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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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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结的婚乱七八糟,不知所谓,这一回虽然也有名无实,却平添了几分居家过日子的地气。

何况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人之间就多了宝宝一个第三者,辛苦经营,间或忘我的感觉也很是新奇。

午夜梦回时,想到自己身在何处,会惊得睡不着,有时候想开了又觉得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闲下来的时候会被“一辈子会这么从手中溜走”的念头吓得大脑空白,系统重启之后却又会极端地认为如此不明不白的过完一生才是现实。

人这一辈子。梦想是一回事,能否实现是另一回事,刻骨铭心是一回事,平平淡淡是另一回事,或酸或痛的记忆是一回事,或苦或甜的日子是另一回事。戏剧化是一回事。返璞归真是另一回事。

……

“司马先生说,无影是去打探子龙下落才离开江东。”

他的开场白简单扼要,我的第一句却是破绽百出。

明明没想把话题急转的这么功利,可惜脑子一乱里头的线难免短路。

小蹄子果然误会了。冷笑一声压低了嗓音答话,“赵将军身受重伤,被人救起。却一直混沌昏迷,我找到他行踪时,他才能下得床。”

子龙身受重伤?

昏迷这么久。下不来床的重伤?

怪不得没人知道他行踪,就连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影美人亲自出马也要找他几个月才打探出消息。原来云美男并非流落在外,却养在深闺。

“子龙义薄云天,福泽深厚,我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因祸得福。”

当初的预言成了真。悬着的心落了地,难以言明的愧疚之情。与担忧煎熬,都被这么一个虽不能拍手欢庆,却让人长舒口气的消息冲淡了浓郁。

“你有没有告诉子龙我的下落?”

其实我想问的是,影美人有没有通知云美男我停夫再嫁的光荣事迹。

小蹄子露出个似乎嘲讽的笑,“赵将军对你说‘恭喜’。”

又一个“恭喜”!

听了这么意味深长的“恭喜”,我还怎么喜的起来。

我知道云美男不会怪我,就像他身边有了爱他照顾他的人我会欢欢喜喜的出钱补贴一样。我同无影的事,他最知道。无论我做什么荒唐事,他都能理解,都会包容。

“无影见过子龙就赶回来了吗?还是中途你有回许都见了天子?”

“是有回京。”

“秘密的?”

小样儿的坦然一笑,“难道还要大张旗鼓,惹曹贼疑心。”

这人当着我的面骂我义父是“贼”,是要成心给我添堵吗?

算了,想来羽哥飞哥也是一口一个“曹贼”叫的亲切,想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场景,注定只会出现在我的幻觉里。

“情美人同阿玛尼可还好?”

明知道倒霉孩纸不喜欢这个问题,我却还是问了,想知道所以问了,问的斩钉截铁,无怨无悔。

影美人答话时果然不是很惬意,却撑着面子作若无其事,“夫人一切都好,我启程返还时,吕公子微有抱恙。”

“阿玛尼病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小蹄子歪了半边嘴角,似乎是想嘲笑我的过激反应,“只是一般风寒,并无大碍。”

担着的心随着他并无起伏的淡然语气落回稳稳,缓解气氛转移话题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听他轻声说了一句,“臻茗如今已有了自己的骨肉,可还能对吕公子一般无异地疼爱?”

终于轮到我嘲笑,“阿玛尼是我长子,你们这些老封建见天强调长幼有序,怎么会问出如此不知所谓的问题?”

影美人脸色灰了灰,却没有懊悔自己问话的意思,之后说出的台词更是本着将彼此都诛心的目的,“当初你说你不想声孩子,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如今却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人生。”

另一个男人……

真是让人闹心的表达方式!

他说这话时,表情似乎有些落寞,却很好地都掩饰掉了,我看到的就只剩修饰过的不知谁的脸。

“从前没觉得自己从前有找个归宿安顿下来的心思,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

眼前人似乎对我的解释很不满意,却只是笑,笑的半点破绽都没有的温软温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若是生孩子,就只为我生……我以为你是说真的。”

他这是在指责我?

指责我不守信用。

我很想直白地告诉他指责他不守信用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讲情面,不讲道义的人是你不是我,可惜……不能说。

天知地知他不知我知,虽纠结到无法理论,我却实实在在变相地实现着我的承诺。不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透露给除小孽畜以外的第三个人。

孙大少说过要将孩子视如己出,距离他那日状似随意的口述只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却渐渐开始相信他真的并非说说而已。

当初对阿玛尼的宠爱,我一直以为是女人的母性使然,如今才肯相信,人都是有个潜质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孕期内分泌失调,嘴也会变得絮絮叨叨,平日里找不到人,拉着小孽畜说了许多阿玛尼刚出生后的趣事,孙大少会故作姿态装不耐烦,待渐入佳境,便会放松包公脸一板一眼地听,嘴角还会露出十分可疑的童颜笑容。

“我们的孩子会比阿玛尼更聪慧伶俐。”

虐夫君开始还一口一个“吕公子”故意气我,之后听故事听的多了,也顺着我一同叫起了小宝贝的小名,说的更多的便是笃定“我和他”的孩子一片光明的前途。

想到此处,不禁笑了,眼前的影美人看到我没来由的笑容,似乎猜出我在走神,刚要开口说什么,门外就有人通报孙大少回后宫来了。

小蹄子直直盯着我看,似乎是想看我的应对。让他失望了,我从头到尾都没现出半点异样,不是刻意为之,只是理所应当。

小孽畜款步走进门来,斜眼瞄到了影美人,却刻意视而不见,之后快走几步一屁股坐到我身边,笑着说了一句,“今日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个好名字,夫人要怎么谢我。”

这厮几个月前就开始纠结起名字这桩事,纠结来纠结去一直没个定论。之所以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是因为我太有自知之明,明明没读过书,便不敢硬充文化人,老老实实找专业人士比较稳妥。

当初受不了诱惑,心血来潮给阿玛尼起了个名字叫“吕衣”,我恐怕要后悔一辈子。

“夫人觉得‘绍’字可好?”

“啊?少?少年的少?”

孙大少朗声大笑,“阿玛尼既然是你长子,他的名字又是你选,那次子之名就不能同他全无瓜葛,衣者,或绫罗绸缎,或棉麻布匹,同‘绍’字略有关联,况且,‘绍’既有继承,又有牵引之意。你我夫妻一线姻缘,之后便长长久久连接在一起,想来的确是个吉利的取意。”

难得小孽畜这么兴奋,我又怎么好反驳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成果。

“孙绍……孙绍……好听好念意思也好,我很喜欢。”

倒霉孩纸受了表扬,学幼儿园的小朋友抬脸儿要奖励,得到的是我的一句郑重其事的道谢。小样儿的眼睛里窜出了小火苗,口口声声叫嚣,“我取名取的心力交瘁,夫人却坐享其成,天下间哪里有这种道理?”

笑嘻嘻地回敬一句,“天下间没道理的事多了去了,就算你受了委屈,也没衙门哭诉去。”

“不成,我取名你选表字,不能便宜了你。”

这么高难度的圣旨砸到我头上,除了压力就只有压力。无意间瞥到站在角落里的影美人低下头看不清表情的模样,才突然想起,一对夫妻七嘴八舌正在起名字的这个孩子,本是他的崽。

小蹄子原来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既然你让我选,那我就不客气了,绍儿将来,字子言吧。”

第77章 后院起火无新意 斗来斗去好俗气

宫斗府斗少不了一群女人斗来斗去,为嘛?因为适宜争斗的题材里,男人的眼里是天下,女人是陪衬;女人的眼里是其他女人,男人是陪衬。

害人诡计之一:谣言。

怪我从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历史,不久竟有传言道我腹中怀的骨肉并非孙策亲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传言没有错。孩子是影美人的,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起孩子是否与他有关。

我自然抵死都不承认,所用的官方理由就是从前那么多次都怀不上,怎不会突击一次就中奖。

小样儿的虽心有疑惑,却渐渐相信了我的说辞,大约是他没料到我会骗他,在他眼里,我是个就算恨死孩子亲生父亲,也不会剥夺父子相认权利的傻冒,情美人和阿玛尼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惜倒霉孩纸不知道我的转变。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做了决定的最黑暗最残酷的报复。

彼此间都掩饰的很好,我掩饰我的阴谋,他掩饰他的怨怒。

我不在乎,既然已下决心一刀两断,那么他是否开心,与我再无瓜葛。

谣言并未撼动小孽畜对我的关怀,害人的又有新招。

怀了孕是遭人下药的最佳时机,常识告诉我,这几个月来历不明的荷包香囊,各种补汤,无论善意恶意,都要一视同仁敬而远之。

可惜……

我有常识,害人的人没有。

某年某月某日乔夫人的小丫鬟派人送点心来时,我连看都不看就差人送交化学分析的程序。

案发当场,小孽畜恰巧在我身边端茶递水加陪聊,在见识过我浪费美食的恶行后。第一反应就是瞪着眼求解惑问我为什么。

磕着牙鄙视不关注时尚潮流的某人,“拜托啊大哥,作为受尽美人宠爱,三妻四妾的高富帅,你那些白富美的老婆嫉妒我怀了世子,下毒陷害有什么稀奇?”

孙大少显然不认同我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下头的人报告点心中掺着堕胎药时才白了脸哑口无言。

眼见他一幅吃瘪的表情。我难得捡着个乐,这厢正欲哈哈大笑的当口,小孽畜已怒气冲冲叫嚣开来,“来人。将送糕点的丫头舀来拷问。”

来不及出言阻止,手下的就一阵风似的领命去了。过不多时那丫头被哭哭啼啼地扯倒孙大少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竟将有毒的糕点送来给公主?”

小丫鬟被吓的连句话都说不全。折腾了半天才抽抽噎噎地答话,“与奴婢无关,是夫人吩咐送点心给公主殿下品尝……”

小孽畜闻言拍案震怒。“乔氏果真如此大胆?”

挺着大肚子将某失去风度的人拉回座,“你是不是没看过宫斗剧,所谓的阴谋诡计怎么会这么简单?”

孙大少面有疑惑却不好意思直问,下首丫鬟已开口为乔夫人正名,“公主明鉴,此事与我家夫人无关,是柴夫人谴我来的。”

“你是乔氏婢女。与柴氏有何相干?”

“三位夫人在后园赏花,柴夫人道点心香甜。不如送来给公主品尝,恰巧她身边的婢女被谴去摘花,便使我来送。”

小孽畜闻言一脸阴霾,“柴氏竟如此大胆?”

笑着出言平复他激动变向的情绪,“还没完呢,别这么简单就下结论?”

“还有什么好说的……”

“所以让你听小丫头说完啊。”

某女接了我的眼神,大着胆子继续放雷词,“公主明鉴,虽是柴夫人遣我来的,点心确是何夫人亲手做的。”

孙大少彻底崩溃,“何氏竟如此大胆?”

“才说了几句话,你瞎激动个什么劲?”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不清楚的多了,下毒这种事,是否送毒的就是罪魁祸首?是否指使送毒的是罪魁祸首?是否做食物的就是罪魁祸首?无论如何,何夫人,柴夫人与乔夫人都已暴露在风口浪尖之下,就算清白,也很难说的清楚。”

小孽畜平静一会,终于找回点勾心斗角的思考方式,“夫人说的不错。下手的兴许就是三人中的其中之一,她用计巧妙使其她二人入局,为的是霍乱视听。”

“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若是力图分析严密,三人共谋,或其中二人串谋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错,不如将三人都摄来彻查。”

“或者……真正的凶手并不在三人之中,他特别设计这么一出闹剧,一石二鸟,且保自己在局外。”

“你说郭氏?不错,不错,她的确可疑。”

“但凡是有心人想上一想,的确是会自作聪明地认为静儿是最可疑,然而事实是否如此……未可知。”

“为何?”

“若是真正的凶手既想除掉我肚里的孩子,又想借刀杀人除掉静儿,他这么做,岂不是就达到目的了。说到底,判定凶手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作案动机。我抢了静儿的所爱,她恨我是理所应当,想害我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以她的狠绝,要下手绝不会只针对我腹中骨肉,一剂穿肠毒药,一了百了。”

“夫人的意思……谁是这个有动机的人?”

“你说呢?”

小孽畜看着我笑眯眯的模样,哆嗦着嘴唇轻声喃喃,“你说的是……我?”

“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却不伤我的人,陷害静儿,你的确是第一嫌疑人。”

孙大少白了脸,“夫人当真这么觉得?”

“话还没说完,你怕成这个样子做甚?”

“谁说我怕了?”

“没怕你流那么多冷汗?”

“少说废话。”

“杀我孩儿,陷害静儿,也会令我疑心你,这就是凶手的目的。”

“这么说你没疑心我?”

“一起这么久,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就算局布得天衣无缝,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因素——我对你的信任。”

“夫人……”

“别太感动了。夫妻之间,相互信任是最基本的要求,否则就等着被旁人有机可乘。”

“夫人口中的旁人,是谁?”

他问的是下毒害我的人是谁!

我心中当然有个嫌疑人,如果那个嫌疑人真的是凶手,那么说明,他坚信我腹中的孩儿不是他的骨肉,却也坚信小孽畜受了妖言蛊惑,怀疑我孩儿并非孙家的种。

这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竟想害静儿。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一点儿也不必女人心浅。

对自己真情挚爱下手,除非是静儿阻挡了他要行进的某条不得不行进的路。

皱眉思索之时,外头传来消息,郭夫人一条白绫上吊死了,貌似是畏罪自杀。

要说不震惊,那肯定不是真的,否则我也不会拖着身怀六甲的身子,做弹跳起身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小孽畜也很震惊,快步抢到躬身禀报的人面前,惨兮兮地叫了句,“你说什么?”

“才传出招各位夫人来问话的消息,郭夫人就上吊死了。”

孙大少挥手放报信的人自由,回身对我道,“静儿竟果真自裁了?”

“自裁不自裁的都说不定,现在能明确的只是,静儿死了。”

“夫人是说,有人……”

“我不知道,也追究不了。事实如何,轮不到你我妄自揣测。只不过若是我,就算再苦再难,也绝不肯丢下亲生骨肉自己去解脱。”

“依你之见,当务之急可是要彻查静儿死因?”

“不错,还有就是要商量如何处理静儿与你的闺女。”

孙大少闻言皱了皱眉,似乎对“静儿与你”这个说法十分不满。

满不满我都得说,毕竟那个一出生就没父爱的女孩子,是小孽畜名义上的女儿。

“你想怎样?”

“我想收她做个女儿,无论有实否,起码她今后有个公主之女的名分,大概没人敢欺辱她了。”

“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找麻烦吗?

我不觉得。那孩子的亲爹是影美人,可惜他似乎不知道。那孩子的亲娘成为某桩纠结的牺牲品,可惜她到死也不明所以。

若说欠,我不觉

得我欠了影美人,也不觉我欠了郭静,却为何对他们的私生女抱有莫名其妙的责任感。

怀孕果真是会让人荷尔蒙失调,没来由地母性大发的。

小孽畜看我一脸坚决的模样,虽犹豫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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