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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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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不住玉腿遭受的扯摸掐打,唯有出手抱起哈哈狂笑的曹阿Q。

小屁孩儿刚被我抬到上半身同齐就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装亲密。姑奶奶对这倒霉孩纸的无套路示好不知该作何反应,傻愣愣地任他在我脸上印口水。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8章 郭女侠闪亮登场 老王八编排罪状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在我身上肆意制造污渍的小屁孩儿扯开递到他郭老师手里。奉孝君含笑抱过曹阿Q,对玩儿命研究影美人的宝贝养女说一句,“静儿,来见过雷火郡主。”

自打我们进门郭女侠就只顾着看神仙,现如今父命难为才蹭过来冲我招呼,“早就听闻郡主大名,今日得见尊严,荣幸之至。”

骂人不带脏字的最高形式是言行不一,美*女嘴里说着奉承的话,行动却不甚给力。

回敬一个不失礼的礼,“我也听说过你,郭静是吧,好名字,好霸气。”

一屋子人听了这句,显然都对“好霸气”有点儿不明所以,自问没那个水平开堂讲射雕,便不作理会转述下题,“你多大了?”

郭老师在旁帮腔答话,“小女年方二八。”

姐也曾年方二八,可惜现在往三八努力了。

“有什么特长?”

“小女自幼修习琴棋书画,皆略有所成。”

姐自小修习阿波呲嘚,所成的却是ABCD。

“有什么爱好?”

“小女酷爱战法兵策,熟读孙子。”

姐最烦勾心斗角,所以才狼狈到每次失足就只能装孙子苟且。

“有什么理想?”

“小女……”

不甚耐烦地挥手打断某慈父无节制的抢话,“我知道郭老师爱女心切,迫不及待想要展示教育成果。只不过你一个字也不让本尊说,我怎么抽空儿对她进行深入了解?”

奉孝君受罢指责立时无措,姐这心滋味杂陈。药罐子除了初见时被调戏到稍稍慌了手脚,之后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的姿态。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心如沉海的人遇到子女牵扯,也难免要失分寸。

郭静见自己老爹被闷得说不出话,挺身而出上前笑道,“郡主怎么总欺负我爹?”

呃这个“总”字用得好,一语点破我的恶劣。

面对小丫头的质问,淡然一笑耍大牌摆身份,“郭先生是我三叩九拜认下的老师,尊敬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

郭静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哦?我听闻郡主曾夜闯曹营,把还在病中的家父折腾的不轻。”

呷这个“哦”字用的好,七转八弯的挑音饱含不屑加控诉。

一厢话音刚落,两道寒光射来。忐忑不安地扭头一瞧,果然是影美人正嘴角堆笑,眼角含冰地盯着我瞧。

爹爹的,怪只怪小妮子描述事实的语气太过严肃,且内容毫无修饰,才造成如此这般引人误会的结果。药罐子也是,连被非礼此等私密之事都跟女儿报备,也难怪郭师母自觉地位不保。

“哈哈,哈哈,那都是误会。话说回来,郭老师怎么会在这间房?按说如此豪华的配置,该是老曹的会客厅才对?”

拖到现在才问这些弱智思考题实在跳跃情绪,奈何为了尽快把旧账翻页,暂时也想不出别的搪塞。

郭老师咳嗽几声,“下仕身体不适,主公特许我来偏厅休息。”

“这种配置的都是偏厅,那正厅得什么规格?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拖家带口来上班?”

病秧子闻言正要作答,却被小屁孩儿抢了台词,“静儿姐姐是来陪我的。”

你姨这么点儿个小东西就知道找**,老曹养的什么好儿子曹阿Q说完这话,立马加一句,“阿姐来了,阿姐陪我吧。”

你舅我闲的慌我理你

未免小样儿的再找借口缠上我身,立马蛙跳与寄生虫宿主药罐子保持一定距离。

“郭老师可知我义父在哪个温柔乡潇洒?我找他有急事。”

“主公与荀先生在正厅议事,不如由下仕领路带郡主过去。”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还用你带,呲牙咧嘴看看他身上如同树懒般的曹阿Q,表达的毫不掩饰,“郭老师先把曹公子放下吧,带着他去谈正事实在不方便。”

眼前人明眸微闪,立时明白我话中深意,随即招手将郭静叫到跟前做交接,“静儿照顾小公子,我随郡主去去就来。”

郭老师撑着病躯在前开路,影美人正欲借势跟上,就被我拉住手阻拦去路,“无影也在这儿陪小公子吧,顺便同新认识的美*女联络感情。”

小样儿的媚笑着看我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手指刮搔我下巴,整套神情配动作堪比留恋花街柳巷的花花公子。可怜我没出息地当场软了气势,威胁地话也说得吞吞吐吐,“我可警告你,一会儿不许在未成年人面前展露浪子模样,否则,否则……”

小蹄子愈挫愈勇地再进一步,伸手搂住我的腰,两片寡情的薄唇也有意无意在我耳边磨蹭,“你倒是说说,否则怎么样啊?”

大庭广众之下玩暧昧,莫非这厮失心疯发作?

“否则你无限制施展魅力让怀春少女动了心,我就,我就……”

轻搂我的腰猝然收紧,下一秒我已惊叫着与他贴身。

“你就如何?”

知觉丢人的同时亡羊补牢修复不堪一击的免疫力,一把推开他拂袖而去,“我就杀了你。”

迈步瞬间听到身后响起的挑衅嗤笑,小样儿的压根儿没把我的话当回事儿,确切地说 ,这几年下来,他已经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

从偏厅到正厅这一路我都阴沉着脸不说话,郭老师自觉气氛尴尬,闲吃萝卜淡扯皮寒暄无关紧要,得几句敷衍作答自觉无味,乖乖住嘴。

相顾无言走到厅外,侍从进门通报之时,那厮却突然向我问一句,“郡主此一行,可还要下仕陪同?”

“哪一行?”

“长安一行。”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怎么知道?”

“郡主刚到之时,不是说要讨债?”

你叔,落地是那一声如泣如诉的嚎叫连我自己都快不记得,小样儿的居然能物尽其用从中找推论依据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不出话,惊诧的情绪还没表达到淋漓尽致,里头就传话让我们进门。

老曹见到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出手扶脑门儿,“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还有脸来?”

“我为什么没脸来?”

似东西听我如此理直气壮的口气,当场沉下脸喋喋,“当初战濮阳时你明明现身却不助战,之后又撺掇兄长占徐州牧?之后又为一己之私收留吕奉先?”

爹这一套罪状陈列到头上,当真沉甸甸要压死人。输先机不能输气势,不卑不亢辩白问道,“义父听谁说我战濮阳时现身?”

“典韦将军。”

那天去就见了傻大个儿一个,结果就被出卖彻底。

故作淡定脸不红,潇洒甩头心不怯,“他说的对。当初担心义父安危,原意是要去助战,只不过到地儿一看,您家的众位龙兵虎将都表现的相当英勇,折腾了半天根本就没有我出力的份儿,硬留下铁定要落个抢夺胜利果实的恶名,这才无功无禄打道回府。”

老曹冷笑一声,不依不饶,“这且不论,吕布的家小是你放的?”

摇头挥手否定决绝,“确切地说,是陈公台开东门放走的,我的罪名顶多就是个护送。”

小样儿的闻言怒火爆发,为拍案猛冲到桌前,“这也不论,你为何鼓动刘玄德接管徐州?”

嘴歪眼斜地装哭,“我冤枉啊,是陶恭祖临死之前非要把徐州让给备哥,与我有什么相关?老小子不得善终,义父的大仇也算得报。况且当初与你订约,我就算为徐州做各项武装也不算过分。”

老曹炸毛,“那老匹夫死的安详,葬的风光,何为不得善终?这都不论,当日我差点儿死在吕布手上,如今你竟将那厮招至麾下?”

强挤出两滴泪以示我的无奈,“义父……在对小白脸儿的认知与看法上,我与你别无二致。只不过那厮是我儿子的爹,所以就算他是个乌龟王八蛋,也无论如何都不能死。”

语出惊人,人惊出语,“你你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是我儿子的爹。”

“你给他生孩子?”

“不是我亲生的。”

“那怎么算是你的孩子?”

“这……说来话长。”

“那就往短了说。”

姑奶奶被审问的精神衰弱的当口儿,郭老师出言解围,“孩子是吕布爱妾所生,那美姬是郡主情人,郡主将其子视如己出,才有此说。”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为嘛话从药罐子嘴里说出来这么别扭?

老曹圆着豆包眼睛喃喃道,“你你你,你挖吕布墙角?”

“不是我挖小白脸儿墙角,是那王八蛋扯我羊毛。我与情儿相识在先,要不是因为亲亲义父你刺伤董卓不成反被全国通缉,连累我这个做义女的也在京城混不下去,那遭瘟的猴儿哪有机会趁虚而入?”

小样儿的闻言气焰有所收敛,“你说很早就认识吕布爱姬,有多早?”

吕布爱鸭不爱鸡,“没多早,就是当初你和我共赴的董猪头的某场鸿门宴上。”

老小子闻言整个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怂样儿,低声叨叨念句,“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

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79章 待得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时百花杀

一晃都这么多年了?

这老东西到底会不会说个人话,此言一出,你让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怎么想?

表情不甚好地纠正他的口误,“其实也没有几年。”

郭老师笑容绽开,问话的弦音都调整到了撩人的波段,“敢问郡主,究竟是几年?”

究你爷爷个竟,要问年龄直说得了,不带这么损人的,“也就那么一两年,两三年。”

老曹当庭跳脚,“死丫头胡说”

你姑没事计较这个有鬼用,“两三年,三四年。”

“也少”

嫌少不会自己个儿做算术四舍五入,非逼着我加码说正确答案,“好了好了,顶天三四年,四五年,不会再多了。”

老曹抿了抿嘴唇,勉强点了个头在一边儿玩儿惆怅。药罐子在旁暗爽偷乐到够本,附在我耳边轻声道,“郡主,时候不早,快入正题。”

横眉冷对一眼这千声媚,心说你刚才扯闲皮的时候怎么不嫌“时候不早”。

“当初跟义父提起请你进京勤王,入主长安,不知你老人家考虑的怎么样?”

来这儿的主要目的不是跟这厮叙旧的,要借也要借老家伙的“新”,开口提时事政治立时将老曹从诗情画意的小资调调儿中拉回现实。老小子闻言立时归位坐正,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向堂下两位资深顾问要意见,“文若,奉孝以为如何?”

扭脸儿猛朝药罐子使眼色让他说句话,该死的除了低声沉笑之外一点儿有用的表示都没有。姑奶奶怒气上涌之际,却是荀彧老儿泼圣水浇灭我的干柴烈火。

那厮说的是,“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将军诚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有门太有门这厮不愧是顶级谋士,说出的话立论鲜明,兼有结合史实作论据,整套铺陈下来相当符合听众期待。

老曹听了这一番果然也很动心,姐见机猛掐邻座的奉孝君让他说句话推波助澜,小样儿的无端被突袭,哑音嚎叫一声,随后便抓住我作孽的手攥在掌心钳夹报复,小动作做的偷偷摸摸,嘴上说出的话却甚是大义凌然,“无天子诏书而兴兵京师,恐逆贼诬陷将军有心造反,不如请郡主求来天子明诏再作打算。”

你婶痨病鬼到底来帮忙的还是拆台的

费力将被捏变形的手抽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坏我好事的某人。老曹被两家进言动摇的左右不得,眨巴着绿豆眼儿看了我好一会儿才下决定,“臻茗回京请示天子,我等你消息。”

心里没底儿难免刨根问底儿,“说来说去,你到底同意了没有?”

老东西皱眉道,“这算你三件事的第一件?”

“哪三件事?”

“要我做的三件事。”

莫非是约定输赢的战利品——指使他做三件事?

几个字飘进耳朵里,整个人也跟着飘乎乎,“这么说来,义父是认输了吗?”

老曹挖了个坑给自己跳,豪言壮语甩出来了也不敢当着下属的面把话收回,吞了半天苍蝇才搞出一句所问非所答,“早去早回。”

正要笑嘻嘻答一声“是”,就见药罐子在旁欲言又止,神色似有期待,想起进门前他问我的话,鬼使神差对老曹道,“这次回长安我也想请郭老师同……”

老曹才听起承就预知转合,左右开弓挥袖否决提议,“奉孝身子不好,最忌奔波劳顿,况且我身边也少不得他。”

借力打力出难题将军,“我说义父大人,郭老师是您的谋士又不是爱侣,不至于少了他活不下去吧。况且你身边还有荀先生程先生一堆先生,你说这话将他们至于何地?”

荀彧无端被扯入战火,除了呵呵傻笑无其他表示。老曹脸色当场阴沉到井底,目露凶光似乎想家法处置我以消心头之恨,“奉孝意下如何?”

郭嘉仪态万千,答话毫不犹豫,“下士愿留在主公身边。”

姑奶奶的下巴随着他的尾音砸上地面,抽空儿盯着他玩命儿地瞪,妄图一个眼刀将其发配万劫不复之地。小样儿的这功夫装贞洁烈妇向夫君表明心迹,进门儿前同我抛那些个媚眼儿都算怎么话儿说?

老曹闻到想闻的,一脸笑眯眯连声说“好”。死东西看我一脸铁青随时准备爆发,志得意满施恩布德,故作大方,“此事事关重大,暂且顺你心意,下不为例。”

越叫我下不为例,姑奶奶越要再接再厉。正要开口说几句刻薄话刺激老家伙的敏感神经,就被郭老师优雅地拽出房门。拉拉扯扯走到半路,莫名其妙的委屈终于喷薄而出,“郭老师你太让我失望了。”

药罐子牵着我的姿势如同遛狗,“下士怎么让郡主失望了?”

“还敢说?没进门之前下了个套让我钻,进门之后一个劲儿唱对台戏,你让我开口要你,我开口要了你,你还给我扭扭捏捏地耍大牌玩儿忠诚,你说你是不是太让人失望了?”

奉孝君像看小孩子闹脾气的家长,一脸嘲笑无知的无奈,“依郡主之见,凡事求的是过程还是结果?”

“结果。”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失望?你开口要我,也要到了我,且不论其中有什么波折,结果如你所愿,郡主本该欢喜才是。”

毫无知觉着了他的道,心中骂开这厮一家老小,“结果是重要的,过程也是重要的,如果为了得到想得到了而失尽尊严,到头来又有什么意义?”

郭君看我的眼神溢满哲理的光芒,“郡主此言差矣。失尽尊严与丢了面子是两回事,许多人分辨不清,才会估错‘得到’应付的代价。大丈夫能屈能伸,唯有放开不手脚的小家子才斤斤计较毫无用处的虚华。”

小样儿的分明借题发挥指摘我是“小家子”,暗自生了一会儿气之后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句句在理。

尴尬着闹别扭缓解尴尬,“我不是大丈夫,也没想着做大丈夫,我就是个小女子,做女人挺好”

郭老师上前一步正欲再劝,却被来人抢了嘴,“阿姐,你要带静儿姐姐走吗?我也要一起。”

这都哪跟哪?

回头一瞧,郭女侠拖着小屁孩儿,带路影美人正移驾朝我们来。

曹阿Q挣脱美*女的手,一路小跑冲到我面前抱住我的腿,“阿姐,带我一起走。”

不着痕迹地屈膝顶他,倒霉孩纸却更加不着痕迹地像猴儿一样把我当树往上爬,眼看再不伸手抱他就要被扯到全裸,不得已才弯腰将这小东西弄到怀里。

死孩崽子明显拽衣服拽上了瘾,被我托着屁股弄上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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