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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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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住

等我能动了,就把契约给你。敖彦对于那张很有可能贬值到比废纸还不如的城主契约并没有太多的惋惜,不过下一秒钟,九渊却笑咪咪地提出了一个让敖彦无法拒绝的要求。

「小龙宝宝,我如果有办法帮你把这张契约的价值翻倍,让你真金白银拿到手,但你是不是愿意帮我一个小忙,作为交换呢?」

对于一个「对金钱有偏执性占有欲」的人而言,九渊的话,无疑是强效的兴奋剂,敖彦的眼中立刻闪过两个金色$$符号,所有的感慨和理念都在瞬间被「真金白银」所压倒。九渊果然是老奸巨猾的超级伪正太,早就掌握了敖彦最大弱点的他,恐怕根本就是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等着敖彦这尾贪财的小鱼儿自动上钩来。

「你刚才不是好奇,那些冰棱孕妇和小孩子有什么用吗?我告诉你。人界有一个传说:六十甲子门,三千阴冬年,百鬼夜行日,万年冥眼开。意思是说,在人界每隔三千六百年的冬至子夜,在正北方用血衣紫河车和稚贞汇聚成血池,就能够孕育出活生生吞噬血肉的百鬼,向这些百鬼供奉三十万条亡魂鬼魄或者与之相当的死魂的话,就能够驱使这些活鬼们开通通往冥界最深处幽暗之地的大门,获取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太古法宝:冥眼。」比起被卫丹驱使着收集血衣紫河车和稚贞的夏傅,九渊显然知道得更多、更详细。

冥眼?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虚空时界的法宝,是自太古时代起,唯一一件由混沌中自然生成的法宝,据说它本身有意志,会选者主人,但是这件法宝从诞生之日起,就被深深地封印在冥界,为的就是不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擅自使用,造成难以挽回的灾难

现在已经在打冥眼的主意了,我需要你打帮助,既然百鬼夜行已经在我的撼地术下破灭,但是我必须收回那件遗落在人界的,能开启幽暗之地大门的钥匙,那把钥匙一旦吸足了亡灵之气,就算不用来开启大门,也会造成冥界和人界的混乱,所以你要帮忙哦。」

听上去好像蛮严重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开价未免也太小气了,至少再尽管敖彦根本不会拒绝,但是出于习惯和本性,敖彦还是觉得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福利,勉强恢复了些许力道的小手,伸在空中做了一个熟悉的搓指暗示。

「龙王怎么会教育处这样的小鬼!」九渊似乎受了敖彦的影响,一脸无语问苍天的表情的同时,也忍不住开始翻起白眼来,「居然财迷成这个样子,真是服了你了。」

亲兄弟明算账,我这也算是按劳计酬啊。敖彦很无辜地为自己辩解着,小财迷的嘴脸在九渊眼里一览无遗。

「好吧,好吧,那除了这些,我我再为你找几把武器,你可以挑选你喜欢的。」

武器?我又不会武功,又拿不动,要了没有用啊。

「你你个混蛋,以太精灵使龙王界的精灵之王,我们制造出来的武器,都是能够随着你的身体慢慢成长成熟的X的,当年在龙王界多少人哭着求着要我帮忙,现在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还说没有用气死我了」高高在上的以太精灵终于被惹火了,背后的翅膀剧烈地颤动着,如同火柴棍般粗细的小手猛然砸向敖彦的脑袋,和外表不成比例的力量顿时让敖彦洁白的额头上多出好几个包来

在九渊的施法下,当敖彦再次从黑暗中回到朗朗的星空下时,距离子夜已经很近了,九渊留下那些人形冰棱和依旧在昏迷中的修道士们,在敖彦的身上施乐一个传送的法术,连同那个在昏迷中依旧不肯放手的桀枭一起远远地送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知道传送法术的光华散尽,九渊身后的顽石才慢慢地扭曲变换,现出一条巨大的身影。

「九渊,就这么放心把这个小家伙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吗?万一这个小家伙碰到了什么,龙王不和你拼命才怪。」来人随意地往一旁的盘石上坐下,盘石顿时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向下陷了寸许。

「九鸿,我们以太精灵的使命只是等待最后的选者者罢了,这个小家伙和梦蜇完全不同,不过我却觉得他或许有可能让我们重返故乡。」九渊搧动着翅膀慢慢落在对方的肩头,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皱着双眉,似乎被什么问题所困扰着,「只是很奇怪,我能够感受到这个小家伙身上的太古血脉,但是他意识海中的某些东西,我却没有办法查看,好像有什么力量在阻碍着我。」

「哼,你这个偷窥狂居然也有撞墙的时候,」九鸿歪了歪脖子,嘲笑着九渊「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小家伙是『上面的人』给招来的,有点小秘密自然也不奇怪,我看你呀,是越来越容易一惊一乍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早点解脱啊,人界我待够了,相信其它人也和我一样,若是这一次的选择还是没有结果的话,就算会失去以太精灵的身份,我也要辞职不干,实在是太闷了。」九渊长长地叹息着。

「得了吧,少装蒜,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明明心里得意得不得了,哼,别以为我没有察觉,那个小家伙和梦蜇简直就是南辕北辙的性子,梦蜇看上去冷冷地没有人情,但是本质上却是外冷内热,看看他对窖鑅的宠溺,及算是窖鑅触犯了太古之盟,他居然也只是那么简单地惩罚了事,甚至不惜连自己都搭上。

你在看看那个小鬼头,我打赌,要是当年的事情,放在这个小鬼头的身上,他肯定先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凈,而后再找个替罪羊。」九鸿摇了摇头回想起沉淀在记忆中的那抹清高孤傲的影子,突然间很是感慨地叹息着,「也许我们真的能够回去呢。」

「是啊,离开龙王界实在是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了」九渊抬头望着满天的星星,目光穿越无数的障碍,遥遥地寻找着回家的路途。

「九渊。」

「嗯?」

「不要以为伪装伤感就能骗我给你打下手,这些孕妇的冰棱一旦解开,马上就要生产的,我可不当接生婆。」

「九鸿,你个猪头,去死吧」

星空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扭打在一起,为了谁去处理不远处满地的人形冰棱而一决雌雄

当山林间强烈地震的余波荡漾到柳州城外的时候,端坐在城外山亭中的卫丹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夏傅所传递而来的行动失败的通知。守在卫丹身边的沉鹪几乎立刻就要起身去找夏傅的麻烦,却被卫丹制止了。

「不要去了,随夏傅吧,他等今天等了很久了,既然能够和瑞王当面了断当年的恩怨,其它对于夏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卫丹望着手背上那青色的条形纹身,渐渐地变为灰暗,这代表着夏傅正逐步和自己解除最初的服从契约。虽然在卫丹的眼中,夏傅只是一只蝼蚁尘埃,但是夏傅对于仇恨的执着却让他得到卫丹的认同,都是同样被背叛、同样被伤害的人,卫丹自然比任何人更能够了解卫丹的心情转变和复仇的决心。

「可是计划」

「不用担心,我早有后策。」卫丹淡淡地说着,负手站在山亭外,目光遥遥地望着远方林海中忽隐忽现的一抹橘色。这个为了冥眼而煞费苦心的男子,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事实上他早就有了后备的手段。

若是夏傅能够顺利地用血衣紫河车和稚贞孕育出百鬼的话,自然是最好的,但是若夏傅失败,他也不担心冥眼就此和自己擦肩而过,那些随着墨江朗格提斯一起来到人界的魔界士兵,将是最好的候补,尽管魔界士兵比不上孕育而出的百鬼,具有强大的怨念之力,但是久经沙场和生死血腥的魔界士兵却有着更为强悍的后劲和潜在的爆发力。

眼下朗格提斯正带着那些魔界士兵在柳州城里一边凿着厚实的冰层,一边将冰层下昏迷的人类拖出后一刀捅死,杀人手段之复杂、杀人的困难程度都让那些习惯了挥刀砍到一片,挺枪刺穿一串的魔界士兵们怨声载道,若不是朗格提斯憋着气用高压政策在柳州城里监督的话,恐怕这些个士兵们早就哗变了。

卫丹的唇角渐渐露出一抹冰冷得笑容,就算那些被擒获的道士全数脱离了自己的掌握,也无所谓,反正玄门道此刻在柳州城附近的弟子,也足有五六百人之多,足够填补空白了。

所以,夏傅你可以好好地去报仇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都已经足够抵挡我们最初立下的契约,只是希望那些仇人的血和肉,能够让你心底的仇恨之火得到释放。

而正如卫丹所想的一样,夏傅一直渴望着仇人的血来浇熄心底的仇恨炼狱,在瑞王离开晏国的国都之后,夏傅已经狠狠地向那些当年欠下自己血债的仇人一一清算,那些在血泊中哀嚎、惨叫,那一张张因为恐惧和痛苦而扭曲的脸庞让夏傅感受到了复仇的快感,现在还剩下最后两人,一个就是瑞王,另一个则是那失踪了的晏秋羽。

柳州城内的红楼里,为了完成卫丹的指示,他强迫自己放弃了对瑞王的追杀,后来在林石镇村民们的暂居之地,他又一次和瑞王相遇,但是同样为了卫丹的计划,他咬牙放弃了,现在身边这个被自己修炼的魔王蛆虫「情缠」所操控着的孕妇,却意外地带来了瑞王的消息。

云一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曾经在小月身上使用的丹药中的一种香料,那是晏国王廷专用的香料,此刻却成为瑞王下落的线索。

眼见着辛苦准备的血池在地震中化为乌有,那些孕妇和童子也都坠入了地底,要再行凑齐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于是夏傅干脆彻底地甩开了身外的一切牵绊,发誓哪怕是此生粉身碎骨也要把那两个仇人碎尸万段,操纵着附身在小月身上的「情缠」,沿着她来时的道路,一路往林石镇追踪而去。

在晏国所在的东方大陆上,每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子夜起至三十日五更,本称为冬至之夜。

相传每年这短短的三个时辰里,冥界会打开和人界交汇的通道,那些在亡者世界中,对现世念念不忘的孤魂野鬼们可以趁着这个时机回到人界来,或者看亲朋故友,或托梦向亲人诉述别愁,而为了安抚亡者们的哀怨,人们都会在二十九日那一夜在亡者的牌位前供奉上可口的饭菜和一迭迭银纸迭好的元宝,全家人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饭,让那些担忧亲人们的亡者得以安心离去。

本来,今天也是瑞王恭祭亡父和亡母的日子,只是此刻被他紧紧抓在手中的故人的玉珏,让他更添悲愁。清箴子的招魂之术,让他看到了一个他不会想到的画面和故事,尽管那已经是在记忆中逐渐沉淀的身影,那张清秀淡雅的容颜也已经模糊不清,但是正因为此,在乍然被揭露出了真相之后,让人更是情不自禁地为那已逝儒雅男子万分地扼腕。

遥对着南方的国都,慢慢洒落幽香的美酒。

第一杯,遥祭父亲在天之灵安息。

第二杯,遥祭母亲在天之灵安心。

第三杯酒,却久久地握在指尖,因为发现自己竟然根本就不知道哪位兄长究竟身葬何处。瑞王已经记不起兄长在自己年少轻狂时规劝过什么,却清晰地记着当年自己病卧床榻,兄长日夜不眠地陪伴在身边,一次次为自己擦汗喂药;记得当年自己被父亲责打后,兄长小心地为自己换药换衣;昔日吧诸般的好处,点点滴滴地在记忆深处汇龙这,渐渐化为一行清泪流颊间。

陪在一旁的云一虽然是久经杀阵的高手,却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位为高权重左右着大晏国朝政军权的藩王主人在下属面前黯然落泪,顿时乱了方寸。

还是清箴子难得出手,借口要云一帮忙去找失踪的小月,把云一拉倒了一边,让瑞王独自留在空寂的山丘上沉淀那份迟来的思怀。

直到夜幕中再一次响起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同样是令人胆颤心惊的尖叫,尖叫的内容,依旧是「虫子」二字,早先被寻找冬眠之地的秋蚕们吓坏的林石镇村民,这一次对于这种惊叫声显然有了抵抗力,至少大家不再那么紧张兮兮,只是十有八九握起了拳头,打算给谎报军情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不过只一次藏身在树叶之中的不再是那圆鼓鼓的脑袋,满是黏液的蛆虫,伸展着恶心的触角慢慢向前挪动着,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却是所有人遍寻不着的小月。

只是此刻的小月,早已不复人形,额心上的皮肤扭曲着鼓起,不经意间还会诡异地扭动,一双血红的双眼没有焦距地望着前方,身上的衣裳早已经被山间的树枝划得破烂不堪,裂开的衣襟里裸露出斑斑血痕的肌肤,那鼓胀的肚子随着前进的步伐颤动着,两腿间的血色早已将白色的衬裤染得通红,而那双丈夫最喜欢的纤细小脚更是布满了伤痕,裸露的脚跟处甚至已经是白骨森森。

「小月,小月你们放开我,让我过去,让我过去啊!」声嘶力竭地怒吼着,如同疯了一般,一度重伤,才刚能够勉强起身活动的丈夫小山,不顾村人们的拉扯猛地向娇妻扑去,丝毫不在意脚下就此踏入魔界蛆虫的领域。若不是最后清箴子一掌直接把这冲动的家伙打晕了的话,估计小月还没有个最后定论,这小山就先行去壞Ы缜娴亩亲恿恕

「阁下,你究竟要犯下多少杀孽才能罢手,难道不怕天道报应吗?」不知道是不是小月失踪的这短暂的数个时辰给了清箴子最大限度的磨炼,这个一向急躁的道士似乎终于学会一点所谓遇事须冷静的名言。

「天道报应哈哈哈眞是好笑,所谓天道报应不过是骗人的狗屁罢了,也只有你这种狗屁道士才会整天挂在嘴上说个不停,报应,哼哼,报应」夏傅狂笑着,彷佛是在嘲笑清箴子的天眞,又彷佛是在蔑视着天地间的轮回法则,「这世上若是有报应,那么早就该把瑞王给劈个粉碎,把晏秋羽那人面兽心的伪君子给挫骨扬灰。」

注视着眼前那一张张在火把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苍白的脸庞,夏傅心中有一种施虐般的快意,这些不知道什么是地狱、不知道什么是痛苦、不知道什么是罪恶的凡夫俗子们,又怎么能体会到那种刻骨的仇恨?

上天没有赐予他一个正常的家庭、正常的环境、甚至剥夺了他的容貌和身份,他曾经试图改变,就像记忆里那个披着伪善的人皮的恶魔所形容的那样:上天给予的和夺走的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未来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上天无法夺走已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像勇气和坚强。放弃已经无法改变的过去,迎接属于自己的未来,人生也许不会灿烂,但一定会变得美丽。

那个时候自己是多么地单纯,多么地无知,在那个黑漆漆的灶头里,忍受饥饿、忍受寒冷、忍受着恐惧和脆弱,无休止地期盼着那个口口声声说要送给自己的奇迹,但是最后盼到的,是灼热而无情的火焰,在烈火中,那温柔的声音在脑海里是那么地清晰:你暂时躲在这里,等我说服了太子,就算不能改变那些诬陷,至少也会让你离开这个吃人的皇宫,到外面去,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外面的世界的确精彩,在太子的冷笑之中,自己看到了宫廷之外的世界,一个被无数虫蚁淹没的世界。有谁体会过被火焰灼烧全身的痛苦,有谁感受过被剥皮后寒风穿入内脏将身体一寸一寸冻结的恐怖,又有谁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蛆虫啃噬,饱尝那寸寸断折、分分碎裂的煎熬?没有这些体会的人,自然可以很轻松地宣扬着所谓的爱与宽恕,讲述什么天道报应,只有身陷其中的人,才会明白,仇恨的火焰是无法用言语去浇熄的。

「瑞王呢,那个懦夫现在怎么不敢站出来了?」夏傅冷笑着,指着身旁的小月,「这个女人只是被我的『情缠』之虫所操纵,肚子里的胎儿还是活的,我今天算是网开一面,若是那你们交出瑞王,我就放了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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