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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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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想起半夜做的那个梦,心里忽然十分难受,好像失去了什么,却无从得知,无从寻找。
  
  然而却在枕头旁发现了一包草一样的东西。我心里充满疑惑,拿起拿包草闻了闻,有股药草的味道。
  
  我叫外面守着的人叫了进来,“把这包东西拿给队里的医生看看是什么。”
  
  那人拿着东西很快出去了。我半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落落没底。
  
  过了一会儿那医生进来了,“三爷。”
  
  我点点头,扬了扬下巴,问道,“那包东西是什么?”
  
  医生笑了笑,“好东西,特别是对你来说。这些药草对你的伤势十分有利,纯正中医治疗骨折,只需简单体外夹板固定,再用野生药材外敷快速接骨,7天左右疼痛就可以基本消除,10天可以拆下夹板,用大概30天左右就可以基本恢复正常活动。这比西医要快很多,效果也好。”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将那医生打发走,又叫人去叫胖子。
  
  很快有人来了,我以为是胖子,心想这速度快赶上飞毛腿了,没想到来的人却是闷油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2 章

  闷油瓶朝我走过来,在离我还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站着,看着我。
  
  我想起他走之前说过的话,心里砰砰的跳,强自镇定的看了看他,见他似乎没什么大碍了才放心下来。
  
  闷油瓶的视线放在我被掩盖住的腿上,垂下眼睛,“还好吗?”
  
  我点点头,“已经动过手术了。没什么大碍。你呢?”
  
  闷油瓶表示没事,态度有些淡淡的,我心里发堵,明明先前还不是这样的,怎么死里逃生之后反而生分了?
  
  我简直没有勇气再开口说话了。
  
  “那个、你进去后得到自己想找的东西了吗?”
  
  他嗯了一声。
  
  我想问他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问也没用。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打死我也没想到与他重逢后会是这样一幅情景,那之前的那些算什么?算个屁吗?
  
  我不信。如果他对我没那个意思就算了,我也不会耿耿于怀,可关键是他也做出反应了,难不成那些都是我的错觉,尼玛那不是错觉是我神经错乱了吧。
  
  “小哥……”我叫他,“你过来。”
  
  闷油瓶没动,似乎还在挣扎。我死死的看着他,估计眼睛里都快冒火了。终于他还是走了过来。
  
  我伸出手,拉住他的右手。
  
  “是这个意思吗?”
  
  闷油瓶闭上眼睛,没有像上次那样握住我的手,点头。
  
  我的心就跟突然飘雪的六月天,刷刷刷的结冰了。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不动的人忽然弯下腰抱住我了,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耳后。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闷油瓶叫了声我的名字,侧脸间或摩擦着我的后颈。
  
  “你确定吗?”
  
  我抱着他,轻轻的说,“当然。”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我给噎住了,事实上我还真没考虑过。
  
  “你救过我很多次……厄,这个可能算不上……”我想了想,“真的说不清。不过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很有印象了,当然,那时连我自己也没察觉自己对你有多关注,明明只见过一两次,却会经常想到你,说实话,我也觉得很怪,但就是觉得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听上去像是一个蹩脚的搭讪借口,但对我来说是真的。
  
  我不知道别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是否和我一样,有种“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感觉,但我第一次见到闷油瓶的时候的的确确感到一种牵引力,像是命中注定的,像是冥冥之中的,特别是在他救我的时候。
  
  闷油瓶在听了我的变相告白之后抬起头看着我,我并没有从他眼里看见喜悦。
  
  我说完之后,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笑了笑,淡淡的。
  
  “错觉罢了。”
  
  我被他的笑弄的怔了怔,接着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你又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是错觉?我自己是怎样想的难道还不清楚吗?”
  
  闷油瓶慢慢侧过脸去,跟着慢慢道,“或许有一天你就发现你弄错了。那时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我简直要气炸了。这多简单的问题啊,你要是看得上我,咱们就好,看不上就拉倒,怎么会延伸出这么多问题来的?这闷油瓶该不会是没谈过恋爱诚惶诚恐吧!尼玛他现在问的问题怎么看怎么有种少年初识情滋味的没安全感。
  
  我心平气和的拉住他和他说了一通,这回说的话比上次要露骨很多,有种在给媳妇顺毛说甜言蜜语的感觉,如果不是了解闷油瓶的为人,我都要怀疑他是故意在整我了。
  
  闷油瓶听了也没什么特别反应,他这人,不能指望从脸上看出情绪来。
  
  “小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你是后悔了吗?”
  
  闷油瓶摇头。
  
  “那是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
  
  “没有。你很好。只是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这没什么好想,我真的很清楚的。”
  
  闷油瓶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打水帮我洗脸。他将帕子沾湿了水拧干,正要帮我擦脸,我连忙伸手拦住。
  
  “我自己来自己来!我脚断了又不是手……”
  
  闷油瓶固执的拉过我的脸在我脸上一点点擦起来,这很诡异,我有些尴尬,特别是看到闷油瓶神色特别特别专注的看着我时,那样子好像在做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不可否认的是,内心最深处还是有丝丝甜的。
  
  闷油瓶洗完脸又将我的手从手指到手掌一点点擦了干。
  
  闷油瓶出去倒水,这一倒愣是二十分钟没倒回来,倒是胖子来了,一看见他我才想起之前去请他的事。
  
  “你们终于谈完了?小哥呢?”胖子问。
  
  “倒水去了。”胖子看着我的眼神特么淫dang特么不怀好意,跟吃了肉的猫一样,我知道刚才那些八成是被这个老流氓看见了。
  
  “你叫我来干嘛?”
  
  本来我是有一肚子话说的,这么一搅合,又觉得那些不重要了,没什么说的。
  
  “我想去鬼影人住的那个山洞看看。”
  
  “我觉得没用。你当那人是傻的啊,在老窝等着你光顾,我觉得他多半已经走了。”
  
  我知道胖子说的多半是真的,但还是架不住想去。
  
  果不其然,人去楼空。
  
  里面被收拾得一点痕迹也没有了,我坐在轮椅上,看着空荡荡的山洞,经过曾经铺着稻草的床时下意识的看了看,果然,那里什么也没有了,钱包里的照片究竟是谁,我想再也无法得知。
  
  离开那里的时候心境已是很轻松的了,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也差不多明白的,与对自己重要的人或事相比,那些追逐的并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情不是你去追寻就能找到答案的,与其让那些继续困扰你,使你挠心抓肺,不如学会放手。
  
  重要的,是分清主次。
  
  人生须清醒面对,难得糊涂,也正是如此,偶尔的糊涂才显得难得可贵,往往是幸福的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3 章

  第二天闷油瓶将我带回来县里的医院,自己也留下来照顾我。
  
  胖子留在了巴乃追MM,据他说这次不成功便成仁,让我等着他的喜讯,我想起云彩看闷油瓶的眼神,深感胖子路漫漫修远兮。
  
  我知道,好了以后还有一屁股事情等着我去结局,别的不是,光说这次损失惨重我就必须要拿出一个说法来。
  
  不过那些目前我都不想去想。
  
  闷油瓶一切亲力亲为,就像我在北京医院时照顾他那般,我的双腿都不好使,很多地方都需要依仗他,刚开始也不好意思,特别是设计到一些很个人的问题时,可渐渐的就放开去了,我知道这只是我和他之间的第一步,往后还有很多步,若是要相濡以沫,那是需要时间,也是需要耐心和坦然的。
  
  三十而立,立家立室。
  
  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又用了那些草药,我的腿好了很多,现在已经不痛了。我迫不及待的建议回杭州,我总觉得离这里越近,闷油瓶就永远不会安定下来,说不准哪天就要走了。事实上我是真的拿不准,现在他不离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要照顾我,如果我好了,他可能就离开了,毕竟那天的谈话,闷油瓶并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态度。
  
  离开前一天闷油瓶在床边收拾东西,我喝着他买回来的骨头汤,突然想起齐羽给我的那叠东西,实话说也不是突然想起的,只是我一直避免去思考这件事。
  
  突然没了胃口,我放下手里的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不为什么,只是想起了从前,他们对我隐瞒的那些事情,而原因无一不是为了我好。
  
  可是谁又能代替自己做决定呢?
  
  “东西呢?”闷油瓶听完后问。
  
  我心里一痛,面上若无其事的道,“就在包里。”
  
  “没有。”说着在包里翻了翻。
  
  “我放在内包里的。”
  
  闷油瓶没说话,只是把包翻出来给我看。
  
  “怎么可能?!”我扯过来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有,“会不会放胖子那了?”我说的很没底气,因为我记得这东西的确是我拿着的。
  
  “算了。”闷油瓶将衣服收回包里。
  
  我喜出望外,这意思是闷油瓶不去找了?
  
  我以为明天就能回杭州,结果还是没喜过一晚上,第二天闷油瓶就告诉我他要去见一个人。
  
  我心啵啵的凉了。
  
  我朝他吼,“你他ma的又要去哪里!”
  
  “放心,不远。”
  
  “你他娘的就不能老实一阵子吗?你这是上着赶着往死里跳呢?”
  
  闷油瓶走过来,若无其事的将买的早饭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他ma的是在给老子送行吗,最后一顿牢饭?
  
  “还回来吗?”我没力气去生气了。
  
  他看着我,回答倒很坚定,“不论怎样,都会回来一趟。”
  
  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潜台词就是说,不管我今后去哪里,都会回来看你一眼。
  
  ma的,王宝钏还没这么惨呢,我他娘的是倒了什么霉碰上个陈世美!
  
  我一头栽进床里,拉上被子,“走吧走吧,反正老子的意见对你来说就是个屁。”
  
  我知道他还坐着没走,但我现在真的不想强颜欢笑恭送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
  
  我以为自己幻听了,跟着又听他说,“从何处来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似乎睁开眼就在这个世界了,至于自己要做什么,开始也是一团迷雾,只有凭着本能……”
  
  “吴邪,我问你,如果我说,我的使命就是找你,有人要我找你,而不是你曾经以为的那些,你信不信。”
  
  我坐起来,怀疑的看着他,“如果你是要找我,你一开始就找到了,后面做的那些是什么?”
  
  闷油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很多事情我忘了。但又一点一点想起来了。”
  
  我看着他,声音有些发紧,“那,是谁要你找我?”
  
  闷油瓶摸了摸我的头发,神情很柔和。
  
  “别怕,他不会害你。”
  
  “你是不是不会告诉我?”
  
  “你很想知道?”
  
  我慢慢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隐隐有种感觉却又抓不住,突然感到无比的沉重的压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算了。”我涩涩道,“还是别说了。”
  
  闷油瓶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你在害怕。”
  
  我没否认,这种害怕是没有根据的,纯属直觉,却让人心惊。
  
  闷油瓶站起来,走到门口。
  
  “五天。”我说。
  
  闷油瓶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顿接着关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end

  我给了闷油瓶五天时间,也是给自己五天时间。
  
  闷油瓶走后的第二天,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光顾。
  
  “小三爷,别来无恙?”黑眼镜推开房门笑嘻嘻的看着我。
  
  彼此我才吃完饭,被护工搬上床解决了个人问题。
  
  自从上次一别我就再也没见过这人,这会儿黑眼镜主动献身,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事。正想问他有什么事情,突然想起脸上顶着的皮,顿时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娘希匹!黑眼镜怎么知道的?
  
  “有事?”
  
  “小三爷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黑眼镜走进来关上门,看着我笑道,“老板似乎和你有些渊源,不会在这个关口害你。我到这里来也只是想问你讨件东西。”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老板不是我三叔?”
  
  “上次只是算我接的私活,外快。”
  
  “你老板是道上哪位?”
  
  黑眼镜一脸神秘,“公司机密,恕不透露。”
  
  我想了想,这种事情确实不好大肆张扬,很多人为了保命都会选择低调,于是也便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你要什么?”
  
  “我也不绕圈子了直说了,有人是不是交给过你几分图,我老板想请你把东西给他,当然,你可以开出条件,他会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你的。”
  
  我看着他,摇头,“的确有人给过我。可是很抱歉,那些东西不见了,我想是被人先下手偷走了。”
  
  黑眼镜望着我,明显不信。
  
  我摊手,无奈道,“不管你信不信,是真的。不瞒你说,张起灵昨天走了,估计就是追那东西去了。”
  
  “哑巴张?”
  
  我哼了一声。
  
  “他知道东西的下落?”
  
  “我想是吧。你要去追?”
  
  “当然。任务完不成,我也别想回去。”
  
  我盯着他,“那你可以走了。”
  
  黑眼镜没动,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听说小三爷这次为了救哑巴可是卯足了劲,怎么哑巴走了不跟着他了?我记得以前你就追着哑巴漫山跑。”
  
  我心说,你他娘的又是听谁说的,老子明明就是追着三叔那混球跑,没想到哪里都能碰上闷油瓶罢了。
  
  我掀起被子给他看,“老子腿都断了,这次还怎么跟?”
  
  黑眼镜笑了两下,“和以前一样没变。”
  
  我以为他是指的在格尔木我追闷油瓶的车的事情,有些尴尬,见黑眼镜还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十分自来熟的捡起篮子里的苹果啃了起来。
  
  我和黑眼镜并不太熟,不管是聊天还是寒暄都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如果是小花,就这么呆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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