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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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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于后方嗤笑出声,小孽畜也是一脸深刻的凝重,随即展颜露出个礼贤下士的经典笑容,“神亭相战之时,若公获我,还相害否?”

太史慈回执领导手,笑着答句,“未可知”。孙大少当场大笑,将人请上坐,随即将程普等召回帐中,大肆设宴款待伯符组的新成员。

席间,程普等轮番灌太史慈痛饮。倒霉孩纸喝的发懵,少不了酒后冲动的豪言壮语,“刘君新破,士卒离心。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明公。不识能相信否?”

孙大少坐于上首,眼见着众手下凌虐新人,“此诚策所愿也。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

底下众人无一人不惊诧,太史慈喝茫了头,应诺后便三步一摇地回房歇息去了。

程普见人去,于第一时间说出疑虑,“太史慈此去必不来。”

对于不了解太史慈为人的各位将领,会得出这种结论也分属人之常情。然而诸人的担忧并未影响小孽畜分毫,小样儿的款款往嘴里送了一杯酒,笑道,“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背我。”

满座除了周公子,恐怕无一人百分之一百买帐全盘信其言。

散了筵席,守门军校在外通报“邢公子求见”。

酒桌前只剩我与两位少爷举杯共饮,正喝到欢畅的小孽畜被无端破坏了酒兴,不甚耐烦地叫嚣一句,“不见不见。”

周公子在旁笑劝,“无影前来寻郡主换药,你有何立场不允其入见。”

孙大少拿手轻巧案几,“我说不见就不见,公瑾今日是喝醉了吗,竟多言至此。”

拜托啊我的老天,这破孩子也不照照镜子,掂量掂量到底自己与周公子谁才多言多语,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正要开口为周公子抱不平,军校又冲进门唯唯诺诺报一句,“无影公子说,郡主的药不换及时恐不利伤口复原。”

小孽畜皱起眉头,厉声喝一句,“叫军医来为郡主换药,不劳烦他。”

本想出声制止这小样儿的任性,想了一想阻拦实在麻烦,何不由他去。

从前我是铁定会维护影美人里子面子的,现如今得过且过,只把表象功夫做做,生活着实轻松了许多。

待军校接了指令而去,周公子才张嘴笑道,“请郡主勿怪伯符无礼,他最忌惮的人恐怕就是无影公子。”

看这俏郎君脸红红,声糯糯的姿态,分明摆出酒后吐真言的架势。

孙大少接下去的过激反应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小样儿的连搂带抱将吐槽的某人卷入怀中,口中柔声斥道,“公瑾又在胡言。”

我的娘亲!这二位也是不是忘了身边还有我这么一个观众,竟是要当众表演酒后乱性的戏码了吗?

为了提醒有情人此密闭空间还有一个看热闹的路人存在,电灯泡尽心尽力的咳嗽了好几声,之后又生怕不奏效地加了一句,“若你担忧无影与静儿有私情,那大可不必。二人皆承认对彼此动心,却并无‘多余’发展。”

两少爷闻言,齐齐停了手头笑闹,扭脸来看我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审视目光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对人的默契程度。

沉默半晌,周公子强挤出个笑来猜测,“郡主当日悲痛欲绝,竟是为这?”

悲痛欲绝这个词,虽然切事切景,且完全正确,然而此时此刻如此直白地被说出,是不是有点儿……

小样儿的话一出口就知觉出自己失言,急忙赔笑补救,“郡主何苦因为此等鸡毛蒜皮的伤心。”

“伤心”这词改动的要比“悲痛欲绝”顺耳的多,然而硬把失恋说成是小事,我却不敢苟同。

“若有一日公瑾失了伯符,会不会也把那当**毛蒜皮的小事够不成伤心。”

周公子显然没想到我借着酒胆试探乌鸦嘴,扭头看了小孽畜半天才讪笑着答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何相提并论?”

“你说我是衣服?”

“是我失言,郡主勿恼。兄弟如手足,私情如衣服。儿女情长又如何比得上我与伯符兄弟情深?”

心说你们是既有儿女情长又兼备兄弟情深,这笔账算起来可没那么简单。

小孽畜见我在一旁淡然坏笑,愤愤斥道,“公瑾说的不错。小儿女情长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真想得其所起,不如先得天下。待到手中有了操纵掌控的权力,何愁心愿不得偿?”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孩子还没开窍。人心哪里是这么简单的所在,有些人是纵使你得了天下,也得不到的存在。

第31章 孙郎挥军下江东 碧眼美人再重逢

第二天一早,孙总指挥下吩咐叫军士立竿于营门以候日影。待到日中,太史慈引一千余众到寨。不止小孽畜欢喜过往,余下众人也连连称赞领导知人善任。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努力也变不成你的。太史慈投得明主,小孽畜又得良将。大筵几日,三军同庆。

自此孙总指挥聚数万之众,下江东,安民恤众,来投者无数。江东之民皆呼小孽畜为“孙郎”。挡路的但闻孙郎兵至,无一不丧胆而走。

小孽畜所到之处,不许一人掳掠,鸡犬不惊,收买人心。百姓赍牛酒到寨劳军,大少以金帛回复,欢声遍野,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至于刘繇旧军,愿从军者听从,不愿为军者给赏归农。江南之民,皆交口称赞,无不仰颂。

一路跟他走来,我亲眼见证了一位伟人的诞生。小孽畜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横冲直撞不顾及的典型。寻常人的担忧顾虑他一概无有,行事黑白分明过了分,若没有周公子在旁刚柔相济,恐怕更要肆无忌惮地闹腾。

周公子也并非不刚,只不过但凡是个人摆在小孽畜面前,刚都会对比变成柔。

趁兵势大盛,小孽畜把他老妈他叔他弟都接回了曲阿。孙家上下团圆的场面,我自然是不方便出席的,托词找个犄角旮旯预备功成身退的说辞。

胡走乱撞最不良的后果就是容易撞破奸情,现如今的状况是, 无论何时何地,但凡我随便走几步,总能看到影美人与美少女出双入对的身影。

看见了还要装没看见。的确是一项负担沉重的工作。看到人家有情人搂在一起亲热也就罢了,我最怕看到就是两个人凑在一起似暧昧非暧昧地窃窃私语,好像总是在暗下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蹑手蹑脚地后退了没三步,撞上一堵人墙,人墙的呼吸居高临下,热热淋在我的脖子上。预感这厮要开口叫人。慌忙急转身抬手捂住他的嘴,“嘘,别嚷。”

四目相对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乃是一双碧眼。

孙二少!

要说不惊喜那是不现实的。心情荡到谷底时看到天下第一大美人,是个人都会错生由地狱升到天堂的恍惚感。

拉着人快步走到安全地带才开口叫人,“仲谋!”

小样儿的笑着回应。却被不知从哪传来的一声狼嚎盖过了音,“你眼里只看到仲谋了吗?”

听声……是小孽畜!

这倒霉孩纸啥时候站到碧眼儿君身边的?

惊诧,“你从哪冒出来的?”

孙大少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一直都在!是我领仲谋来找你的。谁承想你见了他,眼里就容不下别人。”

怎么能怪我。多日不见,孙二少越长越开花,少年特有的青涩与他本身独具的稳重结合成诡异的完美,一张一弛,一举一动都堪称经典。

想到此处,爱美之心心潮澎湃。眼里果真又容不下别人,好久不见。仲谋一向可好?”

小孽畜再次被无视到怒火喷发,正欲拂袖而去,就被自家弟弟君审时度势地拉住了手,“郡主有意戏耍哥哥,若是哥哥走了,才顺遂了郡主的心意。”

“郡主郡主的叫多生疏,你从前不是直呼我字吗,如今怎么改了口了。”

孙二少露出个堪称恭敬的笑容,“今时不同往日,郡主荣蒙受封,身份尊贵。况且你也是我孙家上下的恩人。”

看看他,再看看小孽畜,额头冒出个问号,“我怎么就成了你们孙家的恩人,你是指我自动自觉地奉献传国玉玺给你哥借兵这码字事吗?”

“不仅如此,郡主一路护送兄长,又多次救他于危难,我兄弟姊妹无不感念。”

只有兄弟姊妹……没提母和叔,看来吴夫人对我还有所介怀。这也不能怪人家,在那女子心中,我恐怕与害死他老公的凶手没区别吧。

“不管怎样,我听着实在别扭,你还是直呼我就好。”

不等碧眼儿君答话,小孽畜在一旁提声叫嚣,“你怎么如此偏心,对待仲谋就这般和颜悦色?”

“我对待谁不是和颜悦色,你摸着良心说,我对待你家周公子时礼数有差半分吗?”

小样儿的被话呛了个正着,满腹牢骚全闷在胸中。孙二少在旁微笑,“若不称郡主为郡主,叫句嫂嫂倒更亲切。”

前一秒还在幸灾乐祸,这一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

“仲谋……你脑袋秀逗了吧?”

碧眼儿君一张芙蓉面上尽是无辜的表情,“郡主嫌我叫的不够亲切,那何不再亲近些?”

再亲近也不是这么个亲近法,这倒霉孩纸的思维是不是有点儿跳跃过了分。败家仔的疯言疯语震撼的不止我一个,那厢小孽畜也铁青着脸杵在一旁,表情比吃了苍蝇还复杂。

“你从头到尾就虐待狂那么一个哥哥,平白叫我嫂嫂,不是往公瑾脸上扇巴掌。”

二少闻言眉头稍拱,“这与……公瑾何干?”

“什么叫‘与公瑾何干’,算了,小孩子家家知道这么多也没用。”

“刘臻茗!”

“你哥哥一被戳了心头肉就爱连名带姓地叫我,着实叫人讨厌。”

碧眼儿君听罢这句,嘴角又恢复弯弯,“请嫂嫂多多担待。”

“这败家仔怎么还叫起没完了呢。你嫂嫂却是也在这儿,不过不是我。”

该死的眨眨眼睛,似有深意瞧了自家哥哥一眼,“那是谁?”

“郭小姐。”

一言出,孙二少当场收了嬉皮笑脸,“郭小姐在此?”

“你什么都听你那倒霉哥哥说了,偏偏这最重要的他没讲?”

小孽畜此刻的脸色已不能用凝重来形容,“为何要讲?”

“连我救了你几次这种事仲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自己未婚妻一路随行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跟家里报备?”

碧眼儿君听了这句面上现出震撼的表情,似乎是想对我说什么,却因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称呼而呆僵在场。

善解人意替他解围,“仲谋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姐姐吧。”

“姐姐?”

“不错。这是超越姓氏,身份,尊卑,只看年纪的称呼——姐姐。”

“姐姐……”

“弟弟。”

小样儿的从善如流,我也从善如流。

“敢问姐姐,郭小姐怎么会在此?”

“这事儿说来话长。简单来讲就是郭小姐的老爹郭先生是我老师,我老师托付我照顾他女儿连带为其终身大事操心撮合。这之后你哥哥找上我就顺带着与未婚妻重逢则个。”

“郭嘉先生是姐姐的老师……?”

“这事儿说来也不短,你可知郭奉孝投到曹操帐下做了谋士?”

“略有耳闻。”

“这就是了,你可知汉献帝招曹操勤王?”

“略知一二。”

“你可知曹操是我义父?”

“知晓。”

“所以事实就是,我领献帝诏请曹操出兵勤王的途中认识了郭嘉先生,对其才华人品十分仰慕,就找个机会投到其门下做学生了。”

碧眼儿君听罢精简版的前因后果,不自觉地与小孽畜对视一眼,随即笑着问道,“郭先生是闻名天下的才子名士,不知郡主跟随他学到了什么?”

呃!

这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话说当学生的拜老师就是问了学东西的,要是我实话实说啥也没学到实在太丢人,还是把悲催的现实略微艺术加工拿出去唬唬人为上。

“实际的东西,郭老师教的不多。行事为人的基本倒是略有涉猎。”

孙大少圆了眼睛一脸鄙夷,“你拜谋士为师竟不学谋策,学什么行事为人?”

“你这孩子现如今还处于比较功利的阶段,不知道为行事为人中有着多么高深的哲学道理。”

小样儿的轻哼一声,挑声问道,“哦?那你学到了什么高深的哲学道理?”

靠!

姑奶奶是无端沦落到某个随堂小考的现场了吗?

“老师教我的东西,凭什么要无偿奉献给你?你想听二手咨询,交学费先。”

“算了!就算是震天摄地的金玉良言,我也不感兴趣。”

碧眼儿君掐准时机将话题引回他意向,“姐姐拜师之后,郭老师又是如何将郭小姐托付给你的?”

这桩纠结……一提起来我心里就堵得慌,如果不是我那可爱的老师把自己女儿硬塞到我手里来,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得知丑陋的真相,痛不欲生几个轮回。

“郭老师只说郭小姐与你家哥哥有婚约,希望我能动用关系,从中牵连。”

“郭先生如何得知姐姐与哥哥交厚。”

姐姐哥哥的好萌!

“这与你家哥哥似乎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当初十八路会诸侯时,天下人都知道了我同你父亲交厚。”

明知道“父亲”这个话题实在不该提,不过为了把问题解释清楚,我还是做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果不其然,提到文台兄的后果就是一起招了他两个儿子的忌讳。碧眼儿君的态度相对正常,只微低下头沉默不语,小孽畜的反应就相对激烈,对着我尽力嘶吼一声,“刘臻茗,你从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第32章 三人谈谈至关键 梁上听听到梦言

“你对我说过什么我当成了耳旁风,我看你是没事就爱抽羊癫疯。”

“刘臻茗!”

“哥哥不喜姐姐提起父亲,姐姐何必犯哥哥的忌讳。”

这一回的“哥哥姐姐”可没有那么萌,何况整句话中还加了一个“父亲”,听起来的效果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关于“父亲”是“儿子”忌讳这个说法,我也曾听周公子提起过,至于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能说“父亲”唯有我不能的这个问题,我实在没那个多余的力气深究。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注意不再提起就是了。”

碧眼儿君脸上略略现出惊诧的表情,似乎对我对他家哥哥的轻易妥协而稍感意外,嘴里面吐槽了句什么,太小声我没听清。

问,“郭女侠之所以一路跟随的原因,你大概明白了没有。”

孙二少听罢这句,脸色突变,“哥哥,若是郭小姐去见母亲,恐怕……”

小孽畜像被突然被按响了警铃一般横冲出二百米,碧眼儿君紧跟其后一路追去。我在后方看着二位爷一瞬之间绝尘而去的背影,心情萧索到难以用言语形容。

前一秒还在三人围圈侃侃而谈,这一秒就只剩我一人对月哀叹。被无理放鸽子到这种地步,也算我辈中人的无能典范。

事实证明,孙二少的猜测不错。

事实证明,被我抓个正着的影美人与美少女的窃窃私语,似乎就是针对郭静是否去见吴夫人而展开的争论。

我的身份敏感,本不该冲到未来婆婆与未来媳妇见面的第一现场,只不过实在架不住好奇心的趋势。一个腿贱跑去做了梁上君子。

跳上房顶之后才发现我不是唯一一个被好奇心冲昏了头脑的主。影美人早就占据了最佳位置,瞪着小眼儿看着我一步一步地靠近。

“臻茗怎么也来了?”

这话问的,这块地被你买了是怎么着,许你来就不许我来?

“我还想问,无影怎么在这儿蹲点?”

小样儿的微微眯起眼抿起唇,“替你打探军情。”

“我有什么军情要你打探。何况人家婆婆儿子媳妇凑在一处见面会谈。叫什么‘敌情’?”

倒霉孩纸闻言,表情变幻莫测,随即扭过脸不去看我,只专心致志去听屋里面的动静。

我都被这么**裸地无视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专心致志也着手办正事。

不用特意侧耳倾听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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