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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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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我,我更害怕呀!我就是,就是想着,就算找不到其他侍卫,也能找个看不见死人的地方……爹爹,我怕!”说着,她把头整个埋进了房玄龄的怀里。

房玄龄安慰地拍抚着永宁的脑袋,狠狠地瞪了长孙无忌一眼,说道:“长孙大人,我且问你,谁家孩子能胆子大到坐到死人堆儿里不动弹?”

长孙无忌显然没想到永宁会这样回答,又加上房玄龄的挤兑,不免有些尴尬,满带歉意地看了李世民一眼,然后干咳了一声,说道:“这是老夫失言了……嗯,我还想再问一下房家小娘子,你和晋王是一起被扔下悬崖的?”

永宁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压根连看都没看长孙无忌一眼。

“晋王殿下说,他醒来的时候,是你拉着他吊在树藤上的,小娘子好本事呀,须臾之间,都能拉得住晋王殿下!”长孙无忌听了晋王和永宁分别叙述的、非常圆满的故事,总觉得事有蹊跷,一个巧合是巧合,可是要是出现了一连串的巧合,那可就不再是巧合了……

永宁迷茫地眨了眨眼,说道:“可我就是拉住了呀……我心里一怕,正看见晋王殿下在我眼前,于是便伸手拉住了殿下,难道我做得不对吗?”她扭头看向父亲,又低声问了句:“爹爹,我错了吗?”

房玄龄沉着一张脸,看了看长孙无忌,又看了看皇帝陛下,一言不发。

晋王脸涨得通红,不明白舅父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于他幸免于难这件事,有所不满吗?!

李世民对于长孙无忌这些一个比一个不靠谱的“疑问”也没有耐心,这比鸡蛋里挑骨头还过分!这明显都是小姑娘下意识里的举动,哪里能要求人家把这些事都说出个一二三来?!现在的重点是,在房家小女儿的帮助下,他一向宠爱的九皇子平安地回来了!

李世民终于冲着长孙无忌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地说道:“辅机,如果你的问题都是这些没影儿的事,那就不要再问了,房卿家的千金重伤在身,可经不起你这般拷问!”

皇帝陛下的用词不可谓不重,长孙无忌连忙起身表白了一番,然后恳求地说道:“陛下,臣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一下房家小娘子,您看……”

“好!”李世民一听,既然是最后一个了,那么便也就准了。

长孙无忌冲着房玄龄陪了个笑脸,然后冲着永宁问道:“房家小娘子,后来下到悬崖底下救人的禁卫告诉了我一些事,再加上晋王讲述的经历,还有御医的一些佐证,我发现小娘子似乎对于行军打仗之事颇为精通啊……”

永宁这回是真的迷茫了,她有表现出优秀的军事天赋吗?她自己怎么都没发现?“小女不知长孙大人所言何事?”她下意识地握住了父亲大人的手,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纰漏。

“吸血祛毒,击石取火,火堆热地……老夫说这些,小娘子该明白了吧?”长孙无忌挑眉扶须,坐得笔直等着永宁的回答。

“这些,跟打仗有关系吗?”永宁例行装傻,很纯真地看着长孙无忌开始讲解:“吸血祛毒之事,是小时候娘亲给我讲的故事,多年前,爹爹就是被蛇咬过,然后是我家的管家将那毒血吸了出来,爹爹才捡了条命,所以娘亲告诉我,以后要尊敬管家伯伯,击石取火是我二哥常常玩的把戏,小时候他还用这一招骗过我月例钱呢!至于火堆热地,这个是在爹爹的手扎上看到的……这些,跟打仗有关系?”

长孙无忌眯着眼看向永宁,他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难对付,居然把这些事条理分明的说了个一清二楚,这让他越发地怀疑晋王遇险事件,另有内情!可是他眼角的余光看见上位的父子俩,脸色都异常难看,倒也不敢再继续问下去,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摊开双手,表示就此作罢。

李世民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笑着问永宁:“你说那火堆热地,是你从你父亲的手扎上看来的?那是什么手扎?”虽然问的是永宁,可是他的目光却放在了房玄龄身上。

房玄龄抱着永宁欠了欠身,说道:“回禀陛下,臣有个随笔记事的习惯,日常将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觉得有用的东西记录下来,以备后用,天长日久倒也积攒了不少,去岁臣女在臣的书房里见了这些东西,便提出替臣整理成策,臣觉得这也是好事,便允了她……没想到她一时勤奋,倒救了她一命……”

“呃?原来房卿还有这么个习惯?那你是在何处记下的这火堆热地的事情的?”李世民对此似乎格外的感兴趣,追问不休。

房玄龄长叹了一声,说道:“这还是当年虎牢之战时,屈突通将军教我的……当日陛下遣我与屈突将军长袭虎牢,行军途中连降暴雨,臣体弱难耐寒气,屈突将军便用火堆烧烤热地,让臣宿营……唉,回想往事,臣……”他说着,眼圈也红了。

李世民也被房玄龄的话,带回了当年征战天下的豪迈情怀,对于这些矢志不渝追随他的老臣,更多了几分顾念,激动地与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话说起了当年。说话间,还不时地提点晋王几句。

永宁对这些自然没什么兴趣,再加上她身上有伤,这会儿精气神一泄劲儿,便窝在房玄龄怀里昏昏欲睡了起来。

两仪殿君臣三人说得正热呼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通传:“启禀陛下,金吾卫散骑常侍傅狄求见!”

房玄龄与长孙无忌连忙起身辞驾,晋王也一起辞了出来,李世民也不挽留,只是又给了房玄龄父女一堆的赏赐。

房玄龄并没有让永宁再坐那软轿,而是亲自抱着她走了出来。永宁一听能跟父亲一起回家了,兴奋劲儿顿时就上来了,那点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来到殿外,正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盔甲鲜明的将军走了过来。永宁一见此人,目光立刻一闪,待得长孙无忌与他交谈了几句之后,永宁越发的肯定了一件事!她凑近了房玄龄的耳边,悄声说道:“爹爹,这个将军说话的声音,与那天捉了晋王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房玄龄的身形顿了顿,便轻轻地拍了拍永宁,然后若无其事地缓步离开……

第一卷 风雨长安 第六十九章 迷局

第六十九章  迷局

回家的路上,永宁几次想提那黑衣人的事。都被房玄龄给拦住了话头儿,她也只得安静地坐着不说话了。房玄龄还有公务在身,将永宁送回家后,只将御医的医嘱交待给了卢夫人后,便又回去处理公务。

卢夫人这些天是吃不下、睡不着的,就怕自家小闺女有个好歹,虽然房玄龄告诉过她,永宁身上的都是外伤,并无大碍,可是做娘的哪能放得下心?

等这会儿自家女儿真的坐在自己怀里了,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一个劲儿地唠叨自家闺女受罪了,这么些天了脸色还这么难看……一连声地叫人去准备永宁平时喜欢、现在又没妨碍的吃食并着那些补汤、补药什么的,说是要给她好好补补。

永宁也知道这些天让母亲担心了,便也随着卢夫人折腾。卢夫人虽然有很多话想跟永宁说,但是顾念着她身上的伤,到底不曾开口。(。517z。)永宁在两仪殿折腾了一番,这会儿早就疲惫不堪了,又已经回到了自家里,靠在母亲怀里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卢夫人生恐怕添福、添喜年纪小,照顾不好永宁,将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环派了过来服侍她。

永宁一觉睡醒已经下午了。只觉得神清气爽,在宫里呆的那几天憋在胸口的那股抑郁之气,都消散了个干净。她刚梳洗好,房遗爱便来了。

这时添福和添喜正取了专门给永宁准备的“午饭”,房遗爱安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丫环们服侍妹妹吃饭,目光时不时地从永宁身上扫过,像是在估量她身上的伤一般。

永宁是真的饿了,昏迷不醒的时候且不去说,就是醒来后呆在宫里的这几天,她心里压着事情,对着那些精致的食物也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顿顿都是草草的吃上几口就罢了。这会儿回到了家里,不禁胃口大开,她吃得兴起,便也顾不得跟房遗爱说话。

等吃饱喝足之后,才将丫环们都撵去了外头,兄妹俩才说起话来。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房遗爱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脸色有些阴沉。

永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还是等爹爹回来了,去问问爹爹吧,他老人家想来知道的会多些……”

“爹什么都不告诉我!”房遗爱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几案上,说道:“这些日子我都问了好多回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你是不知道,你和晋王被救回来后,我跟爹爹根本连见都没能见你一面,而且回京的时候。宫里还派了禁卫亲自‘护送’,今天之前,我连府门都没出去过!”

永宁垂着眼睑,问道:“这些天你都没去过弘文馆?是爹爹让你呆在家里不要出去的?还是……”

“是爹交待我不许出门的。”房遗爱有些沮丧地说道:“本来,我还想趁着爹去上朝的时候溜出去找人打听打听消息的,可是出门没走多远,就发现身后跟着尾巴,我就没敢……结果跑了趟西市,买了些果子、蜜饯什么的,才回来……”

永宁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这次算是有惊无险。皇帝对房家还是信任有加的,不然估计那些禁卫就不仅仅是“护送”,而且会顺势留下来“保护”了……可是,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这天的晚饭,永宁让人抬着去了内堂与父母、哥哥同用。杜氏因为还没出月子,所以还在吃小灶。

饭后,房玄龄将永宁带到了书房。

抱着永宁坐在铺厚了好几层的榻上后,房玄龄开门见山地说道:“今**说与陛下的那段经历中,有不少不实之处吧?”

永宁也不遮掩,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并没有被那些黑衣人捉住!”

“什么?!”房玄龄虽然对此事有些猜测,却没想到开头就这么震憾,连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躲过那些人的?”

永宁摇了摇头,说道:“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搜察过那旧宫!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到殿内过!”

房玄龄自然明白永宁话里的意思,那些人行事算得上周密,怎么可能大意到不搜察内殿?除非他们是故意的!如果此*房家的女儿毫发无伤,而晋王殿下却……那么就算是皇帝再怎么信任他,心中也必然会存有芥蒂!

“那你……”房玄龄看着女儿,心里突然一片酸涩:“你那时便觉得不对,然后一直跟着他们?”

既然永宁没有被捉,却在最后跟晋王同了一场生死,那么,有些事房玄龄便很容易就可以猜到了。

永宁点了点头,说道:“我本来一直藏的好好的,可是后来我看到有个黑衣人扛着晋王过来,便有些担心,所以,所以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后来,后来……”她抬眼着看见房玄龄的脸色苍白的厉害,突然不敢再说下去,只怯怯地看着父亲。

房玄龄闭着眼睛稳了稳心神,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问道:“后来,你是自己跳下去的?”

永宁再点了点头,说道:“我,我当时。当时就想着,就算是死,也得和晋王死在一块!当然,如果能一起活着,就更好了……”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傻孩子!”房玄龄隔着几案轻轻地摸了摸永宁的额头,说道:“你要记得,你是爹娘的宝贝,以后便是遇到危难之事,也定要以保全自己为先,知道吗?”

永宁含着泪点了点头。

房玄龄又接着问道:“晋王邀你同往,是巧遇?还是有备而来?”

永宁本来是倾向于巧遇的,但是这几天她回忆了一下当日他们遇见的细节,他们回程路上会遇见,应该是晋王特意来找她的。于是,她将那日晋王说的话,又详细地说了一遍给房玄龄听,至于她可以确定,当时行营里,是有人知道晋王要带着她在外宿营的事的——比如说,晋阳公主就是知道的,晋王说过,要她帮着打掩护的!

“那些黑衣人,嗯。特别是将晋王扔下悬崖的那个黑衣人,听他的口吻,似乎与陛下有仇……”永宁将那人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今天在两仪殿前遇见的那个将军,不仅与那个黑衣人体形相似,声音相同,更特别的是他的眼神,我一直忘不了他当时看我的眼神,很可怕、很可怕!”

“傅狄……”房玄龄若有所思地说道:“他是候君集一手举荐上来的呀!候君集……”候君集素来与太子亲厚!

“这候君集与爹爹有仇?”永宁对于朝中的人事,所知不多,房玄龄回家后从来不对她们母女说起这些的。

房玄龄点了点头。说道:“魏征多次举荐于他,都被为父挡了回去……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刚愎自负,为父与他,算得上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是,如果说,他对付你,对付为父,这倒没什么难解的,但是对晋王下手……他有这个胆子?”最后这一句,他是在问自己,以他对候君集的了解,这件事实在不像是他的手笔。

永宁也皱起了眉头,说道:“听说,这候君集与太子……这次,会不会是太子?这也不对,便是爹爹不得太子的心意,可是晋王可没碍着太子什么,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太子应该不会对晋王下手的,对吧?”说到后来,她自己都有些为太子辩解不下去了。皇位之前,谁还会顾念什么父子兄弟的?今上,不也是杀了亲兄弟,逼迫自己的父亲,才得了皇位吗?

永宁愣愣地看着正在沉思的房玄龄,低声问道:“晋王殿下难道近来做了什么事,犯了太子殿下的忌讳?”

房玄龄瞪了永宁一眼,冷哼了一声,说道:“晋王近来何止犯了太子的忌讳?他还犯了魏王的忌讳!那两位殿下对房家都各有一段心思,可你们兄妹却与晋王走得那么近,难道这还不够惹眼?”

永宁从来都没往这上面想过。虽然她是刻意的与晋王、晋阳公主套交情,但是在她固定的思维里,晋王这个时候该是很安全的。太子与魏王争斗的厉害,又怎么会注意到他这个小dd?而房玄龄此时的话。却让她突然明白了过来,或许与房家走得太近,真是晋王与她这次遇险的真正原因!

太子与魏王的多次拉拢、打压,都被房玄龄连消带打的给带了过去,房家上下依然荣宠有加,平平安安的。对于他们,房家也是素来都不亲近的,可是晋王却异军突起,时常出入房家,被他们忌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以后……”永宁有些犹豫,这个时候按说是加深交情的最好时机,如果放弃,会不会前功尽弃?那也太可惜了……

房玄龄似乎从来没想到永宁与晋王、晋阳公主交好的原因,他一直以为女儿是难得有了同龄人一起玩,这才舍不得,可是,为了房家,他也只能……于是,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会交待你二哥,以后不准再带晋王到家里来……你也不许再随意与他见面,知道了吗?”

永宁点了点头,问道:“那,晋阳公主……”没了晋王,如果能继续拉拢晋阳公主,其实也不错。

谁知房玄龄摇了摇头,说道:“陛下今日已经命人拟召,很快就会为你二哥和高阳公主赐婚了……婚旨下来之后,高阳公主就不便再到咱们家来了,那晋阳公主年纪尚幼,自然更不便出门……你若是觉得烦闷,倒是可以让你母亲把你舅父家的姐妹们接来住上些时日……”

永宁听得这话一愣,连忙问道:“怎么突然又说起舅父家的姐妹来了?可是外祖家出了什么事?”

房玄龄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事,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就不要打听了……你且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嫌家里闷,就去西郊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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