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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甲倾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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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冀比较直爽,当即眼睛一亮,接到:“也是!打一鞭子给颗糖,确实是主子的作风嘛!”
  月幽脸一黑,这白痴……干嘛说出来。
  皇甫笑意更深:“对了,月冀,今晚有点事情,要让你去做……”
  月冀:“……”
  第二日,周前照例到前一个城镇运输粮草,途经凤凰谷,又受到了南乾军的突袭,这一次虽然增加了护卫,但南乾军来去如风,抢夺粮草之后便遁入谷中,周前派遣两支军队谷头谷尾两头堵截,奈何一无所获。
  月冀回到主帐的时候,皇甫正搂着绿袖的小腰,两人你侬我侬的嘀嘀咕咕。
  月冀的脸微微发红,却没有避开,只直直的跪下去,眼睛盯着地面:“禀告主子!属下刚刚去查探了凤凰谷,果然发现昨晚撒下的石子在几块地上有偏移的痕迹,属下撬动了那几块地面,发现下面有暗道,隐藏的十分巧妙!”
  皇甫一笑,轻轻吻了吻绿袖的脸颊,悠悠道:“果然是这样么……”
  提笔写下军令,他又转头吩咐站在身后护卫的月幽:“传密令给左将和臻,叫他带上一路人马,装作主力军继续在阳城门口叫阵,至于周前,带上第十旅的人接着运粮,我大军真正主力直接调往凤凰谷隐蔽,南乾军一有来抢粮的势头,就马上压制,直接从暗道攻入城中!一举打下阳城!”
  月幽低头刚要退下,皇甫又悠悠加了一句:“我要你把全盘的计划都详细告诉和臻,”他眯了眯眼,一语双关,“毕竟,他可是两朝老将,该做什么…。。可清楚得很。”
  月幽后脚一出营帐,皇甫就亲热地搂着绿袖,将他的脑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柔顺的头发,逗得绿袖咯咯直笑,皇甫的唇角微勾,不时地说着几句暧。昧的调笑,眼睛里却透出些许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真相

  月幽接了令,自是不敢有半分耽搁的往各旅派送,军营盘下了方圆三四里的地界,每个旅之间都有分明的界限,进。入不同的旅也需要令牌和口号。
  月幽先去给和臻下了命令,接着前往十旅,四周一片寂静,只不时有巡夜军队路过,在见到月幽时都恭敬的抱拳行礼。
  月幽作为皇甫的第一副手,武功和警觉性自然不弱,路过十旅的时候要经过第七旅的地盘,他一路点地略过,却在不经意间瞥过一个人影在营帐间飞身而过,那影子掠的飞快,轻盈的让月幽都以为是一个错觉。
  要是是平常守夜的士兵,更本就发现不了,但月幽何许人也,不敢有半分大意,只见那影子隐没在月色之中,若隐若现,没有刻意的隐瞒身形,但没有任何巡夜人发现,明白了是个高手,赶紧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尾随。
  这一跟可跟出了名堂,那影子目标明确的一路进了岚军主力的一旅,之后直奔一旅的伙房去了。
  月幽皱着眉,内心却犯嘀咕,这有本事来一旅的,不去找将军的麻烦,难道是去了伙房偷偷下毒不成!?
  他稍稍接近了些,试图搞清楚那可疑人物想干什么。
  但他还没接近窗边,就忽闻里头一老头的惊呼,这老头月幽也熟悉,是皇甫将军接手岚军时带来的伙夫,据说还有点来头,是玉家被灭门前在玉府中待过的家仆。
  老头的那一声惊呼,吓得月幽都差点破窗而入,但随即那呼声就被掩盖了,凭借着四周的寂静和出色的耳力,月幽静静摸在营帐外头堆柴火的角落,然后听到了老头呜呜的哭泣。
  月幽还以为那可疑人想要对福伯不利,但福伯哭了许久,不像是害怕,倒还听出了几分温情。
  这可奇了怪了,月幽知道里面的人武功不弱,又不敢再接近,只好一直在外头的蹲着。
  听着福伯哭声中夹杂着一堆“少爷”“老爷”“死得冤枉”云云,这所谓高手定和玉府脱不了干系了。
  里头的呜咽持续良久,不时才听得那可疑人几句模模糊糊的话,声音压得极低,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但又都夹杂着些哽咽。
  直至月上中天,里头才渐渐没了声。
  月幽在外面脚都蹲麻了,他不敢放松警惕,终于才等到里面人推门出来。
  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伶公子的侧脸在月幽窝着的角度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伶面色沉重的离开了。
  月幽心中却大为惊骇,他不知道这个男妓怎么会和玉府扯上关系,但惊骇之后,也理解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看了看手中还未发出的军令,月幽微微皱眉。
  伶一路顺利的回了营帐,火里的兄弟们都睡得鼾声大振,这几个月虽然混入后勤兵,但和福伯所在的一旅隔得太远,近期又是行军又是作战,直至这几日连续驻扎才找到时间去寻找福伯。
  他窝回被子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刚才与福伯相认之景。
  老人饱经风霜的脸老泪纵横,对于福伯来说,那日的记忆,就如一刀刀刻在了脑海里一般无法忘却,每日每夜都在折磨着他:“当时我护卫老爷他们上山……不料却出现了几名死士……他们拿了冷氏的令牌,说是要例行检查……却在我们不备之时放了毒烟……那时我刚巧去车后取水,就用衣布沾水捂住口鼻……才得以捡了一条命……我躲到了车下,却亲眼看见几个死士和奄奄一息的老爷打斗……所用的武功,全是冷氏所出……”
  说到动情之处,竟失声痛哭:“是我该死!是我无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尖刺进了老爷夫人的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一个个抛下悬崖……却躲在车下发抖……手脚都不听使唤……”至今那刀刃划进肉体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满地狼藉的血色一片片染红了双眼。
  伶不知要用什么表情面对福伯,更不知道确定了真相后自己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本来进。入军队的一大目的就是为了核实玉家被害的真相,但见到福伯之后,看到老人那震惊的目光后,听到老人那悲戚的哭诉后,他心中却是各种滋味陈杂。
  玉府灭于冷御云之手,他曾经崇敬的义父一夕之间变为了仇人,父亲不在了,母亲不在了,下人四散,偌大的玉府沦为破败的空宅,心里说不痛苦不能难过是不肯能的,但他已经平静的接受了那么十多年,不会再被任何心痛的感情触动,他看着眼前还活着的人,这些还在记挂他,在他生命里留下痕迹的人,比如福伯,比如贺遥曦,比如明涵,再比如……皇甫岚萧。
  作出决定的时候到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这么说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诱敌

  军令很快被秘密的送往个个将领手中,周怀风带领的七旅并不是什么精锐部队,所以在拿到了军令时,还微微有几分诧异。
  纸上白底黑字写得分明,一句话“全旅护送粮草安全通过凤凰谷”,其他的计划安排却只字未提。
  周怀风谨慎的扫上两遍,点烛燃纸,令人把命令分发下去,心底却已经暗暗有了个底,别人也许觉得这是个轻松的活计,但只有接令的周怀风本人才明白,这一道军令,恐怕就是为了皇甫的大戏而演的一个诱敌角色。
  军队计划并不可能对全军公布,所以底下的兵篓子们对这个任务都暗自感到庆幸,毕竟,护送粮草是个不容易丢性命,而且也不用跑到前线去的好工作。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营地里的火把并未燃尽,火光在晨风中瑟瑟跳动着。
  第七旅集结在营地大门前面,整齐的排成三列,脸上多少挂着些松散的表情,随着一队推板车的运粮军赶往最近的一个小镇运粮。
  上午一路都走得很顺畅,随着太阳缓缓升起,林间抹上了几缕金色的光辉,细小的尘埃在光色里随性的飘摇着,不时还传来几声鸟鸣,要不是穿着厚重的盔甲,推着板车,众人还真有种来踏青的错觉。
  顺利的在小镇补给了粮草,护送粮草的在粮草车两边,一路三列队伍,走的整齐有序。
  皇甫所带的军队不仅注重职务的分化,更注重团队合作,所以在不同的兵种分开训练,保证整个军队合作有序的前提下,各旅甚至是各火都备有不同的兵种,以便小团体作战时可以借不同成员的特长而更有效率。
  所以,周怀风领头,骑兵在最前面开路,而步兵则吊在了后头。
  大家都走得有些累,但也没有人提出要开口休息,所有人都抱着早点回营的心态,步子还有加快的趋势。
  伶悠悠的拖着步子走在最后的板车后头,表情一派懒散,那拉车的小兵见这人走的悠闲,又颇不服气,几次使眼色想让他来搭把手,伶却顾自走着,视而不见,倒是明涵两头难做人,一面又不想看着别人对公子不善,一面又不想惹了自己队里的兄弟,最后,只有在那拉粮小兵灼灼的眼神下接过板车,无奈的拉着粮食和伶跟在队伍后头晃悠。
  越接近凤凰谷,周怀风和周前也愈发紧张起来,特别是周前,亲身经历了几次抢粮事件之后,此时手心都在隐隐冒汗。
  山高谷深,峰壁垂直,山岩上稀稀疏疏几簇灌木,只挤出一线天际的白光。
  走入谷后,两个领头人都戒备的四周看顾,快要接近谷中一个大弯时,周怀风便命令全军戒备。
  伶这才直了下身子,敏锐的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异动。
  不消半刻,谷中果然隐隐传出杀伐之声,本来幽静的谷底不知何时就突然冒出了一对南乾的人马,少说百来十人。
  南乾军冲破北凤的队伍,直逼粮车,两军短兵相接,只一会儿就见南乾军掉头撤退,南乾军目标明确,抢了就跑,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周怀风按照之前皇甫给的命令下令继续追击,一路追穷追不舍的到了谷中腹地。
  以周前之前的经验,往往每次追到这里时,南乾军都没了踪影,可今天一追过去,竟发现被抢去的粮车稳当当的一排排停在谷中一片开阔的平地,南乾军老神在在的处在那里。
  周怀风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这种氛围……很不对劲……按照皇甫的计划来说,此时援军早就应该到达,而南乾军更不会如此一脸轻松的表情呆在这里,不是早就该被北凤的主力军围截了么?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两方按兵不动之时,就闻南乾军队伍里传来一阵张狂的笑声:“哈哈哈!!!皇甫岚萧不是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么??今日如此简单便落入我的圈套,看来也不过如此!!”
  南乾军百来人闻声迅速让开了一条通道,一铜甲将领骑马踱入。
  周前的脸色微白,而周怀风则是将手中的长枪紧了紧,就连隐在队伍中的伶都暗自皱了皱眉头——季扬!
  周前比较沉不住气,一看季扬如此张狂,心中已经动摇不已,只瞪目怒吼:“你他妈算个屁!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还敢对我们将军出言不逊!待会儿怎么死都不知道!”
  “是么?”季扬挤着眼睛一扬眉毛,“你指的是援军?”
  周前本就欲探探他的口风,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面如死灰,反倒是周怀风比较镇定,一言不发的斜着眼看着他。
  就算是对这次计划一无所知的伶也看出了点门道:营中有了奸细,皇甫的计划泄露,季扬玩了招将计就计,摆了皇甫一道。用最直白的语言解释,就是——七旅被困!援军难达!
  北凤军中开始有了小小的骚乱,似乎有点脑子的人都开始明白这次护粮任务没有那么简单。
  像是施加给北凤军的压力还不够似的,季飞扬近乎残忍的笑笑,吹了了一个尖啸的马哨,刺耳的啸声在谷中回荡,惊起了四周的鸟雀,不一会儿就有密密麻麻的南乾军如雨后春笋般从山谷各处冒了出来,泛着寒光的剑尖直指谷地中心的北凤众人。
  亮哥啐了一口,怒指着季扬骂道:“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是交代在这儿了!也拿你这南乾狗的人头陪葬!!”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激起了千层浪般,本来还屏息以待的北凤众人顿时如点了火的炸药桶,纷纷怒响应骂起来,反正今天在这里横竖就是一死,能拿下季扬的人头,也能捞个名垂史册!
  周怀风到底是老将,不若小兵篓子门冲动易怒,面色还算平静,不管怎么说,要尽量多套些话,弄清楚情况,无视身后的一片喧哗,他皱眉对着季扬道:“你可知,皇甫的六万军士都候在谷外,随时都可能冲进来,你以为凭着这两三百人能做什么?”
  “六万?”季扬轻蔑一笑,“你以为我不清楚他的计划么?五万八千多人留营,加上你们一百五十多人的诱饵,还有一千多人假装城前叫阵,最后六万主力军集中在凤凰谷密道攻阳城,咱们两边其实势力相当,你倒是说说,在我如此详尽的知道了他的计划的前提下,还会做些什么?”
  周怀风的脸终于黑了下来,这奸细的身份可不低,季飞扬竟连人数都知道的如此详尽。
  像是炫耀自己比皇甫有智慧似的,季飞扬的得意忘形的侃侃而谈:“反正你们都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他派六万攻凤凰谷,我就调七万围剿他!现在,他和他的主力军可是在外面迎敌,打的不可开交呢!谁还顾得上你们的死活?”
  季飞扬话锋又一转:“至于你们的大营么……没有皇甫坐镇,我想五万大军也能轻松获胜!”
  “你!!”周怀风只觉得气血一阵阵上涌,若是将军按计划去攻了阳城,那大营岂不是完全暴露在了敌军的眼下!?
  伶站在一堆骂骂咧咧的士兵后头,看着大熊默默的把一脸担忧而又故作镇定的沈洵护在身后,心里微微一刺,身边与自己日夜相处的小兵们那些不安、不甘、痛恨的情绪,循着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怒骂传达过来,从来在阵前冷情如他,都无法漠视这些正受到威胁的生命。
  凭着他一个人,带上明涵突围出去并不是难事,但这些兄弟们又该如何!?伶眼色一暗,皇甫,你的计划该不会那么简单吧?这些士兵信任着你,将性命交予你手,你也不会如此就轻易背叛这些人的信任吧?
  现在所能做的,便是在重重包围中坚持下去,等到援军的到达。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黄雀

  季扬颇为得意的看着北凤的军队陷入混乱,只要一想起素有神将之称的赤火修罗将败于他的手下,心里便兴奋地阵阵沸腾。
  若今日换了其它南乾将军,也许还不若季扬这般兴奋,但正是因为他有些才能,又常年屈居于更高位人之下,才会更加热衷于欣赏到上位者的败笔。
  伶静静的盯着季扬的动作,身子却稍稍往后一隐,季扬自然是认得出他的,无论发生什么,忌讳轻举妄动。
  季扬欣赏够了猎物慌乱的表情,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才做了个手势,得意道:“放箭!”
  山谷四周围满的弓箭手早已蓄势待发,令声才落,“嗖嗖”声迅起,漫天的箭雨密密麻麻直指谷底一百多人,这里的新兵蛋子们先前跟着皇甫连连取胜,在不觉中失了戒心,何时又见过这样可怕的阵仗,一时间心浮气躁,个个如锅上的蚂蚁般慌乱起来。
  “混账!平日教习你们的东西都丢了吗?还不快挡箭!?”周怀风眼睁睁的看着几个前面的士兵躲避不及,箭矢刺透盔甲的间隙,金属穿过皮肉的声音盖过恐惧的呐喊,被扎得像刺猬一般倒在了血泊之中,不禁怒火攻心,身先士卒的策马而上,挥舞起双刀开始削下空中飞来的箭支。
  几个反应快的士兵也赶紧抽刀抽盾,以周前和周怀风为中心开始挡箭。
  伶皱着眉头把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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