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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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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循环往复的解密 盗墓笔记同人
作者:式微何采

文案
该作品尚无文案

内容标签:盗墓 惊悚悬疑 穿越时空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起灵 ┃ 配角:盗墓各个人员 ┃ 其它:穿越??


☆、时光倒流二十年

  我认识了一个很讨厌的小子。
  
  在不熟人的面前我一直是一个脾气顶温和的人,给人印象也是好好先生那类,所以即使性格内敛,与人打交道也还是很擅长的。但是所有这一切在那个讨厌的小子那里完全成了笑话。
  
  那个小子叫张起灵,冰块一个,而且还是一个嗜睡如命的冰块,成天木着一张没睡醒的脸不是睡觉就是看天要不就看天花板,和他讲话的时候,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自己能有天花板那么高。他的话很少,我小的时候性格也很内向不喜欢说话,却也没严重到像他这样的程度,我觉得语言这个美妙的东西对他来说几乎是多余的,我也无数次怀疑他这么成天闷声不响的会不会得口气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确让我想到一个人。我记得初中那会儿和几个要好的哥们为了耍帅给女生看就去打篮球,妄图和那个叫流川枫的小子一样。那时男的女的都迷篮球,如果你是一个长得不帅的男孩,没关系,只要你篮球打得好照样可以引起一大片女生的围观尖叫。
  
  这个闷油瓶还真有几分像那个篮球手。
  
  言归正传,鉴于我不是一个喜欢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这些话就此打住。
  
  认识这个闷油瓶子是在我最倒霉的时候。我,吴邪,一个古董店小铺子的老板,过去二十二年的时间里几乎没什么波澜坎坷,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虽说少了些激□彩但也不失顺顺利利。本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蹉跎过了,没想到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加大转弯,人生就此逆转。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遇到这么狗血的事情,我一直以为像这样狗血的剧情只会出现在一些狗血的小说和一些白痴女主角身上,现在出现在我身上,这不是狗血了,这简直是黑狗血。
  
  没错,我回到了20年前。(是在不想用穿越形容)
  
  时间是五天前。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可以中N次彩票被雷劈x次。
  
  我只记得我,胖子还有闷油瓶进到海底墓没多久,我就被一阵奇异的香味迷晕,等醒来的时候发生有人正把自己往水上拖。那人的手真毒,我感到背上的皮都给搓没了一层,除了那死胖子还能有谁,我睁眼就想骂,却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淡然的眼睛。
  
  居然是闷油瓶。
  
  “小哥?”我一愣,看那闷油瓶脸上露出犹疑的神情,见我醒来明显松了口气。难不成他在思考该不该做出牺牲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心里有些郁闷,心说你要思考吃豆腐否,我还要考虑要不要被你吃呢。拍拍他的手示意我没事。闷油瓶没什么表情,抖抖衣服就站起来。这不起来还好,一起来我差点喷出来。只见闷油瓶一身70、80年代的装扮,白色体恤巴巴适适的扎进高腰牛仔裤里,腰上还系着一条宽号的皮带,土得掉渣不说,脚下还蹬着一双白色波鞋,那视觉效果真的是天崩地裂,真没想到闷油瓶在地上的穿衣风格会是这样。对方是闷神,我当然不敢真的笑出来,不过我敢保证此刻我脸上的表情一定是丰富多彩,因为闷油瓶一向没什么表情的死人脸上明显一副不爽的样子。
  
  我觉得闷油瓶和平时有点不一样,似乎多了点人气的样子。
  
  我摆摆手,问了一句:胖子呢?他又是一愣,随即眉头皱得更深。
  
  我心里一紧,心想该不会是胖子已经归位了吧,闷油瓶正在思考该怎么把这个噩耗告诉我?就听见闷油瓶来了句:你是谁?
  
  “吓?”我失笑了一声,第一反应是闷油瓶在逗我玩,转念想这他妈的又不是胖子。难道他又失忆了?敢情这闷油瓶还能把失忆当饭吃?
  
  闷油瓶显然不想和我废话多说,看他想走我连忙站起来,这才发现四周全变了样,西沙的阳光海洋沙滩都没了,周围是延绵起伏青葱峻挺的山,身后则是一口湖。我意识到闷油瓶刚才不是把我从海里拖出来而是从这个湖。湖?湖!妈的,这玩笑开大了点,我潜个水还能潜到潜到从海里游到内湖里?我还在冥冥中直接穿透了几座大山,越过了一片海洋?我身上还穿着之前的潜水服,那闷油瓶是什么时候换的他娘的这套衣服他还随身携带不成?
  
  眼见那没良心的越走越远,我急的跳起来。
  
  “小哥,你等等!”他不理我,我气不打一处来,“小哥……小哥……张起灵你给老子站住!”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总算停下来了,转过头来淡淡的看着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我之前的气势一下子缩了水,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张起灵吧?”
  
  他点头,还是只有那句:你是谁。
  
  我哑然无言,心说我吴邪虽然是长得普通了点,但也不至大众到被你过目数眼也忘了吧。
  
  “小哥,你又失忆了?”
  
  这次闷油瓶一脸古怪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神也不再像看陌生人,反而像一个精神病。
  
  “我是张起灵,不过我不认识你,你搞错了。”我睁大眼睛,急的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怎么可能?小哥,你和胖子合起来玩我的吧?你怎么也不靠谱了?你难道忘了刚才我们还在西沙海底墓的……”一抹戾色瞬间从他眼底窜出,我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抓住手腕一个擒拿术扣在了背后。
  
  我发出一声惨叫。“小……小哥……你这是做什么?”一直都知道闷油瓶手劲儿大,但哪晓得有一天我会亲自体验到。这哪是人该有的力气,就是大金刚和他比起来也温柔得像小娘们的拳头。我痛得只有冒冷汗的份,估计脸都白了。
  
  “说,你是什么人。”闷油瓶,不,应该说是张起灵,此刻用一种拷问罪犯的姿态对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说话语气里也感受到砭入骨髓的寒意。
  
  他可怕冷酷得像鬼神一样,我第一次意识到:张起灵,决不能和这个男人成为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闷油瓶

  感觉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我脚下发虚,拼的最后一点力气撑着才没跪下去。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丧心病狂,吴家骨子里的犟脾气一下子就被激了起来,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他ma的给老子放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里的寒意更深了。作为男人,我实在讨厌这么窝囊的被另一个男人扣着,狠狠心,就着被他擒住的姿势把手向外一扯,只听“喀拉”一声,wo日!手脱臼了!这下真是身如软泥,回归大地。
  
  闷油瓶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来这招,也一脸惊讶,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摊开双手看了看,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来扶我。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脸,在他碰到我的时候立马甩开。这时他粗鲁的把我的手拉过去,又以同样的姿势按住受伤胳膊手。
  
  “我草你娘的,有完没完?”
  
  “你刚才说的西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开口问我,我暂时收下愤怒,心里一叹,看来真是失忆了。“这事说来话长……哇呀呀!”又听“喀拉”一声,瞬间巨痛传来。我的怒火成功的被他浇到了顶点,站起来挥着拳头就向他抡去,闷油瓶轻轻一躲,抱着手臂,挑着眉看我。我愣了一下,手……好了?上下左右抡了几圈手,发现是真好了。闷油瓶依旧挑着眉,我意识到刚才闷油瓶是在借问题转移我的注意力。我这人没什么定力,很容易因为别人的一个善举改变心意,当下转换嘴脸,嘿嘿笑了两声。
  
  闷油瓶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也懒得再多问,现在我是什么也不想管了,去他娘的三叔,去他娘的二十年前,去他娘的海底墓。我现在只想回杭州,当我的小老板,晒我的小太阳,过我的小日子。
  
  然而,这一切只能是我的幻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我唯一想说的是,老子就跟一神经病似的穿着个潜水服站在二十年前的长沙街头,接受着来来往往目光的洗礼。这是要是换到现在肯定还能上个报纸,说不定我还能在网上掀起风潮,来个“潜水服哥”什么的。我直悔得肠子都青了,心说早知道这样就该和闷油瓶走了,管他答不答应,先赖上再说。现在可好,钱,证件什么的都没有,除了一大包倒斗工具就剩几袋压缩饼干,连套正常的衣服也没有。
  
  好在两次下地的经历使我的应变能力提升了不少,我虽然震惊,却很快找回了理智。心里不禁苦笑,看来这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也不是毫无用处,这事要是换到从前我肯定慌得连脚也摸不到。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摸出带的压缩饼干啃了几口,定定神,开始把思绪理了理:当时我和胖子一齐到了甬道里,我蹲在一边看瓷碗上的图案,回头发现胖子不见了,正准备起身就闻到一股异香,随即不省人事。现在乡老这香味会不会和闷油瓶晕倒前闻到的是一种?闷油瓶闻到之后是失忆,而我是回到过去。
  
  而从刚才从报纸上看到的日期,现在是二十年前的六月中旬,我记得文锦他们出海是在七月,也就是半个月后。这么一整理我心里就有了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同他们一起出海。我是在海底墓出的事说不定再回到那里就可以回去了;另一方面,整件事情看来,二十年前的这次海底考古十分关键,如果我在的话说不定就可以搞清整个事件,闷油瓶不会失忆,文锦他们也不会失踪了。而且除了氧气瓶,我身上该有的装备都有,而且还更先进一些。那么,当下要务就是我要如何让他们带上我。这是很关键的,我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换句话说我就是一个“黑客”,这在这个年代是很敏感的,没有人会轻易相信一个身份不明的人,也没有人会敢相信。
  
  我想到了三叔,不然去找我三叔?找到二十年前的吴三省然后打招呼:“HI,三叔,别来无恙啊。我是二十年后的吴邪啊,我特地从二是二十年后过来看你了。看你面色红润过得不错的样子,借点钱给我怎么样,顺便再帮我搞张身份证……”相信我还没说完就被三叔暴打一顿。二十年前的吴三省可不比现在,简直是无法无天到极点,就算不把我打死,也打得离死不远。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暂时不把身份透露给别人。等天色暗一点再出去,先想办法把这身操蛋的衣服换了才是真的。
  
  说也奇怪,这个时候我不仅没多大害怕的感觉,还隐隐觉得兴奋,那感觉就好像是小时候和老痒预谋晚上偷偷溜出去玩探险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齐铁嘴

  不过7点钟的光景,天才稍稍黑了一点,长沙街头就没了什么人。夏天的长沙一如既往的热,不过少了汽车尾气的污染空气新鲜得多,大气可见度很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满天星辰,这在现在中国的大部分地区是很难可见的了。基本上每隔一百米才有一盏路灯,马路上偶尔开过一辆红旗牌汽车,就只得自行车叮铃铃的横冲直撞,不禁有了种到县城的感觉。
  
  也越来越深,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后来别说自行车了,连颗树也看不到了。兴奋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焦躁。我再也沉不住气,自暴自弃般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拿出压缩饼干烦躁的啃了几口,真是食不知味。在心里把自己从头到脚骂了个底朝天,我他娘的怎么就这么犯贱呢,要是当时不去趟这浑水,我现在还躺在大床上,吃得也是香喷喷的米饭,哪会是这猪食?
  
  此刻,我满脑子想得都是要是回不去了怎么办。难道沦为乞丐沿街乞讨?脑子里立马浮现出我穿着件破破烂烂的潜水服,蓬头垢面向人讨钱,在垃圾堆里找吃的的样子。或者好一点,我可以在街上卖艺,这手瘦金体写得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再不济也可以做回老本行帮人搞古董鉴定?这么想来也不是没有出路嘛!人就是这样,只要觉得还有一点希望,整个人就会充满干劲。
  
  我对长沙实在不熟,就是5岁前跟着三叔来过。奈何5岁前的记忆好像被人给生生抹去,愣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天气又热又闷,路灯下虫子有多,不一会儿功夫身上就沾满了虫子。意识到得找个地方将就一晚再做准备,这儿连公园也没有,我想躺在椅子上盖张报纸也不行,苦笑一声,看来睡马路这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又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一个拱桥上,下边是一个湖。从湖面刮来的风吹在面上,像被一张湿润的手拂过,顿时凉快不少。我靠在桥边暂作休息,这才觉得这里十分眼熟。仔细一想就想起来了,去年暑假我还坐车经过这里,不过二十年后这片湖干得差不多,里面不是青苔就是生活垃圾,难怪我没认出来。我记得再往前走一些就是一条弄堂,三叔当时还指着那里说奇门神算的盘口就在最里面。
  
  我爷爷曾经给我说过这个齐铁嘴,隶属下三门的神算子。算命功夫奇准无比,他只有长沙这一个盘口,虽就这么个独盘儿,生意也是红火得不得了。我觉得找他做生意的人大多意思都不在那些明器,而是冲着这神算去的,因为齐铁嘴会给每个卖货的人算上一卦,叫做送卦,相当于现在的买空调送风扇。由此可见,这人的经营手段是相当硬的。
  
  仿佛是看见了希望的曙光,我二话不说拔腿就忘前跑去。
  
  这是一条逼仄的走廊,有点像北京的胡同。与外边的冷清相比,这里面可真是三千世界别有洞天。我心想,敢情这长沙的人都跑到这里来玩了怎么地,是在难以想象这小小的走廊可以挤下这么多人口。一路走下来我大概知道这里算是长沙的夜娱乐场所,只是来往的人很杂,类似于“红灯区”,白天看不出什么乾坤,一到晚上就成了妖魔鬼怪出没的盘丝洞。我一再告诉自己要低调不要引起任何注意,但这显然是不可能滴,穿着这身衣服走到哪里都是亮点,或许只穿个裤衩也比这好。
  
  走廊的尽头只有一间铺子,好像默契似的,周围的铺子都对它敬而远之,生生将这里隔离出来。门口连匾牌都没有,就只有门帘上挂着个八卦阵图告诉来人:这里就是算命卜卦的地方了。
  
  我心说就是这里了,狠狠拍了几下脸就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要求

  其实我也不知道找到齐铁嘴能做什么,也许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都喜欢病急乱投医吧、从外边看,这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铺子,不过我知道真家伙都在里边摆着,干这一行的,屋子里没个暗房夹层那是扯谈的事。一走进去就有伙计迎过来,我不禁感叹,果然这个有差别的世界连伙计与伙计都有优劣之分,要是王盟那小犊子能有这份觉悟,我在外边上山下海掘人祖坟时也能放心大半心。
  
  那伙计也不把我领进去,只问了句:嗑茶还是切家伙?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我想这大概是暗语,类似于龙脊背。脑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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