具挖掘,又让单嬤嬤去马车里取布口袋盛装,她自己则在附近仔细搜寻,看看是否还有其它稻禾。正地头慢慢找着,不妨听到背后一个声音道:“杨师妹,在找什么呢?”

德清站直身来:“刘师兄,你怎么来了?”

刘镜湖道:“我听说这边有好东西,便过来看看,好东西在哪?”

德清指了指那株稻禾:“看,就是它!旱地上也能长,可不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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