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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往生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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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翁上前看了瑶姬,微微叹息。杨戬冷声问道:“师叔此来有何见教?”
仙翁笑道:“老师深怜尔之孝心,已赦你擅闯禁地之罪,又加封你为昭惠灵王。玉帝得千里眼顺风耳二使所报告,适才亦已下旨,命昴日星官开启太阳真火,为瑶姬晒去身上白毛,复还仙体也。”
见杨戬面露疑虑,南极仙翁又道:“你父当日虽然坠下山崖,却不曾伤命,后寿终正寝。轮回数世,皆得善报,你亦不必耿耿于怀了。”
杨戬暗道:如今天庭势大,又有元始坐镇,如何报得此仇?君子报仇,千年不晚。便道:“如此多感掌教大老爷之情了。”
仙翁见他允了,便将瑶姬依旧置在那玉石之上,杨戬将三妹抱了,后退数丈开外,仙翁道:“昭惠灵王,你在此守护,我即上天复命去也。”说罢纵祥云而去。
杨戬等了两日,这日午时时分,自那太阳里射出一道紫光来,照在瑶姬身上,瑶姬盘膝端坐,面色如常。杨戬方始放下心来,只在一旁等待。
自此一连七日七夜,不分白昼夜晚,那道真火始终不散。到了第七日四更时分,忽然火光大盛,一轮红日自云端现出,隐隐有一只巨鸟,双翅展动,只听瑶姬大叫一声,化飞灰而去。
杨戬怀抱三妹,呆了半晌,狂吼一声,提起三尖两刃刀腾空而起,直奔天庭而来。须臾早至南天门外,四大天王一齐拦住。那持国天王魔礼寿曾被杨戬幻化花狐貂咬断右手,又被黄天化所杀,那花狐貂亦被是杨戬弄死的,见了杨戬,更不待主人祭出,竟从持国天怀里蹿将出来,半空里现了原身,形如白象,口似血盆,牙如利刀。
正是:此兽修成隐显功,阴阳二气在其中;随时大小皆能变,吃尽人心若野熊。
花狐貂直奔杨戬扑来,那哮天犬亦从杨戬身上蹿出,也是形如白象,二兽咆哮嘶叫,斗在一处。
杨戬大叫一声:“当吾者死!”势如疯虎,挥刀砍来。四大天王如何抵挡得住!斗不片刻,只一刀便将魔礼寿斩了,只见魔礼寿一颗斗大首级滴溜溜滚出南天门去,白玉石阶上一路鲜血淋漓。杨戬一刀驱散了其余三天王,一脚将魔礼寿腰间名牌踏个粉碎,顿时业火升腾,可怜持国天王,到此南柯一梦。
花狐貂见主人毙命,越发如疯似狂,却露出颈下要害来,被哮天犬一口咬住,二兽一齐跌落在地,上下翻滚,不消片刻,哮天犬得意长啸,却是已将那花狐貂生生咬死。那增长天魔礼青;广目天魔礼红;多闻天魔礼海惊怒不已,不敢再上前厮杀,只得眼看着杨戬闯入南天门,一路打去,普天神将多有昔日与杨戬同事周主的,亦有知道他厉害的,因此虽有几人上前阻拦,却不过做个样子,哪里肯尽力与他交战。
直打到灵霄殿外,却有那佑圣真君麾下佐使王灵官执殿,见杨戬凶猛,挺身上前拦住喝道:“真君何往!”杨戬亦不答话,上前举刀就砍,王灵官舞金鞭相迎,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败。又有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亲率二十四员雷将,将杨戬团团围住,舍死忘生,苦斗不休。正是双拳不敌四手,好汉不敌人多,眼看危急,那灵霄殿上卷帘大将军刘隐煞也自里面奔将出来,合斗杨戬。杨戬本就不敌此人,这时又被众神将围攻,如何抵挡!早被卷帘一杖打在腿上,双腿立断,众神一拥而上,登时拿住,带上殿来。
只见昊天上帝高坐龙椅之上,面带惊诧,便问杨戬道:“我已赦你无罪,如何却反上天庭,伤了诸神?”
玉帝满脸不解,太白金星上前附耳低语数句。玉帝大惊,道:“此事吾却不知,元始老师怜尔孝心,乃是一片好意,吾亦岂有害瑶姬之理?”
杨戬大骂:“掌教自是一片好心,却被你这狠毒老匹夫所乘!老贼!我恨不能生食汝肉生寝汝皮!”
玉帝面色阴沉,命左右且将杨戬打入天牢严加看管,将其妹交与瑶池仙子暂且照看。又清点死伤神将,却是雷部数人带伤,持国天王殒命,即命退朝,备了龙辇径朝玉虚宫而来。
早至宫前,白鹤童子通报了,玉帝独自进来,见了元始拜罢。元始不等他开口,便道:“此事吾已知之。却是你无理,怪不得杨戬。”
玉帝道:“禀大老爷,那瑶姬是我亲妹子,我如何肯伤她性命?必是有人从中作怪。”
元始摇头道:“纵然如此,此事已然传扬出去。你终须有个交代。”
玉帝沉思片刻道:“那昴日星官玩忽职守,以致酿成惨剧。便着落在他身上如何?”
元始笑道:“此乃你份内事,如何问我。只是杨戬虽然大乱天庭,其罪难恕,但事出有因,适才哪吒等人又来向我求情。那瑶姬虽然肉身湮灭,但一灵尚存。如今阐妖势同水火,切不可因小失大,为杨戬一人而失众神之心。”
玉帝听了拜道:“弟子谨遵老师之言。”
玉帝自回灵霄殿,以渎职之罪将昴日星官即刻斩首。元始即命南极仙翁去取杨戬来。南极去了半晌,回来满脸惊惶道:“老师,那杨戬被一个道人打劫去了!”
元始便问那道人模样,南极道:“只听那未死的狱卒说是个红袍道人,披发跣足,腰间挂个葫芦,举手间便伤了数百人,化道长虹不知去向。”
元始听了急叫白鹤童子:“速去斩仙台,叫刀下留人!”童子慌忙出了玉虚宫,直奔法场而来。
却说昴日星官被押至斩仙台,不住叫屈,刽子手手起刀落,早将个鸡头斩下,鸡血淋漓满地。南极仙翁到时,早已迟了,只得叫苦不迭。正闹间,只见一个道姑摇摇摆摆闯进法场,怎见得那妇人模样?
头戴五花纳锦帽,身穿一领织金袍。脚踏云尖凤头履,腰系攒丝双穗绦。面似秋容霜后老,声如春燕社前娇。
妇人见斩了昴日星官,扑过去抱其尸身放声大哭。众天将上前呵斥,白鹤童子却认得那妇人,欲拦阻时已是不及,就看她将身一摇,现了原身,却是一只百丈高下的芦花大母鸡,咯咯连鸣,一嘴啄去,生生将数名天将活吞下肚。众天将大骇,慌忙持刀枪上前乱戳,莫想伤得那母鸡一毛根鸡毛,又来啄白鹤童子。童子大怒,亦现了丹顶白鹤原身,与拿母鸡斗在一处,只见羽毛乱飞,把个斩仙台弄做个斗鸡场一般。
斗了数合,那母鸡怎敌地白鹤,被连啄了几下,大叫一声,扑棱起肉翅远远逃去。白鹤亦不追赶,自回玉虚宫去了。
却说三十三天外女娲宫中,陆压带了杨戬来见女娲娘娘。娘娘温言抚慰了一番,命妲己带他暂到后面修养。杨戬此刻深恨玉帝,却自知势单力薄,若想报得此仇,非借女娲之力不可,当下拜了几拜,自随妲己去了。不想杨戬方去,一个道姑又闯进宫中,拜倒在地大哭不已,口称:“娘娘为老身做主!”
女娲看了,认得是毗蓝婆,以目视陆压,陆压心领神会,上前扶起那婆子,便问备细。那婆子却不认得陆压形貌,便哭诉道:“元始,玉帝无理,将我儿杀了,娘娘若为老身做主,情愿拜在门下!”
女娲道:“元始匹夫,果然可恶,欺我妖族至此。你且宽心,在我处暂避一时,我自为你出气。”毗蓝婆再三拜谢,亦随彩凤去了。
女娲便目视陆压笑道:“红日,你好毒也。”
陆压笑道:“娘娘,此消彼长,如今天庭混乱,元始玩火*失却十二金仙。正是与那阐教一决高下之时。”
女娲道:“虽然如此,阐教终究势大,势力遍布三界,盘根错节,却是不易对付。”
陆压又道:“娘娘岂不闻当断则断?切莫坐失良机。”
女娲笑道:“无妨。此刻我与那元始老儿却是半斤八两,谁也难奈何得了谁。眼下我有一件宝贝尚未炼成,再过得百十日功成后,灭那阐教易如反掌。如今且耐一时。”
陆压失惊道:“莫非那人已然答应相助?”
偷眼看时,只见女娲起身远望下界,眉目含春,神情间颇有女儿娇媚之状。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十四回万年冰雪掩魔城 五彩神光映珠峰
第十四回万年冰雪掩魔城五彩神光映珠峰
书接上回。却说陆压听了女娲说话,暗暗焦急,却又无法,只得道:“娘娘既如此说,吾亦有一相识,若得其相助,大事必成。”
女娲方才回过神来问道:“你那相识是谁?”
陆压摇头道:“我亦不知。”
女娲笑道:“你的相识,怎地却不知道?”
陆压叹道:“我这位相识,真乃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辈。当年他元神出游,与吾交厚。我亦只知他洞府所在,却一直无暇登门拜会。”
女娲道:“既如此,相必也是个人物。你可前往说之,速去速回。”
陆压答应一声,将身化作白虹,转眼出了女娲宫,径奔下界西方而来。不消片刻,早至西牛贺洲边境,一座雪山拦住去路。那山高逾万丈,方圆数千里,奇峰突兀,风雪刺骨。陆压乃火中之精,被那朔风一吹,便觉有些寒意,当下落在半山腰里,迎风缓缓而行。行不数里,只见那山凹里一座城池。陆压看了,赞一声:好座猛恶城子!原来那城里恶气冲天,只见:
攒攒簇簇妖魔怪,四门都是狼精灵。斑斓老虎为都管,白面雄彪作总兵。丫叉角鹿传文引,伶俐狐狸当道行。千尺大蟒围城走,万丈长蛇占路程。楼下苍狼呼令使,台前花豹作人声。摇旗擂鼓皆妖怪,巡更坐铺尽山精。狡兔开门弄买卖,野猪挑担干营生。从来不是天朝国,开天便是虎狼城。
陆压暗忖:是了。须臾来到城门外,整整道袍正欲进城,却被那守门妖怪拦住去路道:“兀那道人,你便天大的胆子,怎敢来我这狮驼城!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道人笑道:“那小兄弟,你是不认得我。我是你家大王老友哩。”
妖怪亦笑道:“你是什么鸟人,敢来消遣老爷?左右,与我拿了!”
那守门的军听了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早将陆压按倒在地,一根麻绳捆个结实。
陆压呵呵笑道:“不妨事,不妨事!吾自有分辩处。”
正闹间,忽听得城里锣响,由远及近,恰是一百零八声,须臾,只见一队锦衣妖魔,各持仪仗开出城来,后面无数顶盔戴甲的妖怪,簇簇拥拥,如众星捧月一般,中间拥着一个怪物,你道它生得如何?
金翅鲲头,星睛豹眼。振北图南,刚强勇敢。变生翱翔,宴笑龙惨。抟风翮百鸟藏头,舒利爪诸禽丧胆。这个是云程九万的大鹏雕。
后世又有诗赞曰:大鹏金翅世无比,雄才四海夸英伟。护躯银铠砌龙鳞,束发金冠簪雉尾。参差宝带兽平吞,错落锦袍飞凤起。龙驹跳踏起天风,画戟荧煌射秋水。
那魔头远远望见陆压,忙推开众妖,上前亲解其缚,携陆压手笑道:“中原一别千年,道长风采犹胜往昔。小妖们不识真人,千万莫怪。”
陆压哈哈大笑,两人一同入城。但见满城山精树怪,皆是禽兽之形,各作买卖营生,甚是繁荣,与那人间京都一般无二。
魔头便道:“且请道长到寒舍一叙。”
陆压道:“实不相瞒,我此来有事要同你家大王说,烦劳将军这便带我入朝见驾。”
魔头听了,面露难色道:“道长,你与我家大王神交已久,难道不知大王习性?如今他鼾睡正浓,哪个敢去叫他?便叫也叫不醒。”
陆压闻言,只叫声苦,不知高低,跌足道:“我只道他在此称王,如何说瞌睡不醒?”
那魔头便道:“道长原来不知。我家大王性喜酣睡,一睡便是万余年,就是天崩地裂亦不为所动。除非等他自醒,旁人如何叫得。”
陆压叹道:“是了。当初他想来必是梦里神游与吾相识。只是如今事关重大,务必带我上殿见他一见。”
魔头皱眉道:“道长,不是我不带你上殿,实是我家大王不在宫内。”
陆压奇道:“不在宫中,却身在何处?”
话犹未了,忽然头顶巨响,初时犹如战鼓,片刻声如闷雷,又似万马千军一齐奔袭,由远而近,陆压急抬头看时,只见山谷四面几座雪峰崩塌,万年积雪如洪水一般倾泻而下。众妖在这天地之威面前面色如常,显是早已司空见惯。须臾待那积雪行将冲上城头之际,四面城墙上陡然升起一层七彩宝光,将整座狮驼城罩在其中,雪崩洪流莫能得近。
陆压看了,呆了半晌,道:“如此说,狮驼王他。。。”
那魔头苦笑道:“道长,你也见了。大王熟睡正酣,这雪崩原本数日方得一次,今日便来了三回。”
陆压叹道:“不识雪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既然狮驼王不肯见我,我便去了罢。”说罢便欲起身,魔头扯住道:“道长莫急。那南瞻部洲之事,在下亦有耳闻。道长来意,在下也猜得到三分。我有一言,道长不妨听我说来。”
陆压听了便立住脚,笑道:“还请将军不吝赐教,贫道洗耳恭听。”
那魔道:“岂敢。道长可知近来那西方教东进之事么?”
陆压道:“略有耳闻,只知中土昭王年间,那西方教二教主准提入世为人,传播其道。托生为迦毗罗卫国净饭王之子,后弃家修行,于菩提树下成道,自称佛陀,信徒甚众,只是早已涅磐多年,莫非如今又降世了么?”
原来准提化身乔达摩悉达多,出生时地开青莲,九龙吐水,天降三十二种瑞象,万物齐呼。更兼生下便会行走,走连行七步,步步莲花,又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呼:“天上天下,惟我独尊。”
及待长成,聪慧多智,又极负勇力。一日出游,至城外见一白象横卧道上,挡住去路。太子欲绕道而行,那白象忽口吐人言道:“人皆道你不凡,我便考你一考。若欲叫我让道,总共分得几步?”
太子却不理他,上前一把抓住白象后腿奋力一掷,早抛上半空,直钻入云彩里不见。太子哈哈大笑,扬长而去---那白象直待到三日三夜后方才落地。
当下这魔头听了陆压说他涅磐,便摇头道:“非也非也。那准提既然入世渡人,大道未成怎肯轻易入灭?此人如今便在这雪山之上修炼佛法金身,待将凡胎化去,便成大道也!”
陆压听了吃了一惊,忙问那魔头:“此话当真?你何以知之?”
魔头笑道:“吾兄如今便在山顶替准提护法,我岂有不知之理。”
陆压暗忖道:吾本以为准提入世不足百年即涅磐灭度而去,故未曾理睬,不想如今却在这边境之上修炼。我观西方教野心甚大,门下虽无多少能人,若与阐教联手,却是不易对付。
当下谢别了鹏怪,化长虹直奔那雪山山顶飞来。顷刻眼见便至巅峰,突见黑,白;黄,青;赤;五道光练迎面扑来,陆压急忙向上飞起,那五道神光紧随其后飞来,满天赶着陆压飞。
陆压大笑道:“道友何故穷追不舍?”立住脚停在云端不动。那五色神光亦落将下来,化作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白色着白缯轻衣,头冠璎珞,耳珰臂钏,结跏坐白莲上,腋生四臂,右手执开敷莲花,又持俱缘果;左手当心掌持吉祥果,又执三枝五茎孔雀尾,种种庄严,面露慈悲之相。
陆压见了,笑道:“道友已成正果,可喜可贺!”
孔宣亦笑道:“你乃我手下败将,如何又敢来冲撞?”
陆压大笑。孔宣道:“你笑甚么?”
陆压笑道:“自是笑你认仇为亲,甘当奴才。”
孔宣大怒,早把那宝相庄严丢在九霄云外,赤红了面皮,跳下白莲,将右手开敷莲花迎风一晃,变作一柄长剑,朝道人当头便砍。陆压举剑相迎,斗不数合,孔宣又将五色神光撒来,陆压化道白虹躲过,须臾又落在孔宣面前笑道:“你莫猖狂。我是看在妖族同气连枝份上好言劝你,你岂不知那准提如今正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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