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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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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爷,我爹在时,跟我说过白二爷欠他一个情。现在他已经西去,不知白二爷还认这个情吗?”黄礼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阴阴的笑。

这番话让白天南犹疑不定,他能猜到黄礼要让他做什么,但是这件事从诸多方面的利益来考虑他是不愿意做的。

“哎,看来白二爷贵人多忘事,家父先逝,如今我黄家又势微,白二爷如此也是人之常情。”黄礼犹在此时,依旧是言带讥讽道。

“黄公子勿要如此说,白某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算是半个江湖人,承诺过的事一定兑现。”当年黄老爷路过苏州,把他从太湖中救起的情形一时间历历在目,那时的他在黄老爷面前久跪不起,答应要报答他。黄老爷只是呵呵地一笑,说记着一个人情便罢了。后来,他加入了行商会,又和黄老爷见了面,只是太湖一事,黄老爷也从未再提过了。不想如今却被他的后人重提前事。

黄礼病白的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强撑起身子说出了白天南心里早已经猜测到的话。

第七十八章 再去杏林院

郝信临向王诩交割了黄家的一切,在苏槿儿的死活要求下,还拿走了黄家从南边运来的茶叶,并且要求黄礼在三天内离开杭州。而王诩也如约地向买酒的行商们兑换了铜钱,而拿到铜钱的商人们忽然发现,整个杭州城都在用票号,那些铜钱随后又进了夏家的钱庄。而《黄氏要闻》也因为虚假造谣夏家棉织品的新闻,变得臭名昭著,王诩也就索性将其关闭了。却留下了《东南要闻》,照他的想法,表面上的良性竞争是有益的。只要幕后的掌控者始终是自己就行了。而黄家的所有宅子、商铺、其他财产以及和其他商人签订的契约,均都平稳地过度到了夏家的名下。

数天之后,昊二和郝信临扶着黄礼上了西去的船,吕放也跟了去。而提点刑狱司也贴出告示,苗阖因偷窃罪被判流放吉阳军、尹盛余因受贿,渎职罪亦被判流放吉阳军。而任远,自然在夏家缴纳一大笔赎罪钱之后,得以免罪。

寒风凛冽的清晨,码头上零零落落地有几个人,尹盛余带着沉重的木枷,最后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杭州城,留下苦涩地一笑。他有一身好武艺,本想以武报国,但奈何朝廷重文轻武,好不容易混个文职,最后又落得帮上司背黑锅的下场。

“走吧,两位上路了。”两名押送的官差催促道。

尹盛余重重地叹息一声,扭头要上船。而一旁的一直浑浑噩噩没弄清楚自己怎么就忽然进了牢房的苗阖似乎被官差的换却大叫道:“不不不,我要见王公子,我要见丁花。”

官差用刀鞘狠狠地打在苗阖的膝盖上,苗阖顿时萎顿了下去,嘴里还兀自念叨:“我要见王公子,我要见丁花。”

“苗阖你听着,你给我老实点儿,本差爷闯了鬼了,摊上个押送你的差事。你要是再闹,当心……”

“住手!”一个声音远远地呵斥道,尹盛余看去,却是丁强。

马车迅速地走近,王诩从车上走了下来。看见王诩,尹盛余有些面赤地低下头去,而苗阖却越发地来劲,刚想挣开起身,又被官差按在了地上,嘴里已然是那两句话。

“叨扰两位差爷了。”王诩说完,丁强从其身后走上去,一人给了他们一个银锭子。

两位官差顺手就揣在了怀里,阿谀道:“王公子放心,这一路上,没他们俩什么好果子吃。”

“两位差爷误会了,他俩虽有罪,但和我王诩也算是有旧,所以一路上还望二位差爷多关照关照。”说着,王诩又想起了林冲被押送的时候,接着补充道:“如果方便,上了船还望两位差爷把这木枷给他们去了。”

两个官差没想到王诩竟然是来说情的,虽是惊讶,也很快会意过来,“既然王公子都说出口了,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王诩拱手道:“那就多谢二位了,他日二位回来,王诩定还有重谢。”

“王公子哪里话,这是我们分内的事,理应做好,理应做好。”

“我想和他俩说几句话,不知…”

“行行行。”两个官差应答道,随即走开一段距离。

苗阖没了束缚,立刻站起身来,扑向王诩,却被丁强一把架住。

“王公子,救救我,救救我,看在…看在丁花的份上,那吉阳军比崖州还要荒蛮…”苗阖被丁强架住,不禁涕泪俱下。

王诩叹了口气,看看一旁默不作声的尹盛余,说道:“这是提点刑狱司的决定,也不是我王诩一人能改的……”他明白祁裕重判二人也算是给了他一个面子,是想要和他修好的举动,若他此时此言让祁裕改判,恐怕不仅会伤及二人关系,也会让祁裕很是下不来台。

“你二人先且去着,过些时日,待此事风头过了,我会想办法让你二人回来的。”王诩郑重地承诺道。

尹盛余猛地看向王诩,双眼一亮,他想活命,他也知道吉阳军算是大宋朝的最南边了,去了那里便是九死一生。

“王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莫要哄我才是。”苗阖情绪激动地问道。

王诩点点头道:“相逢一笑泯恩仇,好歹曾经我对二位以兄相称过。”

“多…多谢王公子。”尹盛余说着忽然就跪拜在地上。王诩扶了许久才将其扶起。

“若有朝一日尹盛余能重返,必将为公子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尹盛余的面上第一次洗去了浸淫官场的媚惑神色,露出独属武人的坚毅。

“尹兄严重了,王某的承诺定然会兑现的。”

见王诩和尹盛余说完,苗阖跟着想要拜,被王诩拉住道:“苗兄,王诩再称你一声苗兄,望有件事你能答应王诩。”

苗阖忙不迭地点头道:“答应,答应,莫说一件,便是一百件我都答应。”

“哎,放过丁花吧。忘了她,你回来之时,王诩保证为你另排婚事。”王诩咬着牙说了出来,第一次深深地觉得自己卑劣无比,毫无疑问他是为丁花好,可是这其中参杂着他的个人目的。他想用丁花来触动裴健,攻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完完全全地说出实情。因为,王诩在裴健身上实在是下了大代价,他不想放弃这个科研的旷世奇才,但也绝不能放一个毫不知底细的人在身边,还委以重用。

苗阖脸上一僵,低头道:“我对不起丁花,还动手打她,我没脸再见她了。不用公子说,我也会放手的。”

苗阖的语气第一次显露出如此的诚恳,王诩点点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着人在船上给你们准备了些东西,希望你们在那边的日子不用太难。”

说完,丁强招来了官差,将两人押上了船。

看着一轮白帆消失在远方,王诩低声吩咐道:“去工学院。”

王诩的马车刚到书院门口,就看见裴健和丁花以及一些学生抬着一个人出来。他赶紧跳下马车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裴健看着被抬着的学生,慌张地说道:“他操作不当,被铅弹误伤了,没有伤到太深。”

王诩也没有时间深究,吩咐道:“抬他上马车,丁花跟我来。”说完,又朝着裴健道:“你回去安抚一下学生的情绪,此事一定不要扩大外传。把所有的铅弹都收藏好,以后研究火器,先做足理论,然后你再亲自动手做实物。要保证学生们的安全。”

“好。”裴健点点头,目送着丁花和王诩上了马车。

马车上,看着昏迷的学生,丁花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大致便是学生操作不当引起的,从丁花的口中,王诩知晓了他们正在改进火石和火枪分离的情况,准备将两者都弄到火枪上,避免火石一旦遗失,火枪就成了摆设了。这一点上,王诩倒是有些想法,不过目前是解决眼前的状况。

见丁花状态已经大好,气色也有了大的改观,王诩决定趁着只有二人的机会告诉丁花苗阖的事。

“丁花,我刚从码头送了苗阖回来。”

“嗯”丁花一愣,然后默然地点点头。

王诩见丁花神色还算好,又继续道:“我送了他们一些东西,他们应该在吉阳军不会太难过。”

“多谢王公子。”丁花低头嗫喏道。

“是为他吗?”

丁花知道王诩所指的是谁,摇摇头,沉默片刻道:“我们黎族女子虽然没有宋人的礼教严苛,但是我们始终是夫妻。”

“他说了,愿意……放手,不再和你做夫妻了。”王诩实难说出休字,这个字对丁花实在太不公平。

丁花听王诩一说,顿时浑身一颤,过来好半响,才低低地说了一个“嗯”字。

王诩也再没有说话,能说的他都说,剩下的就看丁花还有裴健自己了。

“公子,杏林院到了。”丁强说着,就掀帘进来和王诩一起抱着学生,走进了杏林院。

青衣小童一见王诩这个煞星,先是一愣,随即大叫一声,匆匆地跑了进去,留下王诩三人不明不白地呆在当场。

片刻,青衣小童跟着长须白眉的李老一起出来了。

老者刚一出来,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似比酒坊场酿出的烈酒还要浓上几分。

“邵牧又有事要麻烦李老了。”王诩恭敬地拱手道。

老人看了看昏迷的学生,朝他们招招手,将三人引进了内室。王诩熟门熟路地把学生放在木榻上。老者便上来看了看,还未等王诩开口,就先说道:“怎么又是被铅丸伤了?”

王诩心中一惊,不禁问道:“李老可还见过被伤的人?”

老人走到药柜处,拿下了一个葫芦,将药汁倒出,然后均匀地抹在学生的伤口上,这才缓缓说道:“他的伤不深,不如那个女子。不过也不能大意。”

听他如此一说,王诩顿时明白过来,记得苏槿儿告诉他那晚在蕃街的事,就曾说起被铅弹打中大腿内侧的一个女匪,王诩不欲多惹是非,是故也就不再多问老者关于女子的事。

“前阵子刚调好,那女子用了几次,伤还没完全好,就走了。现如今我还将它提炼成了粉末敷酒涂之,药效更甚,倒还是便宜你们了。”老者说着小心翼翼地盖上葫芦盖。

“李老可否卖给邵牧一些这种药?”王诩心思一动,多买些回学院,以防再有意外,若如此三番五次地来杏林院医治铅弹伤,恐怕久了会惹人生疑。

老者露出一个不合身份的圆滑笑容,“当然不是问题,但是我不要钱。”

王诩当然知道他要什么,笑着答道:“这个不难,虽说酒坊场目前易主,但提点刑狱司已经决定重新开始招商人买扑。而且,邵牧家中还藏着些。”

“如此甚好甚好,那就把他放在我这儿,过一段时间你来,把他和你要的药带回去。”老者心满意足地捋着长须道。

“邵牧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李老。”王诩走进老者,压着声音道。

“李老是用什么办法,把本来已经很烈的酒再次提纯的?”王诩盯着老者的眼睛问道。

老者指着王诩笑道:“哈哈哈,我倒我是酒痴,原来你也不耐啊。”

“诶,李老过奖了,邵牧只是略知一二罢了。比起李老自然还是差得远,所以想请教一二。”

看着王诩不依不挠地追问,老者斜了一眼王诩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这酒……”

“自然是会让李老喝得够,待酒坊场拿回之时,任由李老予取予求。”王诩保证道。

得到了王诩的答复,老者才悠悠道:“我在熬药之时,忽然发现有些药里的东西比水还容易先跑出来,所以我以前一直用这个办法分离一些药物。”

酒精比水更容易挥发,所以把酒进行蒸馏就能得到纯度更好的酒,王诩这时才想起这么简单的常识来。

“多谢李老提点。”还未等老者说完,王诩就匆匆地叫上丁强和丁花二人回去了。

看着王诩离去的背影,老者笑着叹道:聪明人呐,一点就透啰。

第七十九章 裴健的话

完全吃掉了黄家之后,王诩就一直将精力投入到书院里,而夏家几子和任远开始着手慢慢地处理和吸收黄家的各项产业。虽说任远还没有来单独见王诩,但是他认为,任远既然已经开始帮他做事,说明他已经开始转变,而要彻底征服任远还需要一个过程。至于现如今的酒坊场,则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有了黄礼的前车之鉴,谁都不敢接手。虽然提点刑狱司在之前已经拿到了黄礼的钱,但是酿不出好酒迟早会惹来非议。而王诩也不想接下那么高价的酒坊场,是故,祁裕和王诩在酒坊场一事上,都在消耗着彼此的耐心,不过显然不缺这个钱又不背负百姓怨言的王诩更加耗得起。

“裴山长,邵牧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王诩将枪的扳机告诉了裴健,但是他也只知道,扣动扳机,然后撞击弹壳,让子弹飞出去,具体原理他却一无所知。

一次次见证王诩神奇的裴健现在对王诩做出任何举动和想出任何构想都不再过于惊讶了,虽说王诩不知道原理,但是有了一条明确的路,他深信自己和自己的学生一定能探索出来,眼下火枪转入了理论研究,所以什么都可以尝试。

“多谢邵牧,只要我们弄出扳机,就能将火石和火枪融合在一起了。”裴健不无兴奋地说道。

王诩笑笑,见火枪之事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于是问道:“那个高丽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裴健一愣,没想到王诩忽然问及这个问题,照实说道:“他现在已经基本康复了。”

“那就好。不知裴山长可还记得答应过邵牧的事?”王诩说着,便将话题引向了裴健之前的承诺。

裴健怔怔地看着图纸,似也没有听进去王诩的话。

“哎。”王诩轻叹一声,“总不能让丁花跟着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不详的人吧。若是这样,邵牧还是重新提她物色好的人家。”说着,王诩作势要走。忽然手臂一紧,却是裴健将其拉住。

“裴山长还有何事?”王诩故作不知地问道。

“王…王公子刚才说的…”裴健脸上一红,语气中夹杂着紧张。

王诩展颜一笑道:“苗阖走了,答应再也不见丁花了。邵牧想着,丁花那么好一个女子,总不能一直跟着帮我做事,所以……”他并不把话说完,也不走开,带着些期许地看着裴健。

裴健缓缓地放开王诩,慢慢地坐了下来,将图纸小心抹平,整齐地放在了桌面上,继而环顾了一眼堆着各种器械的房间。

“王公子,若有一天裴某不得不离开此处,还望你善待这些东西还有这里的学生。”裴健一双精炼有神的眼睛,此时布满了死灰。

王诩点头,并没有说话。

“我真名叫做曾三凡,本是军器监匠人。元佑元年,时任集贤校理的苏颂检验太史局的浑仪时,决心要将浑仪、浑象和报时装置结合。他拜访吏部守当官韩公廉,取得张衡、张思训的‘仪器法式大纲’,于元佑三年开始动工,元佑七年建成水运仪象台。”

裴健的眼神虚凝,仿佛回到了很久以前:“水运仪象台分三层,上层是浑天仪,中层是浑象仪,下层是司辰,全程用水力推动,可以精确地记载时辰……”

说着,裴健脸上顿时浮现起了痛苦的神色:“当建到第二层的时候,很多匠人说用木器,但是我和师傅都认为木器不够坚韧,强度不够。执意要用铁器……”

裴健说着,将脸深深地捂在了手心,哽咽了半响,又才低低道:“我们最终说服了其他人,用了铸铁做的铁器部件,哪…哪想到…”

“铁器部件没过多久之后,便生了锈,然后…然后就发生了断裂。”说着,裴健掏出了王诩最早在他这儿见过的齿轮和铁链。

王诩接过仔细一看,发现两个零件上下端腐蚀的程度不同。让他不解的是,铁器出现已经有上千年了,难道古人还不知道铁器和水接触之后,很容易生锈吗?

“为何这两个小件都是一端腐蚀严重,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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