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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冤新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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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一惊,然后猛地一转身,用手扼住周景龙地脖子,将他的脑袋推得向后仰了过去。周景龙本来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在加上喝了些酒,很快就被掐得昏死了过去。

那个黑影于是轻轻将周景龙的身体放在地上,这时,从屋中传出了梁小姐的呼唤声:“周郎,快回屋吧!”

那黑影听了,立刻将周景龙身上的短衣短裤脱了下来,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卷成了一团。然后换上了周景龙的短衣短裤,换好了衣服之后,就摸进了洞房。

第三十四章 案发花烛夜

新娘梁姑娘在洞房里等得正着急,只见一个人影闪进了房中。还未等看清,那人就背过身子,开始插门,身上穿得,正是周景龙的一身短衣。新娘也就没有留意,在床上整理被褥,准备睡觉。

那黑影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只见新娘子只穿着一身小衣,跪在床上铺被。那高高耸起的臀部,惹得他欲火升腾。于是就快步冲到了桌前,一口吹灭了红烛。

新娘子见屋中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不由笑道:“周郎,你难道还不好意思啊?你忘了,咱们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连你的…………”说着说着,就害羞地嗤嗤笑了起来。

那个黑影也不做声,就凭着感觉,摸到了床上。正好左手摸到了新娘子的腰身,他立刻就将新娘子搂在了怀里,在她的脸上乱亲了起来。

新娘子一开始也以为是周景龙今日心愿得遂,所以未免有些急色,于是也没有反抗。紧接着,那个黑影就将新娘子压在身下,然后就动手去拉她的亵衣。

梁姑娘不禁有些吃惊:“周郎平日温文尔雅,乃是谦谦君子,怎么一上床,竟如此粗暴?”于是口中说道:“周郎,就是春宵苦短,也不要这么性急吗!”

那黑影还是不做声,只是双手乱舞,几乎要把梁姑娘的亵衣全都褪去啦。

这时,梁姑娘猛然醒悟过来:不对!刚才这人在自己脸上乱亲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他的唇上长着胡子,直戳自己的皮肤,而自己的周郎唇上无须!又联想到这人刚才粗鲁的行为,梁姑娘终于断定,这个人不是周景龙!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新娘子立刻就奋力反抗了起来。一边挣扎。口中还一边连连大叫:“来人啊,抓强盗!”

那黑影吃了一吓,知道肯定是强奸不成了,于是就将新娘子头上、手上的金银首饰都夺了下来,然后就跳下床去,夺门而逃。。。

这时,周景龙的养娘和小丫环也都闻讯赶来。新娘子在床上喊道:“小玉,快掌灯!”小丫环依言将蜡烛点燃,见到小姐地模样,不由惊叫出声。

新娘子一边穿衣,一边吩咐道:“刚才来了歹人。将我的首饰夺去,你们快去寻找周郎!”她想到既然贼人穿了自己丈夫的衣服,那周郎肯定就是出事啦,不由慌了手脚。

养娘和小玉听了,连忙点燃了灯笼。出门查看。只见在不远处的地上,赤条条地躺着一人。奶娘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用灯笼一晃。却是周景龙。

于是,奶娘连忙将小玉唤到了近前,让她打着灯笼,自己则抱起了周景龙的头,摇晃了起来。一边晃,口中一边呼叫。

周景龙被她这么一折腾,也就呻吟了几声,慢慢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倒在养娘的怀里,这才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于是连忙叫小玉为自己取来衣服。

周景龙赤着身子,穿上了自己地长衫,然后赶紧回到屋中查看。这时。新娘子也穿好了衣服,已经下地。见到了周景龙,不由扑到他的怀里,啜泣了起来。

夫妻二人在一起查对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周景龙这才知道妻子险些受辱,新娘子也明白了是那人将丈夫掐晕,然后换上了丈夫的衣服,再来强暴自己。幸好的是,夫妻都安然无恙,只不过损失了几件首饰而已。

周景龙想起了白日里孙生地玩笑,不由恼怒起来,口中骂道:“这个孙生好生无礼,朋友妻,不可欺,想不到他酒后无德,竟然做出这样的龌龊事来,以后和他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新娘子询问了一下情况,也很是气愤。但他毕竟是明理之人,于是对周景龙说道:“周郎,我看未必是孙生所为。他好歹是一个读书人,如何会抢去我的首饰?我们也不可妄加猜测,冤枉了好人,使朋友反目。”

周景龙此时也平静了一些,认为妻子说得十分有理,于是就说:“孙生因为醉酒,现在偏房休息,待我过去查看一下,便知真伪。”

于是,周景龙就要下楼。新娘子比较心细,连忙将他唤到了屋中,重新穿戴整齐,这才去了。

周景龙打着灯笼,气冲冲地来到了偏房。一看之下,孙生踪影不见,只有自己的小童睡在那里。于是叫起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童子,然后问道:“孙生哪里去了?”

小童子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回答道:“孙浩然公子走了,我睡得正香,就见孙公子将我唤醒,说是要回家。然后我就去开门将他送了出去。呵呵,这个孙公子可真是有趣,半夜三更地,就穿了一身短衣短裤,抖抖嗖嗖的,也不怕着凉。”

周景龙一听,半晌无言,最后长叹道:“罢了,罢了,今后这个朋友是不必做了!”然后,回到了洞房,将此事告诉了妻子。新娘子也相信此事是孙生所为,不过,考虑到双方的身份,也不愿意声张此事,只好先这样放下了。

被此事一搅,二人再无睡意,拥着被子,在床上闲话,就这样度过了新婚之夜。到了第三天头上,新娘子要回娘家,周景龙要去参拜岳丈。于是准备了礼物,就来到了岳丈家里。

周景龙陪着丈人在前厅喝茶,梁老者以前也做过县里主管公学地官吏,对周景龙不参加科举应试很是不满。于是就在前厅规劝女婿。可是周景龙也非常倔强,读书人的痴性一发,任你天王老子也是不好使。气得梁老者也拿它没办法。

再说新娘子回到了内宅,和母亲说些体己话。母亲自然就问起了她们夫妻之间,鱼水是否调协。新娘子含羞地说了一说,母亲见女儿初为人妇,还有些腼腆,于是传授了一些心得,然后就闲谈了起来。

在闲谈之中,新娘子无意间就说起了新婚之夜的那场变故,她母亲听了,也是后怕不已,连道幸亏女儿精明,不然事情可就难以收拾了,于是母女二人相庆不已。

吃罢了午饭,新娘子的母亲看到女儿、女婿都下去休息,于是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梁老者。梁老者一听,不由勃然大怒,立刻唤来了女婿,厉声喝道:“这个孙生如此无礼,我岂能容他!你赶快写一份状纸,我们将他告上县衙,重重办他!”

周景龙考虑到毕竟是同窗好友,为了彼此的友情,于是死活不肯。梁老者盛怒之下,不由说道:“你软弱可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我是不放心再将女儿放到你家啦,一会你就自行离去,女儿就留在娘家好了!”周景龙一见岳丈如此无情,被逼无奈,这才随着来到了县衙,向包正告状。

包正听他们讲述完了,心中也是十分诧异:此事很是蹊跷,莫非真是孙生酒后无德,品行不端?

于是吩咐衙役道:“速速将孙浩然带到大堂问话!”几名捕快应了一声,径直来到了学堂,孙生正在这里读书,就直接被“请”到了大堂。

孙生来到了大堂,献给包正见礼,然后见到周景龙也在场,于是就取笑道:“周兄,你新婚燕尔,不在家中陪伴娇妻,跑到公堂上来作甚?”

梁老者怒喝道:“好个无耻之徒,亏你是如何读圣贤书的!竟然险些玷污了我的女儿,强暴不成后,又抢劫财物,简直是个连强盗都不如地禽兽!”

孙生听了不由愕然:“此话从何说起?”

包正于是将事情向他讲述了一遍,然后问道:“孙浩然,这些事情,可是你做的?”

孙生口中连叫冤枉,于是讲述了当日的经过:那日和小黑拼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周府的偏房之中。他口中焦渴,头疼不已,于是就挣扎了起来,想去找些水喝。

不料想刚一起身,只觉得酒气翻滚,大有决口之势。孙生怕吐到床铺之上,慌忙之中,就撩起了衣襟,全吐在了上面。

这一吐就犹如江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最后将腹中地存货都清理干净,这才作罢。孙生吐完之后,人也清醒了不少,不由暗道“惭愧!”,于是连忙脱下了衣裤,包在了一起。自觉无颜再留下,于是就唤醒了童子给自己开门,只穿着一身短衣,溜回了家里。幸好是夜深人静,也没有碰到熟人。到了家中,妻子一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定是在周景龙地喜宴上喝醉了,于是一边数落,一边给他清洗,一直忙到了后半夜,这才安寝。

孙生将事情的经过讲完了,然后对包正说道:“大人,我好歹也读过几年圣贤书,如何能做出这等下贱之事,请大人一定要查明真相!”

周景龙听了,连忙说道:“大人,此事既然不是孙生所为,那我也就不必告了。”

梁老者怒道:“事情没有水落石出,怎么能听他的一面之词!”

孙生也说道:“周兄,此事一定要弄清楚,不仅要为周兄雪恨,也要讨还我的清白!”

第三十五章 证物的作用

包正一见在大堂上也辨别不清,于是说道:“此事其中定有隐情,本官要到现场勘探一番,再做定夺。”然后,点了几个心腹,一同赶往周景龙家里。

小黑、一支梅对周景龙和孙生的印象都不错。尤其是小黑,那日和孙生喝得十分畅快,现在见他竟然成了强奸嫌疑犯,自然都要随着前行。包正也有意栽培赵鼎,所以叫他也去了。

几个人在周景龙的引领下,二次来到了周宅。包正先要到孙生睡过的偏房查看。于是小童子引路,众人先进了偏房。

包正进屋之后,就对赵鼎说道:“你看应该如何检验?”

赵鼎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先检查床铺,验证一下孙生所言是否属实。”

包正点点头,于是唤过了小童子,问道:“孙公子所睡的床铺,可曾换洗过?”

小童子摇摇头道:“被褥都是我家相公成婚前刚刚换洗过的,所以不脏。”

包正于是吩咐赵鼎道:“孙生当日在床上呕吐,此时他刚刚醒来,再加上酒醉,难免有些脏物会溅到床上,赵鼎,你上前检验。”赵鼎依言走到了床边,细心地检查了起来。

不一会,就发现了一些线索,在床单上,又一小滩污渍,上面还有一层已经干了的粘稠状物体,显然是人呕吐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孙生见了,不由脸上微红。

小黑嘿嘿地笑道:“孙老弟也不必惭愧,洒家当初也被一个和尚喝得大吐,像我们这等酒徒,谁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又过了一会,赵鼎在床上又发现了一些食物的残渣。于是对包正回话道:“大人,床上确实有呕吐的痕迹。”

孙生听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这下总算是证明了我的清白啦!”

梁老者却发话道:“这只是能证明你曾经醉酒。但是清醒之后,不是一样可以做坏事吗?”

包正于是说道:“诸位先不要争论,一切自有本官来做主。童儿,我来问你,当晚你看到孙公子穿着短衣短裤,你可曾仔细看了?”

小童子一笑道:“我见孙公子穿得奇特,所以着意看了!”么颜色的短裤?”得很清楚。”

包正于是又对周景龙说道:“你当日穿得是什么颜色地短裤?”

周景龙说道:“我是按照本地的习俗,穿了一件红色的短裤!”

包正于是说道:“由此看来,此事确实不是孙生所为!匆忙之间,他哪里还能想到要换短裤?再说,他也没有必要唤醒童子。哪里有做贼的来叫主人给开门的!”

孙生连连说道:“就是,就是,不过,这贼人到底是谁,还是没有着落啊!”

包正微微一笑道:“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咱们再到楼上勘查一番,凶手大概就可以显形啦!”于是,在周景龙的带领下。一起来到了楼上。

包正询问周景龙道:“当日你是在哪里被掐晕的,可还记得?”

周景龙点点头,然后将包正领到了离洞房不远地栏杆旁边,指着一处道:“大概就是这里。”

包正于是上前观瞧,只见靠着栏杆有几只盛放杂物的箩筐,于是吩咐道:“将这些筐里的东西取出,我要一件一件的检查。”

赵鼎依言上前,将筐里的杂物都取了出来。包正叫小丫环和周景龙地奶娘在一旁辨认。看看都是不是自家的东西。

当赵鼎又从筐里取出了一身青色麻布衣服时,小丫环和奶娘同时说道:“这件不是家里的衣服,奇怪了,谁将衣服留在筐里了?”

包正笑道:“当然是那个贼人啦!他既然是穿着周公子的衣服跑的,那么。慌乱之中,他自己地衣服一定留在此地!”

此时。赵鼎已经将衣服打开,然后在衣兜里又发现了一封书信。那个奶娘看着地上的衣物,不由神色慌乱了起来。

包正在旁边看得明白,于是问道:“你可是认识这身衣物?”

那奶娘答道:“这件衣服是老妇亲手所缝,当然熟悉了。不过,他是穿在我儿子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畜生…………”

包正又展开了书信一看,却是一封邀请赌博地信件。于是问道:“老人家,你的儿子名叫什么?”

奶娘道:“我儿名叫李长生,乳名唤作狗儿。”

包正于是笑道:“你看看这封信,正是邀请李长生前去赌博的!”众人传阅了一遍,果然如此。于是纷纷说道:“看来这个贼人,定是狗儿啦!”

包正于是吩咐小黑道:“你带着奶娘回到县衙,率领差役差役去抓捕这个狗儿。如果不在家中,就多到酒楼和暗中的地下赌场去找找,不妨将李家兄弟也带上,他们久混市井,必是熟悉。”

小黑听了,就急匆匆地去了,临走前,还拍了拍孙生的肩膀道:“兄弟,哪天空闲了,来找洒家饮酒,我们再好好喝个痛快!”

孙浩然苦笑了一下:“出了这件事,我从此就要发誓戒酒,再也不贪那杯中之物啦!”

小黑呵呵笑道:“只怕你明天肚里的酒虫一发作,你又该犯瘾了。洒家都说过十几回了,到现在还是照样喝!”然后,就甩开了大步,下楼去了。

包正见顺利地将案子破获,心中很是高兴,于是对周景龙说道:“听说周兄藏书甚丰,可否前去一观。”

周景龙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于是转到了后面的小楼,只见上面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黄金屋”三个大字,笔力很是不弱。

包正赞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周公子真是雅人!”

旁边的梁老者却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倒可惜这些书了,只是束之高阁,却无用武之地!十年寒窗,只为一朝金榜题名。你却倒好,难道是想做陶渊明不成?”

包正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强求。说不好什么时候,周兄想开了,一下为你考个状元回来。也未可知啊!”

说话间,众人拾阶而上,来到了书斋地门口。周景龙取出了一把钥匙,将门上的大锁打开,然后率先走进了屋中。众人跟在后面。鱼贯而入。只觉一股纸墨的清香扑面而来,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

孙生用力抽动两下鼻翼,口中赞道:“翰墨飘香。洗心伐髓,令人心旷神怡,喜洋洋者矣!”

包正也笑道:“果然不错,就连我这整日案牍劳形的俗人,到了这里,也顿觉高雅了不少!”

周景龙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片知足之色,口中说道:“诗书相伴,此生足矣!”

却听梁老者在旁边说道:“书富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兼收并取,但得其所欲求者尔。故愿学者每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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