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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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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紫见他说丧气话,于是就和道济争辩起来:“你怎么就知道会是那样,我看你是喝多了胡说八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呀,连庙都混没啦,整天跟着我们绞合在一起。”

道济和尚可是有名的难缠,于是就和她争辩起来:“你要是不信,咱们俩就打赌!谁要是输了,就陪给对方一千两银子,你敢打这个赌吗?”

阿紫刚要应承下来,忽然想道:“包子哥哥曾经告诫过我呀,不要叫和尚把银子都给骗去。好险,差点就中了和尚地诡计!”于是,就笑嘻嘻地说道:“好,我就和你赌了!”

和尚听了,不禁喜上眉梢:“反正自己是一个子也没有,要是输了,也不要紧;万一要是赢了,可就发达啦!”

正在高兴之际,忽听阿紫说道:“不过,咱们就赌一两银子如何。我这可是照顾您哪,真要是赌一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用什么还我呀!”和尚听了,不禁大失所望。干脆也不和她打赌了,自己跑到一边喝酒去了。

包正见了,也笑了一阵,然后将一支梅叫道了旁边,低声询问道:“小梅,你那次到秦桧的府中盗画,可曾还遇到什么人?”

一支梅想了想说:“遇到了,还打了一架呢。后来才知道是一条船上的,也就和好了。这个人,你也认识呀!”

包正想了想说:“难道是岳云?他拿了什么东西?”

一支梅点点头道:“正是,他好像是取了一封书信。”包正听了,心中暗想:“看来是不会错了,秦桧顾忌地一定就是这个东西。不过,既然在岳云的手里,那我也就不用担心了。他们和秦桧也是生死对头,肯定也不会白白便宜秦桧的。”

于是,包正就放心地用车子拉了烤肉串的设备,到宁王府作客去了。毕竟今天在金殿上,宁王可是给自己帮了不少忙,既然以后肯定要混迹官场了,还是和他老人家搞好关系吧,毕竟人家是赵构的亲兄弟,以后或许用得上。

众人一看包正收拾这些东西,于是就连忙询问,当听说是去宁王府之后,大家马上就都靠边了,只有阿紫吵着要去。包正实在不愿意带着这个累赘,于是就吓唬她道:“阿紫呀,你看你现在也算是临安的名人了,那些王孙公子、纨绔子弟,都恨不得讨你当小老婆,你要是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阿紫一听,忽闪了几下大眼睛,深以为然,于是也就打了退堂鼓。就这样,包正一个人赶奔了宁王府。

到了府门,一个家丁见是王爷跟前的红人,连忙进去通报。包正吩咐门口剩下的家丁把东西都搬下来。那些家丁也都知道宁王地性子,最是喜欢猎奇。于是对包正带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就都不以为意,七手八脚地抬到了院子里。

很快,家丁就出来说:“宁王有请包公子!王爷正在后花园呢。”于是,在家丁的引领下,包正就来到了后花园。只见宁王正和几个人在打桌球,见到包正,宁王笑道:“这下可来了高手,包正。快来陪我打两局!”

包正连忙见礼,又与其他几人一一抱拳,这才对宁王说道:“王爷,遵照您的吩咐,我将烤肉串地家什都带来啦!”

宁王听了,更是高兴:“好,咱们先来两局,然后在进餐。”包正见状,也就不再谦让,和宁王就比试起来。

这场比赛,精彩纷呈,只看得旁边的几人是目结舌,赞叹不已。包正使出了浑身解数,才险胜宁王。那宁王虽然输了,却高兴异常,于是准备好了羊肉,就在后花园吃喝了起来。

众人正喝道兴头上地时候,忽然有人来报:“包相公,门外有人求见!”

第六十二章 平凡的案件

包正于是就随着来到了门口,只见上午与自己一起办案的临安第一仵作赵鼎正立在门首,面露焦急之色。他见到了包正从里面出来,连忙向包正抱拳道:“包相公,临安府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子,在下前去验尸,也看不出究竟。包相公如果又时间,劳烦过去一起查看一下,也好为在下指点迷津。

包正一听说是找自己前去侦破案件,立刻精神大振,就如同一个吸毒者注射了一只海洛因一般,原来,无论什么事都是会上瘾的。

于是吩咐门口的家人,向宁王通告一声,然后,就急匆匆地随着赵鼎赶奔了案发现场。到了案发地,包正打量了这户人家,只见眼前是一座小小的宅院,三间青砖瓦房,也就是普通的一户人家。院中立着十几名差役,临安府尹张俊也在院中的一把木椅上坐着。周围,还有几个普通的百姓。

包正先来到了张俊身边,若无其事地打了一个招呼。张俊见到了包正,脸上不由一沉,冷冰冰地问道:“原来是包正公子,你到此作甚?”

仵作赵鼎连忙上前行礼道:“大人,是属下见案子蹊跷,所以请包公子前来协助!”

张俊用鼻子哼了一声:“包公子到了临安之后,就屡破奇案。今日包公子大驾光临,一定可以手到擒来,在下就静候佳音了!”

包正也不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开始了解案情。原来,死者名叫郭汜,是这家的男主人,今天早晨起来,其妻毛春花忽然发现丈夫暴毙在床上。于是就告之了街坊邻居,又通知郭汜的族人。

这郭汜有两个兄弟,一名郭淮、一名郭海。见哥哥死得突兀,而平时又身体硬朗,于是就状告到临安府。

包正听了,决定先传唤一下郭汜的妻子毛春花。                                                只见衙役从屋中带出了一个妇人,身穿重孝,袖子遮在眼前,不停地擦拭。她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包正面前。轻轻一福,哭诉道:“大人,可怜我的丈夫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扔下了奴家一人。可怎么活呀!”

包正上上下下打量了毛春花一番,只见她二十五六的年纪,颇有几分姿色,脸上薄薄施了一层粉。口中言辞虽然悲悲切切,但是一双媚眼。却不时地向两边偷看,观察动向。再看她的双眼,并不见红肿之色。于是就说道:“我只是一个前来帮衬地闲人。并非什么大人,真正的大人在那边。”说罢,用手一指张俊。

毛春花听了,又连忙到张俊面前哭诉。包正在后面偷偷观瞧,见她外面虽然穿着丧服,但是在躬身的时候,里面却露出红袄的底边。包正看罢,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十有八九。是这个妇人勾结奸夫,谋害亲夫!

于是就询问道:“你丈夫平日可曾患有什么疾病?昨晚你们入睡的时候,可曾有什么异常?”

那毛春花看了包正一眼,回答道:“我丈夫身体一直不好,昨天晚上入睡之时。就说自己腹中胀痛。不想今天早晨起来,就发现他已经去世啦!”

这时。旁边一个青年男子怒道:“胡说,我哥哥平时身体十分结实,又正直壮年,哪能悄无声息地说死就死,分明是被你谋害了!”这人,正是郭汜的兄弟郭淮。

那妇人听了,口中连叫冤枉,立刻就寻死觅活起来,幸亏有差役相拦,不然,就要一头撞死在院中的大树上。

张俊见他们闹得实在是有失体统,于是怒喝道:“一切自有本官作主,闲杂人等,不可胡乱猜忌!”

然后又对包正说道:“包公子,你是验尸地行家,就请你来为我们揭示事情的真相吧。”

包正听了,于是就来到房中,赵鼎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他对包正,可是充满了信心。二人进到了屋中,只见床上横躺着一具男尸,上身赤裸,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从裸露的肌肉来看,死者生前是一个颇为健壮的男子。包正于是上前检验,只见死者全身上下,并无一丝伤痕。包正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后面的赵鼎说道:“包公子,方才我也对死者地全身细致检查了一遍,并无什么可疑之处。于是我又用银针探喉,也并无服毒的迹象。而且死者的面色正常,也不似中毒而亡。但是门外的妇人却颇有些可疑之处,着实叫人不解。”

包正点点头,也不禁赞叹赵鼎的眼光。于是,他取出了烟斗,叼在嘴上,沉思了起来。忽然,他又问赵鼎道:“可曾检查死者地发髻之中?”

赵鼎先是一愣,然后面露喜色:确实有从人的头顶,将钢钉一类的器物钉到里面,从而谋害人命地例子!于是,他连忙走到死者郭汜的头上,解开了他的发髻,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一会,赵鼎一脸沮丧地摇摇头,死者的头上也没有伤痕。包正见状,也带上了手套,亲自查了一遍,也是如此。于是,他又撬开了死者的口腔,观察了一番,然后又将鼻子凑了上去,嗅了几下,口中说道:“死者的口内有一股酒气,说明他昨晚曾经喝了不少酒,是不是醉酒之后,被人窒息而死呢?”

于是,又和赵鼎一起检查了一下死者的颈部,却也并无掐痕,或是勒痕,一切都和正常死亡一样。

这下,包正也被难住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应该是自然死亡;但是从验尸的结果来看,却又查找不出证据!”

于是,包正和赵鼎也只好失望地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包正向毛春花询问道:“你说昨晚你丈夫腹胀,为何他又曾饮酒?”

毛春花先是一惊,然后回道:“大人,民妇见丈夫腹痛,以为是受了风寒,所以就给他倒了一碗酒,暖暖肠胃。”

包正一听,也说得合情合理,自己也就无计可施了。旁边端坐地张俊看到包正犯难,不由高兴起来:“想不到啊,大名鼎鼎的包秀才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呀!看来,死者是正常死亡了,那就赶快为他安排后事吧。”

包正偷看了那个妇人一眼,见她面露喜色,不禁疑心更重,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赵鼎听了张俊的话,连忙上前说道:“大人,此案疑点颇多,还需慢慢盘查,死者一旦要是入殓,再要开棺验尸,就要费些周折啦!”

那毛春花听了,又嘤嘤呜呜地哭诉了起来:“大人啊,我丈夫明明是病死,您就发发慈悲,早日叫他入土为安吧!”

旁边的郭淮、郭海兄弟也跪在张俊地面前,叩头道:“大人,我哥哥死得不明不白,恳请大人查明真相,为死者作主一时间,张俊也没了主张,于是喝道:“今日天晚,将尸体先找一口棺木收殓起来,但是不可入葬,明日再查此案!”说罢,就带领着手下的差役,打道回府了。

赵鼎也向包正拱手道:“包公子,今日有劳了!”包正摇头道:“没有查明真相,有何功劳!赵兄,此案我们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赵鼎坚定地点点头,然后才追赶张俊一行去了。而包正,也只好郁闷地回到了韩世忠地府第。一天之中,遇到了两个案子,前者轰轰烈烈,震惊朝野。结果却是漏洞百出,一举破获;后者看似平淡无奇,却陷入了僵局。这使包正想起了自己最崇拜的那个大侦探的一句话:所谓事件,只要有不可解之处,就很容易解决;而那些看起来平凡毫无特征的犯罪,才是真正最棘手的!今天,包正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第二天,包正依旧随着韩世忠去了金殿,等候赵构的封赏。在赵构将国家大事处理完毕之后,终于说道了包正的事情上来。

只听赵构开言道:“昨日早朝,有几位大臣推举布衣包正入朝为官。朕回到了后宫,思量了再三,最后决定…………”

下面的大臣听了,立刻都伸长了脖子,聆听下文。秦桧心中暗道:“什么思量再三?要不是玉屏公主在你面前撒娇威胁,早就把包正踢到一边去了!”他也是看出了赵构十分讨厌包正,所以才竭力阻挠此事。不过,既然昨天已经将事情“内定”,今天也就没有必要再妄作小人啦!

而岳飞、韩世忠等人,则是喜滋滋地静候佳音。包正的心中却也是忐忑不安:“赵构这个家伙十分善变,说不上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听赵构继续说道:“最后,朕决定给包正一个机会。但是,还要对他进行一次检验,看看他是否具备真才实学。所以朕决定,要包正在十日之内,破获十件大案。如果能够顺利完成,就说明他确实具有为官的才能。包正,你可敢一试?”

包正听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陛下,臣遵旨!”心中,却早就骂翻天了:“**,十日破十案,你真以为我是包拯转世啊!”

第六十三章 十日破十案

赵构在金殿上为包正设下了“十日破十案”的难题,不由心情大爽,随后又吩咐道:“临安府张俊听旨,这十日之内,就由包正暂代你的府尹之职。你一定要从旁协助,同时负责挑选一些疑难的案子,来检验包正的能力,不要将偷鸡摸狗一类拿来充数,你可明白?”

张俊听了,心里早就乐翻天了,口中应道:“请陛下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的厚望,确保选出的是德才兼备的优秀人才。”

旁边的包正见他们君臣狼狈为奸,估计是没自己什么好果子吃啦,不由一阵气恼,但转念一想:“十个案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叫你们这般昏君奸臣看看我包正的手段!”一股豪气渐渐从包正的心中升腾起来。

赵构又继续说道:“十日之期,就从今日开始。包正,你现在就随着张俊下殿办案去吧!”

张俊于是就转回身,皮笑肉不笑地对包正说道:“包公子,不,现在应该是包府尹啦,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包正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搭话,向赵构告退了一声,然后就昂首走出了金殿,张俊则满腹鬼胎地跟在后面,心里美滋滋地琢磨着给包正选定哪些案子。

一行很快来到了临安府,张俊就开始升堂,先将皇上的口谕向下面的差役交代了一下,然后叫包正坐上了主位,而他自己则在旁边坐了。这才吩咐书吏抱来了以往积压案子的卷宗,足足摆满了整个桌案,厚厚的几大摞。

张俊得意地说道:“包府尹,我受皇上的重托,给你精选了五个案子,剩下的,你自己再从卷宗里挑选五个。以免说我有意刁难与你。”说罢,先递过来五份厚厚的卷宗。

包正接过来一看,上面第一个就是昨天的案子,再往下,无不是积年的旧案,有地竟然都悬了五六年,不能解决。包正看罢。不由心中气恼:“这些案子,好几年都悬而未决,你却叫我在十日之内破获十件,还说什么不是有意刁难?”

于是先将昨天的案子简单对下面的差役讲述了一遍,然后说道:“诸位。此案颇有蹊跷之处,希望大家回去之后,集思广益,有什么好的建议,在下赏他白银五百两。以表谢意。”看来,包正是要在这个案子上发动群众了,毕竟是人多出智慧吗!

下面的差役见他并没有摆起代理府尹的架子。不由多了几分好感,于是在赵鼎等人的带领下,纷纷应了。

包正于是取出了第二份卷宗,仔细阅读起来。这件案子已经积压了三年之久,原告是地方上地百姓,被告是一个有钱的乡绅,名唤张昂,状纸上写着:张昂为人轻薄放荡。其父去世后,他竟然不顾人伦,与年轻的后母通奸。其妻王氏发现他们的奸情后,深以为耻,结果被张昂谋害。然后以“暴病而死”向王氏的娘家报丧。王氏地娘家。清贫而柔弱,不敢上诉。此事就不了了之。

过了一年之后,张昂和后母的奸情渐渐暴露,结果激起了地方上人们的愤怒,有十多名好事者就被推举为代表,向府里提出了控告,状告张昂伙同后母,谋杀妻子。

当时的府尹接了案子之后,就下令验尸。由于尸体埋葬的时间已久,在打开棺木之后,有仵作进行了检验,然后报告说是没有伤痕。于是这场官司也只好作罢。

后来。张俊出任临安府尹,地方人士不服,又继续控告。张俊也只好再次掘开了坟墓验尸,这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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