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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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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的姐姐,大乔啊,同志们!

“赤壁”中给马起名字叫“蒙蒙”的小乔的姐姐大乔啊!

同志们!

来不及沉浸在虚无的世界里继续惊悚,就拖着自己残破的思想回到精神受苦,身体受难的第一现场,试图用相对温柔的语气对碧眼儿君说道,“今日之事,纯属误会,其实……我与令尊是故交,麻烦仲谋帮我松绑。”

大水冲了龙王庙,巨浪卷了龙夫人。孙文台要是知道我刘臻茗落到被他儿子囚禁暴打的田地,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无与伦比的表情。还好姐姐早就下定决心把婚事推个一干二净,否则作为要走马上任的“小妈”与继子以此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不打不相识”,实在是不太正统。

自始至终都没想着与虐待狂正面交流一句话,小样儿的偏偏自作多情地瞎打岔儿,“谎话连篇,大言不惭。”

孙仲谋听我自爆“过硬关系”之后也有一秒迟疑,奈何此君风度称得上是绝佳良好,迟疑完毕依然端着微笑加紧为我解牛筋扣儿的动作。

虐待狂眼见自己被无视个彻底,愤愤不平地怒道,“这厮满口胡言,你还为他松绑。”

碧眼儿君一脸淡然,“我本来就要为他松绑,现在只不过继续。就算他得罪了你,被打了三鞭,也该消你心头怒气了。哥哥的脾性也该改一改,这么暴躁不计后果,早晚要吃苦头。”

我狂点头表示赞同,心里琢磨着把影美人和如花姐弄出来之后就免费给这小畜生好好上一课。

粽子叶儿终于脱落,可怜姐姐玉臂玉腕都被勒得通红,身上三道鞭伤更是疼得愈加深刻,揉着胳膊,呲牙咧嘴地向碧眼儿君说道,“多谢仲谋,你可知与我同行的一对男女现在何处?”

孙仲谋笑着答道,“二人已被放出府去了,恐怕还在门口等你会和,马车也已一并归还,我吩咐仆从带你取些伤药,就请出府去吧。”

姑奶奶算是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强权社会等级森严了。小老百姓受了统治阶级虐待,三言两语被打发已经是上上成的结局,恐怕还得走狗屎运摊上孙仲谋这么有慈悲心的上位才能得行。如若不然,落在如孙伯符此等孽畜虐待狂手里,千刀万剐,粉身碎骨才是我今天应得的下场。

要不怎么法力无边的人民群众们总结过两句“真知灼见”的七字真言呢——妄斗权贵有风险,为民除害需谨慎。

要是能选择,我铁定龙卷着风一去不回头,奈何此番千辛万苦的折腾就是为了现在我脚下站的这几千平省长府邸。

对碧眼儿兄拱手笑道,“不瞒仲谋,我此次江东之行,为的就是拜访令尊文台兄。”

孙伯符厉声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父亲称兄道弟,占便宜占到我们头上来了,看来是挨打挨得不够。”

一旁的孙仲谋虽然没虐待狂表现那么激烈,却也有意无意从上到下把我的破衣烂衫,灰头土脸打量了一个细细,随后笑道,“事不凑巧,家父近日事务繁忙,恐怕……”

明显是托词,说在这小样儿的嘴里都透着一股子真诚。

算了,本来就是来做个了结的,见得到见不到又有什么要紧,不如把玉玺交给他儿子们代为转交,也免去我当面悔婚的尴尬。

挥泪放送给碧眼儿兄一个倾城微笑,“既然如此,也不强求。文台兄当日相赠的聘礼,我无缘消受。就烦请仲谋把玉玺交给孙太守,并代我转告一声‘对不住’吧。”

两位美少年在我笑不漏齿的时候就已经被电了一遭,听到这一套“感人肺腑”的表白之后更是惊的瞪大了眼。虐待狂上前一步扯着我高声问道,“玉玺?你说的玉玺可是传国玉玺?”

一个自创的拈花擒拿手就反剪了这小样儿的胳膊,“是又怎么样。我拜托的是仲谋,跟你没一分钱关系。”

碧眼儿兄也走近一步,轻轻拉开我扣着虐待狂的手,抖着嘴唇问道,“请问……刘天……小姐……夫人……现在何处?”

我摇头摆手表明立场,“小姐夫人身在何处我不清楚,琢磨着应该都在深闺养颜,不过刘天本人就在你眼前。”

兄弟二人闻言不约而同把话音拔高八度,“你说什么?”

这俩孩子是聋了还是傻了?

侧目斜扫一眼虐待狂,再与碧眼儿君深情对望,随后正色说道,“你问刘天现在何处,我答你一句‘就在眼前’。”

孙伯符的两条眉毛拧成了被截肢的蚯蚓,“你说你是天女刘臻茗?”

淡然点头,低调挥手,“没有错。我们已经浪费了好几分钟的宝贵时间在这个简单问题上了。我最后强调一遍,刘天就是我,我就是刘天。”

孙仲谋对待突然信息的处理能力显然比他哥哥要优胜许多,此君只呆愣了零点一秒种就又把笑容挂回脸上,闻言细语地试探道,“你……真是女子?你……真是刘天?”

西门垏当初给我的这是个什么皮呀,打着“倾国倾城”的旗号,天天被误会是妖人。

姐挥汗如雨,十分无语,“不过是换了一身男人装,怎么全天下的人都成了花木兰的室友——雌雄不分的傻帽。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难道要我脱光了给你们验货不成。”

虐待狂略有动容,眼睛又在无意识里乱闪星光。碧眼儿君态度调整的很到位,稍稍躬身同我施礼,口中笑道,“早听闻天女是女中豪杰,今日得见,果真不凡。”

我很不解,“你们老爹从没跟你们提起过我?”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虐待狂一脸纠结,看我的表情流露出些丝厌恶,碧眼儿君眼底露怯,脸上却不动声色,持续满面春风与我周旋,“从前多有耳闻,只是不知天女姿容形貌,更不料臻茗本尊是如此……不拘小节。”

上来就直呼我名,孙家人从老子到小子都一个毛病。

算了,刚才我也自来熟一口一个“仲谋”叫的亲热,就彼此心照不宣地扯平了吧。

碧眼儿君这一番话说的真是进可攻退可守,字里行间透露着模棱两可,重点信息没交代不说,还凭空给姑奶奶加上这么一个“不拘小节”的评价。

但凡有点儿智商的人都知道,这个词儿不是什么好话,用来形容性情性格的时候无非就是要表达一个意思——这人不靠谱。

姐在心里琢磨,越琢磨越觉得憋气,“你们听到的传言应该是说我身高九尺,形容与男子无异吧。”

虐待狂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们听到的传言说你貌若天仙,姿容过人。”

上挑的尾音透露出鄙夷不屑,惹得姑奶奶颇有冲动一棍子打他个满垒全垒打,“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地教育一下这小孽畜什么叫“长幼有序”。

“天下人都一个德行,以貌取人,外表制胜。”

这感慨我实在也没什么资格发,姑奶奶本身就是“外貌协会”常任理事,名誉会员,对各色美人有着无穷无尽,无法无天的好感。

碧眼儿君在旁赔笑道,“臻茗一路奔波劳苦,不如我吩咐下去,容你安顿先来再做打算。”

安顿?

我没那个闲心!

姐姐以这种姿态,这种身份出现,稍不留神就会被当成找上门来的小三儿二奶,搞一搞会被孙文台的老婆孩子围而攻之,攻而歼之。

耶稣同志说过,找死也要想想死法的!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08章 信息共享平地雷 孙坚刘表是冤家

俗话说的好,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一不小心踏进龙潭虎穴。

对于碧眼儿君的“好意”,我只能假笑着推拒以表明立场,“诸多不便,还是免了。文台兄人在家中,烦劳为我引见,该说的话说完,我也就功成身退,没有留宿的必要。你们老爹要是果真不在家,那就请仲谋为我安排去郡中驿站落脚。驿站不方便,客栈也凑活。星级不用太高,一切以省钱为主。当然餐饮费有公家报销那就另当别论。”

虐待狂哼道,“就算你想登堂入室,也是痴心妄想……”小样儿的话还没完就被碧眼儿君知情识趣地打断,“家父这几日都在江边备战,实不在府中。不如我送臻茗去馆驿暂歇,一边派人告知父亲,请他速速返还同你相见。”

孙伯符的雷雨脸改霜冻面,咬牙切齿对他弟怒道,“仲谋为何如此殷勤?留她自生自灭已是抬举。”

小孽畜话不中听,理却切然。凭姑奶奶的尴尬身份,的确没什么会引起孙家人好感的因由。碧眼儿君从头到尾对我礼数周全,并无怠慢,到底是为哪番啊为哪番?

对自己老子在外头养的小情儿都能照顾到这种地步的,不是心机重如千斤,就是心胸宽广无边。照这小子彼时对无权无势的小民都维护周全的态度来看,此君明显是心思比海宽多过比海深。

三岁看到老,来日称霸一方的领主,果真在少年时就有过人之处。

顾自深沉半天,暗下得出结论——孙家众公子都不是简单角色。

碧眼儿君将虐待狂引到一旁安抚了几句,貌似是在铺陈利害,之后若无其事款步走回,拱手笑道,“容我打点一切,请吧。”

假模假式想掏个手绢儿回拜一个清宫礼,翻了半天连个抹布边儿都没有,唯有巾帼不让须眉地抱拳搪塞。

大摇大摆随孙仲谋闪人之时,还特意找个空当儿凑到虐待狂身边小声预告,“今天你抽了我三鞭,改天,不对,今晚我一定连本带利讨回来。”

虐待狂显然对我的威胁不在意,拿腔作势冷笑道,“你若是真有那个本事,又怎么会栽在我手里挨鞭子。要讨公道,随时奉陪。就怕你进的来,出不得,有去无回。”

这小孽畜从头到尾都欺人太甚。姑奶奶受本能驱使一把拎着他的脖领子火箭升空,垂直飞天,待到七层楼的高度才全速冲回。一路上下用的是“跳楼机”的运作模式,眨眼功夫让搭乘者充分体验什么叫“生死一瞬”。

孙仲谋显然没看到我与他哥称得上是惊心动魄的一幕,虐待狂自己也被极速一秒搞得小脸儿发白。奈何此君课堂表现忒不“诚恳”,明明受惊也不减一分气势,落地后第一个动作竟然是甩手拍打被我触碰过的衣衫。

小孽畜摆明态度不吃硬饭,闲来无事索性看看他能嚣张多久!

快走几步跟上孙仲谋的步伐,一边儿同小样儿闲聊家常,一边儿在心里盘算整治虐待狂的手段。

“仲谋说令尊在江边布置攻事,莫非江东近日要对外开战?”

本来是没话找话,出于礼貌的随口一问,碧眼儿君的回答却让我张口结舌,一时无措,“不错,家父欲讨荆州刘表。”

如此毫不遮掩地透露军情,不是孙仲谋对我已经卸下心防,就是孙坚要打刘表的部署已经不是高等机密。

我还有点儿自知之明,所以自然而然会把原因归为前者。

“为什么?”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疑惑,答案却没有问题本身这么简短干练,“父亲从洛阳回江东之时曾遭刘表拦截逼战,亏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死救维护,然而却折兵大半,辛苦夺路才回江东,自此结怨。”

想到前些日子在刘表哥府中做客的时候,荆州刺史大人的确是对我提到过“动干戈,元气损”,只不过姐姐当时压根儿就没那个多余的敏感神经把这“动干戈,元气损”的对象同孙文台挂钩。

“为什么?”

别怪我学复读机无料重复,实在是此“为何”非彼“为何”,姑奶奶这回想问的是为嘛这遭瘟的刘表哥好好的小日子不过,要在孙坚小朋友回家途中横空拦截,挑起争端。

孙仲谋果真智慧过人,被我没头没脑地一问只呆愣了三秒钟就找到了回话的重点,头轻摇叹声答道,“实不相瞒,刘表拦截家父,是为了传国玉玺。”

啥啥啥啥啥?

再多几个“啥”也表达不出我胸中澎湃的思想情感,传国玉玺这劳什子的身价地位有要跟宝刀屠龙一拼高下的架势啊!

“为什么?”

调整发问的声频暗示孙仲谋这一句“为什么”的潜台词是刘表兄如何会知道孙坚小朋友机缘巧合搞到了传国玉玺?

碧眼儿君看我一眼,甚解吾意地浅笑作答,“袁绍修书刘表,唆使那厮在途中拦截,归责父亲身为汉臣,却私匿传国之宝。”

袁绍这该死的杂毛家禽要成精了是怎么着!

老小子当初在洛阳时就对孙坚咄咄相逼,没想到把人撵回老家还不算,竟私相串联,挑逗刘表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想到此处,姐忍不住阵阵后怕,还好景升兄不知道玉玺落在了我手上,否则彼时我在荆州恐怕成不了座上宾,反倒要沦落为阶下囚。

学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玉玺得来无用处,反因此宝动刀兵。”

摇头晃脑做感慨的时候没顾忌孙仲谋的心情,一扭头就看见这小样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碧眼儿君压抑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略带哀愁地轻声诉道,“若非这一场干戈,我们恐怕还不知父亲此行得了玉玺,而持玉玺的却是天女你。”

一闪而过,若有似无的似乎埋怨,又似乎是指责,惹得我比被虐待狂抽鞭子还烦闷。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责任都不在我。姑奶奶作为资深受害者,从头到尾也是很无辜,很无奈的好不好!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责任,然而仅仅就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的那个“一点点的责任”就在于不该喝醉了酒跑到孙文台那里去耍酒疯,又在自己不清醒的状态下签了莫名其妙的订婚协议。

然而细细理顺其中的前因后果,多方影响,有识之士都要站出来为我叫一声冤屈。因为被动接手了这么一个烫手山芋,相亲了不说,成亲了不说,还整日担惊受怕,身心受挫。

孙仲谋语毕的一声轻叹对我来说相当刺耳。正因为此君给我的第一印象甚佳,才不愿自己或早或晚成为这温良之人心里的阴影。正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发现我们已经在不觉中走到了大门口。

影美人与如花姐站在对街伸头扯脑地观望,二人身旁是闯了大祸连累姑奶奶被动用私刑的那辆刹车失灵的破马车。

一见小贱人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说到底,姑奶奶受苦受罪的根源就在这疯婆子身上。要不是这颠母鸡胡乱抽鞭子惊了马,怎么会平白无故造出这么一场交通事故。再往前说,若非当初这欠抽短练,牙尖嘴贱的长舌妇跑到袁绍那里打小报告,孙坚怎么会平白惹了一场无妄之灾。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内里的怒火就再也压制不住,冲过去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风度涵养,发泄似地挥手对如花姐就是一个光辉灿烂的大耳光。

“啪”的一声“艳惊四座”。

如花姐初始惊愕,随即气极,恶狠狠地瞪了我半天竟破天荒当场软下气势,默默低头流起了眼泪。

影美人错过了拦截我巴掌的第一时间,却在第二时间滑步挡在小贱人身前,斥责我暴行的态度甚是不卑不亢,“为什么无缘无故动手打人?”

无缘无故?

我能说出一百个缘故,面对浑身竖毛,等着为老婆讨公道的他却连稍微解释的心情都没有。小贱人只不过挨了一耳光这小样儿的就心疼成这样,姐姐我被抽了鞭子他却一声不吭。

鱼和熊掌之取舍,显而易见。

身边的孙仲谋将姑奶奶的所作所为全程看在眼里,却依然带着微而不闻的笑淡然不发一言。

回头看了碧眼儿君一眼,突然觉得一身脱力,“教训下人,仲谋见笑。”

碧眼儿君看也不看二人,随后牵过家人预备好的坐骑,走到我旁边笑道,“动身走吧,到了馆驿再为你找个大夫查查身上的伤势。”

送药改请大夫了,这厮待人接物果真呈现出与年龄不符的老练。

老练易求,仁心难得。外圆内方,才是为人处世的最高境界。

敬佩之余,难免多看他几眼,越看就越觉得这孩子风华绝代,从里到外的卓越,心思一动就卸了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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