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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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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密密的吻压了下来,温柔的落在伶的额头、鼻尖、嘴唇,不带一丝情。欲的,承载着满满的痛惜。
  怀里的人沉默着,阳光透过窗棂,朦胧的在他脸上度上了一层迷蒙的颜色。
  那么多年坚信的事就在一夕被推翻,仿佛孤身坠入一个冰冷的深渊,却在自己欲图放弃挣扎的一瞬,垂下了一根救命的绳索……他知道,拽着那根绳索往上爬,等待他的就是重回阳光下的温暖…。。但是,他还能相信吗?他还能伸出手拽住这根绳子吗?
  最后的救命稻草若是断了,将落入的是更深的地狱,也许,永世不得翻身。
  皇甫只道:“为什么,你就不肯对自己再坦率一点?”
  语调是平静的,透着一点点的温情。
  他的眼睫颤了颤,和皇甫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却在脑海里飞驰。
  “我说过了……只要你一个……不管你效忠谁,不管你是谁……只要是你,就好……”皇甫的吻着他的耳廓,侵染到了他的眉目、他的嘴唇……
  伶在他的热情之下情不自禁的回应着他的唇舌,脑子里却一片混乱。
  “只要是你,就好……”
  那个声音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响,鼓动着他的心脏,仿佛一股莫名的牵引力,使得他在绝望的低谷中沦陷入意乱情迷。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了他,这个人,都会站在他的身后,成为那最坚实的后盾。
  原来,一颗心早就那么陷落了,只是被太多的东西束缚,不敢跨出第一步而已。
  那么,就此放纵一回……又如何?
  他透过皇甫的肩膀,似乎看到了在空气中飞舞着的灰尘……鬼使神差的就缓缓抬起了双手,拥住了皇甫宽阔的脊背,被拥的那人却反而僵了一下,受宠若惊的一愣,随即选择更深的陷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觉醒

  清晨的第一缕晨辉抚过窗棂,皇甫束好了官服的腰带,整理好头发,又忍不住回头看看那个还在熟睡的人儿,半边脸埋在枕头里,青丝有些散乱的倾泻在枕巾上,那张精致的脸上还挂着一层红晕。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角……昨日,累坏了吧……
  目光被吸在那张脸上看了又看,,直至月夜在门外轻声的催促,他才又压下一脑子的绮思,整理好衣冠,悄声走了出去。
  那双妩媚如丝的眼睛在关门的声音响起之后就缓缓睁开。
  伶费力的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头,自己居然还真的就和他…。。忍不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想起昨日的种种,又忍不住脸颊有些发热…。。昨日那个消息来的突然,让他这么多年的支柱一下被击得粉碎,竟然就这么被皇甫趁虚而入了…。。但却一点都不觉得悔恨……
  心里反而涌起了丝丝的满足感。
  但是,冷御云那件事,还有好好调查的必要。
  月夜正拿着一套衣服推门进来,他没料到伶公子已经醒了,只好错愕的愣在了那里……
  伶想事情想的出了神,也发觉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只能微微往上一提被子,尴尬的咳上两声。
  月夜一回神就红着脸匆匆低着头往里面走,他把衣服胡乱的往床头一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被子,视线都不敢往上挪:“伶公子怎地就醒了……不再多睡一会儿么?”
  他见月夜的反应奇怪,这才低头审视自己的身子,脸颊一下就热了起来,皇甫这混蛋……是属狗的么!?
  再一转头看向月夜拿进来那套衣服……竟然是一套红色调滚黑袖的锦衣,华贵至极……
  他想也不想就直接吩咐道:“换掉……”皇甫老死性不改,变着花样的弄些艳丽的衣服给他穿,后来被他全扔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皇甫就对这身红色那么执着?
  月夜有些犹豫,但还是赶紧抱起衣服跑人,这主儿他可得罪不起。
  “等等。”在月夜要出门之前伶又叫住了他,“我饿了。”
  “是是!公子您稍微等等……”他一路抱着衣服小跑出去,边跑边斥着一干丫鬟仆从,热热闹闹的张罗着早饭。
  月冥坐在屋外的树上,盯着那个吵吵嚷嚷的小身板,忍不住勾唇笑笑。
  皇甫下了早朝,才从宫门里出来,就见解灵韵抱着手臂靠在宫墙外等和他。
  皇甫笑笑:“你怎么来了?不继续在你药庐里窝着了?”
  解灵韵微微叹口气一摇头,无奈道:“关于玉衡卿死了的那件事……”
  皇甫示意他先走,两人也不乘轿子,就那么悠悠在街上晃:“你说,这玉衡卿怎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在战场上都没死的人,怎么就说病死就病死了……到底还是功高震主?”
  皇甫冷哼一声:“功高震主?怕是不那么简单。”他语气一转,狠道,“你以为就楼世珉那个猪脑子,还能治得住玉衡卿!?别说玉衡卿死的窝囊……楼世珉那糊涂虫八成要死的更惨……”
  “南乾皇帝?为什么?”邱无痕转了转手里的折扇。
  “所谓的唇亡齿寒,咱们可以打个赌,不出一个月,咱们就又要启程回边境去了。”
  解灵韵一愣,惊道:“你是说……那百年不交战契约呢!?”
  “灵韵兄,你还真是医者仁慈,百年不交战契约?”皇甫勾起嘴角,笑得近乎残忍,“没有‘阎王’的南乾,算个屁!”
  到了府上,解灵韵将就着要去帮伶复诊,皇甫的前脚才踏入府门,月夜就迎了上来,毕恭毕敬道:“主子,伶公子正在书房里……”
  到底还是训练有素,连续这几个月下来,皇甫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伶的动向,虽然每一次的回答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抚琴,他还是乐此不疲的问上一遍又一遍,搞得月夜都成了习惯,只要主子以往外面回来,还不待他开口就主动说上了……
  只是这次的答案稍有不同,那常年不喜出院门的人竟然去了他的书房。皇甫一听,赶紧举步就走。
  他朝思暮想的人正穿了一件月牙白的素色衣裳,一手把玩着那个黑玉镇纸,一手捧了一本兵书。
  他看的正有味,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连头都不抬一下,皇甫谄媚的飘过去帮他捏肩,见他似乎很顺手的把那镇纸转了又转,赶紧笑着说:“这镇纸可是我往南宫熠书房里硬抢回来的贡品呢,喜欢么?我送你……”
  跟进来的解灵韵一听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他……重色轻友的混蛋!
  伶一见他上来就毛手毛脚,不客气的斜了他一眼,嫌弃似的把镇纸一扔:“我回房了。”
  他抬头才看见解灵韵站在门口,礼貌恭敬的对着解灵韵拱了拱手,准备告辞。
  皇甫有些吃味,好歹昨夜一。夜温情,怎么还是这么冷冰冰的……
  解灵韵追着伶出去了,一路上还给他讲讲平日里要注意的事项,皇甫低头瞟过那本被伶随手扔在桌上的兵书,果然有眼光啊,从他上百本的兵书里,就挑中了这本最精粹的……那是他过世的老师所写,天下只此一本。
  他暗自叹了口气,到底还是陷下去了……自己这一颗飘渺不定的心,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被占得满满的,即使对方那样看似不愠不火的态度,只要看着他的脸,感知到他的存在,就会觉得很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不是故意那么少的嗷嗷。。。。。依旧为响应河蟹版。。。。。。

  ☆、第二十九章 战火

  皇甫的预料果然没错,不过没有用一个月,仅仅六天,攻打南乾的旨意就下来了,不过这旨是南宫怜在与众臣商议后代为下的,南宫熠那逃宫皇帝,至今都杳无音讯。
  来的是一封密旨,以戍边为名征招十万军队,屯到边境,先备后战,至于到时候用什么借口开战,那是朝廷的事情,他皇甫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在今天,看似稳固的一纸契约书彻底破碎,讽刺的是,南乾还对此毫无知觉,甚至还在装模作样的为玉衡卿风光大葬,毫无疑问,南乾的皇帝是愚蠢的,为一己之私,竟在这样局势不稳的时候就手刃自己的大将,无为的皇帝,终究逃不过被灭亡的境遇。
  所谓国家之间的信用,只不过是武力的糖衣罢了。
  镇国将军府,怀思阁——皇甫的书房。
  从几个月前皇甫回归国都起,这是他第一次将满园的初现的春。色关在门外,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桌后面整理出征前的事宜。
  皇甫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相比处理事务的时间,他没心没肺的在外面风。流的时间要多得多。
  所以当月夜端茶进来,看到自家将军奇迹般的没有在桌前睡着,而是盯着兵部尚书写的征兵谏言认真思考时,激动地差点冲上去揪一揪他的脸皮,检验下是不是自家的主子。
  皇甫依旧是左手杵着腮帮子,几丝未束整齐的长发从他额前垂下来,静静的伏在桌面上,更添几分洒脱,他右手吊儿郎当的转着一支毛笔,时不时的在谏言上圈圈画画,看起来是挺认真的,但如果仔细看了谏言,就能明明白白的发现,他圈的东西根本无关紧要,全是打发时间随意而为。
  在月夜满心激动的走出去,想找那些个下人们宣扬下自家主子终于开窍了这件事之后,他后脚才踏出落英苑的大门,皇甫就“啪”的丢了毛笔,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脸贴着那份文书,双眼无神。
  从那日以后,他就没有再碰过伶一次!!虽然平时的搂搂抱抱甚至是亲一下之类的,伶都不会像之前那样抗拒,默认了这些亲密的小行为,但若想要再进一步,就肯定要被一脚踢下床或是一拳打一个熊猫眼,搞得他夜夜美人在怀,却看得见吃不着,熬得黑眼圈都要出来了,偏偏又不敢用强,虽然以伶现在还没恢复完全的武功绝对打不过自己,但他那么倔强的性格,要把人得罪了,那还不一辈子都吃不着?
  他悠悠叹口气,盘算着在出征前怎么把这几日辛苦的隐忍给补回来。
  他正这么想着,门就“哗”的一下被推开了。
  皇甫惊得一个打挺坐起来,完全忘了刚才贴在文书上,没发现脸上印了几个“之乎者也”,还装模做样一脸严肃的看着文件,偷眼一撇,见鬼了!怎么是伶美人!正挑着眉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
  “哦,伶……你……来看书?”他心虚的摸了下鼻子,这几日伶倒是时常来他的书房借兵书看,经过几次后皇甫发现了,他家“夫人”除了喜欢研究好酒,对行军布阵一类的书籍札记也完全没有抵抗力,一看起来就废寝忘食,常常要他把人横抱着丢在床上,才会恍然回神。
  皇甫敢打赌,若是他和兵书同时落到水里,伶绝对会踩着自己的脑袋把兵书捞起来……所以他这几日就呆在书房里“守株待兔”,瞄准各种机会不遗余力的吃豆腐……
  伶走近他,看着他脸上的墨迹微微蹙眉,下意识的抬起手来,想要把那些痕迹抹掉。
  冰凉的手指触上了皇甫的脸颊,两人都微微一愣。
  伶倏地一下收回手,有些无措的别开视线,抿抿嘴,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没头没脑的扯出一句:“你……带我去吧。”
  “什……什么!?”什么情况……
  “南伐。”
  “你……”这样的局面他也不是没想过,只是,让伶去了之后,他还会老实和自己呆在同一战线么?以他的性格,绝对会单枪匹马的杀过去,亲自要个说法吧……但就算他再厉害,一人又怎可能是一支军队的对手?
  “你好好留在这里,待我先去打探了消息,帮你把洛青城抓回来再议,不行么?”
  “我要去。”
  “不可能!”皇甫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坚决,世人都说皇甫岚萧无心、残忍……可是伶,你比我还要残忍,为什么对任何事都可以那么无所谓!?即使离开我也那么云淡风轻?你究竟……在乎的是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见皇甫固执的眼神,伶沉默了一瞬,似乎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句什么,转身就走。
  皇甫看着他将要离去的背影,仿佛一去便再也见不到了似的……心头就那么一紧,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紧紧拽住伶的手了。
  伶盯着他看了半晌。
  “放开。”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但却透着些冷意。
  “你就那么着急着要跑去前线!?为了你那个所谓的恩人!?为他都不肯听我的劝告!?”他顿了顿,眼里怒气更甚,“你那个恩人是指玉衡卿么!?他现在都已经死了……甚至还可能背叛过你,你都要不顾自身安危跑去前线送死!?”
  伶感受到他的怒火,觉得他这个火实在是发的莫名其妙,一脸奇怪的看向他:“你……在吃醋不成?”
  “你!你!”皇甫憋了气,赌气的孩子一般恨恨道,“我就吃醋怎么了!?”
  伶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憋笑的表情,语气松了些:“不是你想的那样。”看着他滑稽的样子,不自觉的解释了一下,嘴角弯了弯,知道和他说不通,转身扒开他的手,欲走。
  皇甫一愣,倏地一把把伶扯进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使人安心,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着。
  就那么直接盖了一个吻下来,亲的天昏地暗。
  当两人都气息不稳时,他才紧紧的把伶抱在怀里,语气近乎哀求道:“不准去!知道吗?”
  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颤抖。
  伶隔了半晌才低低地的应一声,皇甫把他搂得更紧了,生怕他下一秒就会化为青烟散去一般。
  伶的脑袋靠在皇甫的胸膛上,安静的像一只兔子,睫毛微微闪动,眼里却闪动着捉摸不清的火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烽烟

  皇甫第二天一下朝就跑去找伶,似乎赖在他那里的时间更长了,他怕伶悄悄地离开,这几日单是月冥看着还不放心,自己一有时间就跟在伶屁股后头转悠,晚上也软磨硬泡的挤到伶被子里,把人搂的死紧。
  “明日我就要出发了……”皇甫转头看着伶侧睡的背影,语气幽幽怨怨的,可惜伶美人像石头似的躺在那里,完全没有理他的迹象。
  皇甫知道他还醒着,厚着脸皮挤过去在他背上磨蹭,对着他耳朵吹气:“夫人~~~”
  伶被他那肉麻的语气惊得一激灵,无奈的往里缩了缩:“去你的,明日不是还要早起么?快睡。”
  皇甫不甘心,把手臂环到他腰前去,像个小狗似的眨巴眼睛:“都半个月了……我会憋坏的……”
  伶不回他,竟自把他的手搬开,皇甫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在微弱的月光下却能看清他微微发红的耳廓……
  忍不住倾身上去,把那柔。软的耳垂含到了嘴里:“明日之后我就要走了……今夜……陪我好么?”
  “你真是……”伶僵直了身子,却感到耳边全是皇甫火。热的气息,躁动开始在身体里升腾,“皇甫……”
  “伶……给我……好么?”他整个人翻身附了上去,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像某种肉食动物,但语气却带着点试探,小心翼翼。
  伶唯有叹了一口气,身体的诚实反应抵不住他内心的思想反抗:“一次……”他声音小小的,更像在嘟囔。
  以后还不知会是怎个光景,若是情势不顺,这大概也是与你同床共枕的最后一。夜了吧……
  皇甫“饿”了那么多天,一听的到了伶的应允,脑袋都嗡嗡的直晕乎……说是一次,这一。夜,却要了他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皇甫神清气爽的站在门口,把行李不多的包袱打在马鞍上。
  “月夜,府里的事还是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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