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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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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七?”王诩愣了愣,半天才想起此人是谁,“请他到前厅用茶。我马上就来。”

王诩说着就放下了竹筷,准备净手去见客。

冉儿和雅丽梅朵乖巧地递上了东西,雅丽梅朵问道,“官人不吃了吗?此人是何人?”

王诩笑道,“御街上摆摊的罢了,有些个交情。”

雅丽梅朵应了一声,也不多嘴,为王诩净了手就送他出去了。

王诩前脚刚踏进前厅,焦七就迎了起来。手里提着礼货一脸笑道,“多谢王官人,多谢王官人呐!”

王诩自然知道焦七所谢的乃是自己帮助其子进了太学一事,此事是小。王诩倒还真没放在心上,“焦兄不必客气,请坐。”

焦七把手中礼货放下。对王诩笑道,“这些东西是一点心意。焦某家资不厚,还望王官人不要嫌弃呐。”

“焦兄哪里的话。”王诩拉着焦七坐下。随口问道,“焦兄近况如何?”

焦七面带润色道,“如今替申王做厨子,倒是比在吕府好上百倍不止。”

“申王?”王诩忽然一个激灵,“焦兄是在申王府上做厨?”

焦七忽然脸色敛住了笑容,故作神秘地起身,靠近王诩道,“王官您是待我有恩之人,这番话焦七才敢对您说,您可别说与外人听了。”

王诩点点头,让焦七安心。

焦七犹自警觉地看看周围,这才压着声道,“焦七刚开始在申王府上做厨,可不是焦七自夸,申王也觉得焦七手艺独到,还多次打赏焦七。后来就把焦七调出了申王府,安排在第二甜水巷的一间宅子里,说起来离着王官人这里不远呐。”

王诩点头,示意焦七继续。

“王官人你可不知道,这宅子虽大,可只住了一个人。”

“申王不是有王府吗?为何还独自置宅。”王诩问道。

焦七神秘一笑道,“那宅子里住着一个女人,申王时常会来。”

“女人?!”王诩有些讶然,看来这些个王公贵族都喜爱金屋藏娇这一路数。

“是啊!长得可娇媚呐,那皮肤可比雪都白,细嫩着呢。”

王诩刚在心头一笑,焦七的下一句话即刻让他浑然毛骨悚然。

“焦七猜想,应该和那女子不沾荤腥有关吧。”

“不沾荤腥?!”王诩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焦七。

焦七一时间没有察觉到王诩神色的异样,继续道,“是啊,就连申王来的时候,着小的出去采买,都刻意叮嘱不要买荤腥。”

吃菜事魔!莫非申王身边的女人是摩尼教的人?王诩心头剧骇,失神了好半晌,这才拉住焦七问清楚了那宅子的位置。

直到焦七离开,王诩一直都还处在沉思中,如果申王枕边人也是摩尼教徒的话,那么赵佶的皇位就十拿九稳了。

“噼啪”天空一个惊雷闪过,原本还是万里晴空的天,瞬间就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王诩走出前厅,看着天空,自语道,“是要变天了?”

翌日一大早,开封府衙的胥吏就打开了衙门,正准备扫地的当口,忽然就瞥见了一个包袱静静地躺在石阶上,胥吏好奇地走过去捡起包袱,左右看看却不见清晨的街道上有半个人影。

再一低头,包袱上写着“罪状请呈知府大人”几个字,胥吏顿时一惊,原本想贪图便宜的心理顿时打消得一干二净,赶紧拿着包袱匆匆忙忙地走进了衙门。

吕嘉问这时才刚刚来到衙门里,正换好了官服等着断案,这些天皇帝病重。太后临朝,几个宰执轮番压班。所议的事大多都是小事,很多重要议题都是先压着。

吕嘉问缓缓悠悠地坐在公堂上。端起刚泡好的茶,正放到嘴边上,忽然胥吏就冲了进来,“知府大人!知府大人!”

吕嘉问一口茶险些没有烫着嘴,愤怒地放下茶杯,斥责道,“何事吵吵闹闹,这是开封府衙,简直有失体统!”

胥吏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解释道,“小的今天一大早开了衙门正准备打扫,就发现了衙门石阶上放着一个这个东西。”

吕嘉问见胥吏手中拎着个包袱,不悦道,“什么玩意?”

“小的不敢拆,上面只写着‘罪证请呈知府大人’几个字。”胥吏说着,机敏地将包袱呈递给了吕嘉问。

吕嘉问皱着眉头结果之后缓缓地打开,一眼扫过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心中的惊骇恐惧。比刚才被茶水烫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胥吏见知府大人愣在了当初,试探地上前唤道,“知府大人!知府大人!”

吕嘉问被一喊,这才回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走了下来,眼神里带着惊恐问道,“这东西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快带我去。”

胥吏不敢怠慢,急忙带着吕嘉问来到了衙门口。依旧是清冷的衙门,只有一些早起的报童和收集泔水的人来往。

“知府大人。小的就是在这儿发现这包裹的。”胥吏一指前面的石阶。

吕嘉问走过去看,石头都看穿了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正当吕知府被吓得发愣的时候,一个报童的稚嫩声音传来,“卖报卖报,开封府右厢勾当公事汪铭传勾结摩尼教,坑害百姓!卖报卖报,开封府右厢勾当公事汪铭传勾结摩尼教,坑害百姓!”

吕嘉问被这一声喊唤回了魂,三步并作两步地喊住了报童,买了份报纸,哆哆嗦嗦地打开一看,心中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知府大人!知府大人!”胥吏不知道今天知府大人怎么了,自从看到这个包裹似乎就吓得够呛,他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能吓住堂堂的开封府知府。

“快快快,备车!备车!我要去章相公府上!快!”吕嘉问知道一旦汪铭传被挖出来,自己那些破事也免不得大白于天下,到时候若被言官一弹劾,发配一定是再所难免,现眼下只能想到的就是保命,而能保住他命的就是当朝宰相章惇。

“快去啊!”吕嘉问踹了胥吏一脚,胥吏这才匆匆地去备车。

吕嘉问站在开封府衙门口,看看头上的牌匾,心中百感交集。

就在吕氏赶往章惇府上的时候,汴京城卖得最好的两家报纸迅速地将汪铭传勾结摩尼教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其中不乏隐射吕嘉问的言语。

而与此同时,王诩亦是没有闲着,散朝之后,他就以叙同年的名义将李元膺和何昌言等人一并喊到了酒楼。

“诸位仁兄已到京城多时,邵牧如今才想起为诸位接风洗尘,还望诸位莫怪才是。”王诩站起身来,举杯敬酒道。

方天若笑道,“那自是当然,邵牧该罚!”

王诩哈哈一笑,自顾自地饮了三杯酒。

何昌言却是劝道,“邵牧可莫当真了,咱们边叙边喝。”

“对对对,邵牧不要一人独醉了才是。”李元膺接过话茬。

五人边喝边叙,畅聊尽兴,倒是李元膺为人直率,直截了当地问道,“邵牧,我听说这次台谏大换,我等进京,是你在皇上身边说了些话。”

王诩笑笑,当然这事他是不会否认的,毕竟让几人欠他人情是他想要的,“当然还是诸位德才兼备,这才能进台谏,邵牧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不足挂齿。”

听王诩如是一说,四人心中就坐实了这件事,虽然言语上各有不同,但是内心对王诩甚是感激,毕竟能进入台谏便算是仕途上迈进了一大步。

五人一番畅饮闲谈,话语中尽是家国天下事,说着说着,倒是胡安国先道,“我今日一早听闻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说是开封府右厢勾当公事汪铭传和摩尼教有染,不知几位仁兄可有耳闻?”

王诩一听。正中自己下怀,但却不急着发言。静观其变。

果然,李元膺率先接过话来,“我是看过报纸了,说得很详实,而且证据罗列得充分,看来果真是有其事的。”

方天若笑道,“恐怕不止于此吧。报纸上虽说的是他汪铭传,但是言语中颇有隐晦之意,似乎…”方天若顿了顿。看了众人一眼,“意在吕嘉问。”

方天若此言一出,在座几人除了王诩皆都有些惊讶,很显然他们是没有发觉这一点的。

说着,方天若便把报纸上罗列的证据一一剖析出来,众人越听越是这个理,纷纷点头附和。

说到最后,王诩这才开口道,“吕氏身为开封知府。包庇纵容下属,甚至自身可能与摩尼教有染,这如何安抚开封地界,又如何让汴京百姓放心。”

李元膺愤慨道。“邵牧所言极是,这等官吏,岂能容他再居如此高位。”

“我四人如今已身为言官。既在其位必行其事,咱们……”

方天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何昌言打断道,“不可如此鲁莽。如今可不是风闻言事的时候。”

何昌言的话大家都听的明白,赵煦病重,朝政不稳,最重要的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胡安国亦是说了个明白,“没有证据,咱们如此貌似地上札弹劾,怕是不妥。”

此话一出,众人皆都安静了下来,王诩这时候开口了,“我听说有人把详实确凿的证据送到了报社和开封府衙门。”

“邵牧兄此话当真?!”李元膺刚熄灭的劲头又被王诩点燃。

“邵牧何事骗过各位,此言千真万确。”王诩一脸坚定地答道。

“那好,既有了确凿的证据,那么就不能让吕氏为害一方,明日早朝,我即刻上札弹劾吕嘉问。”李元膺率先表态道。

随后方天若和胡安国、何昌言亦是纷纷表态,要上札弹劾吕氏。

王诩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听着,这是他要的结果,借助四人之力,拔除摩尼教的势力,同时也是进一步增进了他们彼此的关系,将来这股台谏势力必定还会在对阵蔡京的时候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五人这才各自离开。

王诩的打草惊蛇计划顺利地展开,一时间,汴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台谏的弹劾犹如雪片一般的飞向政事堂,而章惇等一众宰执在此等赵煦病重的节骨眼上,亦不敢怠慢,虽然章惇有万般的不情愿,但是在偏向旧党的听政向太后面前,章惇也无可奈何,只得罢黜了吕嘉问,将其贬向了岭南,而汪铭传结局则是更是凄惨,直接被贬到了崖州。

王诩一连几天都在家中收集着各方的信息和情报,赵佶那边是乖乖地待在了端王府,没有出门一步。汪铭传和吕嘉问被贬,摩尼教在京城中再失一臂,但到现在也还没有任何动静,张升智依旧是没有半点消息。山诚保住了性命,但是要恢复过来,还需要很长的时间。

王诩看了看手边的包袱,这个东西是最后的武器,不到万不得已,断然是不能动用的,现如今能做的事都做了,只剩下最后一件了。

弦月高挂,天空高远,不出多时,天边飘来的薄薄的黑云挡住的月色。

“回公子,可以动手了。”德祥匆匆地来到马车边,低声对王诩道。

王诩掀开车帘,看了看宁静无人的空旷街道,嘱咐德祥道,“进去之后一定不要惊动了周围的人,控制住她之后,把打开门,我进去亲自问她。”

德祥刚想转身,就被王诩叫住,又道,“对了,要是惊动了下人,不要伤害他们,弄昏便是。”

“是”德祥应了一声,带着几个人犹如幽影一般蹿上了屋檐,几个上下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王诩看着这群人心底很是欣慰,能收集情报,能暗杀敌人,能上阵杀敌,这就才是他要的人。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宅子的大门就被打开了,一声夜莺啼叫在黑夜中响起,王诩等人立刻下了马车。匆匆进了宅子。

黑暗中的深宅大院隐约能够看见亭台楼阁和水榭假山,德祥的人领着王诩等人穿过长廊。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间在内院里的房间。

一炷香的功夫,熟悉地形。控制人,再返回来开门领路,实在不错,王诩越发觉得这支自己的私人部曲好用了。

“公子,人就在里面了。”德祥指了指打开的房门,只能看见里面微弱的烛光。

“德祥、燕青和我进来,其余的人周围隐蔽,守住房门。”王诩吩咐完之后,就带着德祥和燕青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奢华的布置让王诩吃惊不小。一扇屏风被挪开了原来的位置,显然是德祥带人弄的,原本遮挡在屏风后面的闺榻一览无余,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女子双手被困在了身后,蜷在床上,露出身体大片的肌肤白得亮眼,饶是处境狼狈,依旧不改脸上妩媚的神态。

果然和焦七说得一样,皮肤生得很好。

王诩并不打算给女子遮盖一下。因为女人在羞耻的时候,往往才是心理最薄弱的时候。

王诩好整以暇地坐到桌子边,慢慢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

“你们是何人?怎敢擅闯民宅?”女子娇声呵斥道。

王诩闻了闻茶香,这才慢慢地饮了一口。缓缓问道,“民宅?这里怕是比官宅还要有来头得多吧。”

女人神色一凛,脸色不由有些僵。“你什么意思?”

王诩放下杯子,也不再绕弯子了。“申王赵佖,你可识得?”

女人眼神中闪过无数复杂的神色。知道对方有备而来,也不再辩解,“知道是申王的宅子!你们还敢闯!不知死活!”

王诩淡淡地笑笑,盯着女人看了半晌,知道女人被看得低声啐了一口,羞臊地低下头。

“张升智在哪?!”

“什么?!”

在王诩冷不丁的喝问下,女人本能地抬头问道,只是一瞬间,女人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王诩冷笑着起身,一步步逼近女人,“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居然算计到皇之王孙身上来了。”

“你…你凭什么说我是摩尼教的人?”汪盈盈看着王诩冷如镔铁的眼神,吓得没有主意。

王诩哈哈大笑,盯着汪盈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摩尼教的人了?不打自招!”

汪盈盈顿时一张娇媚的脸变得煞白,喉头像是堵住了什么东西,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没时间,也没有耐心跟你耗,你必须认真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王诩铁着脸说道。

事到如今,汪盈盈也只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对付王诩。

“我这个人耐心好,你如果不主动说,我会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你是女人,也是江湖中人,其中利害想来不用我多说。”王诩看着汪盈盈说完,等了三秒,转身喊道,“德祥!”

“慢!”汪盈盈忽然开口,打断了王诩的话。

“决定说了?”王诩问道。

“我有个条件,我只跟你单独说。”汪盈盈提出自己的要求。

“公子,她是摩尼教的人,诡计花招甚多,你不能答应她。”德祥很是担心地劝道。

王诩伸手阻止道,“德祥你和燕青先出去吧,我自有分寸。”

“王官人,若是有事,叫小乙便是。”燕青补上了一句,就和德祥一并走了出去。

“看不出来你还真敢啊。”汪盈盈心头已经有了打算,即刻就恢复了淡定从容,脸色的娇媚劲头也悉数展现了出来,一双媚眼对着王诩翻眨不停。

“别耍花招,说吧。”王诩还是很警觉地离着汪盈盈有些距离。

汪盈盈扭了扭身子,丝毫不在意把很多地方露出给王诩看,“你是端王的人?”

“这和你要说的事没有关系。”王诩并不想让眼前的女人知道太多。

汪盈盈冷冷一笑道,“我不说,最多不过九死一生,我要是说了就算你会放过我,摩尼教也不会放过我。”

王诩眼神一冷,明白汪盈盈是想要保命,但是不知道她有什么条件想耍什么手段,“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汪盈盈妩媚地一笑道。“大不了我把我知道的事带进地下,也不会让自己受苦的。摩尼教有很多自裁的手段,别看你现在绑着我。我一样能自尽。”

王诩在心头盘算了一番,眼下不是和这个妖女勾斗的时候,要挖出摩尼教深埋地下的盘根错节才是最重要的,“说吧,有什么条件。”

“我要跟你合作。”汪盈盈毫不犹豫地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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